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青岛市劳教所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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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省劳教局长李XX来青岛劳教所和我谈话之后,当天中午,干警王滨、卢亮都各自问我与李讲了一些什么?并命我书面写出谈话内容,我被缠得无奈就写了两页交了差。
他们对我宽松不到一周,王滨(指导员)当着大家的面宣布:我不转化就严管,要我无条件服从;我也宣布了我的立场,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然后我又被押入那个所谓的“宪兵队审讯室”严管,每天至少挨打两次。
虽然我多次向王滨提出抗议,但不见效。我真不明白,既然局长再三答应不强制,为什么仍然强制我,又使我感到生命没有保障。所里黄政委找我谈话,我就揭露狱警唆使中队里劳教人员毒打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我也提出:“坚持修炼法轮功是我的信仰,我认为自己的路走的对,是坚持真理,但就因我坚持修炼便经常遭毒打。你们经常叫我们学法律,为什么执法犯法?”“不是说,有法必依,违法必究吗?执法者就可以不受法律约束了吗?为什么我多次向干部提出抗议,反而变本加厉毒打我?”
当然我也多次质问过打我的劳教人员,为什么无视法律随便打我,他们竟“理直气壮地”警告我,干部和他们都签了约,他们在执行政府条令。而且还大言不惭讲,他们就代表政府,只要我坚持修炼就格打勿论。
打我的劳教人员黄锡科讲:“你不把声明收回来,所里已不给干警发奖金了,干警提干也受影响了。”
我被打得体无完肤、惨不忍睹,从头到脚都肿痛、变了人形。打人凶手、劳教人员宫垂爱讲:“我们就得让你死不了活不成。”
后来吕宝也和我说:“他们打你时,我与黄锡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太惨了,但你老是抓住修炼不放,死脑筋。”陈凯音(与吕宝都是参予打我的13人之一)也说:“你要是个常人早就打死了。”
王维贞问:“你还修炼不修?”我一说修,他就朝我心胸或肋打一拳,我痛得都直不起腰来。“还要修?你命都不想要了还修什么?”
他们将我摔倒在地反复用脸盆往身上倒水。先面朝上,用脚从头踏到脚、心胸、腹部都反复踏,然后再翻过身来从上到下又踏又踢。有一个劳教人员在我肛门处死命踢,使我腹内痛得就想吐,想大便。直到今天尾骶骨部痛、大腿、臀部神经麻木,我的颈椎有两次被打得从颈项处麻电放射至两手指,至今夜里有时还被麻醒。就这样被反复地打,也不知多少次晚上不让睡、被他们打。
我曾问王滨为什么这样对我?他竟说:“你们法轮功弟子不是讲挨打是消业吗?还可以得到德吗?”我说:“你们这是对我的迫害,是法律不允许的。”
与局长李XX谈话后不到一周,劳教所干部又调换了。在干部和狱警的唆使下,劳教人员宫垂爱、张其佳、陈凯音、汤俊伟、黄锡科、吕宝等大打出手。宫垂爱直言不讳地讲:如不转化了我,就打死我,他也不回家。每日我最少挨两次毒打。
因为我写了坚持修炼声明不收回,警察卢亮用恶语中伤我。黄锡科对我宣布:不收回声明、不转化每天十鞋底。我的头顶脸上不知挨了多少鞋底和耳光。
用鞋底打,称“鞋饼”;用拳头捣头,称“开顶”;在下手时,他们就说你气上头顶了,下不来帮你开开顶,把气引下来,然后拳头击头。看你不顺眼,就说打个“手印”给你看,然后耳光跟上。这些恶人滥用佛法名词,是亵渎佛法,定要遭报的。
今年春,约3、4月份,大队长戴XX开中队会,大声叫喊:“我不信邪,从今天开始大开杀戒。”
每个学员每次吃饭只有一个小馒头,吃不饱,赵显高抗议,警察就用电棍电击赵显高。
这里的劳动没完没了,法轮功学员星期六还得劳动,2─3个月才放一次风、晒一次太阳。洗澡间关着不让用;水管阀门坏了让大家凑钱买。有一次大队长戴XX他讲:你们挣的钱除了交所里任务外,咱中队私自留下一点钱好给你们买点小吃等。实质是克扣大家的生活费。
近一个月,馒头里砂子多的无法吃。
有时,吃的多是水煮青菜,里面没有一滴油,有时里面有砂子,并经常吃出苍蝇、烟蒂来。有一次菜汤是泥汤,土黄色。伙房警说:“没吃出死老鼠来就算很好了。”
十月一日后的几天,有几次菜里的那几块小肉片,臭得吃到口里还得吐出来;吃的排骨每人分到三块小骨头,几乎没有一点肉;中秋节,每人四个月饼,有异味,有不少人吃了拉肚子。
所里的干警以减期为由,捞取不义之财。干部明讲:减期得照顾关系。有的人为提前被放,花了上万元。
2002年10月17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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