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警界精英遭洗脑、关精神病院、打毒针迫害

山东省海阳市法轮功学员梁耀敏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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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梁耀敏女士,原山东省海阳市公安局刑警队痕迹检验工程师,当年是三级警督。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后,她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绑架,多次被关洗脑班、劳教所、精神病院,曾遭打毒针,并被无理开除,令她至今没有生活来源。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当时五十六岁的梁耀敏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梁耀敏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警界精英 百病缠身

我于一九七八年通过高考进入山东省公安学校(现在的山东省刑警学院),一九八零年毕业分配山东省海阳市公安局刑警队从事侦察破案及痕迹检验工作,经我技术鉴定破获了无数的大要案。是全省少有的女性侦察技术人员。

全身心的投入侦察破案是很辛苦的,通宵工作是常有的事情,有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脑力与身体都是超负荷付出,到一九九五年我已经百病缠身,病入膏肓,冠心病,萎缩性胃炎,胆囊水肿,胰腺炎,神经性头痛,关节炎,颈椎骨质增生等多种疾病缠身。无力工作,生活不能自理。一九九五年底,烟台毓璜顶医院、青岛山大医院都诊断为无药可医,我只能等待生命最后时刻的到来。

幸遇大法 身心得救

庆幸的是,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日星期六,朋友为帮我治病送来法轮功资料,经过两周的学炼身体初步见好,一个月完全康复。恢复正常上班工作。真正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而且近二十年来,原来所有的病没有复发过,也从来没有得过任何疾病。

在当时的公安系统及海阳这个县城内成了新闻。上门找我学炼法轮功的人应接不暇。海阳市委的多名副书记市长及家属找我教功,海阳市公安局的局长让我在公安局会议室放录像教功。我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功法能够帮人祛病健身,教人向善,提高人的道德水准,思想境界,对社会精神文明一定能够起到促进作用,真是太好了。所以我也非常愿意帮助更多的人学法修心,达到身心健康。在法轮大法著作《转法轮》中非常明确地写着传功不能够收费,所以我也是严格要求自己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义务教功不收费不收礼。就这样我被人们称为海阳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没有任何名利所求。只为社会尽了点义务。

通过认真研读法轮功著作《转法轮》,我不但身体得以康复,更重要的是我懂得了做人应以真善忍为准则。没修炼前,办案中常有亲戚朋友找我帮助说情,也都是能说的说,能帮的帮,对方送的人情费也是照收,我丈夫在我们县的建委担任领导职务,也有人情钱送来,经不住金钱的诱惑也都收了。学大法后,明白了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不能要,不符合大法修炼人的标准,和我丈夫商量将收来的十多万钱都如数退还人家了。而且在以后的工作岗位上,无论担任什么职务,也没再要过别人的钱。

最重要的是没修炼前,面对超负荷的工作压力、与婆婆一家人尖锐的家庭矛盾,总是用极端的斗争的思想方式处理问题,遇事不会忍让,更不懂得宽容大度善待他人。幸遇大法,化解了心中的怨恨,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对婆婆一家人常常的无理打骂中都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并以修炼人慈悲宽大的胸怀善待她们一家人。我们一家人在法轮大法的佛光普照下又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迫害发生 洗脑关押

这样美好的日子仅持续了两年。到一九九八年我就经常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被公安局领导找去谈话施加压力。(公安部一局常有密码传真发到地方公安局,要求对炼法轮功的人秘密调查处理)。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天津公安局暴力抓捕去报社反映情况的大法弟子后,我去北京反映情况回来后即被安排两个巡警中队严加看管。我丈夫当时是海阳市建委主任,也被停职专门在家看管我。

至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我被要求在巡警五中队的办公室值班,整夜不准睡觉。所有巡警人员和公安局纪检科的人看管我一个人,如临大敌。后又把我转到风城一个宾馆洗脑班,由检察院的七个人专门看管我,白天看污蔑大法的电视,晚上不准睡觉,海阳的市委书记王国群(已经因经济罪被判刑),烟台市的公安局长,省公安厅的一些人,轮班对我恐吓谈话洗脑,逼迫我上电视公开污蔑大法。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大法师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忘恩负义,灭绝人性的事情哪。我的心极其痛苦。

到七月三十日,经过十多天不准睡觉、二十四少时不停洗脑的情况下,我的思维出现了混乱,神志不清,他们让干什么就干,他们让我对着摄像机说大法的坏话,然后在电视上大肆播放。我被放回家中看管,清醒后我为自己说了那样的话痛苦极了。

我还听说县委书记王国群在全县正科级会议要求他的下属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就说梁耀敏卖法轮功的书赚了二十多万块钱。法轮大法书中有明文规定:大法学员义务教功不收费不收礼。我卖大法书都是按印刷厂的售价,中间费用都是我自己垫付,从未收过学员一分钱。

