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保定监狱残害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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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
序言
一、保定监狱的八大酷刑简介
二、保定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内幕
三、保定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程序
四、被迫害致死的案例
五、被迫害致残的案例
六、超越人性底线的迫害(案例)
结语
附录:现仍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序言

监狱本是关押那些触犯了法律、危害了社会的坏人之所。可是在中共窃取政权后的历次政治运动中,监狱已成为中共打压守法百姓的工具。文革如此,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是如此。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中共江泽民集团已把公检法监狱,变成了程序化的犯罪链条,导致整个监狱沦为犯罪体系之一。许多监狱人员麻木着自己,被卷入共同犯罪,甚至积极做恶邀功请赏,残害着数以千万计的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制造着中华民族之千古奇冤!河北省保定监狱就是其中之一。

保定监狱南门(正门) 保定监狱东门(接见门)

河北省保定监狱,原名河北省第一监狱,又名河北机床厂。坐落在保定市区东北部,该监狱始建于一九五一年,占地约两千亩,共有在职警察八百余人,退休警察一千余人,关押刑事犯五千余人,系全国几大监狱之一。二零零一年后,开始关押并强迫“转化”法轮功学员。

据明慧网资料统计,十几年来,狱长高英、刘建华,政委张胜国、刘章龙,以及监狱的610人员高泽祥、张庆信、李洪友等人,相继操控各监区警察职务犯罪,三百五十多名被冤判几年~十几年的法轮功学员,遭受凌辱和摧残,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河北省保定监狱已完全蜕变成了中共残酷迫害修炼者、虐杀好人的魔窟。

下面就让我们看看发生在这个“魔窟”——保定监狱里的一幕幕真实的、骇人听闻的血案。

一、保定监狱的八大酷刑简介

1.毒打—— 一个或多个恶人边打边骂,耳光啪啪作响,拳打脚踢如练沙袋,发力迅猛,不论部位,把人整得鼻青脸肿,口鼻流血。累了方收停手脚,不少时候是轮番殴打,竞相作乐。

毒打

2.电击——用高压电棍,或用电线将人身体电成斑斑点点,甚者成蜂窝状。此刑痛苦异常,电麻、灼痛快速向全身内外散开,五脏六腑随之震颤。电击后轻者红肿流水,重者黑痂成永久疤痕。

3.戴镣铐——动辄加戴手铐、脚镣,固定一处,一铐就是半月或更长时间。手腕、脚腕皮肉被镣铐重量硌成青紫,甚者硌破。睡觉时身体沉重、酸痛入骨,手脚伸展受限,随时自我拉醒。

4.吊挂——把人吊挂在屋顶,多时不放,或吊铐在院外大树上,夏天蚊虫叮咬、冬天忍受着寒冷。长者近百小时。身体所吊之处,撕裂般疼痛,血压急剧升高,人逐渐昏迷。解下后,全身酸痛、麻木,生活难以自理。

吊挂

5.“熬鹰”——“包夹”坐在跟前,紧盯对方双眼,打盹就捅醒、打醒。熬过分分秒秒,熬过日日夜夜,目胀头蒙,且隐隐作痛。经几日或多日折磨,大脑如崩似溃,定叫人生不如死,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

6.奴工——劳累、困惫、饥渴、危险……暴虐之下牛马不如,日复一日犹在无底深渊。

7.“牢中牢”——又称小号、“狱中狱”、禁闭室,限制人身一切自由。内设所谓“安全床”( 即劳教所 “死人床”) ,床板变形多处硌人,床头尾四只铁铐固定手脚,腰间绳带捆绑。人全身渐渐麻木,久之器官衰竭,重者血管、肌肉坏死。一般囚禁半月上下,多者长达三月有余。

牢中牢

8.摧残性灌食、灌食粪汤、强迫吃大便

摧残性灌食、灌食粪汤、强迫吃大便

二、保定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内幕

保定监狱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专门设立了一套严密的组织系统,一般都是秘密迫害。不是圈子内的狱警和犯人都很难知情。以下为基本概括,更深层的东西,如保定监狱得到的迫害经费是多少,如何支配,警察的奖惩等等,我们还无法知晓。

