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冤狱 长春史文卓遭种种残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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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长春市九台区法轮功学员史文卓因坚持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种种迫害。二零零零年史文卓被非法劳教一年,被迫流离失所,家人亦受株连;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吉林省监狱遭“抻床”、电棍、毒打、关小号等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被警察绑架构陷期间,也遭坐铁椅子、灌酒、上绳等折磨。

进京为大法鸣冤

史文卓在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喜得大法,正当他沐浴着大法所恩赐的幸福时光仅四个月后,由江泽民发动的一场空前绝后、惨无人道的大规模抹黑、栽赃陷害、非法抓捕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行动悄然拉开序幕。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史文卓听说学员因修炼法轮功而无端被抓,想去有关部门反映一下修炼法轮功后自己身心受益的感受,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修炼“真、善、忍”的,凡事都要为别人去考虑,对社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七月十九日,他从九台坐上去往长春的客车,二十日早上他来到吉林省政府门前,发现已经有很多法轮功修炼者整整齐齐的站在马路边,都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没过多长时间,许多武警就将这些请愿者强行拽上一辆辆大客车,有的拉到长春零公里的警察学校,史文卓被拉到南岭小学的一间教室里非法关押。史文卓一看请愿不成,却被关了起来,他就趁着去厕所的机会翻墙跑了出来,回到省政府门前却看到许多武警在四处驱散、追赶这些和平的请愿者,他想:如果在这不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那就去北京,一定要诉说自己的心声。

七月二十一日,史文卓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到北京已经是二十二的早晨,下车后一下子就被恐怖的气氛所包围,到处都是警车、警察,各大报纸都刊登污蔑、诽谤大法的谣言。他辗转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看到这里警备森严,到处是警车、警察,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地方,就这样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他就回到了家。

二零零零年的二月份,史文卓觉得在大法中受益匪浅,应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因为他觉得他第一次去的时候上访无门,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所以他决定第二次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的二月二十四日,史文卓带着他事先写好的七封真相信与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到北京后,史文卓就把事先写好的真相信邮寄了五封,分别寄给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来信来访办公室、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这几个部门。

当时北京信访办到处抓人,也没有牌子,他们几个人就来到了北京民政部,他当时手里还有真相信,想当面让民政部门了解真实情况,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的。到民政部后要求他们出示身份证登记,知道了他们的真实信息后欺骗他们说都别走了,处长一会出来接待你们。史文卓觉得一个修炼人到哪都应该堂堂正正的,何况是来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明白,他相信政府能让他们反映真实情况,诉说自己的心声。

但是等来的不是处长,而是派出所的警察,把史文卓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拉到一个派出所,询问他们来的目的,史文卓相信政府是公正的,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的,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情况,他是来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的。后来派出所又给长春驻北京办事处打电话,把他们几个人都接到了长春驻北京办事处,到达后就给他们几人都戴上手铐,非法关押到了晚上,连夜坐火车把他们送到了长春公安局一处。

市局警察向史文卓他们每个人都要了坐火车卧铺票的钱,可是史文卓他们谁也没单独坐上卧铺,而是几个人挤在一张铺上。到长春公安局一处后,又问他们还去不去北京了,史文卓回答说去,公安局问他们为什么去北京,史文卓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的,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情况,去北京反映一下真实情况,史文卓还把剩下的最后一封真相信交给他们看。

当时还有很多吉林省各地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修炼者,都被他们各自的当地公安局接走,史文卓被九台公安局接回,做了他们所谓的“笔录”后直接送到九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九台拘留所里非法关押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一本《转法轮》被保护了下来。一天,他和大家学法时被拘留所里一个烧锅炉的人举报,当时值班的是一个叫王黑子的警察,他打了史文卓一个嘴巴,又打了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一个嘴巴,还让史文卓下地站着。后来王黑子把史文卓叫到管教室,他给所长打电话没打通,还让史文卓交出大法书,史文卓不交,说:“不能给你,大法书是我的,给你干啥。”他抢也没抢去。第二天早上,王黑子把史文卓叫到了管教室,当时在场的有所长和几个警察,他们让史文卓交出大法书,史文卓不交,他们就上去抢,因为他们人多,把大法书就抢去了。在送史文卓回监室开门的时候,史文卓就把大法书从一个姓王的警察那里抢回,但很快又被他们抢走了。史文卓回到监室就炼功,他们把史文卓调到了一个都是耍钱犯人呆的监室,不让史文卓接触其他法轮功学员。后来拘留所的一个姓崔的大夫告诉史文卓,说是鲍所长要找他谈话,史文卓去了之后把他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相信政府能主持公道,却被层层逐级的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后鲍所把大法书给了他,默许他们看书。历经十五天的非法关押后史文卓回家了。

