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整理六十多岁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赵淑云女士艰难记录下来的日记(日记是在劳教所记录下来的,出监时被没收;回到家后又重新回忆整理的)时,我一次次被震撼得落泪。只因为信仰,只因为要实践真、善、忍,提升自己的道德修为与境界,赵淑云竟然被四次绑架、关押迫害,每一次被迫害得九死一生!九年多的时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伴随着凌辱、谩骂、拳打脚踢和各种各样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因发真相资料,赵淑云被警察绑架到图牧吉劳教所迫害三年;二零零四年,赵淑云在列车上看《洪吟》,被人举报后被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三年,因不放弃信仰又被非法加期近三个月;二零零八年她在讲真相时被人举报再次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两年;第四次是,二零一三年因参加集体户外炼功被公安绑架到沈阳市簉划看守所迫害近一年。
几次被绑架关押期间,赵淑云女士遭到非人般的凌辱、殴打、地牢、大雪埋,乃至“大挂”、“飞机挂”、电棍、五马分尸等一系列的迫害!
中共监狱酷刑:抻床(“五马分尸”) |
下面是赵淑云女士所经历的部份摘要:
一、在图牧吉劳教所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我跟同修外出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了。我们被关在当地拘留所一宿。第二天早上,把我们送到开鲁县看守所。在那里我们被关了三个半月。他们问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他们给我们一份判决书,判三年刑期。叫我们在上面签字,当时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判决书上签字了。
到了劳教所之后,他们叫我们写什么保证,写这、写那的。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不能听他们的。她们强制我们干活,让我们背监规,我们就不背、也不干活。
五月份的一天,警察强行我们下地栽辣椒。那时还是很冷的,地里有个水坑,上面是一层冰,警察让我下去,我不下,警察就一把把我推到冰水里,冰水到我的膝盖处。我往上上,她就往下推,反复几次。她不让我上来,就逼我在冰水里冻着。
后来开始对大法弟子实行强行转化。警察尹莉娟说:“上边说了,允许上刑。”有的大法弟子被他们吊起来,吊在窗框上;有的被他们逼着闻屎味。我看到这种情况,也挺害怕的,只知道转化这事不对劲。有的人被折磨的受不了就违心转化了,他们始终没来找我。
一天中午,那天是狱警苏红玉值班,她是劳教所的会计,她在那里也是挺恶的。我在上面的床上(二层)看大法师父的经文,就被刑事犯宝玉告到苏红玉那了。苏红玉来到我所在监舍,对我说:“你,下来。”我说:“我下来干什么?”苏红玉问我:你怎么回事,下来。我就没有下去。苏红玉和宝玉就把我推下床。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苏红玉穿着高跟鞋,抢我手里的经文。她没抢到,她的脑袋一下撞到床头,她气的不行。一同修说:“你把那经文吃了。” 我一下就把经文吃了。苏红玉就责怪那个同修,那个同修没有吱声。
苏红玉就招来十多个警察,连推带拽的把我弄到后屋办公室里。她一看我不听她的,就要教训我,这帮警察手里拿着棒子,对我开始拳打脚踢的,就听那声音“叮咣叮咣”的。拿棒子不停的打我脑袋,就那样照着我脑袋打,我站那没动弹。他们从中午一直到下午都在打我,打我打了几个小时。
后来我就喊:“救命啊,要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我这一喊,一个姓马的外地同修带着几个同修就闯过来了,就要开我这屋的门。警察把门别住了,不让她们进来。警察继续打我。我就伸手推他们,就这样来回一拽,把苏红玉带倒在地。“啪”一下,苏红玉的高跟鞋的跟断了,直接仰面摔倒在地。一个警察的腰椎对着桌角就撞上去,就听“咔”一声,象个扇形,顺势他们六、七个人都躺在地上。他们起来后,就对我又一阵乱打,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被他们打的都变成两个人了,身上的衣服都被血弄湿了,都是黏黏糊糊的;头发在地上到处都是;耳朵嗡嗡作响;眼睛都看不清了;全身的肉都黑乎乎的,没有好地方。后来谁把我送回监舍我都不知道。
事隔不久,她们就把我调到强转那屋,对我进行强行转化。到了强转那屋,我也不听他们的。他们找来一个李姓大学生,这个大学生是大燕煤矿的,他被转化了,警察让他做我们这些人的“转化”。他在那说,我一开始在那不吱声,我听了很长时间,后来我对他说:“行了,你别说了,你说的那玩意儿不对。”我对屋里的被转化的人说:“你们都听着……”我就把我记住的师父讲的法跟他们说了。我说:“你们明白了吧,转化错了,能对吗?你们赶紧回来,转化了这不行,纯属是迫害,是害人的,不能转。大法,这是宇宙的法,往哪转呢?敬佛信神还有罪了?还把我们整监狱来了。不转,转化这事不对。”
后来他们就找来一帮转化的人来说我。我就跟他们说:“转化是错的。你们学这个大法,千万千万的不能转化。你们要是转化了,那就是坏良心了,怎么能那样做呢?你们学大法,从中受益这么多了。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你们家人都跟着受益了,现在你们反过来这样对待大法与师父。能对吗?你们每个人的生命甚至有可能是师父给的。你们没修大法之前常常有病,今天去医院看病花钱,明天到医院看病花钱的。”
我对一警察说:“你敢保证你一年不吃药吗?我就敢保证我自己。我多次被你们迫害的十分严重,我没有打针、吃药、住医院,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其他被关押的刑事犯整天管你们要药,你们却不给;我不要药,而你们却强给。我没得法的时候一身的病,得法后无病一身轻,我用不着吃那药,我师父已经给我净化了身体,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反过来讲,你们要转化我们。这么好的法啊,我们往哪儿转?哪有这么好的法啊?你们想逆天意而为可不行。”
我对着被转化的那些人说:赶紧返回来,都别转了。不转了。你们赶紧回去声明,不能转。我又讲了天安门自焚事件,我说:“你们仔细分析分析,那能是真的吗?谁知道谁造的假啊。你知道造假这人啥目的啊?你们怎么为他们卖命?你们认识他啊,他是你家亲戚啊?即使他是你亲戚,他造假栽赃逆天意,那不行,老天也得惩罚他。逆天意而行那能行吗?你们还不明白。哪有突然间出来这么一件事?以前那些气功治不了病,也没人管,上边也不管。为什么到法轮功这不但能祛病还能提高人的道德,它就管了呢?它有目的啊,你们好好想想。”
她们中有的明白了。劳教所的政委知道后气的发疯。政委对我说:“你也别在这碍事了。赶紧的转。”一天,他把我叫到一个空屋子里。桌上放着匕首、电棍、小刀。我一进屋,他冲我说:“你就站那吧。”我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啊?”他气急败坏的说:“你到底转不转化。”我说:“我不转,转化就不对。”我就跟他讲道理。他说:“不允许。”我说:我来救你你都不明白。我要是转化了,你作孽了,到时老天会找你的。杀人就想不偿命行吗?你知不知道古代有借刀杀人,你知不知道你上边在利用你们杀学法轮功的人。过后你以为你说是上边让你杀的就不用偿命了吗?你必须偿命。这个宇宙有个理:欠债要还。你想不想得救啊? “上边叫你干啥,你就干啥,你是傻子啊?”后来他不再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有时还护着大法弟子。
一次我们到门口干活,让我们喊口号、背监规、报号,我没按他们说的做。一年轻的警察叫周丽红的把我叫到后屋办公室就“啪啪”的打我,当时她就把我耳朵打的听不见声音了。
还有一次我们被迫出去拔萝卜,一个姓包的警察看着我们。她骂大法和大法弟子,从早上一直骂到傍晚她下班。同修们在一起交流决定用绝食的办法抗议他们。他们就整来一帮人,半夜三更的都来了,他们就对我们挨个询问,为什么不吃饭。后来她们把政委找来,我就告诉政委, 我们绝食,确实是由于她打骂我们、奴役我们太过份了,我们才绝食的。
一次我炼功被包夹看到,包夹就把这事报告了警察。后来就因为我炼功到期也没有放我,又多关了我很多天。
二、在马三家劳教所(劳动教养院)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我被迫害的无家可归,在去亲戚家的途中,经由三江口车站,在火车上看《洪吟》,被七号车厢乘警举报,被劫持到辽宁省昌图火车站派出所,他们将我强行绑架到昌图铁路派出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之后又被改成三年。
1、拒绝转化 绝食 被关地牢后又被强行送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初,我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后,因我在看守所时就一直绝食,所以到劳教所我继续绝食,她们就把我关入地牢。
董丽霞是专门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她让一帮犹大按住我,使我无力抗争,董丽霞把笔插入我的手中,用双手把着我的手强行在早已准备好的转化书上签字。我说我不承认这一切。她们为继续迫害我,让我上洗脑班。我说我不去。四个恶警就拿来一个床单,几个人把我揪起来扔到床单上,抬着就走,把我送到洗脑班,扔在洗脑班门外走廊的地上。犹大苑淑珍和赵永华两人在马三家劳教所拿高额工资,吃住都是高规格的。她们让我进屋,我就是不进,当时我已经不能行走,只能躺着。就这样我在门外走廊的地上整整躺到洗脑班结束,共28天。
当时全国各地一波一波的都来向她们学习“取经”,传播她们的迫害经验。在这里关押的大法弟子很多都被强行转化。洗脑班结束还让写体会、感受,让转化的人为她们“歌功颂德”。我就写:“我是大法弟子,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法。谁污蔑大法谁犯罪,谁转化大法弟子谁遭报。”因为我不承认他们的所作所为,一再声明不承认转化,强制下所说所写一律作废。他们就反复的迫害我,直到我出监,从没停止过迫害。这就是马三家劳教所所谓的百分之百转化的真实写照!
