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一三年九月末,大儿子突然来电话说生病了,住院需要五万元钱。当时我以为儿子一直支持我炼法轮功,我离开老家时,又给他留了《转法轮》,告诉他多看看,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小打小闹的住几天院,就好了。谁知,儿媳又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得的是弥漫性肝癌晚期,情况不好。这时,我才感到事情严重了。
我赶快回老家,又去了医院,看到儿子痛苦中的病态,不由心中一阵痛惜。我问他看了大法书没有?他告诉我说:“没敢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天天喝酒喝惯了,认为自己做不到不喝酒,所以不敢看大法书。最后害了自己,让酒精把肝泡坏了。
这时,我心中真是十分痛悔。想到他当时虽然答应了要看书,可我是个炼功人,哪能不知道修炼过程中会有多少阻力、干扰,按着修炼人的慈悲心讲,也不该就此放任,不去实实在在的带着他逐步认识大法啊。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只能把握好自己的心性,随其自然吧。
那几天,我照样学法炼功,告诉儿子,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要多念常念,又让他听师父讲法。他听了,受益了,一直到他离开时,都很安静,祥和,自始至终没吃止痛药,也没打止痛针,去时,就像睡着了一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保护。这是我的福份,也是儿子的福份。
在他闭眼的那一刻,我没有失声痛哭,只是想到他从这个肮脏的世界中解脱了,他会去一个好地方。我坐在床边,双手合十为他送行。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是在这一刻,心中也悄悄埋下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念。
四年后的八月,因为社保卡需要回原住址办理,我乘火车回了老家。走出站台的最后一个台阶时,突然感觉到脚发软,我的心似乎又被什么撕扯的疼痛不安,眼泪又顺着脸往下滑。这时没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觉的又回到了我的“伤心地”。
办完社保卡第三天,我去了儿子的墓地,为他上一炷香。那天天气挺好,晴空万里,我手扶墓碑眺望远方,觉的心中没有了凄凉,只有祥和。我以为我放下了情。
可回来之后,心里经常象回放的电影一样,回放着他最后时日曾对我说的话:“妈,我多想再给您做顿饭啊!”有时还握着我的手说:“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好好听您和爸的话。”还告诉我说:“我欠了谁的,知道的还,不知道的也还。”这些景象经常出现在眼前,严重的干扰我学法、炼功。
到今年三月,我出现了腿疼浮肿的状态,自己也赶快向内找原因,虽然发现了争斗心、欢喜心等等各种心,可是还是没有找到根本原因。
一天学法时,看到师父说:“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1]我的心一震,似乎感觉到什么,往下理下去,才大吃一惊。
儿子去世的前后过程中,我一直在抑制着自己的情,把握自己的心性,自以为没有动心,动情。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句话在脑中闪过?为什么又会感觉是回到了“伤心地”?为什么在火车站会出现脚发软、心痛不安的现象?这都是偶然的吗?
我是炼功人,当然知道师父告诉的法理:“对修炼人来讲都不是偶然的。一般情况是和修炼人的提高是连系在一起的。”[2]再往下理,那这些现象不都是从对儿子的情中出来的吗?只不过它隐藏的很深。再想想,当时是抑制了,却并没有把它从根本上去掉,才导致现在成为我修炼中的干扰因素。
另外,再想想,离开老家时让儿子看大法书,也是在情的作用下这么做的,而不是真正的出于慈悲心,救度众生这个愿望去做的。所以对儿子学没学法,没有用心过问了解。如果当时不是把他单一的看成是我儿子,而是把他看作是一个天体世界的王和主,为和大法结缘,才来到我家,成为母子,自己对他承担着巨大的责任,要唤醒他生命的真实,回归天国,我还会那样漫不经心的对待他没有学法吗?情是常人的东西,它没有那么大的内涵,可却会毁了修炼人;而慈悲才是真正救人的啊!
想到这里,我才是真的心痛,痛悔自己修炼中没有认真学好法,给自己带来了魔难,也没有认真对待一个生命修炼大法的机缘。
我这个跟头摔的很重,真是刻骨铭心。我在这里也提醒同修,认真对待家人,慈悲唤醒他们,别错失了修炼回归的机缘。千万警惕这情网,别被它缠住。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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