被劳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的六月十八日,史文卓决定第三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讨回公道,与他同行的还有几名法轮功学员。因为当时全国都大范围的围、追、堵、截法轮功上访者,不让去北京上访,所以不能直接从当地买去北京的车票,这样会引起注意,他们就分成两组,一组买了去太原的车票,从太原再去北京,另一组买了去张家口的车票,再从张家口去北京,以旅游的形式减少注意。当天史文卓和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拿着去太原的票顺利的上了车,另一组去张家口的学员中有一位家属不明真相,当即把他们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公安局,公安局在九台车站把去张家口的几名学员都拦住了。史文卓等法轮功学员辗转来到了北京,登上城楼之后他们就炼功证实大法,刚一举起胳膊,就被那些武警强行带到天安门分局。天安门分局问史文卓的具体信息,又问来北京干什么来了,史文卓告诉他们是让政府了解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后来史文卓被长春驻北京办事处戴上手铐铐在床上。非法关押两天,办事处又通知九台公安局去接他们,当时是九台公安局一个叫田忠林的警察接的他们。回来时史文卓给了这个警察三张卧铺票的钱,但上车后他却让史文卓等好几个人挤在一张卧铺上坐着,田忠林和九台工农派出所一个姓张的警察却每人一张卧铺。到了九台工农派出所,他们给史文卓做了所谓的“笔录”后,直接把他送到了九台拘留所非法拘留。

在拘留所的第三天,九台公安局一个姓赵的警察去拘留所问史文卓上北京干什么,史文卓还是一五一十的将真实情况告诉了他,最后姓赵的警察问史文卓:“还炼不炼了”?史文卓告诉他:“炼”。

六月二十二日,史文卓又被送到了九台看守所,在没进看守所之前就听说不但警察打法轮功学员,犯人也打。史文卓被分到了第五监室,当天晚上这个监室的“号长”就让他站一夜,说这是规矩,还说要是因炼功挨打的话别说没告诉他。史文卓没听这些,在炼第二遍抱轮的时候就被一个叫孙大个的和一个叫李玉忠的警察抓住狠狠暴打,还将他使劲往墙上撞。后来一个姓韩的所长问史文卓:“那给你戴上手铐、脚镣你还炼不炼哪”?史文卓说:“炼哪”!韩所长又问:“那你搁啥炼哪”?史文卓说:“搁心炼哪”。当时这个韩所长就让史文卓回去炼功去了。因看守所的环境相当潮湿、恶劣,没几天史文卓的身上长了很多“疥”。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天后,七月一日,史文卓又被送往九台饮马河劳动教养队。

在饮马河劳教所,史文卓被分到了二大队,二大队的教导员叫李云波,大队长叫李成州,生产队长叫张明才,他们不定时的“搜号”(就是搜查法轮功的所有物品),如果从法轮功学员翻出任何法轮功物品就会对其进行暴打、野蛮攻击。而且他们还让史文卓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从事繁重的劳役工作,背土、抬土,从早晨六点一直干到晚上七点钟收工,收工后还不让休息,还要找他所谓“谈话”, 进行他们所谓的“转化”工作。就是在这样超期劳役、高危恐吓、连哄带骗加之法理不清的情况下史文卓写下了所谓的“转化书”。一天他和几名法轮功学员被派到档案室整理档案,正好趁这个机会他就把以前写的所谓“转化书”偷偷的拿出来毁掉了,而且他还决定写声明。他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都写了一封很长的声明,被当时的值班警察李成州“搜号”时翻了出来。在后来的一天早上,劳教所的管理科科长、一个姓解的干事、还有二大队长李云波拿着电棍,让史文卓他们都坐在铺上,说是要挨个表态,到底还炼不炼了。几名法轮功学员都表示坚持修炼大法。后来他们把这些所谓的“反弹”学员挨个拉到管教室里单独用电棍电。二大队长李云波把史文卓找去后问他说:“能不能把你写的东西拿回去,我不收拾你,你拿回去就拉倒。”史文卓说:“不能”!同时又给他背了很多师父的经文,告诉他大法洪传全世界很多国家,大法是正的。最后他抓住史文卓的脖领子往墙上一摔说:“回去吧,没人搭理你”。