2、拒穿号服 被铐一周
一天,我听狱警董丽霞说我的刑期是三年。我说:不对,我是一年。另一狱警肯定地说:“你可不是一年,你是被判三年。”我说:那是你们欺骗,判决书我看了是一年,是你们私自给改了。”当时董丽霞就拎着电棍过来企图迫害我,我立即在心里说“不许动我”!她马上走开。对她们的造假,我还写了上诉信。
三月下旬教养院调整劳教所的大小中队。劳教所分成了六个分队。按照各个室分,每个房间挤满了人,差不多有八十多人,四层楼。一、二楼全封闭,关的都是没转化的法轮功人员;三楼半封闭或全封闭;四楼全开放,转化的人在楼里可以随便走。我被关到二楼的二大队,二大队管事的主要有张秀荣、向奎利、周谦、石羽。我们大法弟子被调去的当天,强行给我们穿号服,我们都拒穿了。狱警们就把我们都给铐起来,不让我们睡觉。有的铐在床上、有的铐在暖气上、有的铐在厕所里,我和一个同修用一个铐子,铐在一张床头。一个星期不让睡觉,一天晚上,铐着我们的手铐突然开了。我们喊同修,一起发正念,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狱警怒气冲冲的过来了,再一次把我们铐起来。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
被铐在暖气上或厕所里的同修全身浮肿。我们给狱警讲真相,最后狱警把这件事反映到了劳教所。政委王乃民,所长苏静就给我们来了一个强制的管理。动用了两天的时间,让我们写:为什么不穿号服。我就写:我们不穿号服,是因为我们是被非法关押的,修真善忍的,哪有错啊?根本就没错。难道世界上允许坏人存在,不允许好人存在?你们给大法弟子穿号服,就证明我们修大法的都成了囚犯了,我们不承认这个。所有大法弟子在强制下所说所写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都不是我们自愿的,都是强制的。我们一概不承认。大法弟子不是犯人,也不应该被劳教,大法弟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们把我们大法弟子关押在这里,是践踏人权。宪法上还讲,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是你们把我们强行绑架到这里迫害,你们还觉的有理,你们还都是执法者,这不是执法犯法吗?你们关押大法弟子随意迫害,限制大法弟子自由,你们才是违法者。我们强烈要求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答复。
3、因拒穿号服,被迫害的昏死过去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六号,因为不穿号服的事,狱警们还要迫害我们。我一看老是这么迫害我们整体,跟狱警讲真相她们也不听,我就自己去找队长张秀荣。我跟她讲了为什么不穿号服,给大法弟子穿号服,是对大法弟子的侮辱。告诉她法轮功不是×教,是正法,大法是清白的,大法弟子是清白的。我师父是来度人的。法轮功被定为邪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冤枉。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是骗局,是伪案。谁相信谁上当,谁相信谁遭殃。谁迫害大法弟子谁必遭天谴。
我给她讲了很多很多大法真相,从历史到各王朝的暴政,到中共的历次运动,到文化大革命,我跟她讲了大约二、三个小时。她听的很入神。我讲完了,她说:“我们也不是非要你们穿号服,我们也知道你们(炼法轮功的)是好人,确实是这样。你说咋办呢?”我说:“有办法,你已经扭不过(你)上边(的领导),你就赶紧想办法转行。你转行,你才能解脱。你要是在这里保护大法弟子,你会得福报的。”她落泪了,我一看她流泪,觉的她也挺可怜的。我看时间到她们下班的时间了,我就提出离开了,我没想到,她起来说:“来,咱们握握手。”我就与她握手。
我走之前跟她说:“但是有一点,你得把我们的情况反映到上面去,我们这些大法弟子做的怎么样,你已经看到了,我们的委曲求全。我们既考虑到你们工作的问题,又考虑到我们是一个大法弟子。给你上面的(领导)讲讲法轮功真相,你能说清楚吧?”她说,行。我说;我等你。我等了几天,她也没给我答复。我正准备找她,如果她没有能力解决这问题,我就准备找所长(苏静)和政委(王乃民)。
二零零五年七月七号上午,张秀荣让大周班(就是都转化的在大周班)的人叫我到大队办去。我到那儿,张秀荣就拿出笔录,问我:“你为什么不穿号服?我说:“我上次已经说的很详细了,你说你会向上面反映情况,我还等着你的答复呢?你也挺有善念的?你怎么又变了呢?她说:不行,教养院不让。我说,把我们的情况反映到上边,我们直接和他们谈。她说,我们不能听你的,再说什么她根本就不听了。我觉的气氛不对劲儿,我看到有两根电棍,铐子,镣子在一边搁着。
片刻,张秀荣疯了似的,就随手关门关窗,一边迫不及待地还喊狱警,马小丹,高挛,汤艳,一边疯了似的来抓我,我说:你们对大法弟子所作的一切,老天都在看呢!过去宗教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现在大法就讲善恶必报。我一边举起手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一边往门外走。这时张秀荣等一帮又象疯了似的往回抓我,张秀荣又喊来武强、张风芝等四、五个犹大。她们过来就拳打脚踢的,有拽耳朵的,有踢腿的,扭胳膊的。我一直在喊:“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张秀荣用手死死的堵我的嘴,叫武强和其它犹大,死死的揪住我的头,张秀荣回手拿手铐时又让狱警高挛死死的堵住我的嘴。张秀荣回手拿出已准备好的宽胶带,就一边打一边往下拽我的头发,张秀荣用胶带绕我的头,封我的嘴,其她几个狱警都拳打脚踢。我一直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张秀荣妄图封住我的嘴,她缠一圈我就用牙咬一圈。我仍在喊!
一直封了八九圈,封的我喘不过气,她们从我身上往下扒上衣,当上衣拽到快到头顶时,张秀荣喊来一个男狱警,叫何燕祥的,帮往下拽上衣。何燕祥一进来就拳打脚踢,从我的身上往下拽上衣,内背心全部撕烂,外上衣撕坏,内背心撕碎扔在地上,张秀荣又急忙喊犹大武强找号服。怎么也找不到,就从库里找来一件上衣号服。张秀荣叫武强把撕碎的内背心藏起来。这时张秀荣用铐子把我的双手铐在后背,用头套套在我的脑袋上,十二个恶人把我打倒仰卧在地,她们十几个人把我拽成个大字型,开始往下拽裤子。拽的只剩下一个裤头,张秀荣又叫武强去找号服裤子,何燕祥左脚死死踩着我的右肩,右腳踩着我的肚子,其她有踩左右脚的。这时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昏死过去了。
我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头套什么时候拿掉的,我都不知道。我睁开眼睛之后,我看自己怎么这样式的?整个人体躺在自己的血堆里,头发和血和成泥,双脚全都没皮,新穿不到四天的白鞋被踩的烂烂的。只有脚骨头露在外面。脑袋老大老大,耳朵只有大声喊话才能听见一点声音。我看到只有张秀荣靠在桌子角站着,不知什么时候相奎丽副大队长也在场上。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狱医,我看到这儿心想:“我怎么这样了?”就想赶紧起来,起也起不来。我的嘴依然被封住,说不了话。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不知是谁一把把我拽起来,狱医叫我别动。我用右肩膀把封在嘴上的胶带非常吃力的往下蹭一点。狱医看到后就把封在我嘴上的胶带往下扯了一点点。这时我的思维渐渐清晰起来,我明白了我这是被他们害的。我开始质问张秀荣:你们所干的这一切还有人性吗?你们这里就是地地道道的流氓集团,大队办是杀人的场所!祸首就是你,打着警察的招牌在祸国殃民,迫害法轮大法,逆天行道,你们继续作恶,那这监狱将来就是关你们的。马三家教养院在国际早已臭名昭著。常言道,人不治天治。当时害死、害残、害疯多少大法弟子?国际法庭都将追查,今天的现场就是旧戏从演。我说现在有两件事必须办到:第一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被撕碎的内衣我要作为迫害我的证据保留下来。)第二把苏静(所长)、王乃民(政委)叫来。她们不到场不好使。你们迫害好人无度,今天的事不能不了了之。你们为什么找男恶警给我扒光衣服?你们这不是公开耍流氓吗?
