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1999年我离开祖国希腊,来到意大利学医。2007年我在学习期间,从一个大法弟子那里了解到中共的活摘器官。他邀我学炼法轮大法,但我因为业力的阻碍没有开始修炼。
从他那了解到大法弟子被强行活摘令我非常震惊,我开始在网上寻找有关迫害的更多信息,并告诉大学的朋友们。几个月后,呼吁抵制中共奥运的维权奥运火炬经过意大利。意大利大法弟子组织了讲真相活动。我感到内心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我参与。来到活动地点,问一个学员我怎么能帮忙。她笑了,给了我一些单张,让我分发给路人。我觉得很舒服,很平静。感觉到一个非常纯净的能量场,很高兴能跟他们在一起。一个学员主动教我功,三天后在我生日那天,我学会了。从那时起,师父给了我一个新生,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我得法不容易。修炼的第一年,老债主入梦要命还债。多少次都梦见陌生人在身后追杀我,那情景栩栩如生。每一次都如临其境的感受到刀或子弹穿身而过的感觉。每次逃命都非常累,醒来感觉很虚弱,甚至怕睡觉。通过学法,我逐渐明白,不能光想自己。我给这些人造成了苦难,需要还债。我对他们感到同情,为给他们带来的痛苦而落泪。一天晚上,梦中我快速爬上梯子,后面有人想杀我。在一瞬间,我找到了力量,转过身,没有任何恐惧的直视他。他看看我但没有杀我。我知道债已经还了。
后来又考验我的正信。在一次过关中,感觉心里有很大的压力。在这个压力之后,我对师对法产生了邪念,它告诉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不好。我不知是怎么回事,而且因为怕心没有跟同修交流。看着师父的照片,流着泪说那不是我的想法,请师父原谅。一整天,我不断的清除那些邪念,但是第二天,那些想法又回到了脑海里。我怕被附体,恐惧主宰了我。我对自己说:我知道大法好,但不能修炼,因我业力太多了,只能放弃修炼。尽管这些旧势力极力阻止我修炼,我最终还是锲而不舍。必须坚持修炼,才能够真正得救。第二天我学法,整天不停的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没有承认旧势力的安排,过了关。师父帮我清除了思想业,增强了主意识。
我知道得法很难,得珍惜修炼的机缘。我明白因为决定走上修炼的路,就得面对所有这些考验,否则怎能消除自己的业力?
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
在魔难中,我从未停止向意大利民众和中国游客讲真相。想到大路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和魔难,给我力量抵御,坚持讲真相。这些魔难使我成熟,增强了主意识,修炼的决心,和对师父的信,我意识到生命唯一的意义是助师正法。
我知道必须做得更好,走师父为我安排的路。因此,我完成了医学学业,开始联系意大利国会,讲活摘器官的真相。一开始我很害羞,声音总是颤抖,怕丢脸,怕被忽视。议员们似乎不感兴趣,冷冰冰的,而且有时表现出被打搅了。我感到他们的心上了锁。我因为不能助师而落泪,但同时明白这就是我的路,我的使命,必须给意大利国会讲明真相。慢慢的我去掉了对名和脸面的执着,平静下来。我悟到打开他们心结的关键是修善。
当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救他们的时候,议员们开始回应并在他们的办公室里接见我。每次会议前我都会感觉非常糟糕,发冷,感冒,出汗,多次去洗手间。我知道师父是在净化我的身体。
每次我都提醒自己不要看他们的社会地位,紧记师父的教诲。师父说:“讲真相是针对人、是救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
我意识到继续讲真相标准很高,得提高心性,同时也得提高专业水平。我认为通过提高专业水平,可以更好的讲真相。说起来容易,但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所在地区的学员中没有医生。2013年,师父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成为DAFOH,反强摘器官医生组织的成员。我有机会向别的同修学习,借鉴他们的长处,交流如何提高,学会了把专业精神与修炼者的心结合起来。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们加强了对国会讲真相的力度。议员们作出了正确的选择,决定不顾他们的切身利益,不为破坏与中共的关系所惧,支持大法。近年,意大利国会通过了一项反强摘器官的决议,并通过了打击器官贩卖的法律。
融入整体
2016年我有幸在纽约法会上首次见到了师父。师父对第子和众生的关心深深触动了我。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不管怎么样吧,作为大法弟子来讲,我就是想告诉大家,你们得知道你们的责任有多重大,可不是儿戏的。这件事情已经到最后了,我都急的不行,你们却没当回事,可是,最后连哭都来不及啊。”
聆听师父讲法期间,我深深感到救众生的紧迫感,加强了我的意志,要承担一切苦难履行誓约,去掉所有的执着,修炼如初。
从纽约回到意大利,我决心做好,因为师父等着我的好消息。 我用心做向欧洲议会讲真相的项目,直至议会发表了停止从法轮功学员身上强摘器官的0048/2016宣言。
因为意大利有很多议员,项目负责人要我跟意大利所有同修交流这个项目的重要性。按照他的指示,我开始与同修们分享参与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但没有人响应。我向负责人解释说,按照他要求的做了,再也无能为力了。负责人并没轻易放弃。他坚持让我拉同修参与,我却没理解。
有一天,负责人对我说:“请你交流重要性,这个问题很紧迫,我们不应松懈对待。”这话触动了我。他谈到的紧迫性使我想到了师父《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我马上想:“我的执着在哪里?需要立即找到!”不能再隐藏自我,这件事非常紧迫。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大法弟子啊,师父虽然说的重了点,也是叫你们振作起来,因为你们是人类的希望啊!宇宙众生的希望!你们也是师父的希望啊!”
