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王相臣,今年六十四岁,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人。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至今十八年多的迫害中,他曾五次被非法关押,劳教迫害两年。今年三月和五月,王相臣被当地警察骚扰。他的妻子罗新平被非法判刑四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宁夏女子监狱中。
修法轮大法,严重的胃病、心脏病好了
王相臣,原系宁夏银川市公共交通有限公司职工。在七十年代,就得了严重的肠胃病,折磨了他近二十年。他的家族有遗传的心脏病,一九九三年的时候,王相臣发作过一次心脏病。由于几十年受邪党文化的灌输洗脑,追名逐利、争争斗斗,致使他身心俱损。
一九九八年八月初,王相臣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肠胃病很快痊愈了,心脏病再没发作过。修炼后,他才体会到无病一身轻是多么美好,每天沐浴着佛光,按真、善、忍做人,逐渐淡泊名利,不再和人争斗,一下活的轻松、快乐、充实了。
大法师父教导大法弟子做人要无私无我,王相臣做事能为别人着想了,在单位、在家中,都处处事事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成了亲朋好友、同事眼中的好人了。
王相臣的妻子罗新平一九九八年也喜得大法。她原来有偏头疼,大约两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什么也干不成,有时还出现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病症,而且脾气急躁,修炼大法后,短时间内各种病都好了,脾气也慢慢地改变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出于变态的妒嫉以权乱法,利用国家机器疯狂迫害法轮功。此后,王相臣的家庭就不得安宁了。公安、国保、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人员三天两头到家骚扰、恐吓、监视、监听、跟踪、蹲坑。下面是王相臣自述他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
五次被非法关押迫害
面对整个媒体的造假宣传、国家机器对善良人的迫害,我作为在大法中的受益者,我应该做一个有良知的人,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为我师父喊冤。本着朴素善良的愿望我给周围的人讲述法轮功的真相。
因讲真相,我五次遭迫害,被非法抄家七、八次,非法劳教两年。我妻子罗新平也遭受非法劳教一年、判刑四年的迫害,至今还关押在宁夏女子监狱这个黑窝里。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宁夏银川市公共交通公司派人到劳教所单方面强行解除了劳动合同,我母亲因思虑过度去世,我未能送终。
下面是我遭受五次迫害的经历简述。
(一)被殴打、绑架、拘留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五日,我讲真相时遭人诬告,被银川市开发区巡警大队的王军等三个警察当街绑架、殴打,胸肋处被王军用膝盖顶伤(大约一年才好),此后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被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我在单位工作期间,银川市金凤区(过去叫新城区)政法委、公安分局、610的七、八个人到单位将我强行劫持至宁夏消防总队内的洗脑班非法拘禁了一个多月。这期间,每天有两人轮番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吃喝拉撒由这两人全程看管。610的王满和我谈过两次话,用歪理邪说蛊惑我“转化”。
(三)被绑架、殴打、劫掠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傍晚,我在银川市西夏区同心路市场附近偶遇一个人。讲真相时我才知道他是便衣协警,他叫来两个同伙将我劫持至银川市西夏区同心路派出所。在二楼值班室,三人每人拿着一个警棍围着我吼叫、辱骂,用警棍毒打。我被打倒在地站不起来了,他们害怕了,将我扶着走到一楼。搜身后,从我身上抢走了手表和随身带的零用钱,才将我放回家。我此次遭毒打后身体的伤痛很长时间才痊愈。