4、劳教所王乃民(政委)包庇下属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上午十点半左右,找来了王乃民。王乃民装腔作势地说:“怎么了?”进屋一看,瞪眼了。我坐在血堆里,跟他讲迫害我的全过程。我说:你是政委,你不是懂法吗?你看这现场,你看那头发、血满地都是,都在那了吧,你看到了吧?她们犯了那条法律?”王乃民对她们说;把她的手铐打开,胶带拿下去。“叫狱医把后背的血擦擦。”
我对王乃民说:这是张秀荣指使她的手下迫害大法弟子的现场。在这里公开耍流氓?你们劳教所就指使这些警察们公开耍流氓啊?你就实事求是的向上边汇报吧,差一点儿都不行,我以前经常给你们写劝善信,希望你们能明白大法好,希望你们能得救,希望你们的家人也能得救,希望你们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你们也看了、听了。你们还是不改,你们还是这样,把大法弟子当奴隶、犯人对待,任由你们宰割。这现场是张秀荣为首,是她指使狱警汤燕、马晓丹、何燕祥,牢霸武强等十几个恶人恶警毒害大法弟子的场所。你看上边都给你们照下来了。你把手机拿出来把现场照下来吧。你们不照,上边也给照下来了。”王乃民问:“谁照下来了。”我说:“老天给照下来了。所有的参与者谁也跑不了,干什么事都跑不了。”
王乃民一听我说是老天给照下来了才如释重负地喘了口长气。我说:地上的血作证、我背后淌的血作证、被你们踹破的鞋作证、被你们撕碎的背心作证、张秀荣的手表都坏了作证。我的耳朵被她们打的不大声说话就听不清声音了。你们的铐子及各种刑具作证,我的后背已经被你们迫害的血肉模糊了。这么多年你们劳教所残害多少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打的肋骨都断了;有的大法弟子脑袋被打残了,到医院看你们说大法弟子装的。我们哪个不是被绑架来的?来的时候,哪个是残疾人来的?你们打死、打残、打伤了多少大法弟子?你们说你们不害怕,上边一来检查的,你们为什么把大法弟子都藏起来?藏到厕所里,不许露面?过后你们说,瞎来检查什么。”王乃民问:“谁说的?”我说:“这句话是副大队长向奎利说的。向奎利喊:“你给我住嘴。”我说:“你叫我给你住嘴,作恶的那些人你们不管,你们反过来叫我们(大法弟子)住嘴,这也太不讲理了。你为什么这么痛恨大法,痛恨我们法轮功呢?”她无语。
接着我对王乃民说:你说吧,怎么解决今天这件事。你解决不到位不行。你们骂大法弟子是畜生,你们都是政法大学毕业的,政法大学里教你们的法律知识就是把好人当畜生的?”王乃民问:“这句话谁说的?”我说:“周谦(狱警)在教养院来查卫生时,在众多人面前说的。没人说,我不能说呀。你们这些人对大法弟子,张嘴就骂、抬手就打。大法弟子成了你们奴役的工具了。你们好坏不知道吗?我们这些人做的怎么样,你们心里都明白,你灭良心说话行吗?你必须拿出意见来。”王乃民说:“我们得研究研究咋处理。”我说:“必须处理到位,我的要求是:第一:撤去张秀荣大队长的职务,开除公职,把张秀荣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第二:开除何燕祥,及所有参与者的公职;第三:必须处理牢霸。我希望劳教所依法处理,否则我层层起诉劳教所。”王乃民说:“我看看吧,处理结果也不能告诉你啊。”我说:“你不告诉我,你在那不处理,你还滋养这些个牢头、狱霸,我就告你。”王乃民说:“我们得商量商量。你不要跟国家对着干,你不要拿鸡蛋往石头上碰。”我说:“谁是石头啊?你们说你们自己是石头,我们修的是真善忍、宇宙的大法,做好人,你们都容纳不了。你们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你们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
王乃民走了,那些迫害我的人也随着他走了。除我之外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就慢慢地从地上扶着东西站起来,转过身我就在凳子后边找到了那个被他们撕碎的背心,背心里还包着张秀荣手表的表蒙和表针。背心是被武强藏起来的。我要用这背心做我被迫害的证据。
回到监舍之后,同修帮我把沾在后背的(血衣)从背后揭下来,后背的皮肉烂烂的。脊椎骨外露,大脑就像刮大风一样,呼呼的响;耳朵也嗡嗡的,耳孔向外渗血,后来渐渐的听不到声音了。
5、所长苏静指使下属行凶迫害我,把我铐在特制的老虎凳上
二零零五年七月七号发生的事,劳教所的那帮管事的人没有处理这事,想把这事蒙混过去。经过很多天,费了很多周折我才见到苏静。
我到苏静办公室的时候,看见苏静在办公室里站着。问我“你找我干什么呀?”我说:“我找你有事啊。”我说:“王乃民也跟你说了,这么大的事,张秀荣能不跟你说吗,能不跟你汇报吗。迫害现场都被照下来了。”我一说照下来了,她紧张的问:“谁照下来了?”我说:“老天照的,你躲不了。”我说:“我知道你们不愿意处理这个事,你在躲我。警察不是有十个条例吗?我都知道。你拿出来给我看看,哪个条例允许警察给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让男警察帮着穿的?这是女劳教所,男警察给女的扒光衣服,这不是公开耍流氓吗?哪个条例(允许)?这是执哪条法?你给我说出来。”
“你们执法的都知道,男囚犯死了换衣服时都找男的换,找你去换了吗?你干了这些年警察。找你去,你去不去?张秀荣是执法大队长,她不懂法吗?马小丹、何燕祥等警察都不懂吗?他们穿着警察服,为什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呢?你指使他们这样干的吗?你和王乃民指使的啊?你和王乃民,一个所长,一个政委的,都是处级的,又是政法学校毕业的,你们就这样乱来,不明白法(律)吗?他们犯哪条法,你赶紧说,你赶紧处理。这里是劳教所,不是滋养流氓警察的地方,在这儿残害、侮辱善良的百姓,不是栽赃,就是造谣陷害。你们还把打伤、打残的大法弟子藏到厕所去,藏在地牢里去。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听了这个后说:“啊,你们怎么……你,马三家教养院管不了你了。管不了你了。”她气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我说:“我和同修们给你写了那么多的劝善信,你看了吧?迫害修‘真、善、忍’的人是要犯大罪的!你的部下打伤、打残、甚至打死多少人,你不处理他们,就是你的责任,你逃脱不了干系。你们还总是掩盖、逃避,还不想被揭露。这可能吗?”
我说:“十二个警察疯了,把我的背心都撕碎了,把我打成这样,你怎么处理?”我又给她讲了天安门自焚真相。我说:“法轮功被定为×教是最大的冤案,历次运动都在害好人。文化大革命你清楚吧,开始都是好人被迫害,到最后那些迫害好人的当权者有七百多人被拉到云南秘密枪决,政府给家属一张因公殉职通知单。这就是迫害好人的结局。就象天安门广场自焚,真修的人是不会那么做的。这些年你亲眼看到这些大法弟子被迫害,大法弟子仍无怨无恨,为什么?就是为了让你们明白真相,不要被谎言蒙骗。我从七月七号发生的事,一直到之后近一个月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一遍。我跟她说:“你在这劳教所里是一所之长。是你让她们这样做的?还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你给我说说。”
她当场就跳起来了指着我大喊:“你给我住嘴!”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痛恨法轮功?你喊什么?你的部下犯罪了,你不处理。跟你讲道理,你不明白啊?你喊也没有用,你喊也免不了把你送上法庭,总有一天你会被送上审判台。”
我告诉她:你们想蒙混过关?你们想打了就白打了,是吧?那不行,这事就不行, 我强烈的要求:撤除张秀荣、向奎利、周谦的大队长职务,开除他们公职。把他们的追随者:汤燕、马小丹,高丽挛等,都处理了,不能让他们再在这继续迫害大法弟子。我履行我作为一个公民的权利,你在这儿不管事,滋养这些个牢头、狱霸。你不处理她们,老天都不容你。你藏也藏不住,你包庇也不行,你杀人灭口也不行,栽赃陷害也不行,都不好使。不要以为马三家教养院可以为所欲为。自有天理公道!
