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吉林省白城市洮南市法轮功学员田玉梅多次被迫害,被非法判刑一年、缓刑一年,在缓刑期间,因心脏骤停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八日离世,年六十六岁。她在生命垂危的最后日子里,办案人员依然不放过她,来到她家进行查访监督。
田玉梅遗照 |
田玉梅只是信仰并修炼法轮大法,她不是坏人,更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有违背宪法的事,一切的罪名都是强加给她的!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提倡真善忍,给人祛病健身,让人提升道德,做一个好人。
田玉梅多次遭受到洮南市公安系统警察的迫害,利用不明真相的常人、家人对她下手,并且洮南市国保科大队长带队亲力亲为对她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利用常人、以想看大法真相光盘为名索要光盘,骗取田玉梅的信任,然后又以所谓的“抓现行、凑证据”为由对田玉梅进行非法抓捕、绑架、关押迫害,致使她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田玉梅毕竟是六十几岁的老人了,遭遇这种非常手段的这么多次的迫害,身体机能下降,在二零一六年冬天摔倒,左腿的股骨头摔伤了,不能动,洮南市司法人员胁迫田玉梅的老伴在田玉梅不知情、不知内容的情况下,替她书写了一整张纸的不符合大法修炼的文字材料,并在田玉梅不能动的情况下,抓住她的手按上了手印交了上去。后来提起被按手印的事,她的心里特别的难过……洮南市的公安机关、派出所一直就没有停止过对她的迫害!
在这不久,法院的办案人员在田玉梅家中客厅对其宣判,只是走了个过场。审判过程中审判官自问自答,说的和判决书上描述的田玉梅“认罪、悔罪态度较好”如出一辙。田玉梅二十年修炼大法,非常坚定,在被迫害中从来就没放弃过修炼,更没有什么认罪、悔罪的念头与想法。当时田玉梅躺在南卧室,根本就不容她说话,不给她为自己辩护的机会,强行对她宣判。但是田玉梅在宣判过程中一直没妥协,还坚持讲清真相。
因为田玉梅的身体状况,最后给她判刑一年、缓刑一年。就这样接二连三地不断对她进行毫无人道的迫害,心理压力、精神压力,以及警察对她亲人的压力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使田玉梅过早的失去了生命。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六日至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五日这一年缓刑当中,每个月都要必须上交一份思想汇报,内容无非就是“悔过自新”之类的,接受“党”的领导什么的,都是她老头私下替她写的,一年十二份,一次性的全交了上去。田玉梅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家人一直没人跟她说,也不想让她知道。家人担心不这么做,就怕招来更大的对她的迫害!
中共十九大召开期间,正是田玉梅生命特征严重的时刻,她在生命垂危的最后日子里,办案人员依然不放过她,来到她家进行查访监督。家人向来家中查访的两个女的说明田玉梅的身体状况,这两个女的说:就是“例行公事”过来看看。田玉梅老伴说:你们看,人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的啊!这两个女的就走了。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八日,田玉梅突发心脏骤停,时间不到一分钟,就失去意识昏迷不醒了。当时两个女儿都在她身边守护着。叫来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大约30分钟,因抢救无效而死亡。
下面是田玉梅生前自述她多次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后身心受益,身体上十多种疾病,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消失了,心灵得到了净化,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使我变成了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
然而,却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疯狂的、灭绝的迫害运动中,只因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而遭到了多次迫害。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因母亲得了重病,肺癌晚期,我回老家黑龙江省宾县去看母亲,就在我母亲需要照顾守护的情况下,当地胜利街派出所片警王立军来家里骚扰,要拿走我们的大法书,我们不让拿,就把我和妹妹劫持到宾县胜利街派出所,把我和妹妹分别关在两个屋里,所长宋洪军、指导员赵明威逼恐吓我们放弃修炼大法,我们不答应,当天晚上就把我们送到第一看守所关押。第一看守所是关押刑事犯的地方,和拘留所的性质是不一样的。母亲知道后,真是雪上加霜,病情急剧恶化,因为母亲病危,关押十六天才把我放出来,而我妹妹却一直被关押了一个月。在这次关押前,妹妹因为去北京上访,多次拒绝说“不炼了”几个字,在第一看守所一直关押已经七个多月,才回到家仅仅八天,就又被王立军以到派出所“谈话”为由给骗到了看守所里。