我想:“师父希望我让意大利同修参与这个项目,使之取得成功。没有学员参与,师父无法救意大利的众生。我迫切需要向内找到自己的执着。”
我找到了自己对意大利同修缺乏信心。找到了自己的自私,因为不想浪费时间培训同修讲真相的要点,不想承担责任。我找到没有真心让同修参与进来。我的邀请不纯,隐藏了不信任和怕心。我的怕心是:“如果不知道如何与议员周旋的同修也想参与怎么办?”还有“如果没有讲强摘器官经验的同修给议员打电话,他们可能会损害多年努力建立的关系。同修还需要到欧洲议会直接与议员交谈,他们没有经验。我怎么能承担别人的责任呢?”
我心中所有的想法突然呈现了出来,我看到了它们的邪恶。我想:“师父怎么能承担我们所有弟子的责任,而我却不能承担那些想助师正法的同修行为的责任?如果有同修没有做对,那不是我的责任吗?为什么我把怕丢面子的心放在师父要求的背后?”
在那一刻,法理变得非常清楚。我看到我的责任,没有留下任何借口。我很容易的清除了思想业,私心,求名的心和对时间的执着。必须信任同修,这是师父对我的要求。
师父说:“不要怕他们出问题,一时可能没有经验,时间长了,做做他们就有了经验了。”(《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找到自己的执着后,我真正尽力激励同修,认为他们能够投入到这个项目中的每一刻都是非常重要的。无论结果如何,每一通打给欧洲议会的电话都是非常宝贵的。在我改变心态后,2-3天内10几名同修加入了这个项目。之后不久,我们的团队扩大到由30名中意学员组成。我悟到同修们的心已经到位,而我却没有把心放在这些同修们的身上。我的怕心阻挡了他们。
通过这个项目,我再次感受到了法的巨大威力。几乎每个同修都没有任何经验,他们从来没有给议员打过电话讲真相。有人对强摘器官真的一无所知,但每个人都用心学习,做好。做好的愿望使他们获得了我经过多年才获得的所有技能。和他们一起做事我感觉非常荣幸。他们给议员的安排是绝对了不起,我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达成他们在一起所取得的成就。
我第一次切身感觉到是整体的一部分。我们的交流是开放和诚恳的,没有任何怕心或偏见。在困难和错误中,每个人都向内找,从来没有把矛头指向别人,从来没有彼此抱怨,而是像亲手足一样通力合作。当一个同修遇到困难时,所有的同修都支持他,鼓励他克服困难。我见证了敞开心扉,毫无保留的向同修们曝光执着的神圣和尊严。
我们把每位议员都当成师父想要救度的珍贵生命,不断努力,直到所有的人都签了名为止。最后73位意大利议员中的61位签署了书面声明。
更好地了解自己在协调中的作用
几个月后,让我协调2017年米兰神韵推广公关活动。负责人告诉我今年得让更多学员参与进来。因为我和许多意大利学员在欧洲议会项目上合作过,所以没有觉得那么难,但是标准和要求现在更高了,有很多困难和压力。我能感觉到旧势力把整体隔开,使我们相互抵触。争斗,抱怨,怕与他人冲突,怕丢面子……所有的心都出来了。我开始对一些同修产生不好的想法,意识到需要提高自己的心性,向内找,尽我所能加强整体。我悟到为了履行誓约,需要宽广的胸怀,听取所有同修的意见。
师父说:“负责人是协调人,把他们协调好,调动好,叫大家都去做,这才是负责人。”(《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我认真听师父的话,感受到对同修的慈悲。我耐心听他们的想法,困难,和批评,用善心支持他们。我意识到对项目负责也意味着对同修负责。所有同修都全心投入项目,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第一次拿到了一个满场。
以上属个人体悟,由于层次有限,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感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2017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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