过了不长时间,史文卓和几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了四大队。四大队是基建队,到了那之后还是让他每天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役,刨土、挖土、背土垫大坝,弄的灰头土脸,棉袄总是脏兮兮的。后来一名法轮功学员因经常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体力不支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劳教所就封锁消息,不让其他人知道此事。二零零一年的一月份,四大队又进新人,他们怕史文卓这样的“坚定分子”影响到其他人的“转化”,就把史文卓调到了一大队,一大队是水田大队,也是从事相当繁重的体力劳动。当时是天寒地冻的冬天,一样出去刨土、挖土、背土,晚上他们还要找史文卓所谓“谈话”,有时谈到半夜十一点多。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是中国人民阖家团圆的日子——中国新年,由江泽民指使、李东生炮制的所谓“天安门自焚”伪案在全国大范围播出,当天晚上一个姓孟的管教就把史文卓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找去了,当时史文卓在不知道“自焚”是栽赃、陷害给法轮功的情况下就给他背了几篇师父的经文,告诉他法轮功修炼者不能杀生。在饮马河,史文卓被非法关押了十个月,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走出劳动教养队。

被绑架、非法判刑九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史文卓与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在悬挂真相条幅和发真相资料时被警察非法抓捕,当时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其中的一名被九台公安局政保科科长曲春森逼的直接跳楼了,到现在双腿瘫痪不能走路。史文卓家也被警察蹲坑非法抓捕,他有家不能回,被迫流离在外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因长春“三零五”插播事件,吉林大范围的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史文卓又被骚扰,再次被迫流离失所好几个月。他的孩子也未能幸免,也被九台工农派出所的警察追到学校去恐吓、逼问史文卓的下落,当时孩子才八岁。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史文卓第四次去北京证实大法,与他同去的还有一名法轮功学员。三月三十日到了北京,下车就看到到处是便衣警察、武警、警车。来到天安门广场他们直接打出“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横幅,并高喊:“法轮大法好”!结果又被警察强行拽上警车,在警车上史文卓他们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就使劲打他。史文卓他们被绑架到天安门分局,关到铁笼子里,并对他们进行非法搜身,把史文卓随身携带的五百元钱抢了过去,史文卓趁他们不备时把来北京的车票扔到嘴里吃了下去,不让他们知道任何信息。当时被非法抓捕的还有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到了铁笼子里。有一名七十八岁的老太太要上厕所,那些警察不让她去,史文卓就让她在地上方便,那么大岁数了不能憋着,没人笑话她,后来警察就让她去了。当时史文卓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坐在地上打坐,那些警察还故意往地上泼了二十多斤的水。

