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我经历的迫害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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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是内蒙古包头的大法弟子。我自小体弱多病。1998年前我已身患冠心病、肾结石、胃病、阑尾炎、鼻炎等多种疾病。在学练其他气功不管用后,1998年3月有幸学炼了法轮功。大法神奇超常在我身上体现。炼功十余天后各种疾病消失。在学大法中,我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走上了真正的修炼之路。身体在净化,心性在提高,道德在升华。

因上访而被关押

1999年7月20日凌晨3点,包头市公安无故将炼功点2名法轮功学员抓走并抄家。我曾经2次进京上访。第一次上访是1999年9月21日,但是上访途径已被堵。1999年10月28日我和妻子再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却被北京公安人员无故抓捕,和其他上访大法弟子一起被非法关押在丰台垒球场内,约8、9百人。在丰台垒球场内我亲眼目睹和自身遭受了北京公安人员的殴打。公安人员对大法弟子抽耳光、拳打、脚踢。垒球场靠围墙处都是坐在地上被看押的大法弟子,垒球场的中间到处是被拖来打倒踢翻的大法弟子。公安人员在搜身时对搜出的大法书籍进行践踏、污辱。整个垒球场内一片白色恐怖。我还见公安人员对两名带头背经文的女子抓住头发将整个脸向围墙上撞击数下。在垒球场内的大法学员全部被逼坐在冰冷的地上,全天不给饭不给水。解手只能小解,还得在公安人员的批准下,几个人用褂子遮一个小圈一个人进去就地小解。在场内的大法学员男女老少皆有。有80多岁的老先生老太太,也有怀抱婴儿的妇女,小的只有几岁的孩童,受到的是一样的虐待。当晚11:00时,内蒙地区的学员被带走。第二天包头防暴警察把我们9名包头市的大法学员2人一付手铐用警车连夜押回包头市关进不同的看守所。

我被包头铁路公安分处接走。他们连夜非法审讯(约半夜3点),让我看报纸上的一篇“评论员文章”,我说这都是造谣。然后,公安一科付科长田XX拿来一张拘留证让我签字。我一看整个一个空白纸,什么也没有写。我质问他们凭什么拘留我。田XX说:“你不签字也一样拘留你。罪名是参加非法活动。”(注:上访是中国宪法允许的,并非‘非法’。)

我被单独关押在包头铁路看守所一空监室内共20天。恶警不让我家人给送被褥,也不允许接见。他们从院里抱来堆破被褥又黑又脏,让我用,还不给手纸(持续8天)。每天只给2个小馒头2半饭盒菜汤,无油无盐。第4天,恶警押我回家抄家,将我家录音机、录音带、录像带抄走。在铁路看守所的20天中,公安人员对我五次非法审讯,逼我诽谤大法,承认自己有罪。我给他们讲法轮功是度人的佛法,还给他们讲我和我身边功友身体健康的变化情况和道德的提升。我利用一切接触人的机会向他们讲法轮功度人的真相。

1999年11月18日,铁路公安分处开“释放证”后直接将我转至包头市东河看守所重新拘留,“罪名”变成了:扰乱社会秩序。

长期被公安监控骚扰

随后的这一年中,我被下放到现场当工人,每月只给生活费190元。调外地工作。在这一年中我一家遭受了种种非法迫害。公安人员无任何手续没收了我及妻子的身份证,并对我们严格限制人身自由,即使回父母家也得和派出所请假,而且派出所公安人员对我家严密监控,随时进家骚扰。或一人或两人或三人随时进我家,有时警察一坐一上午,或半夜也要闯进家中或看住门口一夜。我上班有时警察跟随至几站外的工作地点将我交与车站领导,有时随意传唤至派出所扣留。特别是2000年4月的一天半夜里约1:30时,公园路派出所8名警察突然要闯进我家中,我拒绝开门,他们就对我家院门狠砸,铁门被砸的咣咣巨响,扰得左右几栋邻居半夜惊醒。而且警察攀上房顶要强行跳入。一警察还踩坏一邻居家的窗户,邻居家人正睡于窗下被惊吓。我无奈,隔门与警察对话,要他们找他们领导,后他们用手机与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长李树华通电话。我妻子哭诉如此恶扰是不让我们活呀,李树华才同意撤人。众邻居对警察如此行为也义愤填膺,但终因“民怕官”而作罢。

