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才得知,派出所曾以去接我为由向我家人勒索钱财。我们家在农村特别困难,这是当地都知道的。我在妇教所的费用只需300元,可派出所却找我家要600元。吴金山还说没有600元不去接人。直到爸爸妈妈凑足了600元,他们才接人。
回家后,派出所的恶人吴金山、陈少荣(我们那里实行“三包一”就是三个人管一个法轮功学员,他是其中一个)、熊有胜等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
2000年11月23日,我第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后被接回当地,不久我用正念从当地派出所跑出。
于是派出所多次到我家找我,每次去都把我家抄得天翻地覆,在我家人面前拍桌子打凳子,又吼又叫地向家里要人。后来,我爸爸说:“我女儿是从你们手里不见的,我们哪里知道她在哪儿?你们派出所没找到反而向我们要人,我应该向你们要人才对。”
后来他们(陈少荣、吴金山)就到我亲戚家里去查,三更半夜一去就大声敲门,拿电筒四处照。搞得亲戚家人一宿不安。亲戚们都是农民,白天在烈日下忙了一天晚上还要受他们的侵扰,不能睡觉。
他们为了能抓到我,想尽各种卑劣的手法,有时他们把车停到别处,然后轻手轻脚到我家敲门,或有时家人没睡门没关,他们就轻轻推开门,搞得我爸妈措手不及。这种情况每隔五天、十天一次。
为了能抓到我,他们费尽心机。一次,他们乘我爸爸不在家,我妈妈一人在家,陈少荣等人到我家,对我妈妈又吼又叫拍桌子大声逼问我妹妹的地址。以为通过我妹妹可以找到我。妈妈在几个小时的威逼下说了妹妹的地址。陈少荣等人就找到武昌我妹妹老板娘家里(妹妹在别人家里做保姆),得知我妹妹到广水去了,他们就又到老板娘的工作单位,老板娘正在出席工作会议,他们一到场,就说派出所找XX有事,搞得老板娘心烦意乱。老板娘早就跟他们讲过没见到我去过,可他们就是不死心,硬要老板娘说出妹妹在哪儿,无奈之下,老板娘说出了妹妹在广水。他们当天就打电报到广水派出所查我妹妹是不是把我藏起来了。
2000年12月,他们得知麻城派出所在找我,就把我的照片给麻城派出所,然后,有多次到我家恐吓,说再一抓到我就枪毙等。又到我各个亲戚家打探我的下落。在这期间我一直在给他们寄信,希望他们理解,不要再执迷不悟,可是陈少荣收到信后竟恶狠狠地说:“她死了就好了。”
这一次,他们竟然公开在我们当地贴起了通缉令,上面有我的照片复印件,谁举报奖二千元。我不能再容忍他们这样对我的迫害,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对大法的迫害。师父经文《忍无可忍》中讲“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我以前总是慈悲他们,希望用善来感化他们。可是从他们的表现来看“它们已经人性全无、正念无存,就不能再容忍其邪恶对法的迫害。”
在此我要将他们的邪恶揭露出来,叫世人知道。“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破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渡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你们知道吗?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为大法、为大法的修炼者、树立了最最伟大而永远的威德,当历史走过这一页时,留下来的世人会看到你们的伟大,未来的神会永远记着这伟大的历史时期。”(《理性》)
恶人陈少荣曾经非法没收过大法书、法像等。吴金山在我第一次上北京证实法去接我时,不仅利用办公之机吃、玩公款,还在北京多次调戏我。
在天安门广场,他拿着我的手,说:“你怕不怕我?”当时我很轻松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你的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吧。”这一说,他不吭声,放开了手。过一会儿,他又挨过来道:“别的女孩都南下,到广州呀、深圳呀,而你却北上,你要到广州,我可以去接你或带你去玩玩。”这就是派出所所长对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讲的话?心存正念的我借此机会向他洪法,最后他说:“不说了,不说了。”过了一会儿,他说要歇一下,来到广场西边马路的一排树下,我坐那儿心中默背大法,他突然过来,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指着前面的一对男女说:“看别人多亲热,坐这边来。”当时,我起身就走开了。在火车上,他睡下铺,他拍着自己的床对我说:“来,这里一起睡。”我知道他动不了我,没理他,心里一直背老师的法。
今天,我要把他们的这些邪恶曝光,也让他们看看自己在做着什么。我想正告邪恶之徒:虽然被迫流落在外,但我活得十分快乐,我决不会因为你们的迫害而放弃我的信仰,也决不是怕你们抓。而且,你们无论怎样也是抓不到、抓不住我的。
邪恶地址:武汉市新洲区李集镇派出所
邮编:431400
所长:吴金山
主任:陈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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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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