1、迫害组织构成

保定监狱由一名副狱长主抓迫害法轮功。教育科成立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 “610”小组,组长由一名科长担任。各个监区的主管一、二把手,对分来的法轮功学员专包,分别指定主抓对象。各分监区的监区长和指导员各司其责:①亲自挑拣“包夹”人员,一般是四~五人,多者六人,其中找出一个小头目;②对“包夹”人员布置迫害任务;③暗处安插耳目,监视 “包夹”人员,看他们是否卖力;④对法轮功学员亲自监控。

2、“包夹”的任务

“包夹”,是对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的一种简称。顾名思义,既承包被“转化”人,又夹击迫害。在值班期间,包夹不得离开法轮功学员三~五步,及时报告一举一动。包夹不得离开法轮功学员不能炼功、阅读和传抄有关资料;不能接触其他人员,必须接触时,不得谈及法轮功话题;负责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严密交接班制度。

3、对“包夹”的奖惩措施

保定监狱对参与迫害的人员的威逼利诱,鼓励迫害的措施:如包夹能够“转化”一人,分监区教导员可长一级工资,包夹可“记功”一次、相当减刑三个月,或“表扬”一次、相当减刑二个月。如在一年中没有出现 “事故”(指炼功、阅读和传抄有关资料、给犯人讲真相、与他人接触等),包夹小组成员可记功一次。

惩罚主要针对包夹人员。如在一年中出现“事故”(同上),一是免去 “记功”奖励;二是免去年终总评(评上“积极分子”可减刑三个月);三是视“事故”程度,包夹人员将陪同法轮功学员一起关禁闭;四是对包夹人员推迟减刑。

4、禁止亲属接见

禁止亲属接见

保定监狱每逢所谓的敏感日,如“奥运”、“十一”、“亚运会”、“亚残会”,每年“七·二零”(中共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因此“七·二零”也成为中共的所谓敏感日)等日子,都要停止法轮功学员的会见和亲情电话,短则一周,多则一月余。平时,普通犯人每月可打十次电话,法轮功学员经常每月连一次都不让打。如家属也炼法轮功,则禁止接见或让家属签污蔑大法的保证才可见。其中被非法关押在十四监区的孙树强至今已十年了,未让接见一次。被非法关押在八监区的李军,近五年来其妻子多次奔走均未让相见,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李军妻子再次奔走千里,仍未让相见。

三、保定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程序

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进保定监狱后,首先就被关押在入监队的最顶层进行强制转化迫害。强迫让法轮功学员先看恶党录制的谎言宣传录像片,然后就宣称,进了监狱早晚都得“转化”等。如法轮功学员比较坚定,就会在行为上施加压力,如晚上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轮番的值班进行残酷折磨。直到从精神和肉体上撑不住了,写了“四书”后,就把“转化”后的弟子送往各个大队包夹手中,送进“狱中狱”,继续进行迫害。

保定监狱利用犯人中最邪恶的囚犯,在每个大队都组织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低层的基层小组(包夹小组),由各大队统一领导,统一指挥,每个邪恶的迫害小组都有严格的制度,每个小组都安排了小组长。在他们之间也制造互相不信任,互相利用,互相明争暗斗。这样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加残忍和恶毒。他们的任务是分时间轮流监控法轮功学员的行动,轮到值班的就是白天也不脱离视线,要三~五步内的跟踪监视,连去厕所都要做到形影不离,目的是不让和其他人说话。到晚上休息都有值班的进行床前监视,除这几个跟班的监视外在监舍的外边楼道里还安排了值班的,是专门来监视法轮功学员和监视包夹人员是否和法轮功学员有什么举动。法轮功学员就是躺在床上活动几下胳膊和身体,都被视为“炼功”,马上就进行制止。如稍有别的解释就要被挨打。要是在床上写点什么,或练练字,或看点什么,邪恶的包夹小头目就会做出极其邪恶的举动来。