回家后,公安局派两个巡警中队看管我。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下旬,我被通知去公安局拿调令,因为我修炼法轮大法,被调离公安系统,去交通委报到。

精神病院 毒针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我要亲自去北京向中央领导说明情况。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教人向善是大好事,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希望中央领导好好了解真相,还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维护法律的尊严,还我师父清白,也使我们的民族回归向善之路。中途我在火车上被海阳公安局警察戴上手铐押回海阳关进拘留所。

在拘留所只给一床又臭又破的薄被凉水热水一点没有,每顿饭只有一个咸菜条和一个小馒头。因为我炼功在寒冬腊月天的晚上警察黄耀军把我用手铐吊铐在屋外铁窗棂上冻。拘留十五天后又转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元月中旬一天,我丈夫去的洗脑班接我回家。回家第三天的早上,我丈夫、哥哥、建委司机隋传光等五个男人突然将我按倒在床上,脱掉衣服打针,然后绑架上车,打了针后身体疼痛,头也疼痛昏迷,我以强大的意志坚持着,提醒自己不能昏迷。我要看清这个阴谋。他们开车拉我到济南市精神病医院,办了住院,关到精神病人的病房。在他们架我进病房的门口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海阳精神病医院院长孙东津,这个男人看到我时心情紧张,脸色发青,身体颤抖,侦察员独有的敏锐视觉让我提高了警惕,我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对我迫害阴谋的背后执行者。

接下来我对所有人的举动都静观察,不说话。关进精神病院的病房后,一个高个男医生(护士称张大夫)对我做所谓的诊断,下医嘱,他们开始强行给我打毒针,打了毒针后,我的全身拧紧的疼痛,每分每秒都在做垂死挣扎。等药效少一点了,下一针又打上。这样打了四天,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与脑瘫病人一样了。

第五天上午,一位女大夫看到我身体疼痛抽搐的不象人样了,让护士拿来病例看了那个张大夫的医嘱,对护士说以后不要在执行张大夫的医嘱,也不要再让张大夫碰这个病号。女大夫又重新下了医嘱,换了药。我的身体开始好转了。下午这位好心的女大夫又来为我查体,并与我交谈,提出许多问题。我把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的受益、道德的升华、思想境界的提高、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这位善良的女医生。过程中,女大夫不停的流眼泪,最后她说了一句:“梁耀敏啊,我真叫你把我感动了,我想办法救你出去。”第七天的上午,护士把我叫到医生办公室,一位年长的男医生和我做了温和细致的交谈,我也把法轮大法带给人类的美好向这位好心的医生作了介绍。第九天,护士通知我可以走了。在这两位善良医生的救护下,我摆脱了阴险恶毒的谋杀。

我回家后,在海阳公安局领导岗位上的一位同事来我家对我说:“师傅啊(因为我的侦察技术水平较高,大家都称我师傅),你千万小心点,江泽民新下了一个口头命令叫把你们炼法轮功的都关精神病医院,让医生打毒针打死你们,就说你们炼法轮功走火入魔炼死了。警察还不用负责任。你可千万小心点,如果他们把你绑去,我们谁也抢不出你来。”他不知道我已经被下毒手了。

需要说明的是,我有个小姑叫范绍梅,在公安局财务科工作,江泽民发动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后,我除了被绑架到监狱、劳教所、洗脑班遭受迫害外,公安局还安排我小姑操控我的家人对我实施迫害,他们掠夺了我的所有家庭财产,还利用各种方式手段大骂我,造谣诬陷我,他们虐待死了公爹,反而造谣说我炼法轮功逼死了公爹。前边提到的海阳精神病医院院长孙东津,就是范绍梅的好朋友。我曾质问过范绍梅:我当年被绑架精神病医院就是你一手操控的。她低头不语。我也曾质问过海阳市委副书记朱全本,后来调到烟台市民政局任副局长,我说:你们当年把我绑架精神病医院打脑瘫的针打死我这事,我不能接受。朱全本说:梁耀敏啊,这事我知道,老范(指我丈夫范振宁)跟我说了,我当时还说了一句:老范伙计,这事(指打毒针打死我)不太残忍了?”我丈夫在场一声没吭。我也找我大哥调查过此事,我大哥说:“当时范振宁把我和你二哥叫去,说要判你刑,叫我们把你送精神病医院躲躲,我和你二哥答应了。”我说:“你知道他们给我打的是毒针吗?海阳精神病医院那个院长做了什么你知道吗?”我哥说不知道。

关劳教所 持续洗脑

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我已经去了交通委一个企业检测线工作),交通委的主任和我丈夫(他当时是海阳市建委主任),好像是代表市委,对我修炼法轮功施加压力,又要让我去办什么学习班(洗脑班),是上边(指江泽民)对法轮功又有新精神。我想是上边又要对我们实施迫害了,那我必须去中央说明情况。

