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吉林市法轮功学员马红娇、刘玉贤(被迫害离世)、董慧敏三位女士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讲法轮功真相,被哈达湾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抄家,关押在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马红娇又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继续迫害。
自从被非法关进看守所,马红娇就与家人失去了一切联系,她在看守所里面每天被奴役干活,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后,吉林市昌邑区法院在没通知任何亲人的情况下非法开庭,以莫须有的罪名诬判马红娇三年六个月,于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经历了种种折磨。
下面是马红娇叙述被迫害事实经过简述:
绑架、关押、奴役
在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我与另两位同修刘玉贤、董慧敏在昌邑区哈达虹园小区讲真相被人构陷,哈达派出所民警刘某驱车赶往此处强行把我们三人拉到派出所,对我们三人非法审讯、非法抄家。其中有一名是昌邑区“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的人,他让我放下兜子,我没放,这人就对我大打出手,煽我十多个耳光,冲我大声吼叫。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把我铐到老虎凳上,之后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的MP3播放器没收了。
警察逼我在所谓的犯罪证据的单子上签字,拽着手强行摁手印、照相。我不配合,四个警察一起压我的胳膊和手,强行按了手印,然后把我们三人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四年五月三日拘留期满,我和刘玉贤、董慧敏三人从拘留所出来又被警察劫持到哈达湾派出所签不炼功保证,我不签,哈达派出所王指导员、刘警官、李副所长伙同哈达街道、社区人员,开两辆车,把我们三人分别拉走,强行拉我去中心医院检查身体,我不配合。之后把我拉到昌邑公安分局审讯,并强行按手印、签字。最后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每天压锡纸,铺上、铺下都是,特别脏,而且成品率还要求很高,由于过敏,满身起大疙瘩,脑袋上都是大疙瘩,头发脱落,越来越少,没办法把头发剪短了。
冤判三年半
我在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后被船营区法院冤判三年半,非法庭审那天没通知任何亲人。我的丈夫根本不知情。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于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在女子监狱八监区被扒光衣服照相,说什么看身体有无疤痕,检查完下午三点送到310监舍,呆一宿后送到303监舍,监舍长于明顺,包夹袁凤英,帮教黄林华,总帮教俞雪微 ,队长倪孝红,警察屠强。关押在那里的人每做一件事都得报告说:“我是罪犯×××”,然后才准做事,如上厕所,开柜等都得报告,不报告就不让做,然后监舍长冲你大声喊,后来快到年底的时候,来通知不用喊罪犯×××了,就喊报告就可以了。
记得刚到303监舍的时候,帮教俞雪微带着一群帮教(帮凶),都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群起攻击我,让我转化,她们污蔑、诽谤大法,骂人,每天给我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带,我也不看,我发正念。因我不转化,不看录像,他们每天就找茬难为我,鸡蛋里挑骨头,每天从早上5:30分一直做到晚上9点。有时一到要吃饭时,帮教黄林华就说难听话,刺激我,不让吃好饭,每天都这样折磨人。监舍长冲我喊。
我几乎每天都在惊恐中度过,上厕所不到点不让去,憋得小肚子酸痛,脑袋胀痛。那些帮凶们有时候到走廊商量怎么对付我,然后就开始实施,有时睡前也不让消停好过。她们怎么说都行,我要一说,不但不让,还拽你脖领子。有一次,用枕巾捂我的嘴,并把枕巾两头使劲勒,当时把我勒的上不来气也说不出话来,还把我两胳膊朝后背,使劲往于明顺的床上压我,于明顺的床在左侧最里面,(监控看不见)。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看见我的毛巾两头都扯开线了。