(四)被绑架、关押、非法劳教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六日,我在银川市西夏区的西夏公园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中学生诬告,遭银川市金凤区巡警大队人员绑架,当时就给我打上了背铐。当晚,银川市公安局的张安忠、市国保大队的王世元伙同西夏区公安分局的共三人押着我到我家非法抄家。到了我家楼下,王世元等人从我身上搜出钥匙,上楼后不敲门就强行开门入室。我妻子和儿子被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惊呆了。张安忠和另一人从背铐上提着推着我上楼。我在楼梯间就大声喊:大家都出来看,警察知法犯法抓好人啦!张安忠就用拳头捣我的头。上楼过程中,他们时不时将我的背铐往上抬(让人更痛苦),致使我的头不断地撞墙。三人进屋后,象土匪一样乱翻一通,劫掠了家中的打印机等物品及两千多元现金。当天没有把钥匙还给我。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
当晚,抄完家后,西夏区国保大队的人将我劫持到了银川看守所。后来我回家才知道,王世元第二天又带人,拿着我的钥匙到家里抄了一次家,把家中的台式电脑抄走了。抄完家走之前,王世元才将钥匙归还给我家人。
1. 银川市看守所
我被劫持到银川市看守所最邪恶的牢房,监室里都是杀人、抢劫、强奸、贩毒的嫌犯,牢头是黑社会流氓头子。牢房的大通铺睡了十五、六个人,牢头和三、四个打手就占据了一半,另外十多个人睡觉时只能侧身挤在一起,夜间解个手就无法再挤上去了,更别说翻身了。牢房里谁家押钱多就少受欺辱,社会渣子、黑社会流氓没人敢惹。关在这里的人只能变的越来越狡猾、越来越坏。
期间,我每天要完成装打火机的定量,定额非常大,要干十几个小时,干不完不让睡觉,还不时被牢头及其他关押人员辱骂,甚至殴打。宁夏公安厅的陈伟、银川市公安局的伍建国、西夏区国保大队的陈建华、王世元等轮番到看守所非法提审我,致使我身心极度疲惫。
2、宁夏第一劳教所和第一戒毒所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西夏区国保大队陈建华、宫仲宁等三人从银川市看守所将我劫持到宁夏第一劳教所(地点在吴忠,后改为宁夏第一戒毒所了),据悉这个黑窝是劳教系统的“先进单位”。送我之前,我才知道我已被非法劳教两年。
“整训”:我被关在一大队,一大队是关押新到劳教所的人员的,狱警每天不停地对新入所人员进行“整训”:从早至晚让读、背所规、唱歌等。为了给外来参观者展示“劳教成果”和显摆狱警的邪劲,每天早晚关押人员列队后,由队长训话,其实就是大声吼骂。狱警还将电警棍不时打开“噼啪”作响,有时当场就惩罚、殴打、电击关押人员,受罚者嚎叫不止,其他人恐惧万分。狱警还指定一些黑社会老大为“民管主任”、“班长”充当打手。
“严管班”:我被囚禁在一大队入教中队新成立的“严管班”里,其实就是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牢中牢”。我由五个吸毒犯:王建军等人昼夜监视,不许到其他监室,活动范围是从房间到卫生间,包夹还跟着。
几个月后,开始让我到车间干奴工,每次干活回来,包夹要先对我全身搜查,说是中队长魏新生规定的。我说:这是严重侵犯人权!我不配合,他们只好装装样子了事。
劳教所怕关押人员藏匿器物伤害自己、怕有笔芯写东西,魏新生还怕我藏大法的经文,时不时的(不包括统一安检)突然袭击,搜查我的床铺。每次来都把床铺、牢房的柜子翻得一片狼藉,将东西拉出来后扔在地上扬长而去。隔段时间,我休息时,魏新生就派人把我叫醒“谈话”至深夜,并不断给包夹开会施压,让对我严管。发现包夹不积极迫害我就换掉,前后换了六、七个。
一次我在管教所的大院打扫卫生时,还捡到一打刀片,我主动交给了包夹,包夹很害怕。
一天早上,我想活动活动,就压了压腿,包夹说我炼功,包夹班长马上报告给魏新生。魏新生到监舍不由分说,责令四个包夹将我连推带拉的带到旁边的房子里,往“老虎椅”推拽。他们惯用的办法就是将人铐在“老虎椅”上面,用电棍电击。我竭力反抗,过程中“老虎椅”被推倒了。魏新生气急败坏地扑上来,用电警棍电我,包夹在周围把我按住不让动。
老虎椅 |
事后,我强烈要求包夹班长向大队反映,要求见劳教所的负责人,一个多月未有回音。魏新生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想越过我向上反映没用,共产党发给我们电警棍、铁椅子,我们使用就是合法的。现在好多了,过去都是用洋镐把、胶皮管子打。我们这有个规矩:干警就是做错了也是对的!这真是无耻之徒的表白。