十月八日,我又坐车去北京。中途到山东滨州庞家时被警察拦截到庞家派出所,关在一间屋里,一位年轻的女警进屋就掏我的衣兜,拿走我一千多元钱,直接放到自己兜里了,我义正词严的问她:你凭什么抢我的钱?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拿就溜走了。一会又进来一个年轻的男警,伸手就打我,我说你作为警察打人是违背警察法,和刑事诉讼法的。后来他们又把我关进一个小屋,里边关了好多大法弟子。第二天早上我丈夫去接我回家,把我看管在家。

十月十三日晚,海阳公安局政保科长于山礼孙胜日闯进我家绑架了我,关押到烟台公安局福山看守所一个月。在那里我曾被烟台公安的四个警察酒醉后用铁链子吊到梁上殴打,其中一个一边打我一边说和我是警校的校友。十一月十四日又把我绑架的淄博的王村劳教所迫害。并从此停发了我的工资,令我至今无生活来源。

在王村劳教所历经坐小板凳,不让睡觉,看污蔑大法的电视片,逼迫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她们达不到目的,于十二月十三日又把我绑架的王村的男劳教所,历经五天五夜不让睡觉,十几个男人围殴侮辱,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写保证不炼功才把我转回女所。(写保证是不应该的,是道德层面的犯罪,是良心犯罪。)这个污点是我最大的伤痛。

因为良心的犯罪内心极其痛苦,对于坚守道德的人来说,做了违背良心的事情痛苦的会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想要了。如果不是因为《转法轮》书中明确写的炼功人不能杀生,自己早就自杀了。

再遭绑架 诬判四年

二零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下午,我给我母亲送饭途中再次遭烟台“610”伙同海阳“610”绑架到海阳公安局,遭到一男警察的殴打,他一边打我一边说,他岳父姜常启(音)和我住一个楼。当晚他们又把我绑架到烟台公安局福山看守所。关押八个月,期间曾被烟台公安局三个男警察包上头罩用车拉到看守所外边一个屋里蒙头暴打,直到心脏出现症状他们怕负责任才松手。这次绑架我时他们抢劫了我的背篼,内有人民币两千多元、手机、油卡、MP3、摩托车,还去我在交通局的办公室,撬开我的办公桌抽屉,内有人民币和存折共一万多元,还有我的大法书,mp3等生活用品一宗。

期间烟台“610”指使牟平法院对我非法判刑四年。牟平法院法庭开庭时,烟台“610”的人在法庭指挥决定。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又将我绑架到济南的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女子监狱怕我上诉拿走了判决书。在监狱我遭到了罚站,坐小板凳,殴打,不让睡觉,劳役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从监狱被释放。在监狱门口又被海阳“610”好像是姓李的副主任伙同海阳公安局“610”的于正高劫持到招远玲珑镇的一个地下黑监狱(洗脑班)关押迫害至九月二十七日由家人接回。整个过程他们都是请示海阳“610”办公室主任李隆全的安排。

遭迫害事件列表

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十一日,因为我组织召开法轮大法交流会,将我非法关押在公安局办公室一天。当时的公安局局长是张庆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六日因为我参加四·二五进京上访,将我非法拘禁在家或巡警办公室。至七月十九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非法关押洗脑班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轮流非法关押在家,洗脑班,或者办公室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去北京证实法被绑架关押海阳拘留所十五天,洗脑班十天,济南精神病医院九天遭受打毒针的谋杀迫害。至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非法拘禁在家,由巡警看管。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去北京证实法被滨州庞家派出所绑架,于十月十三日被海阳公安局非法拘留关押烟台福山看守所一个月,十一月十四日被非法劳教关押淄博王村劳教所迫害。

以上时间段海阳市委书记是王国群(已被判刑),公安局长张庆淳,政法委副书记林寿强(上吊自杀)。

二零零零六年五一黄金周海阳市“610”主任徐镇所,带领公安局交通局的多名职员来我家绑架我,理由是江泽民来烟台游玩。我义正词严的与他论理,他说是领导(海阳市委分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书记邵文病)决定的。当时因为长期的心理与肉体的酷刑折磨身心受到很大伤害而心脏出现症状被家人求救火速送去医院抢救。他们还不放过我,要求家人和医生把我送去洗脑班。被医生正义拒绝。又安排人在医院看管我。直到江泽民离开烟台。看管我的人都撤走了。

二零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下午,我给我母亲送饭途中再次遭烟台“610”伙同海阳“610”绑架到烟台公安局福山看守所。期间烟台“610”指使牟平法院对我非法开庭诬判我四年刑期。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又将我绑架的济南的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至九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关押在招远玲珑镇洗脑班迫害。

江泽民处于个人意愿发动的这场迫害,对我及我的家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可以说是滴滴血声声泪,其罪恶之大罄竹难书。江泽民是真正的破坏法律事实的罪犯,应当予以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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