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郭琼,来自中国大陆。年轻时体弱多病,到处医治无效,一九九五年春天有机缘修炼法轮功,身体很快得到康复。法轮功教人真诚、善良、忍让的法理也让我的身心沐浴在喜悦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中共集团开始迫害大法,我的人生、家庭发生巨变,陷入苦难,我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看守所共七次。每一次回顾那些经历,我都会痛苦、流泪。下面简单的陈述记得比较清晰的几次迫害过程。
第一次挨父亲打
一九九九年底,我所在工作单位安徽省合肥市建设银行纪检保卫部门的几位工作人员,把我关入一间小屋,轮流批斗,要我交出法轮功书籍,再写揭批法轮功的材料,否则要把我送走关起来。我被关了一整天,他们在那间小屋不停的抽烟,熏的我头很痛,很晚才放我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离开家开始了第一次进京上访。那是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在北京我被抓到了驻京办事处,后被警察带回合肥。首先我被带到金寨路派出所。我被带到了所长室,那个女所长满脸煞气,像对付坏人一样对待我。屋子里挤满了人:单位的同事、警察、我的母亲。
一会儿父亲(安徽省国土资源厅厅长)也被通知来看我,他脸色铁青,一句话没说。那些人告诉他:“你看你的女儿不说话,她还是要炼功,马上送她去拘留所”。父亲冲上来对着我的头狠狠的一拳,我的头发被打散了,我单位的女行长吓得一把抱住我。
送我去监狱的路上,母亲也在,她脸色发白,冰冷的,发抖的双手抓住我,求我说:“写不炼了行不行?不然政府会开除你父亲的工作,所有人都会笑话他,他会被你气死,你出来就看不到父亲了。”
那天傍晚我第一次被送进合肥市螺丝岗拘留所。到了那里,看到让我惊心的环境: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冰冷阴暗的屋子里,厕所就在屋子一角,床铺是一块发黑的木板……又想到家人的痛苦,我哭了,拿出手帕擦眼泪,发现手帕上都是血迹,才想起女行长为什么吓得一把抱住我,是被爸爸那一拳打的鼻子流血。我的心碎了,我不是不听话的孩子,我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何曾被这样打过。
想到让家人经受这样的折磨,我心如刀绞,但是我不能出卖自己的良心。那时,我在心里认真的思考了那几年我炼的法轮功是什么?他给了我健康的身体,教我做人的道理,教我做好人,与人为善……
被关进精神病院药物迫害二十二天差点致疯
二零零零年二月,因为我坚持炼法轮功,合肥市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街道、单位,不停的骚扰我的父母,恐吓我的家人,说如果继续炼功就要开除我的工作,并再次关押。他们强迫我的父母把我送入精神病院(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一听是炼法轮功的,不问任何情况,强行要求扣押。在那里我看到那些被关押的病人因为吃抑制中枢神经的药,有的不停的淌口水、嘴歪、整天昏沉……开始的两天,我躲着医院的护士,把发的药粒藏在舌头底下,趁他们不注意吐掉,后来被发现了,被强迫灌药。
我吃的药不知是什么,份量不多,但也是吃后身体难受,恶心呕吐,直至吐血。又不敢让那里的医护人员发现,怕他们再给我加药。因为在那我看到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她每次的药量很大,她脸色乌紫,嘴唇发抖,有两次我看到她昏倒在地。她的主治医生恶狠狠的告诉她:赶快写与法轮功的决裂书,揭批书,不写再加药。其实那哪是药呢?对正常的人来说,那就是酷刑。
后来我忍受不住痛苦,就告诉我的主治医生,我没有病,我吃了吐血。他把我单独带到无人的办公室告诉我,他知道法轮功是好的,他的一位朋友就炼,但是政府这样规定,他也没办法,对付法轮功是他们精神病院(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的“政治任务”。他说他给我吃的药是最轻的。后来他又给我重新调换了其它的药片,不吐血了。但我服后全身乏力,精神萎靡且整夜不能入睡,我的承受也到了极限。那时我想:如果再长时间被关下去,我真的会发疯。
我的母亲受政府的欺骗,每天坐很远的车,做了好吃的来看我,要我配合医院治疗。我的内心痛苦又无法说清,只有求家人让医院赶紧放我出去,二十二天后出院。
