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湖南省怀化市鹤城区十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四年四月八日和九日被绑架,唐开菊女士在看守所被打得身体很多地方都变形,被非法判三年六个月,在湖南女子监狱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唐开菊女士,在修法轮大法之前,形同废人,四季不能沾冷水,患肝炎等病,脾气也异常的暴烈,稍有不顺只管自己出气,又打又闹;修炼大法之后,那个脱胎换骨的身心变化,令人震惊,用她丈夫的话说:“我都被感动了,所以我把烟、酒、牌都戒掉了。”
下面是唐开菊女士自述她二零一四年四月被绑架、遭受的三年半冤狱迫害:
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四月八日,我和唐清英、尹秋阳、肖桂英一起去鹤城区公安局探望被610和国保、公安局捆绑抄家的同修杜之爱,给她送衣物。610人员杨凡、国保大队长吴珺等人说找我们有事商量,将我们骗上车后送入中医院强行检查身体,当我们知道上当受骗后,马上给亲人打电话,看到我的家属赶到,警察就强行把我们抬上车拉到看守所野蛮搜身、非法关押。我遭到了在押人员的暴力毒打,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在鹤城区法院开庭那天,我身体支撑不住,当庭昏倒。家人请的辩护律师见状当庭要求澄清事实真相却遭到了一名女警的威胁。执法人员不顾我的死活,直接又把我送入看守所,甚至不允许所有的家属探望、接见,更不让我给家人打电话联系。我身体多处被打伤,腰被踢的直不起来,站不得,无法行走,头被四个女犯抬着一大桶水砸下去,当时我就不省人事。过后头部神经一惊一乍的剧痛,胸部也被打伤得很严重,一直咳嗽不止,咳了将近一年时间,痰水中夹着小血块。月经也停了两个多月,到第三个月来时,只见大块大块的淤血排出,人一下子就晕倒了,四肢无力,心闷想吐,又吐不出来,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打我的犯人和警察、医务人员还胡说讲我是装的,把我背到医务室叫来了聂家村的几个男犯彭先生和聂某等人,几个人按住我的头和四肢,强行灌食。我挣扎着向他们解释,他们根本就不听。鼻子被插得流血,后来一直发炎,全身疼痛难忍,三、四个月昼夜难眠,又加上一个床铺七、八个人睡,真是人压人,苦不堪言。
由于遭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我被折磨几个月后,头发都白了。怀化看守所非法关押了我们一年零三个月,在我们零签字零口供的情况下又把我们无理送往湖南女子监狱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在湖南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那是二零一六年中旬,监狱突然把原来的六监区更改为高度戒备监区,狱警和包夹人员更加肆无忌惮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的打压、转化迫害。早上吃了饭就开始唱红歌、搞揭秘,看谎言电视,采取各种卑劣行径逼迫写四书骂师尊和大法,转化监房不管白天黑夜都门窗封闭,所以里面发生的一切迫害行径外面其他人全然不知,所做的一切都是背着监控,把人拉到洗手间和厕所去。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的一天,我突然被转到九监房,我不配合,狱警和包夹人员就对我实施暴力强制转化。六、七个人轮流值班罚我站,不准说话、不准动,一动六七个人压在身上拳打脚踢,直到压得受不了,她就趁机抓住我的手,写保证书、签上字,过后还要说是自己愿意做的,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后换监房。
等到快出监只有两三个月时,又再调动残酷迫害,要求放弃大法,否则没好日子过。我全盘否定,她们就大打出手,掐脖子、打脸、打嘴,打得鲜血直流。用脚踢下身,抓着头发把头使劲往墙上撞,打晕后又泼冷水,全身打得遍体鳞伤,又用刷厕所的刷子刷口,用针扎全身,不让睡觉,不准拉屎拉尿,农历七月份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十来天不准洗大、小澡。如实在忍不住,她们叫你拉在裤裆里,然后就用很浓的洗衣粉水或八十四水泼一身,干了又泼,泼了又干,不准洗,不准换衣,不准睡,全身钻心的发痒,抓得稀烂,真是苦不堪言。
看我还是不妥协,就更加歇斯底里的迫害。一天,她们拿着写好的四书要我抄写,我不愿意,她们软硬兼施,说签了就上厕所,一切刑罚全都终止。又过了几天看我没有转变,就像发了疯似的,暴跳如雷,骂声不绝于耳。我准备上厕所,她们几个包夹拦住我抓着头就打,用力一脚把我踢倒在地,头摔在地板砖上,当时昏迷过去。
到第二天早上头剧烈疼痛,耳朵听不清音,眼花缭乱,天旋地转,四肢无力。我要求上医院查检她们不肯。又过了一段时间,见我实在不行了,才把我背到了医院。外科检查结果是全身青紫,后脑勺有一大淤血肿块,强行给我开了些药,打了两天针。检查费用是从我卡上扣出的。更可耻的是她们反而还血口喷人和医生说我是自伤自残,栽赃成是炼法轮功造成的。医生问我情况我如实回答,恶警就威胁、恐吓说:你再说就马上起诉加刑。
在监狱,每天看到、听到的都是轰炸似的诽谤、恶毒的攻击。看我还是不转化,她们就变态地用最狠毒的一招拿师尊的录像片做文章,几个人压住我全身把照片往裤裆里塞,用脚踩、坐,放在床上,没有了一点人性。这种魔鬼流氓手段几乎让我精神崩溃。我眼在流泪,心在流血地妥协了。这时,她们又反过来充当其所谓的好人,假惺惺地关心体贴,说我们全是为你好等歪理邪说,真是邪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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