【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是来自比利时的弟子。
丢面子
我在Leuven-Limburg大学学院工作。这是一所拥有多个学位课程的高等教育学院。我是护理专业学士和助产士专业学士的讲师。直到一个月前,我还在KU鲁汶大学工作,在健康科学组由专门教师培训计划负责人领导。在这次交流中,以下我称她为C教授。
因为在C教授的领导下,会议通常非常紧张,这阻碍了顺利、开放的合作。2017年10月,我最年轻的一位同事主动与工作人员们进行了非正式谈话,讨论了这件事并探讨我们是否要与C教授提出这些问题。
这位年轻同事是我亲自培训的,也是唯一一位与C教授有密切合作的同事,其他工作人员只在会议上见到C教授。我知道这位同事和C教授之间存在紧张关係。我认为这位同事只是想发洩一些挫败感并希望得到我们的支持。我当时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那次讨论时,她讲了自己的事情,说她受够了C教授总是背着我们跟她说一些事情。 这位同事希望我们知道,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卸下了肩上的负担,她知道再多也不会难受了。
她说的第一件事就是C教授很生我的气,认为我为她写的课程中的一章中可能有抄袭。那是我一年前写的一篇文章。 这个消息像炸弹一样打击了我。
我立刻感到身体有一种强烈的反应:双腿颤抖、紧张、腹痛等等。我想:「我?抄袭?这怎么可能?我教了好几年学生如何正确地使用参考文献以及如何正确撰写参考书目。这肯定是一场误解。」
我同事说,我会接到一场不愉快的电话谈话。
我让自己表面保持冷静,保持友好,然后问了几个问题,并以平静的方式表达了我的怀疑。我可以按照善的要求去做。但忍对我来说更难:我感到羞辱。我的其他同事现在会认为我抄袭。这是一种犯罪,要受到相应的惩罚。这感觉像是丢了面子。
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中讲到:「我说这还不够,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麽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里放不下,这也不行。大家知道,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甚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经达到罗汉初级果位了。」
我心情不好,感到难过和生气。那天晚上,我向丈夫讲了这件事,试图摆脱强烈的情绪但却是徒劳。我明白这是一次艰难的考验。那天晚上,我仍然无法对这次提高心性的机会感到庆幸。于是列出了想和C教授讨论的内容。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次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这是因为会在其他同事面前遇到诬告和羞辱而感到内心痛苦。我明白这种羞辱感来自于自我。
然而,与C教授的冲突并没有发生。我没有接到她愤怒的电话,在之后的会议上她没说什么,我也没有被要求留下来。由于我的同事要求我保密而且这所谓的抄袭是一年前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自己提到这件事。
我考虑到同事的愿望,所以选择不让她陷入困境。如果把这件事挑明,是出于我自己的利益,也会伤害到她。把事实说清楚固然是好,但是追求纠正这件事,并得到自己的权利,这样做的出发点是源于自我。
失去工作和地位
5月初,我接到了C教授的电话。我的全职工作的20%是在另一个项目帮她做拓展工作,她知道我在这边的工作有保障,问我是否可以交换那20%的工作。她解释说她要开始重组这个部分。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那一刻我感觉就像被解僱了一样。这我从来没有想过,感到很有压力。如果我离开的话,她可以节省一笔学生的培训费,并招募具有必要专业知识的新人来支持她在另一领域的工作。如果我留下来,那支持工作就必须由我们的团队提供。如果这样的话,团队成员的角色就要发生变化。我立刻想到没有人会对这种情况感到满意,并且会再次破坏团队内部的顺畅合作。
在剩下的时间裡,我脑海裡几乎无法放下这件事。然后我发现我在大学的合同又延续了一年。
这意味着我有机会在这个团队继续保持我的位置。而且我真的很喜欢那里的学生。我在工作中养成的偏好来自于情,多愁善感。
我的第二个选择是在学院接受高等教育额外的工作,就像C教授之前要我做的那样。
离开团队后,我的举动符合了我们团队的利益。同时这感觉就像无为(没有行动,无意)。十年前,C教授联繫我给我一份工作,我同意了;现在她让我离开,我接受了。我沿着这条自然展开的道路前进。
离开了在KU鲁汶大学的工作,我也放弃了某种意义上的地位。我一直想知道这个地位对我来说是否很重要?