苏静就瞪着眼睛瞅我,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没说的走了。
苏静走后,我也往回走,这时看到狱警周谦找来了几个男警察,随手就把我绑架到老虎凳那屋。我知道是苏静指使他们迫害我,我就大声地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一帮恶警边喊边过来把我双手和双脚各用单铐分别铐在老虎凳的两侧,共用四把镣子。
中共刑具示意图:老虎凳 |
这个老虎凳是特制的非常窄,人的臀部和双腿都悬空的,后边直不起来腰,胳膊也抻不直,头也抬不起来,二十四小时只能弓着腰,腰稍微一直,那铐子就钻到肉里,后背的皮肉刮到老虎凳上,烂烂的,骨头在外露着。屋里黢黑黢黑的。二十四小时别想睡觉。我被关进老虎凳那屋的时候,我就开始绝食。我大声的说:“我就绝食抗议你们。抗议你们迫害大法弟子!”我就不吃饭了。嘴出了很多大泡,后背都变的不象样了;手脖子烂乎了;大小便也不给开铐子。
因无法睡觉。我就把腿一盘,弓着腰打坐。打完坐,困极了,能眯一会儿。我一看这样也不行,我一看老虎凳有些错位,一节节的,我就慢慢挪开。我的手和腿被铐的死死的,又不能直腰,我就弓着腰,把老虎凳背起来,踮着脚尖一点一点挪到门口撞门。他们给门留了一个缝,用来听声音的,她们以为我被铐在老虎凳上,就什么也不能做了。门有个空隙,我就想把门整开。结果老虎凳的一头怎么也够不着门边,没有整开。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你们赶紧给我开门,放我出去。”当时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的喊声,把警察们都喊来了。一个警察说:“你不要命了啊!”她(他)们一开门,往回一推的时候,“呼”一下他们全进来了。我一下子被撞到后边,把我身上的老虎凳都撞翻了,我后背和手脖的血流的就更厉害了。他们进来了以后,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把我又按到老虎凳上铐着。
我一直被铐了也不知是几天,被放下来时几乎完全不能自理。
6、写上诉信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六日的一个上午,我跟狱警石羽说:“王乃民不但不给处理,还想一直拖时间,继续欺骗我。我得走法律程序,这事不能轻而易举就放过他们的。你们打死、打伤、打残多少大法弟子,老天都给你们记着呢!”我一说这个事,石羽就不爱听了。我跟她说:“这些事我必须上诉,不要以为我们大法弟子不敢揭露。”她说你上诉有用吗?我当时不理解她说这话的含义,因为她知道对法轮功怎么做都不为过,这是他们上边的命令,况且还有江泽民密令:“打死算自杀”。我说:我就想让那些诚实善良的民众看清这帮恶警是怎么做恶的,马三家教养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它邪恶到什么程度,流氓到什么程度。这些狱警都干了些什么事。我都要给他们曝光出来。你也阻拦不了我。你也包庇不了他们,我跟王乃民也说了,谁也包庇不了,纸包不住火。我写上诉材料,你帮我邮出去。”
我写了六份上诉材料,给高检、高法、国务院、教养院,我上诉要求开除张秀荣、何燕祥、汤燕、马小丹等人的公职。还我们师父清白!还我们大法弟子清白!八月十四号,八月三十一号,九月二十六号, 十月十四号让她分四次邮寄,一份七张,石羽亲口说帮我邮了,可是没有给我看回执。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九日上午,他们的上边要来检查,他们就搞卫生,周谦和向奎利就到我的房间检查,说:“谁在床上躺着呢?”坐班的没吱声。她又说了一遍。坐班的说是我。她说:“怎么不说话呢?怎么还不起来呢?”他们就奔屋里来了。我把着床慢慢的就起来了。她们说:“畜生!都是畜生!你们都是畜生!”我一看他们又要抓我来了,他们可不管大法弟子死活。我说:“你们什么素质啊,谁是畜生?你给我说出来。”她们企图把我拽到小号里。我手把住床,他们把床都拽歪了。我说:“你们说谁是畜生?你给我说出来。你们还政法大学毕业的,也太没素质了。谁说的?你说出来。政法大学就教你们骂人的啊?”她们说我是疯了,说这个疯子。我说:“你说呀。”她们说:“你不干活。”我说:“我不干活?你们迫害的,我身体有一处好地方吗?你们看看,我的头、脸还肿着呢,耳朵还在淌水,后背还血肉模糊呢,手脖、脚趾,你们好好看看烂的啥样?我一个好端端的人就因为不穿号服被你们害得这样,你们还有人性吗?你们的人心哪去了?”
7、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不穿号服遭到又一轮酷刑迫害
八月二十三日,教养院派了一帮劳教科那边很邪恶的人,有马题山、张军、王琦、李俊、刘勇、王小燕、李明东、陈景民、张军等人,他们手拿电棍、棒子、手铐等,拉了一车刑具,还有一些警车都来到了劳教所。他们要把所有不穿号服的都送到大狱(他们为大法弟子设的黑窝点),车在综合楼那等着。他们一进房间,二话不说就开打,当时打残很多大法弟子,还有的被强行穿上号服。某大法弟子当时就被打的腰骨脱节了,四肢都不能动了。其中有一个同修叫李保杰的,就在我隔壁小号,被灌食迫害死了。还把一个本溪的没转化的大法弟子双手被铐子铐在一起,双脚被铐在一起,下楼时恶警拖双脚从二楼拖到一楼,后脑和后背被拖得脱皮血肉模糊,上楼时再从一楼拽手铐拽到二楼,前身和腹部脱皮,也是血肉模糊,边拖拽边邪恶地说“磕死你”,冬天时把这个同修扒光衣服扔到厕所里,三九天寒风刺骨还要打开窗户被风吹,还邪恶地说:“冻死你”。这是我亲眼看到和听到的马三家劳教所罪恶的一幕。
八月二十三日下午,他们对一个原来是公安人员,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的同修施以酷刑。他们把她关到综合楼里,揪她脑袋,狠狠的往墙上撞;还用吊绳把她吊起来,横着拽,竖着拽,象坐飞机似的,来回这样折磨她,拍打她,她被打的昏过去了,之后把她关进小号里。等到八月二十四日上午把她放回来时,她被套上号服,她被打得已经双目呆滞神志不清。
他们扬言:“看谁不穿?!谁不穿就是这个下场。”说完他们这群人就直奔我来了,我坐那立掌发正念。李俊(一米八五),揪着我的毛领子就往墙上撞。在他揪住我的时候,我抓住二米多高的二层铁床,他把我连床一起往墙上摔。我高喊“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 法正天地 现世现报”。他把我摔到门边,我把住门。他往外推我,我就不去。刘勇一米八多,体重二百多斤,也过来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啪啪”的打我,往外面推我,我就把着门不动。他推的我抓不住了,我就顺着推我的劲儿坐到楼道的平台上,我就不动,我抓住门。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所有大法弟子、善良的世人啊,教养院这群恶警又来迫害大法弟子了。”他们就上来推我,我坐在那,他们推不动。我把他们怎么打死、打残大法弟子的;他们都打死、打残谁;把女大法弟子的衣服扒光了找男警察穿;把女大法弟子扔到男牢房里被强奸;来检查了,把打残的大法弟子关到厕所里藏起来等等恶事又揭露了一遍。他们疯了似的气的嗷嗷叫喊。
这时劳教所里的坐班的警察都到综合楼。宿舍楼和综合楼中间有一个场地,有好几百米。这帮警察都出来了,很多,一眼望去,黑乎乎的。我坐那儿揭露他们的罪恶,他们过来几个恶警把我揪起来,给我套上头套,把我的手铐在背后,他们拽着我就往综合楼走,其中有一个警察是陈景民,我不走,他们从宿舍四楼使劲的由操场往综合楼拖拽我。我一直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
到综合楼的时候,我就晕过去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综合楼里,在地上躺着。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躺了多少天才被放回监舍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监舍的。
8、恶警折磨讲真相的大法弟子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号,是世界法轮大法日,我们大法弟子就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法正天地 现世现报。”一些警察也附和着说:“好!好!好!”大法弟子们高喊了约四十多分钟。那天苏静、向奎利等人都跑到楼上待着了。一到他们认为的敏感日的时候,就看着我们。
苏静听到我们的喊声很生气,就派一些牢霸,其中有武强。苏静说:“把她们(指大法弟子)都分散了。”那些警察就来抓大法弟子,其中有叫刘成杰、李明东的警察。把一大法弟子身子打的都看不出原样了。先打的是一年轻同修;之后打的是一个老年同修,武强和这帮狱警使劲打她,往死里踹她,她被踹的滚来滚去的。我们一边喊“法轮大法好”一边往这个同修身边冲。当时没人抓我,我就大喊:“赶紧把她放了,你们快要把这个老太太踹死了,赶紧的,快救人啊。”一喊,他们就把老太太放开了。舒晶走过来说:“一天天你们这些人疯疯癫癫的,好,好啥呀?好个什么?好个屁!”她指使警察行凶,她在一边看着刘成杰(狱警)等人打大法弟子。
他们把我直接关到老虎凳那个小号里去了。几天之后我出来时,看到好几个同修的嘴都肿胀的很厉害,这时我才知道我被关进小号后,几个恶警拿来扩宫器对喊口号、讲真相的同修进行迫害,她们把扩宫器强行塞入大法弟子的嘴里撑,使被撑的同修满口出血,有的牙齿脱落。她们很长时间无法吃东西。当时还把一同修的脚踝骨打碎,腿肿的比两条腿还粗,腰骨也给打断了。在小号里关了三天,直到一年多回家时也没见她的腰直起来。之后很多次大法弟子只要一讲真相,恶警就用扩宫器迫害。
9、警察纵容牢霸行凶
牢霸是恶警培养出来的,所以她们肆意行凶。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在教养院,又一次写上诉材料。我跟狱警石羽说:“你不能够跟他们同流合污。我上诉是履行作为一个公民的权利和义务。这个上诉材料你要是不发出去,这个罪将来你要承担。你必须承担。”石羽说:“我都邮了。” 我把整理好的上诉材料给了石羽。回来时,碰到同修聊天,说:“看,又在牢里打人了。”武强从牢所里进来,向外走的时候,武强就听见同修说她打人了。武强就私自闯进我所在的监舍,抄起棒子做出要打人的架势说:“谁说的我打人了?谁说我打的?”一个同修说:“我看到你打的,你打我们同修了。武强抄起大扫把照同修脑袋噼啪噼啪使劲打,谁说打谁,“四防”人员也不敢拉,谁也拉不开,”我因被迫害的没恢复过来,我说:“这不就是你打的吗?这伤不都在这吗?”同修们也说,我又继续说:“你还想嚣张、灭证、杀人灭口吗?你替警察积功尽力!你就是马三家教养院滋养的牢霸。这楼上楼下,你打了多少大法弟子啊?”武强抄起笤帚由打同修,转过身就来打我。啪啪的使劲往脑袋上打。打得我喘不过气来。
同修看武强这么发疯地打我,赶紧找“值班”的人来制止武强。其她犹大不敢制止,她们都怕她,她对待其她犹大比狱警还狠,这时副大队长向奎利进屋来了。向奎利对武强说:“你出去!”值班警察(李秀荣)把武强手里的笤帚抢下来,把武强推到门外去了。向奎利把我和一个被打的同修,叫别人来扶着我们到值班室,我跟向奎利讲武强打人的经过。我跟向奎利说:我强烈要求教养院必须处理牢霸:“必须处理武强。这个牢霸是你们教养院滋养的。这楼上楼下,武强打了多少大法弟子?他把某大法弟子的尾骨都打断了,某大法弟子残了几个月没好,他还把某大法弟子打的都驼背半年也不太敢直腰,而且还流脓淌水的,之后他还把这个大法弟子关到小号里蹲了几个月。这些都是你们在背后指使武强干的。这楼上楼下迫害大法弟子的时候,没有他不到场的。这回不处理武强就不行。” 张秀荣、何燕祥都是流氓警察。武强同她们搅在一起,共同犯罪,都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了。想怎么迫害大法弟子就怎么迫害,这不行,这回我一同起诉她们,不除掉牢头狱霸不行。
九月初的时候,之前我每次见到石羽都问他是否帮我邮上诉材料。石羽都说你每次写完了,当天就给我邮了。我说你最好不要扣押,那样对你不好。石羽说:你相信我吧,都给你邮了,这是法律上的事。”
10、队长张秀荣、周谦、相奎利给大法弟子断食、断水、不许上厕所
十月十八日,之前我们没转化的一直不穿号服,都把号服扔到垃圾桶里了。这天早上,张秀荣上班的时候就问:“谁都脱号服了?。一问,谁都不知道。”张秀荣、向奎利、周谦他们决定给大法弟子断食,断水,不许上厕所,张秀荣扬言都饿死你们。不许干这个、干那个,把监舍门锁上,还让那些转化的看着我们。断三天半时,有的同修吐,有的都拉的绿水,我当时是拉肚。怎么喊也不给开门,大家只好在纸篓里方便,满屋子的臭气。
警察走到门口说:“这么臭?”我说:不开门那能怎么的,你们想用这办法来迫害我们,逼迫我们穿号服,那是办不到的。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把门整开,这是正当防卫。冲出牢门告你们去?宪法规定可以饿死在押人员吗?我们没有罪想害死我们。我出去就找你教养院去。你们给我们断水断粮,你们犯大罪了。法律上有这一条吗?