四、被迫害致死的案例

1、王刚,身陷“牢中牢”,酷刑致残,右腿高位截肢,后含冤离世。

王刚

王刚,男,四十一岁,涿州市义和庄乡西韦坨村民。王刚被涿州市法院枉判十年大刑,后被劫持到保定监狱第四监区。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王刚因炼功被关入“牢中牢”。 他躺在凹凸不平的 “死人床” 上,两手铐在床头,脚下是两只铁镣,腰间还被一条带子紧紧捆绑。警察十天不让人跟他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由于王刚多日固定在床,造成全身血液循环受阻,双腿肿的象水桶粗,失去了知觉。几次向警察们反映需要去医院,都置之不理。监狱长高英直接负责迫害,连监区队长见王刚,也要有他的批示,扬言不“转化”就捆在床上半个月或一个月。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负责人)来查房,范建立问:“谁让你垫的褥子?”说着就狠踹王刚右腿七、八脚,又叫人把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接着又踹。范建立叫王刚去监控室,他说腿疼走不了。范建立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门外,让他自己进去。王刚只能爬进去,范建立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又让他出去,如此反复三次,说他是装的。王刚的右腿内侧血管被踢断,大量的血液从血管断裂处渗出,早晨已经变得青紫。当天把他抬上三轮车送监狱内部医院,输液到深夜一点多,回来继续把他固定到“死人床”上。二十八日上午去保定二五二医院做检查,下午去北京,诊断结果:腿骨头、肌肉、血管坏死,应双截肢。监狱长高英拒绝通知王刚的家人,三十日在保定市第一医院将王刚右腿高位截肢,仅剩十厘米左右。

保定监狱极力封锁消息,二十四小时监控,两年不准王刚与外界接触。王刚的妻子及家人听说后,多次赶往保定核实,狱方一直矢口否认,不让见面。保定监狱为掩盖真相、避开公愤,在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保定监狱把王刚秘密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第四支队。后来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送回家仅十八天就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一岁。打人凶手范建立不但不负任何法律责任,还调升太行监狱政治部主任。王刚状告高英、范建立,狱方官官相护,完全推卸罪责。这就是中共的邪恶!(时任四监区监区长:宋志刚)

后来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到家的第十六天含冤离世。晚上下葬时,突然下起了五十年不遇的大雪。

(注:王刚事件被海外媒体曝光后,保定监狱对中层人员进行了全方位调换,基本上都换了地方。)

2、郭汉坡被迫做奴工,经常被关入“牢中牢”昼夜迫害,被迫害致死。

郭汉坡,河北沧州王官屯人,二零零一年他被非法判刑十一年,被劫持到保定监狱第十八监区。二零零八年四月四日,郭汉坡被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五岁。时任十八监区监区长:蒋庆安;教导员:李胜权,警号1302284;副教导员:杨蕾,警号1302109。十八监区对郭汉坡家属谎称郭汉坡因脑溢血死亡。

郭汉坡

二零零八年四月五日早晨,家属突然接到保定监狱电话,称郭汉坡正在抢救,赶快去。当赶到时,人早已死亡,狱方搪塞说死因是脑溢血。警察不许家人把遗体运回沧州安葬,强行在保定火化。还给沧州市“610”打电话,相互串通威胁家人不准上告。

八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娘天天盼儿回来,看到抱回来的骨灰盒,老太太哭得几次背过气去,哭喊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弄把骨灰有什么用,我这么大岁数还活着干什么,让我替他死吧……”

郭汉坡是村里有名的大孝子,也是当地一名远近闻名的银匠,曾在华北商厦加工经营首饰多年,生意兴隆。二零零零年开了一家“真诚首饰店”,新老顾客也络绎不绝。二零零一年他被非法诬判十一年,被劫持到保定监狱后,成群的警察、犹大对他强行洗脑,他认定自己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几个包夹昼夜迫害,经常把他关入“牢中牢”,郭汉坡当时已五十多岁,警察还逼他在陶瓷厂做奴工,每天干砸石头这种最苦最累的活儿,每顿饭都食不果腹,同时还得承受着强迫转化等精神迫害。

几年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原本强壮的郭汉坡又黑又瘦,血压高达二百,身体异常虚弱。家里去要人,狱方不放,直到被迫害致死。令人不解的是,郭汉坡如果是正常死亡,为什么不敢把尸体交给家人,非要就地火化,他们究竟在掩盖什么呢? 怕什么呢?