不仅如此,每天限制不让出屋,每周不让去浴池洗澡,设牢中牢,每天坐小板凳,凳子很矮,凳子上还有起鼓的小星星图案,即使这样也不让坐椅垫,硌的屁股很疼。每天就这样折磨你,真的是度日如年。
二零一五年冬季,监舍调整,这回强制转化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升级,监舍长还是于明顺,帮教翁丽、任淑艳,每天放录像,逼我看,逼我写师尊的名字,放了一个月的时间,之后监舍长、帮教又找我谈话,问我有什么认识,我说我认识不了。她们一看不行,没办法也就不给我放录像了,但是每天有下课点了,一天三个点大小便,并且上完厕所不让洗手,饭前便后都不让洗手,饭后也不让刷碗,连续一星期不让我洗漱,不让我洗澡,头发长不给剪,一整天坐着不让动弹、还摆一个姿势,动弹一点就用脚踢。大小便不到点,无论怎么憋也不让便,后来有一次我要小便,于明顺不让我去,我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去了,于明顺冲我大声喊,谁让你去的,我说我憋得不行了,后来他们罚我站。从那以后,主包夹翁丽说,我看你坐的挺舒服,然后就罚我站,一站就是两天、三天的,站的我腰疼。
还有一次他们放录像,逼我写师父的名字,我不写,她们伙同包夹罚我坐更矮的凳子,(这凳子是从看守所带来的),给我坐的肋条都疼,而且还要求标准姿势,总共坐了一天半还多,平时笑也不行,说你是精神病。
二零一六年冬季,给我调监舍,翁丽当监舍长,“下课”让我起来站着,但不让活动,呆了一个来月又给我调到311监舍,潘林林当监舍长,除了擦地能上水房送拖布以外,还是不让出屋,我找队长谈话,要求上大课堂,同意我去了,后来因我闭眼睛,狱警张莹就把我弄回来,不让去了,后来有一天终于把小凳子撤了,我总共被强制坐小凳子一年零十个月。
二零一七过大年后,四月十二日,倪队长值班那天下午,把我调到二楼,211监舍,事先没有任何谈话,就把我调下去,监舍长是刘亚员,主包夹黄晶,管教高洋,每天不让出屋,不让说话,只要一说有关法轮功的话,刘亚员就又吵又骂,有一次因为我炼动功,不让我上厕所,在厕所门口堵着不让我去,我没理她,我该做我还做。
六月二十九日又给我们分到一楼,此前倪找我谈了一次话,问我能不能学传统文化,我说就信法轮大法。104监舍,监舍长刘平平,主包夹徐长平,因为有几个晚上起来炼静功,她俩就说要给我们戴铐子。后来又把我调到105,田淑华当监舍长,包夹韩桂兰。我屋有一个大法弟子因晚上炼静功,让监舍长发现了,报告狱警,早四点多钟给戴上手铐,到天亮时,这名大法弟子喊让狱警把手铐打开,黄姓狱警来了把手铐打开,之后监舍长和狱警又把手铐给她戴上了,后来屠姓狱警把她带到倪队长那给送进了小号,她绝食抗议,一楼还安排人给她灌食,后来收拾她的东西,要把她床撤了,人哪去了不知道。
在我要回家之前,屠姓狱警问我丈夫电话,我告诉了她,等我出监狱那天,吉林市“610”、街道的人都来了,快到中午才回家。
出狱后被监控
中共十九大过后,也就是十一月份,当地分局的一名男子给我丈夫打电话,说让我家起户口,说我家现住址不太认识我,意思是给她明白明白,就算完事了,不然对我家监控。我丈夫说,监控就监控呗,没听他的。那男子说,你要这么说就没招了,之后派人对我家楼前楼后进行监视。虽然是回家了,我们也没得安宁。有好几次我与丈夫晚上散步回家,在我们那小区院里都停一辆车,而且车灯打的通亮照我们。
我出狱后得知与我一同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刘玉贤,在二零一四年五月三日从拘留所出来后被哈达湾派出所警察劫持到一所空房子内,多名警察与西河社区书记苏微等人,以取消低保和收回房子为筹码,逼迫她写不炼功、不和法轮功学员接触的保证书。五月五日,社区书记苏微、主任等四人又闯到她家威胁说:你和你丈夫、儿子的电话都被监控了,你家楼前楼后都有监控你的人,你走路都有人跟着,再抓你,至少判你五年监狱。之后,社区书记苏微还经常去骚扰、恐吓刘玉贤,逼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刘玉贤每天都在极度恐惧中度过,精神紧张、郁闷、压抑……半个月后,她的身体出现病症:反胃、不能吃东西、浑身没劲,走不动路,每天一到下午身体就发冷,哆嗦……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不幸离世,年仅五十六岁。
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迫害,给千千万万个幸福家庭带来的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苦。是到了该清算这个迫害法轮功元凶的时候了,因为正义必定战胜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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