断食断水近四天的时间,十月二十一日上午,警察才打开门。我们都上厕所。那些坐班的一排排的站着,看着我们这帮人,我们都不穿号服,他们很害怕。我正在上厕所呢,张秀荣弓着腰进来了。她说:“就抓你。”我还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我一抬头,她就在眼前。她说:“就抓你,就抓你。”她伸手就要来抓我,我说:“我在上厕所呢,你干啥,厕所都不让上啊。”我刚站起来,她“叭”一下把我推到厕所口坑去了。
厕所是二尺多深的池子,里面的水到膝盖以上。我一下子从那里跳出,从她的身侧上来,她再次往下推我,没推动。我说:“来吧,你不是抓我吗,来,来抓吧。”她弓着腰用手推着我,她说:“我要把你抓到大队办去,收拾你。你是她们的头。”我说:“谁是头?大法弟子没有头。哪有头?”她嘴里还一个劲的叨咕:“就抓你,就抓你。” 厕所好大的,绕了三圈。我往前走,她往后退,到那厕所的上边,我说:“那行,你就在那边呆着吧。”我两手顺着她的肩膀撸一下,她站那就直瞪眼,就眼皮毛动。我就听她说了一声“哎呀!”她的胳膊、腿就直直的,一动不动的站那儿。后来他们坐班的有一个人说:“你回去吧。”我回到房间透过玻璃窗看到她还在那站着,才避免我再次被她迫害。
11、狱警用雪埋大法弟子 露头就用铁锹往雪里拍大法弟子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央视都报导了,说是辽宁省史无前例的大雪。劳教所院里那个雪有四~五米深,把车都埋了,他们就叫我们去清雪,把我们都撵到楼下整雪。那些被转化的人,乐意干活;我们没转化的,历来不去干活。周谦来了说:“你们怎么不干活?赶紧的,你们都下楼。”石羽对我说:“你也下去。”我想我也很长时间没下楼了,下楼我也不干活。一同修高血压二百二十,起不了床。这帮警察就把她从床上甩下来。这个同修当时昏过去了,狱警高云鹏当时就把这个同修腰椎骨踹脱节,后来到医院检查,腰椎骨断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雪埋 |
到楼下我们不干活,恶警就把我们扔到大雪里,埋了我们一天。有一同修原来患有小儿麻痹,修炼后好了,被迫害后又出现病症。她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还被他们埋在雪里一天,从雪里出来后,她哆嗦好几天。其她同修被埋在雪里,同修们往外出,警察就用铁锹把同修往雪里拍。当时我没被埋在雪里,我一看这不行,我就反复大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过来几个人把我也推到雪里,我也被雪埋了一天。至今我的脚还有些肿着,夏天的时候还好点;冬天的时候脚几天就能掉一层皮。
12、强制劳动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教养院下来命令(通知),对所有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强劳。开始强制大法弟子劳动,被我们抗拒,教养院一个头说;不劳动也吃不黄教养院,反正上边一个法轮功拨款两千元。这是听狱警聊天说的。劳教所为了多赚钱,强制我们劳动。教养院所有职员, 包括教育科;和劳教所的所有狱警,包括男警上下倾巢出动,整大批量的大蒜,限定时间干,对不干活的下毒手,手段凶残至极,他们把没转化的同修隔离开。
我们不干活,他们就轮番的打我们,这个警察打几下,那个警察打几下,另一帮就上来,就这样轮番地打。当时教养院里最凶恶的警察是王琦等人,还把我们的脑袋使劲往墙上撞,还把我们的头按在地上,死死揪住长时间跪着。拳打脚踢的,有的同修跪的全身直哆嗦,发肿,膝盖直出血。有的晕过去。当时他们没强制我跪。他们打一同修时,我说:“不许打同修,迫害同修你会遭报的。”他们说:“叫你说,叫你说。”就一起朝我来了,七手八脚地把我打倒在地。强行揪住我跪,我心想:你叫我跪,我就不跪。我就起来了,我跟同修说:“起来,走,回屋去。”后来有些同修坚持不了,被逼着扒大蒜了;有的同修被关在隔离室。我被他们又一次关进地牢。
傍晚五、六点钟时,狱警大多数都离开,同修都回监舍了,地牢没剩几个狱警,地牢的大厅内只有我一个人,我静坐发正念,一会过来一个男警察,问,是不是你们认为你们干活,赚钱都让我们贪了。我说修炼人无需管人间的闲事。你们有能耐把教养院贪黄了,与我们无关。一会突然来了一个左上额有一撮白发、男的,穿警服,大约五十多岁,矮个赤红面,他说:“哎,我领你上厕所。”我说:“你干啥?你耍流氓啊?这是女劳教所,里面都是女的,她们不会来吗?你耍什么流氓,谁叫你来的,你来干啥?你又要害死人哪?”他往后退两步,我说:“我就不上厕所,我就在这,你离我远点,就站那边空地别动,你要想做恶,从今以后这地牢你永远也出不去!顿时他的胳膊腿象僵尸一样立那。 我就坐下来发正念。过了好一会儿,他蔫蔫走了。
之后又来了一个教养院最大个身高一点九米(后来知道他叫李骏);他把木桌子“碰”的一声搬到牢厅:他嗷嗷的吼:“你说你姓啥?叫啥名?”我没有回答。他又说:“你为什么不干活?”他看我坐在那不动,过来一把把我揪起来;又问;你姓啥;叫啥名?我告诉他:我叫大法弟子,我们没有犯错,而你们打着执法的旗号在迫害我们,你们是真正的在犯罪。你们在这迫害大法弟子。你们还是受过法制教育的人,”他“啪啪”使劲的打我;边打边吼“叫你说,叫你说。” 我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他说:“还没有你这样的呢。你还挺凶的,还搁不了你了。我还治不了你了。”他拿着讯问录,又对我吼, “你写吧。”我就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我是修大法的。他说:“你写这个干什么?他气的‘咣咣’打我,我又喊“法轮大法好”,继续揭露他们干的坏事的时候,我一下子被他打昏过去好长时间。不知什么时候听见一个人使劲地喊我的名字。等我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吐的白花花的地上,我的头很长时间处于昏沉状态。
13、又一轮强制转化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教养院又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六十天的强转。我们听到狱警直接说;允许伤亡。这次强转教养院又派来了不少恶警。有的同修被关进小号里。恶警把大法弟子都隔离开。今天叫几个到楼下,明天又叫几个到楼下,分到各室去。楼下是黑乎乎长时间空着的地牢。一个屋里有一张二层上下铁床。狱警董丽霞和几个犹大苑淑珍等,把我也叫出去,行李还没等放稳,马期山,嗷嗷的喊!“你过来。”我不理他;他使劲揪往我的衣领,往墙那拽,墙上写着“转化”两个字,字底下画了一条蓝色的(横)杠。他说:“转化”,我就跟他讲:法轮大法是修佛、道、神的,我修大法无罪,大法是清白的,我师父是清白的,必须还我师父清白。
没容我说完“放大法弟子回家”。他就开口大骂,大打出手,什么龌龊难听的话都能出口。他是一科室的头,边打边骂!“谁不知道我马期山,你问问,谁逃出我马期山的手心,你真死不要脸,你还敢讲,”边吼着边打我,把我单臂吊到床上。他又叫来了一帮专干转化的人,其中有苑淑珍、董丽霞狱警等,她们手拿着笔纸邪恶的劝 “你就转化了吧。你最能犟了。”我说你们这样坑人,坑了多少大法弟子!你们有什么脸面来跟我说?你们再不悬崖勒马,你就得同操纵你的邪恶一起遭报应。赶紧记住法轮大法好!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我刚讲,她们就说:“我们不听。”就去马期山那告我的状;说我们可整不了她。
马三家酷刑:上大挂 |
马期山疯了似的叫李明东还有一帮恶警,强行把我拽到南侧两张二层双人铁床中间上大挂,酷刑迫害,左臂铐在左床高于头的柱上,右臂铐在右床柱上,床的距离同床长,两腿上用绳子从上到下死死的缠住,手铐和脚镣都给我戴上了,把我吊起来,成“飞机状”。抬不起来头,也睁不开眼,睁不开眼是因为整个身体的筋骨被抻的,感觉都要断。一收腹的时候,疼的全身冒汗。我跟他们讲什么?他们都不接受,继续迫害,当时索骨被踹断,身体各个关节针锥般疼痛难忍。锁骨至今都酸痛。李民东、马期山过来时说:“哎?这怎么这么轻啊?”石羽明白些真相,等没人的时候,他到我跟前说:“我给你松一点吧。”我身上的铐子就松一些了,我就在那背法、发正念。李民东、马期山过来的时候说:“给她紧点儿铐着。”把铐我的镣子、铐子又紧了紧。我的手、脚都不能动,脚被绑的死死的。我彻底一点都动不了了。我不一会儿就晕过去了。那时我已经被关押迫害了一天。