3、吕新书,被保定监狱迫害成严重肝腹水,最后含冤离世

被迫害前的吕新书 被迫害害成严重肝腹水的吕新书

吕新书,男,五十九岁,石家庄市孙村乡塔谈小学教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吕新书正在上班时被绑架,后被诬判八年,被劫持到保定监狱十五监区。

在保定监狱,吕新书一直被不明真相的恶警、坏人指使六、七个杀人犯监控;不让学法、炼功;每天被强迫到所谓“教育楼”看诽谤法轮大法的录像资料,致使吕新书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他瘦弱的身子挺个大肚子,躺不下整夜坐着睡不了觉、生命垂危。

迫害责任警察看到吕新书腹部越来越鼓、脚也肿(平常人病危时的状态)、吃不下饭。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监狱怕承担责任,匆忙将生命垂危的吕新书送回了家。家人见状,悲愤交加,一个好好的人竟被折磨成这样。家人立即将吕新书送去医院抢救,医生问为什么现在才来?家人不得不说:“这要问问保定监狱,问问中共。”吕新书一天天承受着痛苦的折磨,身体不断恶化,最终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三点含冤离世。

4、李爱格,冤狱九年被迫害致瘫,含冤离世。

李爱格,男,四十四岁,保定市雄县大营镇东王村人。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李爱格遭保定徐水恶警绑架,被关入徐水北下关看守所。

经历了十三个月看守所的非法关押,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李爱格被非法判刑十五年后转入保定监狱迫害。

李爱格被劫持到保定监狱后,受尽了保定监狱邪恶警察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李爱格的妻子突然接到保定监狱的电话,说李爱格出现了脑出血症状。李爱格的妻子急急的赶到监狱,见到自己的丈夫已经是半身失去知觉的症状。

李爱格出现脑出血,就是由监狱迫害造成的。监狱理应承担责任,最起码出于人道主义,要对李爱格给予及时的诊治。但保定监狱只是把李爱格送到医院确诊为脑出血就拉回了监狱,根本不予救治。

按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也规定:监狱不得对在押公民体罚虐待、人格侮辱;在押公民的生命健康权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在押公民的身体疾病要由监狱负责就医治疗。

保定监狱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要求李爱格的家人办理保外就医手续把李爱格接回家治疗。但前提条件是李爱格的妻子必须在“监狱对李爱格的身体健康不承担任何责任”的文件上签字!这便是中共统治下的监狱!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日,半身失去知觉的李爱格被接回了家。

由于长期遭受非法监禁,包括长期对精神和肉体的摧残,李爱格的身体受到致命的损害。

二零一六年三月五日,他丢下年迈苍苍的老母亲,和相濡以沫的妻子以及在迫害中长大的儿子,带着不尽的遗憾和冤屈,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四岁。

5、赵立山被“攻坚小组”迫害,迫害致生命垂危,含冤离世。

赵立山,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文联作家,《当代人》杂志副主编。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赵立山在公安部称为“河北第一大案” --“九二八事件”中被绑架。后被秘判十年,转入保定监狱。在被保定监狱关押期间,被监狱成立的所谓“攻坚小组”迫害,关小屋、熬鹰等。赵立山拒绝所谓“强制转化”。长期的迫害使得赵立山患上严重的高血压,几次出现生命危险。二零零七年初赵立山被保外就医,多年的迫害使赵立山身心受伤,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九日含冤离世,时年六十七岁。

五、被迫害致残的案例

1、李彦生被毒打致脾脏破裂,内脏多部位受伤,还失掉一个手指。

李彦生,男,邢台宁晋人。时任监狱长的高英为了向省监狱管理局邀功请赏,他从石家庄监狱将邢台宁晋法轮功学员李彦生带回保定监狱强行“转化”。李彦生在保定监狱受到非人的折磨,被长期吊在屋里,并用电线将李彦生后背电成蜂窝状。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监区恶警指使犯人杨勇、刘力华、田小平、马建立将李彦生脾打裂,肝、胆、胃、膀胱多部位打伤,手术口达十六公分、缝合十八针。对此,狱方百般掩盖事实真相,竭力阻止有关亲属正常探视。之后,李彦生经常肚子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李彦生九年冤狱到期,在李彦生到期前一个月,五监区教导员刘健扬言让保定二五二医院医生从新给李彦生开肚子做手术,被李彦生拒绝之后,又逼迫李彦生在放弃继续治疗的材料上签字。李彦生在保定监狱期间还被迫害的掉了一个手指头。