2000年3月我们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联名向全国人大会写上访信,上访信却被转到了公安部门。我们其中的2名法轮功学员被抓,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包头市东河区洗脑班破产

2000年7月19-20日包头市东河区组办洗脑班,把我们十四名(原计划20名)法轮功学员关到东河区民兵训炼基地,在警察和政法委的人员看管组办下,强迫我们看谣言录相。公安局副局长王强和区政法委余书记还以上课的形式逼迫我们看那些捏造的诽谤材料,还发了一本所谓的“书”。我们在课余和讨论时间、饭后间休等时间向这些人员讲自己知道的法轮功真相,建议他们亲自读《转法轮》。20日下午洗脑班将结束,他们让我们写“体会”,要表示是否还炼法轮功,十四人全部写了“坚修法轮功”,他们气急败坏。后包头市委副书记和市政法委书记仇富祥等人到场,当市委副书记翻过我们的体会后对2名法轮功学员提问。第一个被问的是安秋梅。安秋梅给他们讲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说真话办真事……话未答完,这位市委副书记暴跳:“不能说真话!”这位副书记发完火后,安秋梅又接着讲了自己学炼法轮功后使自己多年抱着的药罐扔掉、身体康复的亲身实例。市委副书记不耐烦的又问另一名大法学员李素梅“你为什么还要炼法轮功”,李素梅讲自己以前身患多种疾病是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身体各种病都好了。这时,前排就坐的市政法委书记仇富祥已气得脸红脖子粗,咬着牙说“这些人都该枪毙”,说后他一拍桌子站起,也不顾市委副书记在场,破口大骂,气急败坏的丑态令在场的气氛突变。他们在气愤中急急撤走,整个会场散个精光。区政法委和公安分局人员草草败兴收场。他们原想以办洗脑班欺骗法轮功学员的企图彻底破灭了。

被包头市东河区看守所关押

2000年12月7日,管区巴彦派出所在副所长的带领下5名干警将我从家中拧胳膊强行押上警车,说是找我谈话。他们在派出所将我关押审讯一天后,于当晚7.00时,无任何理由的将我押送包头市东河区看守所。我妻子于2000年12月7日后也被无故抓到包头市第五处看守所。家中一上小学的孩子成了孤儿无人看管。我的家就这样被迫害得支离破碎。

在东河看守所内非法关押着8名大法学员,分舍关押,不许来往接触,不许炼功。我们不听恶警的约束,每天坚持炼功并向监舍内的犯人和管教讲法轮功真相,揭露江XX集团的谣言和对我们的迫害。在将近一年的关押中,犯人们从我们大法弟子的言行中都知道了我们是真正的好人。

在包头市东河区看守所内关押期间,市政法委、东河区公安局反颠覆大队对我们进行了种种迫害。2001年春节大年初七,市政法委干部,东河公安分局副局长黄强等在武警和监所管教的协同下,组织我们大法弟子看“天安门自焚事件”焦点访谈。看后他们一边录相一边让我们对此表态,我们对如此漏洞百出的栽赃陷害丑剧当场揭穿其假处。让他们看《转法轮》是怎么写的就自己都能分辨出这是造的谣言。当我们戳穿了谣言后,他们败兴离去。黄强局长气急败坏对我们喊道:“你们不转化就永远出不去!”我们回答他:“你们这是在违法犯法。杀了头也要修炼法轮功。再说了你们说了不算,我们师父说了才算。”

看完“自焚”录像后,他们又单独找我们谈话,想诱骗我们承认该事件的真实性。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能根据自己所学大法指出该剧不符合大法要求之处。

一天下午,驻检官将我叫到监所科,有2名干部模样的人拿着公文包,我看都是大法学员的提询材料,还有我妻子的名字。他俩一身酒气。其中一人问我“天安门自焚事件”你怎么看,我一针见血地指出那是假的,是对法轮功的栽赃恶意造谣。那人气急败坏举起一个瓷喝水杯,对我喝道:“砸死你。”我不作理会。驻检官对他们说:“两口子都被关起来了。家中一个孩子无人管,能不能放一个回去。”那二人听到之后反而骂我们。

东河看守所内对我们进行了无限期的关押,还限制亲友接见。有一次看守所还弄来家属和一些被诱骗上当的人来给我们洗脑,都没能达到目的,反而在我们的讲清真相中收场。

被五原劳教所关押

2001年8月20日,东河看守所内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突然将我和赵泳两名大法弟子送到五原劳教所。入所后我才知道我被劳教2年,理由是张贴护法标语。但我至今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劳教通知书和劳教决定书。我问劳教所此事时,劳教所说这是公安局的事情,他们不管。