后半夜的时候又晕过去了。我清醒后,石宇对我说:“你不写转化,那能放你吗?”我就喊:“你们必须得无罪放我。你们是在迫害我。”“叫你说,叫你说。”一帮犹大还有恶警围着我、瞪着眼睛看着我。就象以前的土匪,他们比土匪还邪恶,一直迫害我,你一拳她一拳的逼我转化。他们让我写转化,我在身体承受极限时我就写“不练了。”大法修炼用“炼”字,我知道这么做也不符合法。 我把我写的递给石羽。当时有两个同修宁死不写,不配合。
我晕过去后,他们把我松开了。醒来后我对石羽他们说:“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叫我转化,叫我转化是绝对不可能的。逼我写的所谓转化字样全部作废。我不承认这回事。”他们在那,其中刘勇(摆手)说:“放,放吧。”后来他们看到我写的是这个“练”, “算,算,算了。”我明白他说的前两个“算”字,是指也可以或也行的意思,因为他们知道我不可能真心转化,所以他们也没叫我签转化的单子。我跟他们说:“你们这事干的都是徒劳的,我师父讲;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法轮大法是正法。迫害法轮功弟子必遭天谴。我感到难过的是,我没能够做好,没有象那两名同修那么坚如磐石,誓死不签、不写;看到她们被迫害得不能起来、每天躺在地上被恶警踢来踢去,我心如刀绞般的痛!迫害每天都在持续发生,看到同修被迫害,我又无法阻止他们的恶行,我知道不反迫害是不对的。我只有给警察讲大法真相,而招来的是又一轮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刚在食堂吃完中午饭还没等回监舍呢,就来了一帮警察。把我们这些没被转化的都弄到综合楼。我们就问:“啥事啊!去综合楼?”他们在桌子上放一张白纸,叫我们签字,就是让我们签上自己的名字。他们也知道我们不能签、不能写,不会配合他们。他们看着我,我心里想:“无论你们要干什么,我们都不承认这个事。” 我要写“法轮大法好”,我刚写个“法”字,一警察一拳对着我的左额头就打过来。最后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只好都签了自己的名字。这张签了我们大法弟子名字的白纸,证明马三家劳教所又要造假欺骗政府,说我们这些人都转化了,以此骗政府的奖励——多给钱。这是他们的目的。
14、就因不签‘结束表’我又被上两次大挂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一日那天,我跟周谦说:“把我绑架到这里时说是一年,后来又变成三年,就是三年也早就到期了,都超期快两个月了。你们还不放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谦对我说:“你可能被加期了。”我说:“怎么加期?我也没犯错,给我加什么期?你们又凭什么加期的?你们在这里不就是无故害人吗?你给我写明白了,哪天加的期,因为什么加的期,我要告你们。你们必须放我。”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八日的那天中午十二点,吃过午饭回到监舍。刑事犯马建军说:“翟彦辉(警察)叫你。”我说:“警察叫我干什么呢?”她说:“叫你去大队办。”我一下子想起来了,他们是因为我十一日那天跟周谦的谈话。到那儿之后,真的是因为加期的事。
狱警翟彦辉告诉我叫我五月二十九号走,我说早就过期了。一警察说:“你可能有加期呗。”我说:“我也没犯错,是你们随意的害人,还要给我加期。”另一警察王秀菊说:“你像个疯子一样,谁也管不了你,哪也管不了你,你还不加期,往哪儿跑?”我说:“你们干这行的谁不懂法律?何燕祥不懂法律?他还穿着警察衣服,你这样说我这不是在侮辱人吗?”我又揭露了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我说:“你们在犯罪,打着管理的旗号。你们在这滋养牢霸。你们必须给我拿出加期的证据,把这个加期的说明白了。你们一天天在这打、骂、栽赃、陷害我们;包庇、窝藏恶警、牢霸的。这些你们都不说,居然还要给我们加期。”
下午我去找一分队的王秀菊,我跟她讲:“被绑架来这时他们说就关押我一年,当时叫我签字,我没签。给我加期都是这个劳教所害的,就是按三年算早就到期了,你们又延长了两个月。还不放我,为什么?给我说清楚。”她说:“那我看看,我去给你找去,没问题。”我说:“好,我等着。”第二天下午,王秀菊把我叫到她管的那个大队去了。我就问她:“我被强行绑架到这里,是二零零四年的五月三十日,不是七月二日。而且昌图的警察让我看了判决书,上面写的是一年,我也没签字。结果到你们这就变了,变成了三年,又多关了我两个多月,一直在持续的迫害我。”这时,王秀菊问我:“你都干啥事了?装糊涂啊?你老跟这里拧劲!你都黑暗透顶了。”我说:“我们一说法轮功的事,就被说成黑暗透顶了。真正黑暗透顶的是你们。给我加期,我要求你们给我查清了,你们给我加多少天?为什么加的期?”王秀菊说:“那你去大队办找翟燕辉吧。”翟燕辉负责记录(劳工)。我到翟燕辉那,翟燕辉说:“你有加期。”我问他:“谁加的?为什么加期?加多少天?你给我查一查。你给我写到纸条上。”他说:“谁给你写呀,你喊口号干什么的。你喊大法好了,你炼功了,你还看经文了。”我说:“这就是给我加期的理由?”你们干的那些事,将来都得绳之以法的。这些恶事你们都别干了,迫害大法弟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尽管你们给我加了期,我还是要告诉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为了让我在结束书上签字,翟燕辉指着一张表格说:“你在上面签个名,这是你的钱,你查一下剩的钱。”我说:“我还剩下一千块钱。”相奎利说:“都已经给你点完了,搁桌子上了。”翟燕辉(指着那张纸)说:“那你得在这上签字啊。”这个我签字了,承认这钱是我的。她说:“你要回家了,这是好事,你得在结束表上签字。”我说:“我不承认这一切,我为什么还要给你们签字呢?我也不是犯人,我干什么要签字。我又没有作恶,我修真、善、忍坦坦荡荡的,这你们心里都明白,为什么要给你们签字?你们赶紧明白真相,别整这些签字的,立即放我出去。否则的话,那罪恶是你们承担不了的。而且无论你们给我加多少期,我都会往上告的。”
我一边跟他们说话一边往出走,翟燕辉说:“那你就别走,你不签字,你把那钱也拿出来。”我把钱往那一放,我就回监舍了。
六月十八日下午的时候,刑事犯马健军喊我,叫我到大队办去。到那之后,让我在表格上签字,我拒绝签字。这时翟燕辉拿出一根小手指粗的铁条,翟燕辉说:“你说你不签?”我说:“我不签,我不可能签。你们叫我签字都是在犯罪。你们不能这样。”我又跟她讲了一会儿,她说:“你不签就算完了吗?不签不行。”我就往外走,她就来堵我,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她用铁条不断的打我手,逼我签字,我始终没签。她越打我,我越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越打越厉害,她朝那些警察大喊:“赶紧来呀!”把二大队长张秀荣、正大队长张春光、副大队长张君和一些警察都喊来了。
她们一群警察对我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拳打脚踢的就上来了,企图掰我的手指,非要我签字。我双手十指交叉扣在一起,紧紧的攥住。无论他们怎么打我,我都是在跟他们讲真相,而我这双手他们就是掰不开。张春光顺着我的手,往死里这么掰、那么掰的,扭着我的脑袋,她回头对赵国荣说:“你去。”赵国荣从厕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块抹布,直接塞到我嘴里,想堵住我的嘴,他们掐着我的肩膀,我就用自己肩膀和她们掐着的双手的顺劲,把嘴里的抹布一点一点的弄出来,我就继续说。迫害大法弟子会遭报的!你们干什么老天都在看着呢!
