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得法有个略微曲折的过程,得法后修炼上又走了一段弯路。经过学法和与同修们的交流,我找到了自己的问题,写出来与大家交流。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得法难
自从中国大陆媒体铺天盖地、滚动式的大肆诋毁法轮功,我就一直想找法轮功。那时我的父亲也非常渴望能炼法轮功,他告诉我:“只要是共产党打压的都是好的。”他是通过中共打压法轮功,才知道有个法轮功的。他委托我帮他找。我找了十多年,却没有找到。
有一天,我在自行车筐里发现一张光盘,虽然没有封面,我还是拿回家试着播放,看看到底是什么内容。原来是法轮功的神韵艺术团演出的光盘!我当时被里面的歌声打动,觉得法轮功应该是个很大的功法,应该规模巨大,有个女演员穿着长裙子出来,歌声纯正高亢。我就把光盘给我丈夫看。他也十分渴望炼法轮功。
父亲在二零一零年四月去世了,而我却就在这时找到了《转法轮》。我为父亲惋惜,也真看不透这里的宿世缘份。
当我再想多找一本《转法轮》给周围的人看时,却再也没找到。我整天努力地询问谁有法轮功的书?谁是炼法轮功的?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那时我丈夫也开始炼法轮功了,我俩共同看一本《转法轮》。我找谁能再得到一本《转法轮》呢?
那时我有一个商店。有一天,一个老太太来购物,给了我一张带有法轮功真相的钱。我喜出望外,赶紧跑出去追上她,向她要《转法轮》。她说,她只有真相资料,意思是不会给我《转法轮》。我很失望。
之后,她总来我店买东西,估计是要看看我是否是大法弟子。她对我寻根问底,我毫无保留地将我寻找法轮功的这段经历向她和盘托出。于是,她很不情愿地给了我一本改过字的旧版《转法轮》,我就收下了。可能在迫害形势下,同修很紧张。
可是过了几天,老太太提出要收回那本《转法轮》,她的理由是:看见我在广场上练剑了。这全是无中生有的事,任凭我怎么辩解,她都不信。我只好把商店关了,回家隐居了。就这样,我和我丈夫开始闭门修大法了。
他在北京上班。他上班的那几天是我在家读书的日子,每周五,他回家来,我就把《转法轮》放在他的床头上,等周一他离开了我再拿过来看。
忽视学法 被抓進洗脑班
过了几个月,我偶尔结识了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她刚从监狱回到家。她很注意修口,什么消息也不透露。我特别想要师父的各地讲法,可是找不到,她只有真相资料,那时就是《明慧周报》,《三退与平安》,《法网在收》。她给我多少,我发多少,她告诉我往哪儿发,我就往哪儿发。她每天给我500份真相传单,我一天就发出去了。后来,每天给我100张《九评共产党》光盘,我也都发了。
有不少人看过真相传单后问我:“法轮功现在能公开炼了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就点点头。再后来,我被广场的保安给抓了,我就挣扎着跑了,自行车和包都让他拿走了。丈夫回家后,对我很生气,命令我“以后不准出去发资料了!”我脱口而出:“我生为大法来,死为大法去。”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大法的。丈夫怯怯地看一下师父的法像,就低下了头。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师父最大。从此他再也不对我说负面的话了,我们也没有家庭矛盾了。
由于我的做事心太强,各种资料都通过这个老同修运到我家里了,家里变成资料库了。我整天都在想着怎样发真相资料,完全没有精力学法。由于我没有用心修炼,做事的执著、不理智,引起了警察的注意,我被蹲坑的警察抓了。我当时就想全身心地保护家里的真相资料,我构思了各种方案都不行。我太累了,心想完全交给师父来解决吧!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心里特别轻松,任凭警察怎么审问我,我就是不说话了。
三天后,丈夫从北京回家,他辗转找到同修,转移了所有的真相资料。接着,他就报警了:报我“失踪了”。警察找到我家来,看看没有资料,就罢休了。通过这件事,我心里更相信师父无所不能了。
我这次之所以被绑架是由于学法少,悟性差,竟然配合邪恶的命令,甘愿在洗脑班里呆了四十三天。出来后,丈夫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如果你转化了,可能我也不敢修炼法轮功了。”我当时暗下决心:为了给他人做个榜样,我决不能转化。
有一件事让我感觉特别神奇,也特别开心:有位老年大法弟子,自动给我送来了师父的各地讲法,自此我们就有了渴望已久的全部四十五本大法书了!