在五原劳教所,大法弟子均受到非人的虐待。这里没有对我们大法弟子任何文字性的特殊规定,但这里的所长、政委、队长只凭嘴说,即以此为“所规”对我们大法弟子进行种种精神和身体的迫害。

在这里,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被两名劳教犯人(所谓监控人员)24小时白天黑夜监控。晚上他们轮流值班,对我们限制人身自由,不许谈法轮功,不许大法弟子间接触说话(我亲眼见大法弟子成长林喊“法轮大法好”被当场打得口鼻出血,我欲上前制止这种犯罪也遭到殴打)。

在劳教期间,劳教所还对我们大法弟子以“上课”为名强行逼看那些造谣碟片、书籍、图片展,召开“揭批会”等,对我们随意限制亲友接见。我妻子2001年9月23日来探望我被拒绝,第二天苦苦相求才在一干警的说情下同意在干警的监控下接见1小时,第二次2002年1月25日我妻子带着小孩来看我时被彻底拒绝。我从2001年9月17日以来到现在只和家人见过那一小时的面。我们与家人的通信都得经过这里的队长们审读才能寄出或转到我们手中。我们在这里被彻底剥夺了人权,而且还遭受严酷的迫害。

亲历大迫害

下面是我亲身经历的一次大迫害。

2002年元月31日上午五原劳教所一大队借“安全检查”之名将我、马英臣和崔小佳的大法经文抄走。之后,我们分别找该队的队长赵乃卫谈话,要求要回经文。

我找队长赵乃卫询问此事,赵乃卫说不能给,上级有规定,并诽谤法轮功。我当时说,这是错误定性,这其实是国家政府中个别人的险恶用心,并不是国家在反对。你们接触了这么多大法弟子哪个不是好人?连吸烟的恶习都没有,而且你们可以看《转法轮》呢,再说你们抄走的东西你们也看啦,都是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教人按真善忍的道理,教人做好人的道理你们不让看不让学能是对的吗?赵乃卫根本不顾事实,只是机械地执行命令。我被迫提出有权抗议他这种政策,并告诉他我不针对谁,只针对这种政策,我告诉他我要开始绝食。

下午赵乃卫在走廊内恶狠狠地说:“我对你们有办法。”

2月1日下午4点,李卫东队长(二分队)将我带到一楼办公室,穆建峰(政委、副所长)、科长张铁峰、科长张前、干事王东雷、张大虎、李卫东等五、六名干警找我谈话。我向他们善意地讲他们帮助政府中少数别有用心的人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是不对的,是在干坏事。我劝他们不要参与迫害,要对自己负责,还告诉他们善恶因果报应的关系等。并坚持要回经文,也希望他们早日认识大法,得法得度。

之后我被关押在一楼一空无一物的屋内,恶警派两名劳教犯人监控。不给床、凳、被褥。白天不让躺。我们三人被分别关在三间空室内。只能在冰冷的地板上坐,夜晚和衣卧在地板上。这是最寒冷的季节。

2月2日晚,我曾找到队长刘跃龙、队长李卫东反映,我就是那个要求,不需要再“反思”,让我们在冰冷的地板上睡觉是对我们的迫害,李卫东说这是所里决定的。

2月23日晚上,穆建峰、张铁峰、张前、赵乃卫、张大虎、王东雷对我两次提审,我仍向他们善意的讲法轮功真相,并坚持要回经文就停止绝食。

2月24日上午,张前阴阳怪气地对我说:“我们准备还给你,不过得举行个仪式。”他将我带到一楼空大厅。当时有赵乃卫、张铁峰、张前、王东雷、李卫东、刘跃龙,阎文军、张大虎等8、9名干警。进屋后,他们让我脱去褂子。李卫东用毛巾将我嘴捆住,用绳子将我双手被捆紧提到后脖子上,捆完后,他们用三根电棍在我耳朵,脸上,脖子上,后脑勺等处狠电。电棍头上闪着蓝火苗噼啪作响,我的头被电得不停震动摇摆,脑袋被摁在地上电击。我被反捆着动不了,他们就翻转我的身体,在脸部前额,耳朵,后脑勺等处来回电击。我咬紧毛巾,坚持承受着非人的迫害。他们电击了我约半个小时,也没能使我屈服。他们停手后,将绳子松开,绳子还在脖子、胳膊上搭着。他们让我用力甩胳膊,我已没有力气了。他们讥笑我,并抓住我胳膊狠命拧动乱摇拉扯。过后,他们再次将我按原样捆好,开始第二轮电击。三根电棍还是重点在头脸部电击,我的头象拨浪鼓一样在地面上摇摆震动。他们看我还是不屈服,就两根电棍在我前额上狠电,我闭着眼都能看见劈啪闪烁的电火苗。有一人扒了我的裤子,恶警李卫东开始电我的肚皮。电了一会儿后,李卫东把我翻转扒下裤子把电棍捅到我的肛门上电击。电击头部的警察和周围的警察都毫无人性地观看。

