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四川嘉州监狱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找借口送进严管监区,采用饿饭、超负荷体罚(长时间盘坐)等手段迫害他们。
六十七岁的射洪县法轮功学员陈明多次被殴打,被强制戴上头盔和塞口球折磨,造成右耳失聪;六十二岁的彭山法轮功学员邹国平遭“束缚带”酷刑。
一、陈明多次被殴打,右耳失聪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三日,在晚饭过后的自由活动时间,六十七岁的射洪县法轮功学员陈明在活动自己的身体,监区长张健走到陈明跟前说陈明炼法轮功,陈明说:我选择我适合的方式锻炼身体不可以吗?就算是炼法轮功也没错。张健就叫了两个犯人把陈明强行拉到警官办公室附近,陈明坚持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张健就叫其他犯人给陈明穿上束缚带。陈明就喊:“法轮大法好!”狱警就叫犯人给陈明套上塞口球,戴上全封闭头盔。(由于天气很热,戴上头盔和塞口球,使人马上就感到心里发慌。)到八点过收监后才把头盔和塞口球给陈明取下来。
二十四日狱警上班时(七点过)又把塞口球和头盔给陈明戴上,傍晚八点过只给取下头盔,而塞口球、缚身带和脚镣等一直给陈明戴着的。陈明满口没有一颗牙齿,戴上塞口球就一直流口水,就是有牙齿的人被套上塞口球后口水也会抑制不住的流。狱警张永强用一张纸叠成巴掌大,上面写上法轮功创始人的名字,放在陈明下颌下面,接流下来的口水,过后陈明说,他(张永强)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我师父。陈明还说他被折磨的头两天晚上睡觉是被固定在特殊的床上,手脚被束缚着本身就动不了,还要用带子将身体固定在床上,使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回来的几个晚上也是一直穿着束缚带和戴着脚镣睡觉的。只是没有再固定在床上。到五月二十六日下午四点过才给陈明解除严管酷刑,获得身体的自由。
据陈明自述,他在嘉州监狱五监区曾多次遭到狱警的毒打和欺辱。
二零一六年二月底一天(记不清那天了)当时说可以安牙齿了(自费),陈明就到医院去检查,到医院后,狱警张永强叫陈明面壁站着等着,陈明认为自己无罪,不是罪犯,就不面壁站,张永强就抓住陈明右手食指使劲的扭压,结果牙也没有检查成,食指还肿了十多天,当时线长(生产线线长刘某某)还给陈明擦了两次红花油。
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下午两点五分的工间休息间,监区副监区长刘兴走到陈明跟前,陈明正在看自己写的什么东西,刘兴不问青红皂白,抓住陈明往办公室拖,把陈明拽到办公室后就不分轻重的一顿暴打,还把陈明头抓住往桌子的角上猛撞,把陈明往死里整。刘兴不到五十岁,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往死里整。就在这次陈明的右边耳朵就被打的听不见声音。当时身上多处被打乌,肿痛了很久。这次刘兴打陈明的主要原因是之前因工作上的记分问题,刘兴对陈明不公。陈明说;我干的活和其他人干的活一样,都是完成了的,可别人加分自己没加分,我就找了监区长杨某某反映情况,说刘兴(副监区长)做的不公平,监区长可能批评了刘兴,刘兴对此就一直耿耿于怀,就想找机会出气。所以造成了这次我被打的事件。当时有很多人都在场看到刘兴打我的情况。此事后我向监区和监狱都反映过多次,要求解决我被打的事情,可是就一直没得到回应和过问。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八日晚上七点过,收监之前陈明在监室里看书,余姓狱警走进来,要抢陈明手上的书,陈明不给他抢走,余某就用催泪瓦斯喷陈明的眼睛。
据陈明说:“由于狱警多次对自己行凶殴打,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所以这次我就绝食抗议,要求监狱方给我解决,保障我的人身安全,不解决就不吃饭。”结果在四月二十日监狱方教育科科长杨某到监区来调查并解决了这件事情,陈明于当天晚上恢复吃饭。
二、邹国平遭“束缚带”酷刑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五日六点五十分, 六十二岁的彭山法轮功学员邹国平向徐姓狱警要求给陈明解禁,放了对陈明的严管折磨。徐狱警说要请示监区长张健。张健走过来对邹国平说;把陈明放了,那就把你绑起来嘛!邹国平仍然坚持自己的请求,张健就叫了三个犯人给邹国平绑束缚带,邹国平不配合他们的作为,用力反抗,头脸都逼得通红,监区长张健还亲自给邹国平套上塞口球,然后又戴上全封闭头盔。
据邹国平后来说:“戴上这些刑具后,就感到又热又闷心里憋的慌,一个小时后我就觉得很憋气,痰在嘴里堵着,都快把我憋死了,坐不稳了,监管人员看见我情况不对,就告诉了狱警,狱警马上叫监管人员给我取下头盔和塞口球,取下后我连痰带血咳吐了很久才喘过气来,而两颗牙齿也和着血痰吐了出来。牙齿就是张健给我套塞口球时用力过猛,挤压掉的下门牙。”