2、郑祥星,两个月就被迫害致左侧头骨断裂,做了开颅手术。

郑祥星,男,河北省唐山市唐海县第十农场星云家电老板。二零一二年五月被非法批捕,后被枉判十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八日郑祥星被劫持到保定监狱迫害。

被迫害前的郑祥星 被秘密开颅后的郑祥星

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郑祥星家人到保定监狱要求探视,监狱违法剥夺了家人的探视权;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强行逼迫郑祥星放弃信仰的过程中,被迫害致左侧头骨断裂、脑内严重出血。医生明确指出这是重击所致。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早上,保定监狱两位工作人员来到郑祥星家,说郑祥星在监狱跌倒,把头摔坏了,已经做了开颅手术,生命垂危。

家人赶到医院看到郑祥星头部肿的如篮球般大小,裹满纱布,插着两根导管往外流着血,右眼淤青,右眼角膜向外凸起,左眼紧闭,嘴张开,舌头向内蜷缩,鼻孔和耳孔都残留着血迹。整个人骨瘦如柴,前心贴后心,四肢被绑在病床上,不省人事。一个四十五岁的壮汉子,被劫持到保定监狱仅两个多月,就被迫害得面目全非。

原来,保定监狱在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擅自对郑祥星做了两侧开颅手术,左右各摘掉二片颅骨(各直径十公分,一块有裂纹)。据医生说,当时郑祥星被送到第一中心医院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两侧瞳孔放大五点五,小便失禁。医生还说,当时打开郑祥星颅骨后,郑祥星脑浆已经破裂,流出的脑浆与血搅在一起。他们将郑祥星语言、视觉、记忆分部的大脑切除。脑内出血及大脑损伤是因左侧颅骨受重击断裂后造成,他们将郑祥星左侧断裂颅骨切除,同时为了减压也将右侧颅骨切除,也就是说,手术后,郑祥星的头只剩了中间从脑门到后脑勺这个几厘米宽的骨架支撑着大脑。

医院多次做CT结果都认为郑祥星脑细胞基本死亡。可即使这样郑祥星的手脚还都被捆着。家里亲友强烈要求将郑祥星捆着的手脚解开。同时家里亲友发现对于这样一个重症病人,却被安排在普通病房中,郑祥星床边连呼吸机都没有。

事后,一位专业脑外科大夫告诉郑祥星的亲友,说如果头颅一侧受到过猛烈撞击,是需要在头颅另一侧的对角线位置附近,检测是否有血管破裂或损伤的。目前的医学水平,是能够用专用仪器(类似CT的仪器),在不开颅的情况下做检测的。保定医院是属于地级市的医院,是应该有设备做这个检测的。至于说减压的说法,是靠不住的。头颅本来是封闭的,是有压力的,但是在一侧已经开颅了,不是封闭的了,就不会有什么压力了,何须减压?这位脑外科大夫说,做开颅手术如果没有家属签字,就是违法的。如果要控告的话,这一条就够把他们送上法庭了,更不要说开颅和切除脑神经这类罪恶了。

未等郑祥星脱离危险,保定监狱不顾郑祥星的死活于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一日强行将郑祥星挟持到保定监狱医院。

究竟是何种酷刑将郑祥星折磨至此,目前还不清楚。可是人被折磨致伤残后,却残忍的做如此毒辣的手术,真让人匪夷所思!

六、超越人性底线的迫害

1、对郑会旺毒打、戴镣铐、熬鹰、摧残性灌食、强迫吃大便,不让接见。

郑会旺,男,四十五岁,廊坊市霸州市王庄子乡王泊村人。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郑会旺在家被绑架,二零零八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二监区饱受摧残。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郑会旺在家中被绑架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直到二零零八年三月末,家人突然接到了保定监狱寄来的“入监通知书”,才知道郑会旺被当局非法判刑十年。

因为郑会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保定监狱一直剥夺他与家人接见的权利和通讯权。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是接见日,郑会旺被关押快一年了,七十二岁的老父亲非常牵挂狱中的儿子,老人一路颠簸只身一人来到保定,好不容易找到监狱,可是警察陈朱瑞(音)说没有上级指示不能见,老人怎么央求都不允许。直到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郑会旺的家属与狱方强烈交涉,才第一次见到了郑会旺,发现他身体非常虚弱,卧床不起,家属要求接回家治疗,遭狱方拒绝。郑会旺告诉家人说自己如果出了什么事肯定是监狱干的,他们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并且嘱咐家人,若自己有不测,一定要找监狱讨公道。