电一会儿后见没有收效,又转为三根电棍一齐电头部、脸部。强大的电击将我的头在地面与脖子能活动的范围象拍动的皮球上下磕碰。脑内部象爆炸一样哄哄响着,我有点承受不了的感觉,但我仍然坚持着,这样的痛苦还在继续。

恶警张前突然问我是不是劳教人员、遵守所规队纪不?我被捆着嘴,他又喊摇头不算点头算。我就摇头。他们更狠的电击我。这时张前把我提起,又问我是不是劳教人员。我说是被迫害的,我没有罪。张前抡右手就是一个耳光。这时赵乃卫示意停手。张前突然魔性再次发作,要我给XX党下跪。我不跪,他就摁我跪。其他人再次用电棍电我。这次迫害时间更长,他们再次松开绳子,让我再甩胳膊。我已经连站的力气也快没有了。但他们硬逼着我甩胳膊。闫文军和另一警察抓起我的胳膊狠命拉扯,李卫东用电棍在我胳膊上电击麻木的胳膊,我被拉扯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张前还在一边儿说风凉话。

之后,他们逼我喝水,我不喝,赵乃卫让倒在我头上,一杯水倒在我头上,流到地上。一警察看我被折磨得袜子也半脱半光脚站在水中,就用电棍在水中放电,我的脚被电麻。两轮折磨后看我没屈服,他们将我背铐在一张放倒的椅子上,从大约上午11:00-晚上8、9点中,整个身子动不了,胳膊疼痛难忍,我硬忍着。到现在还留有铐子磨破皮的疤痕。晚上8、9点钟赵乃卫才来让王东雷给我打开铐子。

之后,赵乃卫和我单独谈话。我们各自谈了自己的观点。我谈了法轮功是度人的佛法,大法师父是来度人的。还讲了我身体多种疾病炼功后都好了,学了法轮功的人都变成了好人等事实。赵乃卫说自己是队长,就得执行命令,对错不是他的责任,法轮功对错责任自有国家承担。我给他讲,不是这么简单,这不是常人中的政治运动,不是常人中的权利争斗等,而是破坏佛度人的事。你们做着参与迫害佛、佛法和修佛人的事,天理在衡量着每一个人,善恶报应是谁做谁承担。当晚我双手被前铐着,忍痛在搀扶下躺倒。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只觉得两只耳朵很肿、很疼,一碰就疼,还流水。嘴里呼出的气中都是电烤肉焦糊味。一夜在似睡非睡中度过。

2月25日(第二天早晨)张铁峰、张前、王宝音、闫文军、刘跃龙、李卫东等再次拿三根电棍来。把铐子改为背铐。问我想得怎么样了。我说我要回东西没有错。他们让我蹲下又开始电击我。三根电棍狠电我的头部、脸、耳、肚皮,我被电得翻滚。刘跃龙用手抓住我一只脚,踹我的腿。我被折磨得鼻口一起出血,滴滴鲜血滴在地板上。他们继续电我,我有点受不了了,答应停止绝食。一警察赶快跑出去找来墩布把血迹擦了。我被迫违心地写了些东西,在此声明作废。

之后,恶警为了腾出地方折磨马英臣和崔小佳,把我移至二楼禁闭室,不让其他人看我已经没有人形的脸伤。在警闭室内我被铐着,被逼迫打针吃药消肿。监控的劳教犯人对我说:我每天看着你,现在都想不起你原来长什么样子。我的脸被烧掉一层皮,脸上、肚皮上、头皮上烧下的黑斑片片,耳朵上、脸上的伤疤20多天后才掉。

邪恶的迫害是动不了我坚修法轮大法的心的。我要利用一切条件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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