张春光来的时候带着铐子,就想铐我。我还是攥着拳头,他们还是没掰开。我在桌子的后脚那,我往出退,张春光、翟燕辉越往里挤, 翟燕辉拿着铁条继续打我。张春光举起拳头就要冲着我的嘴打,我一张口,她的手划到我的牙上。张春光“啊”的大喊了一声,松开了手。我说:你们也太过分了,想把我嘴堵上下毒刑,死囚还没这刑法呢?我就往出走,赵国荣、张军上来就把我拖到西侧后屋两张两米多高的铁床那迫害我,上大挂,左手铐在东侧的床上,手高于头斜上方,左手铐在西侧的铁床上低于头斜下方。然后他们拿来一张新白床单,一分两半,从腰将两腿死死的一直缠到脚脖。一动也不能动,血液都无法流通。他们称这叫“飞机刑”。这时,头也抬不起来,眼睛也睁不开,但是我嘴能说话,我就一直讲,讲了两个小时左右。
酷刑演示:抻铐 |
我手腕被铐的都血肉模糊了,骨头和筋都露出来了。有一个警察过来看看我怎么样了,这时我头昏昏的,我心里想我可不能昏过去,不能按手印,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也不能死在这里。我说:“你们现在觉的这地方是铐我们的,将来都是铐你们的。她们说:“我们不管,就管你现在这个事。”我说:“我也没犯错,我不可能给你们签字。” 我把我知道的他们做的那些恶事都揭露出来。之后我就晕过去了。我清醒后发现我不在原先铐我的屋里,我的手黏黏的,一看在我手指上有印泥。我说:“你们强行用我的手按印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用我手按的印,我不会承认你们做的这个事的。你们太作恶了。”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六号通知我二十九号回家,劳累一天的同修听到我要回家的消息,已准备好水果欢送我,还有其它监室的也有三退的好人,都来参加,可谁都不知道我被迫害的已不能行走,全体被关押在那里的同修一夜没睡,为我发正念。
七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妹妹从千里之外来接我,到收发室,正遇张秀荣值班,我妹妹问?我姐在哪?张秀荣说;你姐在这里也不转化,在这里瞎整,瞎闹,怎么放她回去?我妹妹说:我得见她一面。张秀荣就刁难我妹妹说不行。我妹妹说,你们不是通知家人来接人吗?怎么不放人呢?你说不行,那我就去找你们的上边。张秀荣说你等一下,趕快拿起电话联系,回头告诉我妹妹说,明天早上八点放人。
二十八日凌晨四点多,我妹妹就来到了教养院,她等啊,等啊。之前说是八点放人,可是到了八点,也没放人。我妹妹问他们为什么不放人,张秀荣找了一堆的借口和理由。我妹妹说:“你们要是不放人的话,我们往上面去找了。我们不可能一直等,我就找你上边,看你们放不放人。你们不是通知我们说放人的吗?那你还不放?”张秀荣一看不行,就跟综合楼里的警察联系了。不一会儿,管事的狱警刘志洪来对我说:“你收拾东西吧,收拾东西准备走。哎呀,你到那得签字,你不签字,你还走不了呢。”我就在心里发正念,不听他那个事。不大一会儿,他说:“走吧。下楼吧。”我就跟着下楼,到狱警赵国荣那,赵国荣说:“钱,一千块钱。”钱在桌角搁着,是我剩的钱。他斜眼瞅我一眼说:“你签字吧。”我就拿起他们准备好的笔签了字,赵国荣和刘志洪俩狱警借机抓住了我的手指不放。在那张纸上按上手印。我说:“你们这是在耍无赖,我是不会承认这些事的。”
我又一次被强行按了手印之后才被允许离开这个罪恶多端的人间地狱!
三、再次被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八月份,我又一次被绑架到了马三家劳教所。狱警要对我强行转化,劳教所里的人很多都知道我,他们就对我下了死手,就想把我弄住了。强转就是分几拨人看着大法弟子。当时有人把我叫到了所长办公室。在场的有副所长周勤、向奎利、高阮、张秀荣、周谦、张环、张磊、张贺等共有十一个人。
一进屋,我准备跟他们讲真相,他们一帮人不容我说话就把我揪住,对着我啪啪来回打,拽着我的手就要去按手印。转化的那些玩意儿他们准备好了,就是让我按手印,我就不按,我和他们就来回扯。她们把我推到厕所里去了,厕所是有阶梯的,到厕所第三阶层时,一下子把我推到厕所的墙上,鼻梁差点没碎了。
我被推倒在地,我的左右膝盖正好硌在台阶的棱上了。同时左脚脖子就崴了,脚尖冲后,脚跟冲前,整个脚旋转一百八十度。这只脚的二趾,脚趾肚翻过来了,也绕一百八十度。这时我浑身冒汗,我已经起不来了。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脚已经这样了,对狱警说:“你们看看,你们给害的,都这样式的了,你们还想害死人啊?”他们要送我去医院,我说:“你们害完人,就把人送去医院,休想,你们让开。”
我还是清醒的,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管。我就忍着剧痛用左手托着脚脖,右手攥着脚后跟,绕了一百八十度,绕回来了。等我再正脚趾时,我已经虚脱了,冒了一身汗,有些不能坚持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我得把脚趾正过来,之后我又把脚趾正过来了,只是当时心不稳,没有对正,现在走多路,会脚疼。当时膝盖骨刺都支出来了,三角形的,在场的人都看到了,狱警们还企图把我送医院去,我让他们赶紧走开。我把膝盖上突出来的骨头,往里压了一下,到现在膝盖的位置上都有一个包。那条腿受伤不到一个小时,就黢黑黢黑的,黑了好几个月。大约半年多的时间,腿才好。
狱警怎么用我的手按的手印,怎么给我弄回监舍,我一点知觉都没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们干完这个事后,到处宣传,“你们看看她,一直不转化,怎么样也不转化,看看,这回她转了吧。”我就告诉她们,警察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按的手印,不好使,我一概不承认。我告诉同修我说那次是周奇干的,我就把当时的经过跟大家说了,大家就了解了。在之后的两年中,我经历了无数次类似这样的迫害,尽管迫害手段在变化、在升级,但我的心坚如磐石。我坚信:修大法没有错!我的师父没有错!
我在马三家劳教所又经历了两年昔日的迫害!
赵淑云老人为了坚守自己的信仰共经历了八年零三个月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迫害后,才得以回到自己的家。回想这近三千个日日夜夜,这位老人凭着怎样的意志、怎样的坚忍日复一日的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度过!只因为信仰,只因为按真善忍做事,按真善忍做人,把真相告诉被欺骗的人们就遭到如此的迫害?!这是怎样的国家?怎样的社会?老人肉体上留下的深深的创伤和道道疤痕,这样的人间悲剧就发生在妄称“人权最好时期”的中国!这是何等的悲哀!我为我的国家竟无司法公正而悲哀!当我了解到她的内心是那么的纯净:为修大法,为救众生承受再多也无怨无悔!我不禁肃然起敬!在这样的国度,在这样的社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能够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把真相传递,也只有大法弟子能够做到!我仿佛还能听到她发自内心的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自由,信仰无罪”!
文章整理到这我以为就结束了,而我再往下看,我看到事隔几年后这位慈爱的老人再次被恶警绑架,再一次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魔难。
四、到户外集体炼功被“610”绑架迫害成“活死人”
那是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因参加户外炼功,被沈阳市大东区610伙同通辽市610几十人闯入通辽市建行小区:上午十一点左右,一群黑乎乎的便衣,声称“我们是沈阳市610的,一会又说我们是通辽市610和派出所的,找你核实情况。”我向楼下望去,前后院内外黑压压被持枪的便衣围得水泄不通。敲了很久我一直没给开门,他们就找来一个开锁的人把门撬开闯入室内。我大声呵斥:“不许私闯民宅。”
我把窗户打开对着窗外大声喊:“市民们看呐,这群便衣警察来骚扰小区安定了,又要迫害炼法轮功的修真善忍的好人啦!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炼法轮功的无罪,是做好人的。看清它们,不要被欺骗。”
他们一拥而上一大帮人像野兽一样抓住我的头发,拽住衣领把我踢倒在地,掏出匕首大声呵斥:“不许喊!”我仍然喊法轮大法好,谁迫害大法弟子谁有罪。四五个人把我的嘴用胶带封住十几圈,把我踩倒在地,一帮人在屋里抄家。电脑主机、所有的大法书还有刚取出的九千多元钱和存折全部抄走,把师父的法像踩在地上,门锁撬坏。门也没给锁,就把我用头套套上脑袋,铐上手铐在背后,他们把我连拖带拽的拖到楼下,使劲踹我,我不配合他们,就不往车里进。车上的警察抓住我的头发、手就往车上拽,车下的警察就把我往车上推。
我的腰被踹的都不能动了,他们强行把我塞进车里。开车五个多小时到深夜,把我拉到一个不知名的医院。
一个多月后,我家孩子来我家时,才发现门锁全坏,门一直半开着,室内东西被窃空,孩子就到派出所报案,才得知自己的母亲又被无故绑架。在这期间警察一直没有通知我的家人。
到了那家医院强行体检后,把我关入沈阳市肇化第一看守所四零六房间。每天强制提审加害,因一切不配合而多次被迫害得昏迷。每次提审从早上到深夜;又强行以嫌疑犯的罪名签字加害。十几个男犯人强行把我打倒在地按手印,我警告他们:“大法弟子无罪,我师父无罪。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必须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善恶必报是天理,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他们见我不配合,就把我打的昏迷过去,几个小时醒过来之后,我也不知是怎么回的牢房,对于其他情况也一概不知。一个好心的犯人一直守在我身边,她告诉我说我的衣服和手上都是血,我一看黑黑的油墨才知道他们强行让我按了手印。
在监号里,我发现很多犯人也都是被冤枉进来的,那里边也有好人,我就给她们讲大法真相,其中一个铺头是信佛的,每天很愿意和我沟通。她说:“我觉得法轮功都是好人,根本没做任何坏事。”先后进来的犯人都明白大法真相,她们都说你炼功干什么的我们都不管,我们都没资格管你,你们都是好人,你们没有犯罪。在当时的环境下,她们能正面的摆放自己的位置,我为她们高兴。她们告诉我可别跟他们(警察)说我们三退了。我每天喊大法好,她们就小声跟着喊,她们学会背很多首师父的《洪吟》!