到了晚上,警察非常野蛮的就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的拽出来,把史文卓和另一名女学员送到了北京朝阳区看守所。检查身体发现这名女学员怀孕了,后来听说这名女学员被警察踹流产了。在看守所里,北京朝阳区分局来非法“提审”史文卓,他不报姓名也不配合他们,被警察打了一个嘴巴,他绝食抗议五天,炼功时胳膊已经举不起来了,看守所就把史文卓送到北京公安医院,在医院里他们就给史文卓灌食、打吊针,等他稍微精神一些就又送回看守所,史文卓这次绝食八天抗议,后来公安医院检查出他得了糖尿病,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看守所就将史文卓放出来了。出来后,在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史文卓辗转回到了家。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份,九台工农派出所的警察去史文卓妻子的单位,把他妻子从单位绑架到了派出所,后九台公安分局政保科联合长春市公安局六处的一帮警察又将他妻子从工农派出所绑架到了九台公安局,并威胁、恐吓她,逼她说出史文卓的下落,逼的他妻子心脏病复发,后来家属去要人,他们才把她放了。但他们不死心,又多次去史文卓妻子单位进行骚扰,还去骚扰史文卓年迈的父母,逼迫、恐吓他们说出史文卓的下落。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三点多,九台公安政保科联合工农派出所十多名警察在史文卓姐姐家把他绑架,在九台政保科,科长曲春森和长春六处姓魏的科长一起给史文卓上酷刑,其他人在一旁观看(当时经常参与迫害的有董平、孙凤瑶、王浩宏),“坐铁椅子”、“灌酒”、“上绳”,把史文卓的双手反铐在身后,再把双手上提从头上绕过到身前来,致使史文卓的双手没有知觉,拿不住东西,还用塑料袋套住史文卓的头部,使他窒息,一层塑料袋不行再套一层,残忍至极,折磨史文卓长达七、八个小时之久。后来听说曲春森遭恶报,其妻子死于癌症;九台公安局局长刘国顺也遭恶报,半身不遂。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多,史文卓被送到九台看守所非法关押。看守所警察李景胜和一些看守人员不让史文卓穿毛衣毛裤,都得脱掉,只让穿单薄的线衣线裤,他挨冻了两天。史文卓在看守所里炼功,他们不让,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用大铁链子铐住他的双脚,非法禁锢了两天。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中旬,公安局预审科警察去看守所做他们所谓的“提审”笔录,录完让史文卓签字,他没签。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九台检察院的两名警察又去看守所给史文卓做非法“提审”笔录,让他签字,他还是没签,但却遭到检察院一名女警察的殴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九台法院秘密非法开庭,当时被非法开庭的法轮功学员不止史文卓一个,看守所的刘所长让他穿上“号服”,他不配合,而且下车就喊“法轮大法好”。九台法院庭长苏雷指使法警用电棍挨个电他们,而且不让他们说辩护词,只要说话就不行,还指使法警给这些法轮功学员勒脖子,只要一说话就勒紧绳子。后来史文卓和这些法轮功学员就一直喊“法轮大法好”,这次非法开庭到下午三点多钟,直到法院机械的履行完他们所谓“程序”。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判决书下来了,让史文卓上法院接判决书,他被非法判刑九年。在看守所里,法警就给他“勒脖子”,根本不让他说话,他不服,写了上诉书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之前上交。十二月二十五日,长春市中级法院一个法官到九台看守所“提审”史文卓,履行他们所谓的程序。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他们把史文卓和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拉到九台法院接长春市中级法院的判决书,内容是维持原判,这期间还是 “勒脖子”,不让说话,说话就用电棍电。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二日,九台看守所把史文卓送到吉林监狱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在吉林监狱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六监区法轮功学员王凤才(安图人),被包夹犯人西延军用五斤装塑料雪碧瓶装热水烫肚皮,共烫两次,这次伤口刚结疤,又烫第二次,史文卓向本监区改造监区长崔军反映这不人道之事,请崔队长向监狱反映此事,后被教育科李永生押严管。

因为史文卓在监狱不接受所谓“转化”(即放弃修炼)坚定修炼而被绑在抻床上。普犯徐志刚、丁兆松,和另外几名不知名的犯人毒打史文卓,并将他绑上抻床。抻床一种极为残酷的酷刑折磨,上抻床后人身体都悬空了,胳膊、腿、连肉都象脱节了,就象五马分尸一样,几分钟后,人就昏死过去了,满头是汗,眼前昏暗发黑,抻一会儿放下来,固定后再抻,连续抻几次,这时受刑人手脚只觉得麻木了,抻时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酷刑演示:抻床

从抻床上放下来后,史文卓的手脚都不能动了,手脚抻得变形了,这时胡忠学让人把史文卓架到严管室,胡继续逼迫史文卓转化,后来史文卓觉得裤裆湿了,尿了裤子都不知道,史文卓要求上厕所,是李春林帮史文卓解的裤腰带,这时史文卓感觉气短、胸闷,嘴说话不听使唤,他们又把史文卓架回到严管室坐板。