二零一六年七月末,监狱为了转化郑会旺,狱警把他带到一间屋子,地上铺块木板,晚上似睡没睡的时候,教育科的几个人,把他抬了起来,

动手打嘴巴,并用手巾、袜子堵他的嘴,他们连骂带打,而且为了折磨他,还在床板上他臀部底下垫一个厚字典,造成他长时间臀部上都是青斑、黑斑。狱警还给郑会旺铐上脚镣、手铐,并用绳子把两种刑具绑在一起,使他只能弓着腰坐着,半伸腿都难;强迫他不停地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声音很大;熬着不让睡觉,合眼就打;控制大小便,叫他憋着;把大法师父的名字打印出来塞在他臀部,对他精神折磨。监狱方面用尽了各种手段折磨他,其中还有手铐过紧,把手铐毁掉才打开。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郑会旺为了抵制这非人性的迫害,绝食抗议,他妻子正月十四去探望被监狱拒绝见面。由于绝食始终没怎么解大便,郑会旺被强制灌食时食物里加泻药。二零一六年十月一日左右,狱方至少连续五天不让郑会旺睡觉,还逼迫他吃大便。

这次迫害郑会旺的人员有:

保定监狱:主要负责人是副监狱长马建红;狱侦科长王勇;由教育科长李洪友、张跃峰具体指挥,包夹人员主要是教育科马保辉、胡士清、张恒具体实施迫害,其中打人的主要是马保辉,还有邹长付、曹旭涛、李勇、刘庆祥、刘全有、吴雪、杨力等人。

其他单位人员:省局“610”头子王永华、田思龙;北京来的三个人,一个是张辉,一个是前进监狱转化李昌、王志文、纪烈武的监区长刘庆祥(音),另外一个人是什么身份不清楚;还有廊坊“610”办主任赵某、霸州市“610”蔡少勇等。

2、对李军的迫害

李军,男,现年四十八岁,河北省万全县农村信用社职工。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遭法院重判十一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张家口中院偷偷送达了二审判决书——维持原判十一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九日被转至保定监狱。

监狱指派的所谓“包夹”人员二十四小时不离身,不得和他人交谈,不让睡觉、殴打,无任何人身自由。因为李军拒绝做“奴工”,狱警徐占伟唆使包夹犯人任常明、丁志次、张月良等用竹板对李军进行暴打,将脸都打的变形来,牙齿松动,不能嚼食,两小腿均被打出血,秋裤被打烂,一个多月不能翻身。

而且,还被剥夺会见家人的权利。即使在家人强力的要求下见一面也要受到监狱的限时、监听、监督甚至录像;扣押信件,电话经常受到限制。

长达十一年的精神肉体迫害,李军出狱时被折磨的身体非常虚弱,牙齿掉了一半,剩下的全部松动,腿脚很长一段时间浮肿,干点活像虚脱了一样。

3、“攻坚”酷刑迫害

二零零五年,保定监狱成立所谓“攻坚小组”,专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

马本顺,男,承德职业技术学院职工,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九日被绑架,非法判刑十四年,被劫持到保定监狱一监区。马本顺被关“牢中牢”、“熬鹰”达半年左右,六年不让他和别人接触。

史文杰,男,河北省冀州市三铺村人,是一名牙医。他因自小患小儿麻痹,身有残疾。二零零二年被冀州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保定监狱。狱警为了逼迫他放弃“真善忍”信仰,几天几夜不让他睡觉,指使二十几个犯人轮流拷打他,用锤砸,用针扎,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出狱时人已被折磨的脱了相,并多病缠身。

马恒超,男,今年四十七岁,毕业于长春税务学院,原唐山工商银行职工。二零零零年马恒超因去北京讲述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一年转至保定监狱。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被保定监狱成立的所谓“攻坚”小组迫害。包括:关小屋、熬鹰等。熬鹰就是不让睡觉,经过长达五至六天不让合眼的折磨,使人极度困乏。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这次被所谓“攻坚”小组专门迫害的还有:王怀、赵立山、张岭江等法轮功学员。还极其残忍的是对已停止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仍不给饭吃,继续强行灌食折磨。