邹国平还说:“到晚上睡觉时也是绑着束缚带,戴着脚链,另外整个身体还用布带(特制的)绑在床上固定着,使我不能动弹,第二天晚上,由于身体被勒的很紧,还是用带子固定在床上的,不知到了几点钟,我被憋的透不过气来,都快没知觉了,我就使劲发出声音和呼救声,监管人员看见我脸色不对怕出人命,就把绑着我的带子松开一些,我才缓过气来,没有把我憋死。”直到五月二十七日下午四点过,邹国平才被脱下束缚带和脚链,解除了严管折磨。
另据邹国平讲述,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八点过,由于头天的生产定额还差半包(一天的生产定额是二十五包,活路是分线)没完成,杨建忠叫邹国平面壁罚站反省,邹国平说只差半包,可以在后来补上,拒绝罚站反省。杨建忠和另一个狱警就来打邹国平,后来狱警周念春也加入打人,随后就对邹国平进行严管迫害。邹国平绝食抗议,第七天他昏迷过去,被弄到医院抢救才醒过来。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七点过,法轮功学员郑德亮看见邹国平又和陈明一样被酷刑折磨,就去找狱警说法轮功没有错!狱警熊某某就用拳头打郑德亮的右后背,并说,我打的就是思想犯。郑德亮绝食两天抗议狱警不法行为。
三、九监区的“吃秒饭”
乐山嘉州监狱九监区(入监队)现在还在使用一种残酷的慢性酷刑——“吃秒饭”,法轮功学员拒绝写“四书”,就要被弄去“严管迫害,吃饭时只给少量的饭和菜汤(有菜也吃不了),早晨只给半碗稀饭,不给馒头(有馒头也吃不了)。吃饭时,大组长(犯人)一声令下;“开始!”大家才能开始一起吃,大组长喊一声:“停!”大家必须得马上放下饭碗,违者就要加重处罚。吃饭的过程一般在十五至二十秒之间,最多不超过二十五秒,时间的长短就要看组长的心情。所以在严管组吃秒饭的时间超过五天或更长的人,就看到消瘦了。有胃病的如果吃秒饭的就更惨了。对一般人三至七天就出来了,可对待拒绝认罪的(本来就没有罪)法轮功学员,有的被长期被迫“吃秒饭”。
法轮功学员张军,五十多岁,原是雅安监狱狱警,被送到九监区后一直强制“吃秒饭”和面壁站了六个月还经常被狱警用电棒电打。
法轮功学员廖挺,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刚进九监区时身体很壮,一个多月的“吃秒饭”,脸都瘦成长脸了,而且还天天被逼走队列。
法轮功学员廖安才,六十八岁,四川西昌人,在九监区也常常被严管迫害、“吃秒饭”。被转到其它监区时,都被折磨成驼背了。
法轮功学员陈志,六十二岁,四川资阳人,在九监区被逼“吃秒饭”、蹲军姿十八天。
四、超时奴役
四川嘉州监狱共十个监区,除第九监区(入监队)和第十监区(严管监区没有生产定额外)其它八个监区都是生产监区,其中第一监区做缝纫,还有一个监区有一半的人做酒包装,其他的监区都做电子产品。
每天早上七点上班,下午五点四十至 六点下班,(有个别监区是下午七点至七点半下班)中途抽烟,上厕所,中午吃饭共休息四次,每次八至十分钟。所以每天的实际工作时间在十小时以上,每星期休息一天(各监区轮流休息),但要补上一周没完成的生产定额,有时要加班,看生产松紧情况而定。生产的电子产品主要是“青神民达电子有限公司”在“富士康”和“华为”两大集团公司搞的订单。所以嘉州监狱的电子产品主要是供给富士康和华为。
二零一六年第五监区的年生产定额是四百二十万,实际完成五百一十万,超过九十万。嘉州监狱共有八个监区,每个监区有服刑人员三百四十至三百五十人 。可想而知这些服刑人员每年要多(额外)创造好多价值给监狱或民达电子公司。说白了这笔收入就是服刑人员加班加点加干出来的。
法轮功学员白贵银,六十三岁,四川彭州市人,被分到五监区剪废铁芯,下队时白贵银被评的等级是“D”级,可在生产定额上比“C”级还重。“CA”生产定额最重,“D”最少),别人同时同工的“D”级每天完成六百颗,冷某某,张某某“C”级850颗,而要求白贵银必须完成1000颗。连续干了四个多月直到刑满。到最后一个月时,右手拇指肿的很大,疼痛难忍,白贵银就报告狱警要求线长减轻点生产定额,狱警只是带到医院去看了一下,开点吃药和贴的药,可拿药时没有贴的药,也就没有贴成,吃药也就不要了。但不管手再如何痛,生产定额不能减。六月二十一日那天,由于手太痛,所以当天的生产定额没完成而被反省了一天。而且还必须要在后来的时间中补上六月二十一日那天所欠下的生产定额。
五、随时搜查
嘉州监狱五监区的部份狱警随时搜查法轮功学员的床铺,储藏箱等个人物品,有时甚至把信封,信笺也被抄走了。法轮功学员陈明、余发全、童江、郑德亮、邹国平、白贵银等都多次被抄走过各自默写的大法经文等等有关大法的东西。
狱警抄到了哪个法轮功学员有法轮功内容的物品,就对该法轮功学员及监控的包夹实行扣分,使“包夹”把怨气都发泄到法轮功学员身上,对法轮功学员监控的更紧。这就是狱方惯用的整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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