史文卓后来身体非常虚弱,在史的要求下去了三次医院。在这种情况下,教育科王元春找史文卓谈话仍然逼史文卓转化,王元春说转化了,写了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等“四书”就放回原监区,史文卓拒绝,后来他们看史文卓身体真的不行了,就放回原监区。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教育科恶警李永生说让史文卓必须写“五书”,说对史文卓已经是非常客气的了,别人两天他就能拿下,史文卓已经是第四天了,拿出“五书”则罢,不拿就严管,史文卓没答应,后来李永生找了几个人把史文卓抬上固定床,把人的四肢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长时间不放下来。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至四月二十八日,李永生进一步对史文卓威逼恐吓,为了迫使他放弃信仰,先唆使在他们威逼下成为犹大的白野、邬庆东三人施暴力来逼迫史文卓转化,他们强迫史文卓罚蹲,直到把史蹲得呕吐了,手都抽筋了,还说他是装的等等,后来他们怕出事才松开,但还在不停地辱骂史文卓,到吃饭时不让史文卓吃饭,史文卓说不让吃饭你别说是绝食,他们一听就拿起馒头捏着史文卓的鼻子往他的口里使劲塞馒头,还不停地侮辱他。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教育科以史文卓私邮寄信以及不和他们保持一致等理由,借口不服从管理将他关禁闭,李永生又动用拳头击打史文卓的头部,指使严管的犯人徐志刚等人把史文卓强行拖到严管队,毒打,长期逼他坐板,关押一个月后才放回原监区。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七日,教育科王元春以史文卓看法轮功师父的经文为由强迫关严管迫害。王元春让一帮犯人把史文卓从五楼硬抬下去到严管队,途中王元春让犯人用麻布塞堵史文卓的嘴,让他上不来气。徐志刚用皮带抽打史文卓一百多下,王元春在一旁一声不吱,史文卓对王元春说:你打我,我告你,我家也不会饶你的。

在这期间史文卓的家属二次接见都不让见,快要过年的前三天,家属找到省监狱管理局狱政处,反咉吉林监狱恶警纵容犯人打人、上抻床、固定床、以严管为由不让家属接见等迫害,和逼迫他放弃信仰的精神摧残。史文卓的老母在狱政处伤心大哭,当时狱政处梁姓处长直接给吉林监狱通电话,告诉吉林监狱把史文卓给提出来,让父母接见。家属从位于长春市的吉林省监狱管理局直接去吉林监狱接见了史文卓,当家属看见史文卓神态有些惊恐,就问史文卓谁打你了,史文卓当时没敢说,家属明知怎么回事也就不问了。年后狱中期满出来的人亲自找到史文卓家,告诉他的父母,你们家属年前接见史文卓,史文卓是从固定床上刚被放下来。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史文卓再次被严管,这次的理由是史文卓向狱方反映法轮功学员张文峰被犯人下毒药强奸一事,要求无条件释放,此信是写给监狱长王坤、刘伟的,却遭到监狱的扣押。当时三监区的恶警张星因翻查法轮功师父的经文为由,再次将史文卓关禁闭。后来他遭报,因他帮助监狱里犯人运送毒品而被调到接见室食堂。恶警李永生再次找史文卓谈话,要求史文卓转化,史文卓不配合。李永生说:你就在严管呆着吧!并放风说不压透史文卓决不放出来。

史文卓在严管被关了两个月,出现心脏病症状,他们既不放人,也不给看病。在这期间家属三次去接见都跑空了,当史文卓出严管的第八天,家属去接见,王元春就恐吓史文卓说:你妈来见你,知道咋说吧!解除严管后,王元春还多次恐吓说:别再犯到我手里,如果犯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家属见到史文卓嗓音沙哑,面容憔悴,史母问儿子,谁迫害你了,当时接见室的恶警也在监听,他们立即中断电话停止接见,这次见面还不到二分钟的时间。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三监区改造区长恶警岳桐指使犯人张宝君、焚宝龙、李云吉三人殴打史文卓,张宝君连续六次暴打史文卓,直到史文卓坐在地上不能动,七八天不能翻身,他们打完人还要特别指使人隐瞒。岳桐见到史文卓的家属,心虚地一再说不会再出现此事了。史文卓写给监狱长的事实真相材料仍被当事人扣押。家属接见的时候,狱警王元春对史母说,我们管不了他,就得让犯人管他,这监狱里炼法轮功的不也有死的吗?死了也就死了。史文卓被打之事没有一个恶警受到处份,犯人也没有受到处罚。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恶警李轶蛟、李永生、徐占峰及三监区警察联合预谋,以史文卓不穿囚服为由将他与其他三名法轮功学员一同关进严管队,史文卓眼部被郑其浩踢坏了,孙凤军用电棒抡打,赵续也动手殴打,这次严管关了三个月二十一天,家属去了七次没有见到史文卓。