没怕心 堂堂正正证实大法
由于曾经有十多个警察开了两辆面包来抄过我家,所以全小区的居民都知道我家是修炼法轮功的了。从洗脑班回家后,我干脆就在自己家周围的墙上贴满了真相不干胶。由于当时邪恶因素太大,小区居民不明法轮功真相,他们自己就动手撕毁了这些粘贴,那我就用记号笔将自家的走廊里写满了“天灭中共 三退保命”。我当时的目地就是要震慑邪恶,让众生的头脑清醒起来。(编者注:可能每个同修的状况不同,大法弟子要理智讲清真相,不可盲目效仿别人)
之后我听说有人举报了我,还举报好多回了。可是警察根本就不理这茬,我写的这些字有的到现在还保留在那里。
一次,我讲真相时,没守住心性,被人举报了,警察把我抓進了派出所。我当时告诉警察:我的小自行车是大法的,不能丢下。他们还真就把我的小自行车放警车的后备箱里了。到了派出所后,警察在背后把举报我的那个人骂了几句,将我放了。
最近我去农村发资料,被那里的派出所的警车撞见了,又被流管人员抓了。他们给市里的相关领导打电话,没人管,只好把我放了。
一次,我看见一堆人拿竹竿往下摘真相条幅,就向前阻拦,被他们恶意举报。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来,把我抓去了。这是个农村派出所,他们对我挺凶的,既不让我说话,也不让我喝水,还把我困在刑讯铁椅子上,把我的眼镜收走,狠狠地甩在桌子上。我的内衣里有许多真相币,就发出一念:“神在世 证实法”[1]。
接着我全神贯注地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当时就觉得我坐的那个铁椅子都随着法轮的转动在摇晃。后来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摇晃,就想:只要让世人明真相,自己吃再大的苦也值得。我从早晨到下午两点没喝一口水,没吃一点东西。有个小警察过来把屋里的电视打开了,音量开到最大,主动找我说话,邀请我看电视,动物片。我平时喜爱动物的片子,但这时我可不能走神,就是一心不乱的发正念。
再后来,听说他们给有关部门打电话,可没人要(关押)我。最后,我居住的辖区派出所来警车,把我接回家,还把我的小自行车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拉回来。
有好几次被抓,都是在同修的配合下,正念闯出来了。我记得当时学法浅,但因为放下了怕,放下了生死,正念就出来了。
二零一七年八月一日,我正在发资料时,被外地一农村派出所的警察撞见,将我抓進警车里。我的心一点没动,心想:“我有师父看着,怕什么?”我上车就给警察发真相资料,讲当前的形势。“现政府不打压法轮功,法轮功书籍出版合法,你们可以上网查。”
他们把我送到当地公安分局,但是公安分局的相关领导不见他们。我坐在车里等了两个多小时,就是发正念,可是这时发正念总走神,情急之下,我就想起师父的法像,就想:“我跟师父在一起,如果我配合了邪恶,那不就是跟师父作对吗?”我模仿着师父立掌的手势,这时注意力就很集中的发起正念。他们不死心,就把我拉回他们自己的农村派出所,挺远的。派出所的一大帮子人围上来,还叫六一零人员来辨认我是谁。
我告诉他们:我叫“法轮大法好”,目地是让他们念“法轮大法好”,希望他们得救。他们抢去了我家的门钥匙。那时已经半夜了,他们把我带到上刑的地方,让我趴墙上,我平静的告诉他们:“我是个修炼人,我只听我师父的,别人的话我不听。”那些警察围着我每人手里提着一根电棍,我一点儿也没害怕。有个警察问我:“你师父是谁?”我说:“法轮大法的创始人李洪志是我师父,全宇宙都归我师父管,你也得听他的。”我话音刚落,这帮警察都低下了头。
其中一个很顺从的说:“那行,好吧,你过来吧。”我随他走到另一间屋子,他却指着一个铁椅子略带命令式的说:“你过去,坐那儿。”原来这是一间刑讯室。我说:“我不是犯人,”指着办公的那个椅子说:“我坐这儿。”我顺势就坐了下去。好几个警察走过来围着我。
我平静地但大声的告诉他们:你们摸着良心说说,法轮功是不是好的?目前江泽民的整个派系中的主要人物都相继落马,现政府不打压法轮功,而且早在二零一一年中国新闻出版总署已废除对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这表明法轮功书籍可以公开印刷,是合法的出版物……我说了许多。
后来,有个警察把我拖到铁椅子上。我全神贯注的发正念。蚊子很多,都来叮我,我没啥感觉。
半夜我从铁椅子上下来,给值班警察讲真相。他们每一小时就换一个人来值班。我想这是为了让他们来听我讲真相似的。于是每来一个,我就讲一个,可惜没有一个“三退”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一个警察来让我配合他采我的血样做DNA,我拒绝了。三个警察野蛮的扑上来,暴力强扎了我的手指,我不配合,他们不死心,死命的强扎,我就喊:“做不出来,全是水,白做!”
