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拜泉县刘金荣女士与老伴焦振省(拜泉县人事局干部)修炼法轮大法后,多种疾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刘金荣女士多次被绑架、抄家,遭酷刑折磨、劳教等迫害,老伴焦振省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下面是刘金荣女士诉述她的经历:
学大法之前,我浑身是病,整天上气不接下气,整天得撅着,坐不住也躺不了,得撅着,跪着,不知怎么好,怎么都难受。枕头边上放安定片,吃了药也不好使,整天吃药打针也不好使,总住医院。肺炎、气管炎、胆囊炎、风湿、胃病,多种疾病,整天就像要断气似的。一九九六年三月学大法后,我走路生风,一身的病全都好了。我一天学没上,不识一个字,学大法后,大法书我都能读下来了。
学大法使我的身心都受益了。我们当地的派出所所长看到我学大法后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说:“死人幌子活了,变了一个人!”年轻的姑爷说:“你身体太好了,我都撵不上你这个老太太!”我七十三岁,亲朋好友看到我就说:“你的脸色这么好,看着这么年轻,眼睛这么亮!”我眼不花,耳不聋。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的诬陷打压迫害。我也多次被绑架、抄家,酷刑折磨,劳教等迫害,老伴焦振省被活活迫害致死。
老伴焦振省被中共迫害致死 |
一、去北京上访被绑架 老伴也被迫害
我行使公民的权利,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到了信访办,就被扣到那儿了。同时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也被绑架。我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拜泉看守所。我自己身上四千元钱被搜走。
我去北京后,片警监视我,到我家找我,看我没在家,就翻东西,就把老伴焦振省绑架到拜泉拘留所。老伴当时已经六十多岁了,警察和恶犯对老伴摧残折磨,犯人洗完脚,就把洗脚水硬往老伴嘴里灌。后来老伴就被折磨的动弹不了了。
二、老伴焦振省被迫害致死
我当时被关押在西监狱里,一天,有人跟我说:“你老伴不能动了,你不出去就见不到他了!”家人找人,他们罚了二千五百元钱把我放回了家。回家一看,老伴卧在床上,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翻身都不能,拉尿都在床上,吃不了饭,每天我喂他也吃不进去几口。老伴学大法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可是就这么十几天的功夫,就被迫害成这样。
老伴焦振省修炼大法前曾患有脑血栓、脑动脉硬化、心绞痛等十多种疾病,在北京协和医院和哈尔滨医大二院确诊,每月医药费数百元,仍不见效,弄得心力交瘁,苦不堪言。我和老伴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所有的疾病痊愈,再也没打过一针,吃过一片药。他主动承担了拜泉县辅导站站长的工作,热心为大家义务服务。身心受益于法轮大法,得到领导、同事朋友的好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和老伴焦振省不断受到各种骚扰、恐吓;单位领导、街道办事处三天两头的盘查、监视居住、监控电话。而且在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时就被非法抄家,原本祥和的家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二零零零年十月,拜泉县公安局以焦振省支持我进京上访为由,到家非法抄家,并以他支持我进京为法轮功上访的罪名将其抓走关进拘留所。在老伴焦振省被关押到第十一天时,他出现心绞痛症状。被送到医院,在医院后老伴恢复炼功,在未打一针、没吃一片药的情况下,身体很快恢复起来。拜泉县公安局政委高英烈见状,不顾家人的强烈抗议,以办“保外就医”手续为由,勒索二千元,又交了二千元押金,才让焦振省回家。
由于老伴在拘留所内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回家一个月后突发脑出血,警察还到家骚扰。老伴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迫害致死,时年六十六岁。连大街上打扫卫生的人员都说:“你看他(焦振省)多好!整天我们都不用打扫了。这炼功人把大道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这个功法多好!这人就活活的给打死了。”
三、我被迫害的几个片段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到一同修家串门,又被说成是搞串联,被朱庆宇、黄忠富、王树堂、王友几个警察强行绑架到刑警队。从上午十点多被坐铁椅子,一直到晚上十点,最后又被劫持到拜泉县看守所。七天后,身体被迫害的出现病态才放回。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三个月后,我身体刚恢复点儿,朱庆宇带人把我强行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
大约又过了二个多月,朱庆宇又带人绑架我。那时我住在儿子家,儿子被迫流离失所,儿媳被关押劳教所迫害的不能行走,剩下上学的孙子和孙女。我没有给开门,朱庆宇就找来吊车,让人把六楼的窗户砸开,不顾我那没成年的孙子和孙女没人照顾,强行把我拖下楼。警察恶狠狠地说:“这老不死的,怎么不让车压死你!”当时围观的人很多,人们纷纷议论:“一个手无寸铁的炼功老太太,这样对待人家,不跟土匪一样吗?”这次朱庆宇又押车把我送到劳教所,结果体检身体还是不合格,拒收。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八日,警察从邻居家跳到我家院里,我拒不给开门,卢化军等警察把门玻璃砸碎,强行入室。家里的法轮功书籍,警察强行抢夺,我扑上前抱住书,依然非法抄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和师父的照片。当时同修李桂敏、杨艳秋也在我家,警察不由分说也绑架了她们两人。警察把我们三人绑架到第二派出所。卢化军等人把我绑架到公安局,一帮一帮的警察轮番对我审讯,他们轮班换人休息,一夜不让我睡觉。
在十二月九日上午,警察到我家把住房照了像,欲劳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我因向当地公安局索要前几年上访而被非法罚款的四千元,不但没拿回钱,反而被恶警非法劫持至哈尔滨市某看守所,因看守所拒收,才摆脱邪恶的又一次迫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日,我被拜泉“六一零”绑架。四个警察强行把我绑架走。被非法抓捕已经二个多月了,亲戚去公安局要人,610头目朱庆宇说:“现在严打,给指标了,抓她顶数。”并欺骗说个把月就放人,我被绑架到医院检查身体不合格,送劳教所哪也不要。
我从一九九九年到现在多次被绑架、劳教、坐铁椅子、恐吓、勒索钱财,老伴被迫害致死,我的眼泪都哭干了,给我造成极大的压力及伤害。过了一段时间亲戚又去要人,他们却说已送至检察院,妄图非法对我判刑。
警察把我双手吊铐酷刑,刑讯逼供折磨,我不说,他们后来又拿毛巾把我的嘴堵上。
酷刑演示:吊铐 |
十八年的迫害风风雨雨,使我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特别是我在被迫害期间,他们对我药物迫害,使我很多事记不起来了。我一直有一个愿望,想写写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真实故事,想把我这些年遭受迫害的事实揭露出来,可是我现在只能回忆起我被迫害的片段。我正告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记住法轮大法好,弥补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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