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炼的八十岁的老弟子。在近二十年的风风雨雨中,有太多的经历,有太多的感悟。翘首回顾修炼的历程,无处不铭刻着师父对弟子的保护、点悟、引导和扶正。人类的语言啊,也难以表达弟子的感恩之情。本交流文章所述, 只不过是洪恩浩荡中的沧海一粟。
师父说:“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1]下面就本人所在层次, 谈谈自己粗浅认识。
一、摔跤之后
小孩学走路, 跌倒了,自己爬起来还可以继续跑。可是对一个年迈的常人老太太来说,那就不是简单的事了。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命赴黄泉。用常人的理来说,当然是坏事。可是我是个修炼人,这二者对我来说都不存在。但是,我毕竟摔倒了,前后摔了两次。
第一次摔跤是去中国大使馆请愿,在使馆门前一米多宽的水泥路上我摔倒了,不省人事。同修把我扶起,叫我喊师父我听不见。醒来后我不知道伤了什么地方。只觉的手痛、脚痛、浑身痛。用镜子一照,伤痕累累、面目皆非,额头上一大块白色,露出骨头来了。我没有去医院,虽然手不能上抬,腿不能上盘,但我坚持学法炼功,大约一个多星期吧,痊愈了。腿不跛,手不痛,只不过脸上脱了一层皮,但没有留下任何伤疤。有人说我反而变年轻漂亮了。八十岁老太太说漂亮那是笑话,但自我感觉皮肤光滑了许多,皱褶少了一些,脸似乎真的白净了。
记得有一天我外出讲真相,在停车场附近碰到一位中年女士,她好像急于上车,不愿意搭理我。我告诉她:“机会难得,拿份资料看看吧。”她问:“是法轮功的吗?”我回答说“是”。她带有挑衅的口气问我:“法轮功?你说说吧,法轮功有什么好?”乍一听,我有点语塞。但我马上冷静下来笑着对她说:“好吧,我是学法轮功的,你先猜猜我多大岁数了?”并开玩笑似的在她面前做了个立正的姿势。她认真的望着我,像是在诡秘的思考着,“七十岁吧?”我说不对,我都快八十了。她一听,像是吓一跳。手往右下方一抻,惊呼“法轮大法好!”之后她接过资料做了三退。
我虽然是一个年近八十岁的老人,但现在我耳聪、目明,脸上、手上没有一个老年斑,我所展示出来或者是师父给我演化出来的形象,使这位女士从心灵深处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去年年底,神韵来我市,我与同修们出去挂门,又摔了一跤,摔了个嘴啃泥,在摔跤的那一刹那,我喊了一句:“师父,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没告诉同修,自己爬起来继续往前挂门。可是回到家里之后,我浑身痛,睡觉只能平躺,不能侧卧。我坚持正常学法炼功,大约两三天后奇迹出现了,不仅浑身不痛了,还感觉到有一种意外的收获,觉的呼吸比以往轻松了许多。修炼前我心脏不好,胸闷,偶尔走路快一点或爬楼、上坡都会感到呼吸困难。修炼这么多年,虽然不吃药了,但状况改善不明显,时好时坏。现在我明显的有一种呼吸畅通无阻的感觉。用常人的话说,是不是师父用摔跤的形式给我的心脏“搭桥”了,或者是将某处堵塞的气管导通了。是师父慈悲,两次摔跤化解了我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债。
二、逆耳之言
在中国民俗言辞中,原本就有“忠言逆耳”之说。这就是说逆耳之言是值得十分珍惜的好话。我作为一个修炼人,为什么在这里对逆耳之言说三道四?这说明我自身的修炼境界和法对自己的要求的差距。
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外出讲真相劝三退,也记不清在什么前提下他突然对我说:“你不像个修炼人”、“带修不修的”。当时我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些话的分量,只是笑着随口回他一句:“不,我觉的我还是很努力的呢。”我没有敢用精進二字,之后一笑了之,各自回家。回到家里再回味刚才这句话,越想越觉的不是滋味。甚至有些觉的奇怪,“为什么同修会这么看我”。我心动了,何止是心动,甚至浮想联翩,翻腾起来了。
我跟随师父在大法中修炼已经二十个年头了,作为一名老弟子,怎么至今还不像个修炼人?“七二零”铺天盖地的邪恶打压我丝毫没有动摇过。在大陆期间我家的资料点建立最早,一做就是四、五年。在这期间,邪恶还两次开车来我家,试图抓捕我,都没能得逞。来到国外,讲真相劝三退,我一天也没闲过,本地的各大景点、天车站、中领馆前等等,处处都留下了我的足迹。总之我感到自己受委屈了,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往外倒。
