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田勇夫妇三月二十一日被铁锋分局警察绑架。警察用湿毛巾闷田勇口鼻,被戴手铐向上拽,打其脸,问其去没去梅里斯和昂昂溪挂条幅,田勇拒绝回答。王爱华被迫害得脸变形肿大,眼睛只有一条缝。二人在分局关押三天后被送到齐市看守所继续迫害,至今已近一个月了。
齐齐哈尔市、区政法委610、公安于三月二十一日指挥警察同时绑架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把他们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目前14名法轮功学员仍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遭严重迫害。
今年四十一岁的田勇,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因坚持信仰“真善忍”,曾先后七年在富裕劳教所泰来监狱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几度生命垂危;被内蒙和齐市610国安公安迫害,内外俱伤、流离失所。
田勇说:“当我出狱后看到那厚厚的家里给我邮寄的存款单据,邮包票据,和去富裕劳教所泰来监狱看我时的火车票据——哇,好多,好厚啊!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下面是田勇绑架前自述多年的苦难经历:
我叫田勇,一九九四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并于一九九四年八月在哈尔滨亲耳聆听师尊的讲法。虽然那时还是高中生,但染有抽烟喝酒打架恶习,炼法轮功后按修炼标准做好人,脱胎换骨。身边同学亲友都说:“法轮功太神奇了,你做人随和了,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在利益面前也不去和人争了,法轮大法太好了。”随后我母亲、亲戚、邻居十几人相继修炼。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一手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七月二十二日下午,有几百名法轮功学员在齐齐哈尔市政府办公大楼前请愿,高音喇叭喊让大家撤离,一百多个警察把静坐的法轮功学员围住,拳打脚踢,连拉带拽拖上大客车,拉到郊区的警犬基地,每个人登记在册,晚上被带到铁锋分局后回了家。自此单位车间主任副厂长赵文昌,多次找我让我放弃修炼。期间新闻媒体诬蔑、抹黑法轮功。
上访被绑架、遭酷刑、劳教、强制洗脑
九月十五日我和田刚、王宝宪(已被迫害致死)、郭忠四人带着写好的上访信到达北京中南海,当即就被警察劫持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他们扣留所有私人物品、现金八千多元,被带到齐齐哈尔市驻京办事处,关押一宿,睡觉时用木棒把门别上,第二天我们四人单位来人把我们用手铐二人一组劫持上回齐齐哈尔的火车。
九月十六日被押回当地,我和田刚、郭忠被绑架到市铁锋分局,王宝宪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市铁路公安处,之后铁锋分局政保科科长陈志才、副科长孙延斌、警察刘丽对我们三人分别作笔录。九月十七日晚六点多,我们三人被绑架到齐市第一看守所,我被塞进二十九号监室,田刚十五号、郭忠六号。我在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六十三天,期间副所长杨瑞安、侯勇等因我炼功被犯人举报,对我拳打脚踢,强制戴上手捧子(两个铁筋围成的圈),双脚砸上三十八斤脚镣,手和脚从后面用一个小铁环反串三天。此酷刑根本直不了腰,走不了路,大小便要人接。
十月一日所长冯雷把我叫到大厅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继续修炼法轮大法,他气急败坏一通拳打脚踢。一天二顿梆硬似砖的窝窝头,烂菜汤里没有油,碗底尽是泥沙。
十一月二十日我们男女十六个法轮功学员,被市铁锋分局警察从一看二看弄到市鹤鸣旅社地下室继续迫害,所谓的转化学习班。我和付志宇(已被迫害致死)王乐斌(已经离奇死亡)三人在一个屋里,十三个女学员在另外二个屋里,让我们炼功然后偷拍构陷。
十二月七日,我们三位男学员被非法劳教送到富裕劳教所,女学员被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
在富裕县劳教所三大队,警察强迫我将伐好的木头扒皮,做纸浆。喝的都是消防用没过滤的暗红色的水;中午点名、吃饭、上厕所就给十五分钟时间,劳教所就是一个口号——“快”。如果完成不了劳动任务,晚上就得在床铺边上撅着、用皮带抽、铺板打。我在富裕县劳教所三大队经历了五个月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被调到四大队,这时劳教所各个大队法轮功学员已有十二人了,都集中到四大队。早上三点半起床干农活,中午吃完午饭军训不休息,下午继续干活,天黑才回来。晚饭后不休息,强制听洗脑文章,很晚才让睡觉。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可是不转化就给我加期,就这样劳教一年实际是一年十个月。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才出劳教所。