二零一零年八月八日,因史文卓不穿囚服为由再次被严管,这次他被严管十八天,家属去接见又没有见到史文卓,他们说史文卓违纪了不准接见。

再次被枉判四年,在吉林监狱被残忍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史文卓在九台发神韵光盘,正好发到九台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董平的手里,他被非法绑架到公安局政保科,强行坐铁椅,随后又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二十多本、师父法像二张、真相光盘、真相资料、真相手机三部、私人手机一部、打印机一台、MP5二个、MP3二个、笔记本电脑一台、移动硬盘一个、U盘二个,他们又列出所谓的“材料”强行让史文卓的妻子签字,史文卓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这期间史文卓分别给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写真相信,希望他们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左右,法院开庭不让史文卓的律师辩护,九台市法院刑事庭庭长王德文威胁史文卓的妻子说:“如果再收到真相信就让你与史文卓一样”。史文卓又被枉判四年,在吉林监狱被残忍迫害。

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三日,王元春带领十多个犯人到监队强行把史文卓带到教育中队。因史文卓不从,王元春让犯人把他抬进小号,进行“关小号”迫害,在小号中还让他坐铁椅子(是一种刑具,人被绑在铁椅子上,全身不能活动),他被绑的时间长达八小时之久,还有三次时间不等,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关小号”是监狱里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措施。“小号”面积不过八平方米,没有窗户,没有光,让人透不过气来。按照监狱的规定“关小号”最长不可超过十五天,可是王元春却将史文卓在小号里迫害长达六十四天!致使他心脏、血压都出现了问题,整天头晕目眩。当他从小号里被架出来时,脚一点劲儿都没有了,已经不能站立、行走。

王元春还多次动手打过史文卓。比如,二零一三年六月,王元春强行让犯人抬史文卓去教育中队,史不去,在抬史的过程中,王让犯人殴打他,一出监舍大门,王元春就开始用脚踢他,让犯人用抹布使劲往他嘴里塞,致使他的上牙床被抠坏,疼痛好几天。此后,只要王元春对他不满意不高兴时,抬手就打史文卓耳光的事更是时有发生。王元春还明确对犯人说:“只要法轮功学员不服从他私定的一些管理规矩就可以打”。在他的教唆下,刑事犯人对他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殴打就成为家常便饭、有恃无恐。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三日,王元春因海外媒体网站报道了他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恶行而大为恼火,以此为借口,开始挑拨、教唆刑事犯人毒打史文卓。当天刑事犯康某拳击史文卓脸部数下,逼他面壁而坐,致他心脏病发作,手脚抽搐不停。拖至午饭后,才给他服用速效救心丸缓解。当时他浑身没劲儿,已经快要虚脱瘫痪到床上了,而他们依旧不准他中午休息。逼他坐好,在他实在支撑不住也坐不稳的情况下,五、六名刑事犯在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里对他进行了五次殴打:把史文卓的头往墙上使劲儿撞、用拳头打头、脸、肚子、腿。在管教室有监控录像情况下,这期间没有警察过来制止这种暴力行为。

过了十天,王元春仍然以同样借口逼史文卓按照他的要求写材料,证明海外媒体所曝光的事件是假的。史文卓说不知情,没法写。王元春就给他两个嘴巴子,这时候上来三个犯人把史文卓按在床上,用拳头打他。王元春对犯人命令说:“你们必须让他写!”眼见着三名犯人给他几拳也没阻止便走了。王元春走后,这三个犯人看他身体状态实在不佳,便说:“史文卓你也别给我们找麻烦,这是王干事让你写的,我们也不想难为你。”