被非法关进洗脑班一个多月 头发成把成把的落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正在单位工作,我所居住的合肥市三孝口街道党委书记郑荣春带领居委会另一女工作人员闯进我的工作单位(建行大西门支行营业大厅),她们和我的上级领导打过招呼后将我骗出,告诉我随她们开个会,一会回来。
我看出她们来者不善,拒绝。她们强行将我拖到车子上,直奔设在新华宾馆的洗脑班。
我的父母由于恐惧和压力,陆续患上了重病。我女儿当时才一岁半,我的丈夫早出晚归,孩子无人照顾。星期天洗脑班才准许丈夫抱着孩子来探视一会,每次离开时,孩子的哭声传出很远都能听见。我又担心父母的身体,不想让他们再受打击,让丈夫不要告诉他们我被关押。
我的头发原来很多,被关洗脑班期间,那里的邪党工作人员不停的恐吓我:再不转化就送我去劳教。由于焦虑、煎熬,我的头发成把成把的落,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回家。
听朋友说:孩子的父亲又当爹又当娘,还要上班。没有母亲的照顾,孩子身上的衣服都很难闻。我回家后,孩子咳嗽,发烧了好长一段时间。单位的领导要我离开单位,不要影响他们,由于他们不停配合公安、街道、六一零对我迫害,我内外交困,二零零四年我被迫离开单位。
二零一六年七月一号,我在家中,孩子刚放暑假的第二天下午,一群便衣警察穷凶极恶的砸门,我知道又来抓人了,僵持了好一会,无奈打开门。他们一拥而进。
我问他们:“凭什么私自闯入?有什么证据抓我?”他们拿出一张单子,说我是网上通缉犯。有七八个人他们给我铐上手铐,我的孩子吓的大哭,当时家中只有我们两人,我告诉孩子不要怕,妈妈做好人没有错。他们还问我孩子炼不炼功,孩子哭着说:“妈妈是好人,妈妈爱我。”
他们在我家翻箱倒柜,找出一些法轮功书籍和资料后,当天下午先把我劫持至合肥市庐阳区公安分局关押,把我的手脚铐在铁椅子上,一直到半夜,两辆车子押着我开往黄山市太平看守所。到了那里不让睡觉吃饭连夜审问一直到第二天上午。
他们抓我的所谓“理由”是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三日,我在太平散发法轮功传单,我拒绝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第二天下午,我被押至黄山市屯溪看守所,在那里公安提审过我两次,他们恐吓我,即使是零口供,也照样能给我判刑。我和他们讲大法的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告诉他们大法洪传全世界。我告诉他们我只有两句话让他们记下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在看守所,我每天心里都在流泪,想到我无人照顾的孩子,想到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做,我每天都在心里祈祷:我要早日出去,求神保佑我。
七月十五日上午,北京的人权律师来到看守所,之后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往那里打真相电话,那里的警察说电话都被打爆了。一个月后,我被取保候审,释放。
父母双双被中共迫害株连而离世
我从小到大一直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哪想到这些年的迫害给家人带来了无法挽回的痛苦,我至今也无法释怀。我的父亲原是安徽省国土资源厅的厅长,因为有我这个炼法轮功的女儿,所以在当地也被当作重点,六一零不停的让他写检查、交代,以开除公职来威胁他。父亲和母亲都是善良忠厚的人,他们哪里想到那么大的政府会撒弥天大谎呢? 我的父母被逼迫的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陆续得了重病,离开人世。看着他们承受那样的痛苦,有几次我悲痛欲绝。
随着父母的离世,我想离开中国大陆,我没有工作十几年了。直到今年,我带着孩子比较艰难的来到了美国。这一路旅途我在心里不停的祈祷:求神保佑我们能够顺利的来到这个自由民主、没有迫害的土地。在美国这个国家我可以自由的坚持自己的信仰,但我现在完全不会说英语,我想念故乡那里的家人、朋友。
是当今中共官员的不法行为,使我不得不离开我的祖国。每一次回顾那些经历,我都会痛苦、流泪。但揭露那里的迫害也是我的责任。我希望全世界每一个了解大法真相的善良的人都发出正义与良知的谴责,制止迫害。希望能早日结束那里的迫害,也希望能早日回到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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