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各位同修,
我的名字叫Sonja Borozan,我来自黑山。现今已经修炼两年半了。
在去年,我决定继续我大学的学习。那时,我意识到摆在我面前的将是一段艰难的日子,因为我知道我不仅要花时间在上课学习上,还要花时间学法练功,然后还要工作,之后还需要去上外语课,做家务等等。但是,我依旧还是决定把这全部都列在我的计划中,并且下了很大的决心去做。
师父说:“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转法轮》)
我的工作不是很忙,所以在我上班的时候会有很多空閒的时间。每当我没有工作要做而且一个人在办公室裡的时候,我常常自己练功。
当我的大学课程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困难了起来。突然,办公室裡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甚至即便是我自己独处,时间也变得非常的短。我意识到是时候去掉那些睡懒觉的执着,和认为我的身体需要8到9个小时睡眠才可以正常运作的观念。
我开始尝试5点起床,然后练功学法。有时我也会感到非常的累和想睡觉。但是,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意识到这是一种干扰,因此我加强了学法。
然后,办公室裡的工作慢慢的也增加了,所以我意识到我需要过关了。随后,我又认认真真的开始工作。
师父说:“人人都有一份工作,而且还要干好工作.”(《转法轮》)
当我为了考试而学习的时候,我发现我很难去理解那些理论知识。我通常擅长与数字打交道。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很吃力,但是后来我又意识到,对于我来讲是时候多学法了。只要我一多学法,所有方方面面的事情就变得容易解决起来。我过去需要花20天去学习的的东西,现在我只需要花一半的时间。
在这个时候,突然,所有我的朋友开始约我出去,在一开始的时候我都拒绝说我很忙。很快我意识到这种行为很不好,我不应该总是顺着自己的意愿。想到修炼中没有什麽事情是偶然的,朋友们来约我一定是有原因。当我的朋友来约我的时候,我会问是否还会有其他的人一起出来,他们就提到了一些新的名字。这些人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我意识到这对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去告诉他们法轮大法的真相。就这样,我努力的去做好作为大法弟子需要做好的三件事。
之后我又开始感到很累。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意识到劳累其实是一种常人才有的状态。我好好思考了我的修炼状态,我意识到在我学法的时候,我并没有足够的专心和投入。当我能够专心学法之后,很多事情又开始得到改善。
师父说:“我们练功中来了劫难的时候,你还把自己当作常人,我说你的心性那个时候就掉到常人那儿去了。”(《转法轮》)
在我大学的考试中我常常遇到心性的考验。当我的教授问我是否想要为更高的分数努力的时候,那时,我知道这是想要检测我是否有对高分的执着。
在常人这个层面来说,只要完成好我课程作业,考试就不会很难。但是,现实中完全不是这样的。我意识到我太执着于人的观念和期待。一个教授在问完我是否满意这个分数的时候,曾经模彷过我的肢体语言。我的肢体语言表现的是我不是很开心,即使那已经是相对来讲比较高的分数了。在她模彷完我以后,我意识到我必须在这一方面也要好好的修炼一下自己了。
我基本按时去参加集体学法,那时有人建议多加一天的集体学法。我开始很不情愿,有的时候我们的学法会拖到很晚的时间,我不得不从新调整我的时程表。我需要起得非常的早,有时4点起,去练功学法,複习我的大学功课,然后去做其他事。
在我的思想中产生了不同的想法,甚至想先去做其他的事情,然后再学法。但是,我努力的去排斥这些想法并且把大法放在第一位。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老子讲过这样一句话: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上士闻道,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天不修更待何时?複杂的环境,我想反倒是好事,越複杂,才能出高人哪,要从这裡脱颖而出,那才修的最扎实。”(《转法轮》)
看神韵
我有一个想要带我所有的家人都去看神韵的想法,那意味着我们需要去到欧洲有神韵举办的国家,我们需要订神韵的票然后安排食宿。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做好事产生白色物质,白色物质就是吃了苦了,遭受了痛苦了,做了好事得到的。”(《转法轮》)
但是,在那段特定的时间,我很难去把事情都安排好。那个时候机票都非常的贵,并且也很难找到能支付得起的住处。我在所有举办神韵的城市都进行了搜索,一切都非常的贵。总体上讲费用很高,更艰难的是所有费用都是我一个人承担。我在花费方面通常是很理性的,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对自己更加的谨慎。一想到要安排我们的这次旅行,我就感到我的肺部有些不舒服和疼痛的感觉。
一天,我正在寻找航班和住宿,我看到在我的胸部疼痛的部位有黑色的物质,这些黑色的物质的密度正变得越来越大。我认为那是业力正压向我。那时我感到非常的疼痛,我向内找自己,我意识到那是一个警告与提醒。
我放下手上的一切工作,只是观察这种疼痛。疼痛发生在我工作的时候,并且持续很长的时间。在这期间,我的同事进入了我的办公室,我确保从表面上他没有注意到我有任何的不妥。我继续向内找,然后我意识到我有一个对家人很强的执着。我毕竟是要带着家裡11个人去看神韵,并且希望不要落下一个人。
