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二零零八年末走進法轮大法修炼的。修炼之前,我的身体特别不好,光手术就做了七次。整天大把大把的吃药、住院,病也不好。就在我活人罪遭不起想死的时候,单位里的一个朋友把我送到一个老同修的家里,老同修给我播放师尊的广州讲法光碟。当第二讲光碟快听完的时候,师尊就给我清理了身体,当时我感到浑身上下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回家后,我坐在沙发上想:这些年有病什么招都使了,朋友和同事先后引导我進入佛教和基督教,但是都没有使我从病痛中走出来。而法轮大法只听了两讲就使我感到一身轻,心脏病、肾病、高血压、失眠、妇科病、胆囊炎等所有的病状都没有了,是法轮佛法把我从死亡中拉回来了!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共产党不让炼?但是我明白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走入大法修炼,并且在高压下仍然坚持修炼。在全国媒体和政法系统铺天盖地的打压下,仍然坚持向国人讲清法轮功的真相。
想明白了,我决心走入大法修炼,我每天按照师尊和大法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我感到那段时间我的身心沐浴在大法的慈悲中,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愉悦和幸福。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我的父母听说我的病都好了,他们就萌生了离开农村老家,来我家(省会城市)养老的念头。当我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感到很为难,我怕他们影响我的修炼,但是在法上一想我马上认识到自己是站在为私为我的基点上思考问题了。师尊讲了:“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对谁也一样,对父母、对儿女都好,处处考虑别人,这个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对照师父的讲法,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父母从老家来到省会城市不到两个月,我的母亲得了带状疱疹,由于母亲当时已是九十岁的人了,病毒侵入大脑差点要了老人家的命,抢救过来之后就再也不能自己下地行走了。弟弟和妹妹轮流到我家来帮助我照顾老母亲,我们也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而且成家后又都不在一个地方生活,每年也只是逢年过节时大家回老家在一起聚聚,也就几天的事。现在到我家来照顾老人,一呆就是几个月,都很不适应。中间会出现很多磕磕碰碰,他们每个人一年是四个月,而我是三百六十五天啊。我想父母在他们人生中最无奈的时候选择了我,我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只能平衡好家庭,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同修每周到我家来送期刊和资料,来回她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将近二年多的时间里风雨无阻。同修的无私奉献深深感动了我,同时让我感到很不忍心。于是我萌发了自己建一个小资料点的念头。在技术同修的帮助下,二零一一年底我的资料点终于运行了。
从二零一一年到二零一三年,在母亲去世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虽然不能和同修们一起学法、交流、讲真相,但是通过明慧网这个平台使我在修炼的路上不但能够紧跟师尊正法的進程,而且通过看国内外同修的交流文章,使我受益匪浅。是明慧同修的辛勤付出,给了我们一个切磋交流的修炼平台。虽然当时中共对大陆大法弟子的迫害十分严重,但是有师在、有法在、有明慧同修为我们搭建的交流平台,使我们大陆同修稳健地走过了那些腥风血雨的时期,并按照师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使江泽民集团从精神到肉体消灭法轮功的梦想彻底破灭。
二零一三年四月份老母亲去世了,父亲回老家后,我回到了我们的学法小组和大家在一起学法,并按照师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
一年之后,二零一四年父亲的身体也不行了,从老家来到省城看病,看完病就不想回去了。由于父亲是男人,身体比母亲高大、重很多,腰椎间盘突出病犯了不久就不能下地行走了,几个子女又开始轮流来我家和我一起照顾老父亲。
早期,我和弟弟、妹妹商量一周去一次学法小组。后来有一次老父亲将近一周没排大便,打开塞露也不好使,我只好给他喝了一把潘泻叶水,那天正赶上是我学法的日子,临走之前我和妹妹说让她勤看着点,当我十二点半回到家时,妹妹和我说你看老爸是不是拉啦,我放下东西一看,发现粪便顺着裤子、轮椅都淌到鞋里和地面上了,满屋都是臭味,当时我嘴上没说,心里想:太过分了,还是气得不行。心想这都多长时间啦,让老人溻在屎窝里太不像话了,就非得等我回来?过后我想想,虽然当时嘴上没说,看是忍住了,其实心里头还是对常人的这种做法很不满的,还是没有真正的守住心性。
从零九年到一五年照顾老人的这一段时间里,类似这样的事多了。现在的社会道德低下,很多儿女都不愿意管老人,我们家相对来说还算可以。不管家里有什么情况,基本上到该来的时候都来了。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人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之后和我找茬,我基本上都做到忍了。因为我是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我应该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人。我感到家庭是我们最好的修炼的环境,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如果我们连家庭都平衡不好,那么我们根本做不到师尊说的“慈悲能溶天地春”[2]。常人都说“取长补短”,我们更应该按照师尊的要求做到遇到问题向内找,修心性,在法上提高自己。
我母亲一辈子为了抚养儿女放弃了工作,老了既没有养老保险也没有医疗保险,一分钱的收入也没有。而我父亲的单位黄了,直到二零零零年才给他补发养老金,两个老人来哈尔滨时一共只有五万多元的积蓄用来养老。来哈之后基本上是靠我的工资生活,两个老人有生之年住院、吃药、吸氧、吃保健品等,我一共花去十五万多元。走后他们只剩下一套房子的遗产卖了三十万元。不管怎么说前后七年的时间,弟弟和妹妹从各地来到哈尔滨帮助我照顾父母。大家都想多分一点钱,谁也不提我花钱的事,大家的心情我看得很清楚。如果我把花出的钱要回来,大家就得闹的不欢而散。想到自己是一个修炼的人,要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因此我主动提出我花出的那十五万多元不要了,这样大家都很高兴。我没有吃亏的感觉,我的心是喜悦的,因为我心中有法。
从老家回来之后,邻居和朋友问起遗产的事,我讲了当时的情况,邻居说他们一年只来三、四个月,你是三百六十五天,你付出最多为什么还要搭钱,你傻了?我没动心一笑了之。如果我没修大法的话,我绝对不会这么做。是大法给了我无私的胸怀。如果共产党不镇压,多一些人学大法,按照真、善、忍法理做事的话,我们的国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人人拜金和贪腐。人人都健康、喜乐,那有多好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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