大概不是的。失去地位并没有触动我。我就此反思过了。人们经常说我谦虚。举个例子:当我过去被问到我的职业是什麽时,我经常回答我在高等教育学院任教,不常提起我也在大学工作过。其他人有时会向我指出:你为什麽不提这个?通过向内找,我发现我必须防止陷入「谦虚」的另一个极端。我的误区在于趋向于「隐形」。通过这样向内找我发现,在正常谦虚的基础上,更专业地描述自己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用这种方式,我会抓住更多的机会来讲清真相救众生。
当我决定在大学裡退后一步而不提出任何进一步的质疑或争论,更不用说为我的工作而战,我得到的评价是:「你太好了,你允许别人超过你。」
对于这一点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中讲到:「那怎麽是懦弱?我说那是大忍之心的体现,那是意志坚强的体现,只有炼功人才能有这样大忍之心。」
走师父为我安排的路
我知道师父为我安排了路,我住在哪裡,在哪裡工作,没有什麽是巧合的。师父安排我搬到另一个省得法,并给了我一个很好的修炼环境。
在我成为一个修炼人之前,我想不通为什麽我会成为一名讲师,而且离我住的地方这麽远。为什麽我是高等教育学院的讲师?这对我有用吗?我天生害羞,在很多人前讲课有时会给我带来压力。为什麽我要平均要花一个小时开车到那裡?我想离家更近一点。
作为一个修炼人,我逐渐明白了。我有机会向学生和同事讲真相。我的工作领域有独特的机会来进行必要的联繫。
在护理高等教育行业工作,更广泛地说,在健康科学领域,机构内外都为我提供了很多(与相关机构的)联繫。对于ETAC的项目——结束中国移植滥用国际联盟,我需要与大学和医院联繫。例如,ETAC目前有一个针对教育届的委员会,激励和指导大学生。另一个委员会调查中国与外国大学和医院在器官移植方面的合作关係。
当我意识到我所做的工作是为我安排的时候,想寻找离家更近的工作的想法都消失了。
我与大学生的工作经历是一种优势。这是一个值得我们关注的目标群体。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师父对此说了以下几点:
「他们着手最集中的地方就是学生,特别是大学生。」
所以我接受了在高等教育学院额外的工作,正如C教授之前要我做的。
虽然我的到来对完成这一学年的工作来说晚了,但我受到了非常友好的欢迎。护理专业学士学位课程主任说我很能干。她说她确实无法完成每週计画额外一天的工作量,并建议我去我们学院申请另一个学位课程(的工作)。我去见了营养和饮食学专业学士课程主任。我持有营养和营养学执照,在那裡我受到了很热情的欢迎。项目主管说:「你是上帝送来的礼物。你有我正在寻找的资历,我们学院上上下下你都了解。」
在这里,我又有机会建立新的联繫,并访问不同医院和其它医疗机构。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新的途径可以讲真相。
总结
我很感谢师父给我机会,让我认识到自己的一些执着,并通过丢面子和失去工作和地位的考修炼忍/宽容。
师父在《转法轮》第四讲中讲到:
「为什么遇到这些问题?都是你自己欠下的业力造成的,我们已经给你消下去无数无数份了。只剩下那麽一点儿分在各个层次之中,为提高你的心性,设的一些魔炼人心、去各种执着心的魔难。这都是你自己的难,我们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让你过的去。」
我很感激师父为我安排的路,并向我展示了救更多众生的方法。
最后,我要感谢师父以无限的耐心和慈悲教导我。
我要感谢我的同修们的交流和讨论。对我来说,这是对我个人修炼得到进步的启发的丰富来源。
以上是我个人的经历和理解。 若有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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