有一天是周一,我因发烧早上起不了床,没参加升旗仪式。魏命令包夹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推到会议室,将班里其他人叫至会议室,魏满口脏话侮骂。我看他骂个不停,就说:我因发烧起不了床,你是干部,没必要张口大骂不停,不是以理服人吗?魏让包夹将我先推回房间。他随后气势汹汹地提着电警棍跟来,再次对我辱骂。这时,大队长张文学进来把电警棍拿走了。魏新生又叫骂了一阵才离去。
“集中训话”:劳教所几天或者是在狱警队长大发雷霆之后,就得搞一次全队人员集中到会议室的“集中受训”:经狱警点名,没完成奴工任务的、不服从狱警的、没按时背“所规”的人员被叫出队列。打手对这些人大打出手:扇耳光、拳头捣、用塑胶管皮管子抽打,会议室每次“集中训话”时,叫骂声、哭声一片。一旦谁稍有反抗,则会被一帮打手围上群殴。有一次,在“集中训话”现场,我因为列队时动作迟缓,被打手当胸重击了两拳,把我疼的一时缓不过劲来。
劳教所不时地利用各种形式刻意营造地狱般的恐怖气氛,使初到者的心情格外沉重、紧张、恐惧。为了少受折磨,被关押人员不得不让家人多押钱,买东西给打手、狱警“上贡”。
我被关押的头一年中,有人承受不住的普通劳教犯的自残行为不断发生。我被关押大约半年时,发生了两件事:一个新来的普通劳教犯因恐惧吞服了大量药物自杀,送到医院抢救多日才脱险;一个吸毒犯被打后,其家人到处控告劳教所。此后,狱警借“整训”、“集中训话”打人、整人的事情才有所减少。在我回家前的几个月,我们基本上听不到电警棍电击人的声音了,关押人员打架的也只是坐几天“老虎凳”。
“转化”迫害:有段时间,魏新生不在劳教所,有人说他出去学习去了。他回来上班后,立即召集包夹开会。第二天上午,魏让包夹把我推至电教室,魏新生粗暴地在我身上搜来搜去,把我衣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扔到地上。我说:希望你能尊重人!魏恶狠狠地揪着我的衣领,一边使劲甩我一边骂:你×××,不看你年龄大早收拾你了!然后让包夹把我按在凳子上,强迫看那些造谣诬陷法轮功的新闻。此后,每天都把我推到电教室,上午看诬陷的电视,从中午“坐小板凳”至晚上十二点,几天后延长至次日两点。期间,我一合眼几个包夹就推搡摇晃。这样“坐小凳子”、“熬鹰”迫害了一个月,我精神恍惚,臀部疼痛、溃烂,两腿不会走路了,上厕所都得扶着墙走。
这样迫害我一个月后的一天,魏新生在早晨大队集合点名时宣布,给我换了三个劳教所坏的出名的吸毒犯、黑社会流氓当包夹组长。新“上任”的包夹组长立即宣布让我马上搬到上铺,让年轻的包夹睡在下铺。那时我两腿都不会走路了,更不要说爬到上铺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回到严管监室,我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我将所有食品都给了一个对我好一点的包夹,并且沉默不语。我的神态和表现引起了这个包夹的警觉,他就悄悄地报告了。
魏新生和另一个狱警就来找我谈话,威逼利诱,让我“转化”,说:只要你写个东西表示你放弃信仰就可以早点回家了。极度绝望之际,我违心地“转化”了,他们才停止了对我的迫害。这样的“转化”让我痛悔不已。回家后,我立即发表了严正声明,坚修大法到底。
我被关押在劳教所期间,因遭受迫害出现过一次严重的心脏病的症状,牙齿掉了两颗,其他牙齿都松动了,后来几乎掉光了;精神恍惚、体重严重下降、身体极度衰弱,每天脱衣服时都有很多皮屑,后期更严重。
我被关押期间,魏新生认为包夹对我的力度迫害不够,频繁地给包夹开会,不时换人,仅包夹组长前后换了五人。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宁夏银川市公共交通公司的人事科科长卢静芳(女)等人到劳教所强迫解除我的劳动合同,我不签字,他们还是单方面强行解除了;我母亲因忧虑过度去世我未能送终。我回家后,到单位找领导要求上班,被公司经理贾捷兴用脏话辱骂。二零一三年,贾捷兴、卢静芳都遭报应被免职了。
(五)被绑架拘留
二零一四年四月,我和妻子罗新平在银川市兴庆区丽景街给一路人赠送了互联网网址,被一名自称是派出所的便衣劫持。我和妻子遭丽景街派出所人员绑架、拘留十二天。
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
原宁夏第一劳教所(现改为宁夏第一戒毒所)
所长:刘祎(原吴忠监狱参与迫害马智武的恶人)
大队长:张文学
一大队中队长:魏新生(非常邪恶)
包夹:王建军
银川市公安局:张安忠、伍建国
银川市公安局国保支队:王世元
西夏区国保大队:陈建华、宫仲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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