王元春经常有意挑拨犯人和法轮功学员的关系,教唆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史文卓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四年期间,王元春这样挑拨和教唆刑事犯人对他及其他法轮功学员殴打一直持续存在。这样的做法,直到十五监区成立,才有所改善。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王元春又来到监舍挑衅的问:“史文卓,海外媒体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澄清?”史文卓如实以不知情回答,结果王元春看了他一眼,一边说着一边往监舍外走:“是不是搬到大号,人多了有人敢往起蹦了。”话音刚落犯人尹某便朝史文卓走过来,上来就给他眼睛两拳头,致他当时眼眉下方哗哗流血。他说:“你敢跟王干事这么说话,就是找事啊。”之后又来了一帮犯人对史文卓进行殴打,他们用拳头打史文卓的头、脸、腿,掐他脖子让他窒息,就这样殴打他十几分钟,致使史文卓的左眼青紫并且肿起来了,脸上也是一块青一块紫的,浑身都是青紫色的。当天晚上,王元春继续打击报复,他不许史文卓和部分法轮功学员睡觉,一直坐到后半夜一点。

在教育中队,法轮功学员被其他刑事犯时刻监管,被特殊控制:不许他们说话;不许按需上厕所;从早到晚(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中午只休息一小时)都得在床上按规定姿势坐着,即使吃饭也不允许下地;不许去超市买日常所需东西;为防止有人写申诉材料和学习,严格限制纸笔的使用;不许打亲情电话;不许订营养餐;甚至连开自己的箱子拿水杯喝水都得经过刑事犯同意,等等。还有一次比较典型的王元春污辱虐待法轮功学员的例子。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三日,王元春提到有海外媒体报道的虐待案例,说:“什么电棍插肛门,有此事吗?”……既然明慧网这么说,那咱们就这么做。”于是他让在教育中队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脱了裤子,自己试插,插不进去就让每个人夹着电棍半小时或者一小时。两手拄着床、弯着腰站在地上,连内裤都不让穿就这样夹着电棍,直到搬到前楼才让把线裤穿上。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史文卓家人到省监狱管理局反映他被殴打一事之后,王元春才把电棍收回,停止了这种极端污辱人格的行为。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史文卓家人在接见他时,发现他脸和眼睛上的伤痕,在史文卓没说出实情的情况下很担心。十四日家人找到吉林监狱领导询问原因。王元春逼史文卓说眼睛上的伤是眼镜刮的,史文卓如实说是犯人尹某打的。王元春就又诬陷他说是与尹某有个人恩怨,史文卓坚决不同意王元春将他挨打的事实说成是因为和犯人的私人恩怨。王元春就领一帮犯人对他再次实施毒打。他们把史文卓从床上拽到地上,用脚踩着他的头,有的犯人还用脚使劲踢他,他们用膝盖抵住史文卓的后腰,把他的肩膀使劲儿向后掰,使他疼痛难忍。他们又用抹布塞住史文卓的嘴,让他喘不过气来。遭到这样非人待遇的毒打致使史文卓的心脏病又再次复发。他们就这样十多分钟不间断的折磨史文卓,可是史文卓在监狱门外的家人却不知道他正在监狱内遭到如此惨烈的毒打……王元春出去跟他家人说他在接见日的伤是因为和犯人的私人恩怨才留下的,完全用谎言来掩盖了他教唆犯人毒打、逼迫史文卓的事实。

下午,王元春又来到监舍,张狂的对史文卓说:“史文卓现在你家人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家还来找我……”紧接着就给史文卓一个嘴巴子。随后又有多名犯人围上来开始打他嘴巴子,踹他……,王元春就站在那看着完全不加阻止。当晚,为了继续发泄对史文卓坚持事实的不满,王元春强迫所有在教育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坐到后半夜一点。

十一月二十六日,在接见时史文卓把王元春指使犯人打他的实情告诉了家里。接见结束后,王元春便威胁史文卓说:“看我押你不”,王元春带他回到监舍就说:“今天接见有人鼓动家属去监狱,给我找麻烦。因此,从今天开始中午休息取消。”这样,中午仅有的一个小时,不用坐板的中午休息时间也被取消了,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一日,长达六个半月。

史文卓所遭受的残酷迫害只是众多法轮功学员当中的一例,而且在中共的邪恶体制下至今还在不断的发生着。天理昭昭,善恶终报,邪恶之徒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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