4、对张艳青的迫害

张艳青,男,河北保定市白沟镇冯盛庄法轮功学员,被冤判十三年。

二零零三年十月八日,张艳青被徐水县法院非法秘密判刑十三年,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原名河北第一监狱)。他一直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监狱重点迫害,长期有六名邪恶之徒对张艳青施行所谓的包夹,吃喝,上厕所都寸步不离。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监狱恶警用非人的酷刑把张艳青折磨得几次昏死过去。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四监区的张艳青不堪忍受“包夹”人员殴打,在五千多人的全狱大会上提出要见狱长,结果遭“牢中牢”迫害,并加戴手铐、脚镣。

5、对河北省平山县纪检官员刘书元的迫害

刘书元,男,一九四七年三月八日出生,原在河北省平山县纪检委工作。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刘书元到石家庄市纪委报材料、汇报工作,回到家刚吃了晚饭,平山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封庆芳带领王明会等绑架,两个月后,被诬判三年半,先被劫持到获鹿监狱,后又转入保定监狱(河北省第一监狱)。

到保定监狱的第一天,刘书元就被来了一个下马威。那时是初春季节,天气还冷,中午到达后,狱警立即让他脱下毛衣毛裤,换上监狱的单衣,在阴森的楼道里冻了一中午。下午分到大队后,就开始拉肚子,一直拉了七天。为抗议迫害,刘书元拒绝他们的一切无理要求。过了一段时间,突然狱医来给刘书元检查身体,说他有病,需要住院治疗,派了两个人,卷起铺盖就把他送进俩监狱医院。经一番折腾检查,说是要输液治疗,强行给输了液。

输液后的第一天,刘书元就感到浑身发冷,第二天就象得了重感冒一样,第三天开始咳嗽、吐痰,第四天又拉脓便血、也不想吃饭了,而且还出虚汗。刘书元意识到这是一种暗藏的杀机正悄然袭来,这些不正常的“症状”是被注射了不明药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向看管的犯人、犯人医生讲真相,又通过他们找来队长讲真相。终于这位有善心的队长被感动了,想办法把刘书元从医院里救了出来。回到原驻地后,同监室的人们看到他成了这样,大吃一惊:怎么好端端的人到医院“治疗”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出了监狱医院的魔窟,但从此留下的咳嗽、吐痰、出虚汗却去不了,每晚要吐半方便面袋子的痰,出虚汗把被褥湿透没处晾晒,在湿被窝里煎熬了一个冬天。第二年春天晒被褥时,褥子和床板粘在了一起。由于身体虚弱,曾经摔倒好几次。

6、对白志根的迫害

白志根,男,原北京蓝田智业市场研究有限公司总经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白志根先生因为向民众澄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北京市大兴区法院冤判四年,他在北京天河监狱等地被非法关押约一年半后,被强行送往河北保定监狱关押迫害。

在保定监狱期间,白志根先生被四名服刑人员“包夹”,遭到暴力与其它方式的威胁。每天被强迫从事严重伤害人体的“铆锁”劳动,早七晚八,长时间超强度,并被要求每个月写思想汇报,给他的精神与肉体造下了深深的伤害。当白志根先生从监狱出来时,原来健康的一口牙齿很多都坏掉了。

7、对王凤仪的迫害

王凤仪,女,原张家口市电器开关总厂工人,被枉判八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王凤仪在张家口市被绑架,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五日,被枉判八年送往保定监狱。

在保定监狱,王凤仪被四人包夹二十四小时不离一步,强制洗脑,高分贝的播放污蔑大法,四天三夜不让她眨一下眼,数月关小号,每晚罚站到二点,四点起床。王凤仪每天面对:侮辱、谩骂、体罚,所有的一切行动都受到严管。在红色恐怖高压下,她所承受的思想专制、精神刺激、精神屠杀达到了极点。

最不可容忍的还有,她那七十多岁的老母,千里迢迢来到监狱,看望那只因为做好人而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女儿,狱方却不让见,只因为她不放弃修炼。她的老母亲是带着牵挂、遗憾、悲伤的心情回到了家。