七月二十九日,检察院下达批捕,强迫我在批捕上签字。我郑重地告诉检察院来的人:“你们强制我签字我有几个条件,检察院必须答复我几个条件。”他们说什么条件?我说一句你写一句,“我的手叫610打坏了,不能写字,610绑我,把我打出心脏病了,心脏每天疼痛每夜都不能入睡,血压也高了,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了,耳朵也打坏了,听不清声音。610必须无条件给我检查身体,在此期间如果我有生命危险,国保大队必须负责任,否则我的家人绝不会放过它们。”我说你就按我说的写吧:“我是大法弟子,是李洪志的弟子,别的安排都不要。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功无罪,大法无罪,我师父无罪,大法弟子无罪,法轮功不是邪教,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弟子清白,把法轮功定为邪教是历史上最大的冤枉。必须无条件无罪释放所有大法弟子回家,释放我回家。”我让她给我照念一遍,我说你们答应我把这些字一字不漏上交层层司法机关,上交中央国务院,这就是我的回复。
两个月之后,大约九、十月份左右,来体检了,法医的仪器上的彩超、心电图放出黑乎乎的乱七八糟的一堆堆的条文。我当场质问:“我虽然不是搞医的,但我的心电图和彩超为什么那么乱,我的心脏有什么问题吗?”她说:“你原来有过心脏病吧。”我说:“没有啊,是610打的,我被他们打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有时刚要睡着,心脏就跳得厉害,全身虚脱,疼痛的控制不住,有什么问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要骗我,如果你骗我,我要是有生命危险你就犯罪了。”
后来我被调到四零七房间,我每天仍早、午、晚三次喊大法好。九月十日那天喊大法好被两名值夜班的新警察听见了,气冲冲的急忙过来问谁喊的,我说是我喊的,就大吵大嚷的问为什么喊,我说让更多的好人得救,包括你。他们说不用你救,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我说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救人,让世人明白大法真相,在法正人间时免于淘汰。他们说不用你救,我们都好好的。
我知道与我在这里相遇的也都是有缘的人,我用大法赋予我的智慧证实法,对不断进来的人我都给她们讲大法真相,告诉她们退出邪恶的党团队,与共产党切割,可得到神的护佑。
一天半夜发完正念,我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警察惊恐万分地把我用铐子镣子强行铐上,另一警察把两个一号电棍(两尺多长)随手挂在床头,牢头拿起挂在床头的电棍,电棍放出兰红两种火舌直喷,它就朝我左胸肋冲过来。我的脚左移立住站稳,用戴着铐子的右手去抓电棍头,左手向电棍的西南方向推去,他的胳膊向后退,又将冒着火舌的电棍向我左前胸电过来,我左手用力去抓电棍的尾端,右手伸出去抓电棍的头,他再次退了一下,猛然打大火力,火舌喷的更远,刹那我左右手同时去抓电棍的火舌、瞬间电棍被撅成圆弧形,电棍“轰”的一声巨响爆了,玻璃管粉末和电阻丝都脱落成很长的几段在地上,电棍冒着浓浓的黑烟,弥漫着整个房间。在场的牢头们“啊”一声,都倒退几步,几乎摔倒在地上,乱作一团,把屋里的二号铁床撞得直摇,其他的帮凶把电棍扔在地上,不知所措。我继续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保护大法弟子得福报,立即无条件放我出去……”
这时一个恶警叫来帮凶犯人,还有那些恶警弄来一个四个角都结好的破布单子把我推倒在布单子上,恶人们举起布单子四角将我向下翻扣到地上,用比鸡蛋大的大铁球朝我的左肋右下侧打下去,肋骨当时就塌下去了,左肋骨断裂,我当时喘不过来气晕过去了。我当时想无论怎么迫害我,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醒来后,他们见我没有死,我的脸、鼻子被摔破,耳朵听不见声音,大脑嗡嗡的响,眼睛看不清东西,他们把我抬回到七号牢房。
大约十一月份的一天,说要给炼法轮功的体检,我说我没有病我不去,我从来没有感冒过。一天晚上人们睡到深夜,突然我感到胳膊很疼很凉,像有针扎一样,我猛然醒来,看到自己怎么躺在房间门口的地上,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狱医,头顶上有挂着吊瓶的杆子还有吊瓶输液袋里是浓酱色的几个输液袋。自己怎么躺在牢房门口的地上,胳膊上还打着输液的针,我恍然大悟这是它们在迫害我,在我睡着的时候将我抬到牢房门口靠窗户的地上,用打不明药物迫害我。我立即把针拔掉摔在门上,大声说:“你们在干什么,这是迫害我,在我睡着的时候打针,你们穿白大褂的怎么回事,你们执法犯法,陷害好人,你们今天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迫害我?”一个医生说他们说你感冒了。我说“我没有感冒,是他们造假在害我,迫害大法弟子有罪,牢房里的人都听着,这群穿白大褂的人在造假,以我感冒为名在迫害我,我就告诉他们:修大法无罪,大法弟子无罪,我师父无罪,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转天早上起来铺头说你不能梳头洗脸、不许吃饭,你感冒了,一会到医院去检查。我郑重地告诉他们我没有感冒,是恶警在造谣,想用感冒这个罪名加害我。他们极力的阻止我不让我洗澡换衣服,连剪指甲都不让,每个礼拜一都要被绑架到警车上戴上犯人病号的手脚相连的镣子去二四二医院。要三四个小时才到二四二医院住院处。一次他们把我塞进警车送进二四二医院住院处,二四二医院高至五至六层楼,好大的范围,医院设备齐全,应有尽有,当时对我进行了心脏、脑CT、B超、X光等等一切检查,拍照后说我心脏有病,要我签字,我说绑架我之前我身体好好的,是你们把我迫害成这样的。我什么都拒签。就向世人们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迫害大法弟子遭报,你们别看我戴着手铐脚镣,我是炼法轮功的,没有罪,大法弟子无罪,恶警在迫害我,造假说我感冒了,我没有感冒,好好的一个人,它们为了陷害我给造的谣在迫害我,你们都是好人吧,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们就能得救,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啊!恶警见我讲真相,他们阻止我讲。
体检后把我推进警车送到二四二住院处。一进大门全是恶警把门,一道道门,过了几道门后把我拽下车往住院处拖我,这个住院处好大,全是平房,一进门就拐来拐去的,就看见住院处两个房间上门口较近的房门上挂有一例、二例的牌子,往里看去空荡荡的,所有的房间全是空的,半个月左右也没有一个常人的患者,好大的一个医院,每天熙熙攘攘的患者怎么没有一个住院的?每天一堆穿白大褂的护士医生坐那聊天,把我绑去后仍不摘掉铐子镣子,强行绑到死人床上用胶带封住嘴给我强行打针,每次要打三四个小时。一进去就被两个最玩命的恶警铐住抓住,如打针时稍有反抗就立即遭打和重刑,有一个叫李小一的,是代号,他是最邪恶的。我就问他,给我打的是什么药物,我根本没有病更没有感冒,凭什么打针,你们给没有病的人打针,你们又想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吧,你们伤天害理。每次给我打完这种药之后打坐炼功就走神,不能入静。几天之后我感觉神经出了问题,大脑也有些迟钝,思维能力下降,眼直口干,不能喝水,不能吃饭,吃饭漏饭粒,淌口水,最后不能睡觉,口干渴,大小便失禁,心脏急速跳动,说话发不出声音来,最后达到痴呆无记忆,心难受的如刀绞,冒虚汗。当我时而清醒一些时我质问他们:你们这不是要活摘器官吗?穿白大褂的人手拿着病例退了几步站不稳。我告诉他们活摘大法弟子器官是这个星球最大的罪恶,谁操控谁参与谁指使的老天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善恶必报是天理。
我被迫害的不省人事,血液仿佛凝固了,当我清醒时我就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警察就说我是疯子,是精神病。最后他们真的把我送到辽宁省精神病院去,当着医生、专家的面污蔑说我是疯子、是精神病。
到精神病院时,我已经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直立行走,神智不清;成了一个活死人,警察才通知我的家属把我接回了家。回家后不能自理。
赵淑云老人被关入沈阳市肇化第一看守所及二四二医院住院处和精神病院是一年的时间(差一天一年),加上三次被非法劳教,总共是九年零三个月。在这九年多的时间里,赵淑云老人经历了人间地狱般的种种酷刑折磨,不仅给她的身体和精神造成极大的伤害,同时也给她的家庭带来很多伤害;给孩子的心理也带来极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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