这一个月里,母亲在生命垂危中为我们姐妹二人着急上火,担心受怕,又加重了病情,在七月二十六日就过世了。我千里迢迢的赶回家,就因为片警王立军要保住自己的“饭碗”,而灭绝人性的把我们从家里带走,剥夺了我们最后守护母亲的宝贵的时日,让老人在离世前还要品尝亲人被抓的痛苦、面对女儿进监牢这一切。王立军的作为,是所有迫害无辜大法修炼者的一个缩影,这种迫害给我、我的母亲及全家人的精神上都带来了严重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师父与大法在蒙受不白之冤,我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北京五里屯发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资料,被五里屯派出所警察绑架,关了一天,然后送到石景山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晚上不给睡觉的地方,只能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坐着。警察指使犯人把门打开冻我们,那年冬天很冷,外面下着大雪,看守所走廊的门是半截的,雪花都飘进了屋里。大冬天的,这样每天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二十几天,我一直拒绝报姓名地址,后来因为马上就要过大年了,我对家里人来说就是失踪了,家里老伴及孩子们不见我整个人,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我就说出了我的家庭住址,然后就被白城驻京办事处的人从石景山看守所带走,一个姓刘的警察把我身上的钱四百多元掏去归为己有,揣进自己的腰包。后来洮南市警察来北京办事处把我带回洮南市,直接把我非法关押在洮南市看守所,并凑所谓的“材料” 劳教我一年,但是因为检查身体不合格,于二零零一年的四月一日,保外就医才回到家中。当时在长期的被迫害中,从北京石景山看守所冰冷的水泥地转到我家当地洮南市看守所,中间过程中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太多的迫害,造成我的心脏、胃等主要器官出现毛病。
二零零二年十月,洮南市公安局非法绑架法轮功修炼者办“洗脑班”,找到我的工作单位洮南市电厂,不知道怎么跟当时的姚厂长说的,总之他们伙同姚厂长来到我家房门外,公安局的警察不叫门,不出声,由姚厂长出头骗我把房门打开,门打开后一窝蜂上来六、七个警察不由分说把我连拖带拽七手八脚弄到他们的车上,把我劫持到黑窝洗脑班进行迫害洗脑,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使我在精神上、身体上、心灵上遭受到严重伤害。因为我的心脏、血压出现严重状况,有生命危险,把我送到洮南市医院抢救,后来他们不得不把我放回家中。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一日,早上五点多我去菜市场买菜,一直想要加重迫害我的洮南市公安局警察利用一个卖菜的常人骗我,说要看大法真相光盘,管我要,等我带着光盘再次出现在菜市场的时候,洮南市公安局国保科大队长张志强、副大队长陈雨廷(延)非法把我绑架到南交派出所,逼问我东西是哪来的,还有其它的一些问题,我一切都拒绝回答。他们从我身上横行霸道的抢走我家的开门钥匙,到我家进行非法抄家,跟土匪一样,掳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籍,还有救人用的护身符、真相小册子、神韵光碟,还有一千七百多元钱等等。
下午他们把我带到市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有几项有问题,出门时我晕倒了,就这样他们还是没人性的把我送到拘留所里,准备加重迫害我。在拘留所,把我拖到水泥地面上,躺了三、四个小时。后来发现我不对劲,怕承担责任,才找来大夫,血压测量下高达220,心律过速,他们不情愿的叫来救护车,把我送到市医院抢救室。经检查血压还是220,心律过速,血糖在一天没吃东西的情况下还高达十六,医生说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给我办理了取保候审。
为了加重迫害我,他们编造的所谓“案件”程序照常向前走,一个月后,又开始多次对我进行骚扰,让我到检察院签什么字,我拒绝,不配合,我不去,他们就来我家威逼我,说把我送到长春去,长春有个地方什么病都收。
江泽民违反国家宪法,剥夺大法弟子的信仰自由,盼望早日把江泽民——这个犯有反人类罪、酷刑罪、群体灭绝罪的元凶绳之以法,押上历史的审判台,还人间的公理,还法律的公正,还公民的信仰自由,还做好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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