毕竟我是个修炼人,我知道让我听到这些话不是偶然的,更不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有我自身的原因存在。我想起了师父在《二零零六年曼哈顿讲法》中的一段法。师父说:“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着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着才重要。(鼓掌)面对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很坦然的对待,都能够心不动,都不为自己找借口,有很多事情甚至于你不需要争辩,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许相互说话中触动你的、也许和你发生矛盾有利害关系的这个因素就是师父弄来的。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2]
我惊醒了,真的惊醒了。我不能对同修说的这些话存有任何异议,我要踏踏实实向内找。我找了许多,例如怕吃苦的心、安逸心、显示心、看不起别人的心,甚至有求的心等等。表现在日常生活中,例如在外和同修一起发资料、讲真相时,我一看资料发得差不多了,三退名单填得也差不多了,手表上显示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喊回家。几乎每次都是我先喊回家,或者是我比他们先走。表现在家里,以前争争吵吵也是常有的事。现在虽然一改过去的陋习,但居高自傲,呼风唤雨之势还存在,缺少一个修炼者的风范,以及女性的温柔和贤淑。表现在对待时间上,虽然我也讲要跑步赶上同修,但早上起不来,看看表还可以睡一会,一迷糊两个小时又过去了。和家人下棋一玩就是一两个小时,津津有味,非常投入。下完后悔觉的浪费自己的时间,过几天又下。我自己都觉的自己不像个修炼人。我真切的感受到,不这么刺激我一下,我不会有这么深刻的感受。
三、师父的慈悲
向内找讲起来容易,其实不然。就说我吧,找出了一大堆问题。找没找到问题的实质呢?很难说。就算找到了问题的实质,怎么与实际对上号,达到“做到是修”[3]呢?更难说。师父似乎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考验接踵而来,如影随身。
今年二月中旬,我和三位同修外出讲真相,中途忽然听到有同修问我,“啥时回去呀?”我说:“我才不管这事了呢,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那意思是我不再提前走了。又过了一会,听同修在喊,“都回去吧。”说也奇怪,就在这时来了一位老太太,穿着很普通,是个中国大陆人。给她三退资料她不要,并声称自己是“草民”,那意思是不要三退。之后我又给她一个关于活摘器官的光盘,她也摇头,目不斜视的从我身边走过去。可是没走多远,她又返回来,站在我的身边,对我说:“我不想自己看,你能不能跟我讲一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她为什么要三退,举个例子说吧,也许你不知道你乘坐的船漏水了,船体正在往下沉了。我在喊,朋友,太危险了,快上岸。我在这里劝三退,就像在这里广而告之:“船上的朋友,快下来,船要沉了”。这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你。你如果入过党、团、队,有一天共产党彻底完了,它干过许多坏事,全民都在清算它,那时能说与你无关吗?会不会牵连上你?
在回家的路上,同修边笑边对我说,你看,你要早回家了,这老太太不就三退不了了?我心里说,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考试,是师父用“棒喝”才让我走到这一步的。我要当上士,我要勤而行之,我要在这屈指可数的正法修炼最后时刻,向慈悲伟大的师父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
一天早上,我炼完功准备下楼用早餐。经过师父的法像前,在无任何事先思考的前提下,我在师父的法像前站住了,双手合十,心里对着师父说,师父啊,这些日子我考虑了许多事,有许多地方真的做的不好。我要改,要当一个真修弟子。不仅我自己要修好,我还要带好我家的两个小弟子,一直到师父您满意为止。猛一抬头,看到师父朝我笑,那笑容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慈悲啊,满满的慈悲,一股暖流通透我的全身。
师父笑了,我哭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是激动?是惭愧?还是感恩?或者是三者皆而有之吧?我说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的眼泪在不断的往下流淌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曼哈顿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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