大约上午十一点,他们又把我拉去医院做体检。共查七项,前面六项听说都合格,我就求师父给演化出个假相,让检查结果一片混乱。接着,做心电图,不合格,他们去拿前面的化验单,却拿错了,真是一片混乱。
送我去拘留所的路上,我想,我是做全宇宙最正的事,所以我的心情蛮好。我对车上的三个警察说:“见面是缘份,以后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我们法轮功修炼者冒着生死出来就是为了向你们说一句话:记住法轮大法好,可以躲过劫难。”他们都非常认真地点点头。
我被非法关進拘留所的大厅中。因为我的体检不合格,拘留所不接收。警察到处打电话、找领导要求关押我,并且念处罚条例给我听,让我签字。我告诉他:“我只听我师父的,别人的话我不听。”那个警察大声咆哮着:“你师父救得了你吗?你现在叫你师父救你呀,你给你师父打电话啊……”他叫喊着。我告诉他:“我的情况我的师父都知道!”
过了一会,他们接到了领导的电话——命令他们放了我。那个发疯的警察当时就蔫了,嘴里念叨说:“你师父显灵了,你师父救你来了,你师父显灵了……”语无伦次。
返回的路上,我跟他们讲:“法轮功是真正的佛法,你们千万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应该实修自己了
我家是个资料点,制作资料的各种设备应有尽有,而且不止一台。每次得知警察会来抄家,同修就得跟着我受累,我很难过。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拿不动的箱子,同修都是一个人搬。何况,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算自己没怕心,可回回被抓,尽管也都堂堂正正走回来了,那也不在法上,不符合法,更不是师父所要的啊!
总结我被绑架的原因有很多,我找到一个重要原因:是自己求来的被绑架。我跟同修就说过:“派出所的警察也需要听真相,咱们同修好像都很害怕警察,可能就得需要我这样的人跟警察打交道。”这是典型的自以为是的心、显示心和争斗心,造成修炼中的大漏,肯定会被邪恶钻空子。
我没有实修自己,其表现:
1.学法不入心,记不住师父的法,做不到以法为师,我行我素,没有时时刻刻用大法来对照自己的言行,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
2.“我”字当头,谁对我不好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保留了各种人心。
3.主意识不强,经常被外来信息干扰,大脑不清醒,胡思乱想,被名、利、情 控制了,背离了“真、善、忍”,什么事觉得不符合自己的观念了,就随意评论一番,有时嘴里不说,脑子里也会算计一番,忘记了自己的大脑思维发出的也是一种物质。每天给自己的空间场创造了一堆一堆的黑色物质,自己却浑然不觉。
4.走极端,认为只要是证实大法就应该全力以赴,到头来却落得个用常人心做大法事。每天忙忙活活,上午印刷资料,下午送资料,买耗材,晚上出去发资料,很少有静下来学法、发正念的时间,把做事当成是修炼的主要部份。
想当初得到四十五本大法书时是那样的激动和兴奋,然而至今却连一遍还没看完。有时即使看了也没学進去,对师父讲的法理表面理解,自己陷入旧势力的圈子里修炼还不自知。
5,只记住了信师父,这么多年的修炼就凭着信师父,却没有正悟师父的法理。不实修自己,任凭自己的思想业占据自己的大脑,学法走神,炼功走神,发正念威力也不大,被同修孤立了许多年,一直处于独修状态,却不知向内找,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徘徊在大法的边缘了,直到最近静心学法,再悟真、善、忍的法理,才认识到了自己这些问题的严重。
“我们炼功人不是讲净化身体吗?不断的净化身体,不断的向高层次上发展。那你还往身体里头弄,你不和我们正相反吗?另外它也是一种强烈的欲望。有人也知道不好,就是戒不了。其实我告诉大家,他是没有一个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就想那么戒不太容易。作为一个修炼人,你今天把它当作一个执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2]
总结自己这几年来的修炼,我对师父这段法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我看到了在我身上掩藏着一种根深蒂固的邪党文化——好大喜功。这种党文化不停的控制着我,让我自以为是,对待修炼不严肃,不精進,而且这东西我好像怎么也去不掉似的。现在体会到,如果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时,就能比较深刻的认识它,并且就能很快去掉它。
比如:我正念闯出派出所后,就喜欢记住我是怎样的放下了人心,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师父,做到了大法弟子只能助师正法决不能配合邪恶等等。我在当地屡次被绑架,屡次正念闯出。每次我都象一个胜利者一样,带着显示心夸夸其谈,给家人和朋友描述我的被绑架经过和正念闯出时的心态,更喜欢给同修“传授经验”,自认高人一等。
其实每当这时,我周围的同修都在默默的为我付出和忍受,我却从来都不懂得去体谅同修的难处,还动辄给别人下个定义:“你的胆子太小!”言外之意,看我就不怕警察,你们这一点都不如我。
还有,同修在过关时,我作为同修不是找自己的人心,往往是去评论同修,说同修“念不纯”、“正念不足”等等,好象自己是明白人似的,把能正念闯出黑窝当成是修的好,修的高,完全没有大法弟子应有的谦虚、忍让,向内找同化大法。
最近我认真听了《解体党文化》录音,才开始认识到自己的人心和严重的不足。写出这些,就是我不能也不想再被绑架了,我必须在法上修,做一名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助师正法,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
有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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