戴头盔木棒敲、塑料头套闷、烟熏、悬吊、枉判入狱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齐齐哈尔市南浦路派出所曹所长、安顺路派出所和铁锋分局六、七个警察把我强行塞到面包车里,绑架到安顺路派出所。安顺路派出所警察占铭、刘大一对我拳打脚踢,铐在老虎凳上,用塑料袋套头闷,折磨我一宿。
第二天傍晚,龙沙刑警四中队二名刑警把我和王玉贤绑架到龙沙刑警四中队,下了吉普车,我俩想走脱没成功,两名恶警气急败坏,对我乱打一气,给我上大挂。把我双手铐在墙面铁筋上双脚用绳子拉直,反复拉伸,身体长时间一字形;他们还在我身上坐,用脚踩我腰部,致使我腰很长时间疼痛不止;双手铐子深入肉里,双手伸不直;警察晚上喝完酒就开始折磨我,用头盔把我套住,用木棒敲打头盔,使我眼冒金星;用点燃的香烟头往我的鼻子里塞,一个鼻孔二根香烟,使我喘气困难;用塑料袋套头闷,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不等,有几次我差点背过气儿去;用这些办法多次折磨我,用皮带抽我的背部头部;打累了就继续换人打我,折磨我四个夜晚。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日十点多我被绑架到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塞入十五监房。同年十一月七日被公安局非法拘留;齐齐哈尔市龙沙区检察院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对我非法批捕;同年五月龙沙区检察院起诉科起诉我;同年八月给我下判决书冤判五年,我上诉不服从判决,二个月后被驳回,维持原判五年。我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七被送到泰来监狱。
在种种酷刑折磨中度过五年冤狱
我于二零零三年三月末被劫持至黑龙江省泰来监狱集训队迫害,被强迫站军姿、搬砖、平监狱操场;六月送到泰来监狱四大队一中队迫害。四大队一中队是锻压车间,也是监狱最脏的车间,穿白色袜子从车间走一回,白色袜子变成黑色的,主要是把方钢、铁锭、坯料在大炉中加温烧红,然后取出,用千吨、百吨不等的空气锤打压成不同的坯料模型,车间一点炉,就黑烟滚滚,犯人们一个个穿的像乞丐一样的衣服,衣服上都是烧坏的洞,模样像地狱小鬼,别的大队犯人来这里看见他们都吓的够呛!走在车间里烧好的铁料满天飞,一不注意就容易受伤,我被分配到三百吨空气锤小组,和四个犯人一起干活,车间活一结束,马上大家就去洗冷水澡,三九天也是一样,外面飘着雪花,身边飘着雪,洗着冷水澡。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炼功和四大队二中队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李振忠,一起绝食反迫害,被一起关进监狱小号迫害一周,手脚被扣着锁在地中间的一个铁环中,不能躺着,只能弯曲着身躯成U行,监狱狱侦科科长叫郭青,小号的所长叫吴勇。这次绝食反迫害之后,大队不再强迫干活,泰来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启用四人包夹,白天二人,晚上二人,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全部记录在册。
二零零四七月十九日,四大队二中队对法轮功学员李振忠加戴脚镣强迫出工干活,七月二十日我跟四大队领导反映情况要他们停止对李的迫害,他们不同意,我就绝食反迫害。他们把我们戴上“工”字形刑具,叫做死撑子,双手双脚被夹在工子形的四个角用铁筋套住,再用螺丝拧紧,双手双脚不能动,把我们在烈日下曝晒;用铁锹挖一个一米多深的坑,把我扔到坑里戴着撑子,双手双脚朝天,曝晒;又把李振忠铐在铁柱上曝晒,我几次头晕,昏昏沉沉晕过去,又被他们抬着把写好的保证书拿来,强拉我的手按手印。这一次我躺了二十多天,双脚脚踝被磨破,双腿浮肿一个多月,现在我腿上还有几块伤疤。迫害我的有监狱四大队大队长高云鹏,副教导员乔胜,大队干事李铁,一中队队长宋巍,犯人樊东风等。
二零零五年二月我从四大队一中队调到二中队。那时二中队中队长是张文举,犯人代工组长叫王浩,我拒绝劳动,犯人王浩踢我的腰,中队长张文举打我耳光,并且强行把我铐在木桩上,脖子上挂着三十几斤重“抗拒改造”的铁牌子。
二零零五年年末,我给二大队法轮功学员胡平手抄《洪吟》,被犯人举报,我被骗到监狱小号迫害,加戴支棍十五天,双手双脚铐在地中心的铁环上。期间我绝食反迫害,被小号犯人打头,用牙咬手指甲,我右手食指被咬穿了,所长叫吴勇,对我的迫害也是他指使的。他们给我灌食用直径一厘米的打气筒的皮管给我灌食,灌食后把管子拔出来鼻子里外全是血,血流到脖子直到衣服上都是。
到第十六天,我身体出现病危状态,被拉出监狱外医院抢救,之后又带回监狱内的小医院。监狱小医院的院长叫金刚,迫害我的四大队派来一个犯人叫张富,他和监狱医院犯人合伙给我灌食,一天二次,下鼻管后,把一斤多的牛奶灌下去,我的肚子瞬间就变大了,把我手脚绑在床上,强行给我打吊针,一天四、五个不等。