8、对卞丽潮的迫害

卞丽潮,男,今年五十一岁,是唐山市开滦第十中学教师。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卞丽潮被绑架,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唐山市中级法院诬判了十二年的重刑,将他劫持到保定监狱关押。因为卞丽潮在近一年多的非法关押、刑讯逼供中,已被折磨的出现高血压、心脏隔膜堵塞(心绞痛),视力急剧下降等严重病症,保定监狱不但不予治疗,还令四个警察、三个犯人包夹、监控他,不许他出屋,连上厕所都必须三个犯人包夹同行,以防消息外传,使卞丽潮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保定监狱在二零一三年一月二日给家属的挂号信中称三个月后才允许家属见人,其实也是试图隐瞒卞丽潮病危的消息。卞丽潮的妻子、女儿多次从唐山赶到保定监狱要求见卞丽潮,却屡遭保定监狱拒绝。

二零一三年一月六日保定监狱悄悄将卞丽潮转移到石家庄监狱。

由于卞丽潮的心脏病症状日益加重,他的妻子周秀珍和女儿卞晓晖赶去保定监狱索要卞丽潮的体检报告,保定监狱医院院长侯拥军、狱政科科长石至勇等拒绝提供,还下令手下对母女俩大打出手,并叫来保定市五四路派出所警察把俩人抓到派出所。派出所指导员一味谩骂,连笔录都不做,后来把她们赶走。

9、对贾洪江的迫害

贾洪江,唐山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十八年。现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十三监区。二零零五年,贾洪江为声援王刚被迫害截肢一事向上级单位写控告信,被十三监区“吊铐”在树上长达九十多个小时;二零零七年,贾洪江又被关押禁闭一个多月。二零零八年六月,因怀疑贾洪江给法轮功学员何安平传递电子书,又将贾洪江关押禁闭三十七天。(时任十三监区教导员、现任监区长:王海涛)。

10、对于注江的迫害

于注江,男,河北承德市隆化县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后被送至保定监狱十一监区。曾因拒绝参加奴工劳动被铐在树上。为逼迫于注江放弃信仰,二零一零年年底监狱把于注江调至二十监区,让四~六名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于注江,不让和任何人说话,教导员还指使犯人每天轮番殴打于注江,于注江被打的鼻青脸肿。

11、对张瑞合的迫害

张瑞合,男,一九四四年十一月十八日生人,生前在正定县公安局上班,在保定监狱遭受了五年的迫害。张瑞合出狱时,被迫害的不仅头上、手上长出白癜风,而且反应迟钝,很少说话,整个人跟傻了一样。

12、对程儒林的迫害

程儒林,男,现五十三岁,沧州黄骅市吕桥镇孙正庄村人。二零零二年七月程儒林被绑架,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被沧州市运河区法院枉判十四年,被劫持到保定监狱。程儒林在被关押期间,多次被剥夺探视权,家人有好几次辗转几百里地到保定,但不允许接见,身心受尽了摧残。

13、马顺,男,一九五四年生,河北保定涞源十里湾村人。二零零三年被枉判十年,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第八监区。经常因喊“法轮大法好”而遭毒打。

14、李堂,男,承德冯营子镇人,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三日下午被绑架,后被非法诬判十年,关押在河北保定监狱五监区。

15、支占民,男,保定市满城县大固店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八月被绑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枉判十二年,现被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十二监区。

16、曲守成,承德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九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十四年,被非法关押在十八监区

17、冯晓奇,承德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九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十四年,被非法关押在十四监区。

结语

本文是根据《明慧网》原始资料整理而成,对于迫害的细节没有做任何加工。由于消息封锁的原因,本文所揭露的只是河北省保定监狱迫害法轮大法的冰山一角,希望所有了解保定监狱内幕的正义人士提供更多资料,特别是被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提供更详细的信息(迫害发生的时间、地点、人名、职务、迫害细节、受伤情况),把保定监狱迫害法轮大法的恶行曝光于天下,结束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

同时,也善告保定监狱至今还在死心塌地执行江泽民迫害指令的所有狱警:善恶有报,这是天理。在你自觉得意行恶不忌的时候,报应将随时降临。如果你们知道但不相信,那就看看周永康等落马官员的下场,还不信,那就看看江泽民将自食什么样的恶果,还不信,那就看看中共的悲剧收场吧。历史证明:迫害佛法的从没有好下场,追随中共江氏集团作恶只有地狱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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