这时,各种各样的想法又出现了,为什麽我要在这种时候决定带上他们去,我是一个很忙的人,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我不喜欢坐飞机。同时我的家人也同样表达了同样的想法。我满脑子都是人的观念,并且被我过往的经历填充着。但是,当我意识到了这些以后,这些黑色的物质开始从我的肺部消失,疼痛也消减了。
师父说:“因为在他腿痛的时候,我们看到黑色物质在往他腿上攻。黑色物质就是业力,吃苦就能消业,从而转化成德。一疼那业力就开始往下消,业力越往下压,他腿疼的越厉害,所以他腿疼不是无缘无故的。”(《转法轮》)
所以,我继续在接着给我的家人们找看神韵的票。突然间,情况开始好转,我找到了票价适合的飞去罗马的机票,还有在市中心很好的住宿,和神韵的票。
在我们离开前的一个月,我的弟弟和他的女朋友和好了。在这期间,所有神韵的票都已经卖完了。我决定邀请他的女朋友和我们一起去。我决定把我的票给她,然后他可以去看。我决定不告诉我其他的家人我因此不和他们一起去看神韵了。我试着再去其他地方找神韵的票,但是我没有成功。所以我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在我们离开前的几天,我查看了神韵的网站并且看到他们在同一天多加了一场秀。我非常的开心并且觉得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
我的家人对神韵的反馈都非常的好。我的爸爸通常是一个很迷信的人,他不想全家同时一起出去旅行。但是,他接受了去罗马的旅行,而且一切都非常的顺利。
师父说:“是你在修的过程当中,在常人中提高了你的心性,同化了宇宙的特性,宇宙的特性就不制约你了,你就能昇华上来。” (《转法轮》)
车祸
在我的修炼中很长一段时间我处在一种很特别的状态下,我不知道如何去处理。在我的心裡,会有一种很冷漠很有距离的感觉,有一种很难去描述和定义的感觉,总之他就是在那裡。我也能清楚的看到别人身上也有这种距离感和冷漠的东西存在。
师父在法中告诉我们,我们从别人那裡观察到的任何事情都是我们同样应该向内找的。
对于这个状态,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麽,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一个修炼人应该有的好的状态。这种不清晰的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我依旧还是没有理智去面对。
一天,开车下班回家的路上,我遭遇了一场车祸。在我后面跟随的那辆车开的非常的快,那车的司机没有注意到我停了下来。因为有一排车堵在了我的前面。她的车撞上了我的车,并且发生了前后的追尾。就在那撞击的一瞬间,我离开了我的肉身,并且看到了我的头被强行的来回前后移动。当我回来以后,我听到我的车正在向上窜,因为我的脚还放在我的加速器上。这时我很快离开了车,并且想到,“真好,一块业力已经被消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油然而生。
师父说:“我们有非常多的弟子在修炼过程中遇到一些危险的事情,撞汽车,从高处摔下来等等很多事情。之后我们的学员自己心里很高兴,是值得高兴。当然我在法里讲了,这等于是还了以前欠下的很大的业力,甚至于是还了命。如果真是那个命还了,那真是地狱就除名了,因为你那个命已经还了。
其实你别以为撞一下你啥事都没有,可是你真死掉一个你,是业力构成的你。而且身体上有你不好业力构成的思想,有心,有四肢,撞死了,可是它全是业力构成的。我们给你做了这麽大的好事,去掉了这麽大的业力,用它来偿命,没人做这个事情。就是因为你能修炼,我们才这样做,等你们知道的时候,你们是无法感激我。”(《纽约座谈会讲法》1997)
我的车体前后都被损害的非常的严重,但是靠近我车体的前后部位只有一点点的凹陷或者划痕。我前面那辆车裡的女士说她几乎没有感觉到撞击。
就在这时突然间,我的脖子开始剧烈的疼痛。我排斥他,并且想一切都会好的,因为我是一个修炼人。撞到我的这个司机一直看着我。她看到我并没有百分之百感觉良好,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前面那辆车的司机女士一直和我说我应该去医院,并且在我身旁所有的人都告诉我应该去索取身体受伤的赔偿。但是,我都没有那样做。
当警察来了以后,我脑海中所想的都是这个撞我的女士多麽的冷漠和有距离感。这时我继续观察着她的行为,还有警察的行为。我发现没有人真正的关心我,他们都很有距离感,并且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做着他们的工作上份内的事而已。
和警察做完了笔录以后,我走回了家,出事地点离我家很近。我那时走起路来很艰难,因为我整个身体都处在疼痛中。回家以后我练了功。那天以后我和其他的同修在一起学了法,即便我不能够真正的很专注。
第二天,我感觉到噁心,我的背和手臂都很疼痛,甚至我的头很难直立起来。我的同事们都告诉我应该去看医生,即便我一直在努力的想把这些症状隐藏起来。
接下来的一天,情况变的越来越不好。我甚至都很难起床,所以我准备用一整天的时间来学法。
第二天我就完全康复了。
我想了很多关于这个撞伤我的司机和她的行为。我依旧还是不能理解她为什麽要这样做。但是后来一个当地的同修和我分享了她的认识,我意识到我有一个对“善”的错误认识。我以前觉得善是一种在修炼中很自然就会出现的的东西,但是这个同修对我说,“师父告诉我们要去修善。”这时,我悟到了修善背后的内涵和过程,然后我看到了覆盖在我身体周围的一层壳慢慢的被瓦解了。
这一次经历过后,我和其他人的交流改善了很多。而且,我不再能察觉的其他人身上的那种冷漠和很保留的行为了。
谢谢您,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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