我绝食二十四天,身体一直不好,有几次马上就要窒息过去了。从不同空间来的象大山一样的东西压的我喘不过气儿来,瞬间我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离开了肉身到了医院的上空,我发了一念我不能这样被害死,我还要做大法弟子要做的事救度众生呢,我的元神回到我的身体上,随之巨大的痛苦袭来,布满身体。就这样在监狱的医院呆了三个月。
被内蒙警察伙同齐市610,国安,公安迫害
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我去内蒙古牙克石市催化肥款,被内蒙古红旗派出所警察、国安以及齐齐哈尔市国安、610警察、建华分局文化路派出所警察绑架。
我和龚海鸥开车去内蒙古呼伦贝尔盟牙克石市。我是去催要化肥款,客户不在,我就等他。期间在牙克石住宿。四月三日旅店房门突然被打开,闯进一群人,自称牙克石市红旗派出所的。有个刘姓警察把我俩劫持到红旗派出所,之后分别关进两个房间。把我俩身上带的钱、手机、手提包等全部搜走。其中包括我的三部手机和龚海鸥的两部手机。他们分别给我俩做笔录,把我俩手机上所有通讯记录抄写并输入电脑。然后问我从哪里来,来干什么?我都不配合。
直到四号早五点,他们每四个人看管我们一个人,押回齐齐哈尔。有呼伦贝尔盟的一个国安人员和一个红旗派出所刘姓警察,两个齐齐哈尔市国安人员,三个齐齐哈尔国安人员(其中有个叫侯勇和刘某),押着龚海鸥,到齐市安全局附近的一个宾馆里。六、七个国安人员非法审讯龚海鸥,诱骗他说,国安跟公安不一样,从来不打人。只要说清事情,就把他放回去。其实完全是骗局,龚海鸥被枉判四年半。当时我在楼上两个国安人员看管我,我想:我要快点出去,我就把三楼窗玻璃打碎,跳下去瞬间意识丧失,醒来已经在齐齐哈尔市第一医院CT的病床上了,浑身上下都是脚印子,头部流了很多血,缝了十多针。左手手筋被玻璃割断了。肋骨、胸椎、左脚等多处骨折,拍片子显示多处骨折。
家人都去医院找“610”安全局要人,当时“610”国保支队的支队长是贺锡祥、副队长叫孙宇。父母和妻子去安全局找局长刘显堂家要人,去了几次,他企图绑架我妻子,还威胁我父母。我父亲想去市第一医院看望我,遭到安全局把守人员的推搡,推了几个趔趄,心脏病发作。第五天,他们把我转到市公安医院,还派来警察。两人一组,白天黑夜轮流看管。又过一天,父母妻子找到我住的病间,两个特警打电话找来特警队长,“610”贺锡祥也来了,我母亲哭的心脏病都犯了。贺锡祥要绑架我妻子,妻子从医院后门走脱。又过三天,半夜一点多,我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动静很大。醒来一看,那两个警察在酣睡。我从四楼往下走,扶着墙,浑身疼痛不已,我也是眯眯瞪瞪的走出了大门,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我坐上车走了。当时医护人员断定我一定会终生残废,瘫痪在床。
四月四日,“610”的贺锡祥等警察拿着我的钥匙去我家开门,没开开。后来他们谎称有火灾、动用消防车,架云梯闯进三楼我家,抢走我的两部电脑,几部手机,并把我妻子绑架到建华公安分局,次日被放回。
二零一四年被绑架至今,我的车、驾驶证、身份证、银行卡,都被扣在齐齐哈尔市建华区公安分局。父母多次去要,他们都推诿不给。
只因做好人 被迫害几度经济绝境 家破人亡
一九九九年我和哥哥田刚被非法关在看守所里,父亲由于精神压力太大拿着绳子去树上准备上吊,被我四姨夫发现及时拉了回来。亲朋好友都被电视上的新闻欺骗迷惑,对修炼的母亲施加压力,让我父亲和母亲离婚。
在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十七个月,期间单位齐齐哈尔市北大仓集团以二零零二年四月为限期本人不到为由,把我的档案交到家中,把我开除了。同期我父母、哥哥的工作全部被下岗。我的家庭面临巨大的经济危机,没有任何生活来源。期间母亲和哥哥又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八个月,随时都有被抓捕的危险,全家人生活极度艰难,还得定期给我存款。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直到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一日,父亲因为思念我骑自行车被汽车压断了右腿,哥哥骑摩托车撞到了出租车上……这场迫害给我的身体、给我的家庭带来太多的痛苦,这一切都是江泽民造成的。
齐齐哈尔区号 0452 邮编161000
责任单位与个人:
齐齐哈尔市铁锋区分局
局长 葛辉:4522183708
副局长 李政:4522183701 宅 4522789066,13796887777
副局长 张卫平:4522183703 宅 4522427766,13514680002
国保大队:4522183718、4522487560
干警 刘守义、陈志才
铁锋区政法委书记 宋阳:4522188606齐齐哈尔市铁锋区610办:4522188610,4522188661
政法委610副书记 王长和:13846266158
胡庆娟:4522188659,13604824119
综治办、维稳办 李步峰:4522188663,1370461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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