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四川省叙永县叙永镇居民陈桂珍因修炼法轮功,十多年前在劳教所遭药物迫害,导致左眼失明。以下是陈桂珍自述遭迫害事实:
我因多种疾病缠身,于一九九八年开始炼法轮功,按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炼功后不久,多种疾病痊愈,给单位和家庭节约了一大笔医药费。我脾气也变好了,家庭更加和睦了,工作也比原来做的更好了,
进京上访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我二零零零年二月下旬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关押,被逼问名字、住址?我们为了不给地方找麻烦,不报姓名,警察就用酷刑折磨我们。
酷刑一:两腿、手臂抻直,两手各提一个很重的包包转圈圈,直至转晕摔倒在地上;
酷刑二:腰弯成七、八十度,两手往后向身后抬起,两腿、手臂抻直,也称作“飞”;
中共酷刑示意图:“飞” |
其三,“苏秦背剑”,把一只手从腋下反背过去往上,另一只手从肩上往下反背铐在一起;
酷刑演示:背铐(苏秦背剑) |
其四,就用拳打脚踢;导致我的小手指一年多都没有知觉。后由叙永县公安局警察与我单位外贸公司经理李富华和泸州一个头头把我押回,关在叙永看守所二十天,身上一千多元钱被没收,家人也被勒索五千元。
两次遭洗脑班迫害
我曾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我正在家照顾一岁多小外孙女。叙永县经贸局范某某、公安局“六一零”警察黄烦宣来叫我到办公室谈几句话,我只好抱起小外孙女跟他们走,结果被绑架到消防大队洗脑班,祖孙俩被饿了一天。到晚上,小外孙女被舅舅接回,我被洗脑班关押迫害一个月。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多钟,我丈夫买菜回来开门时,社区、街道、派出所、政法委、“610”一行十几个人闯进我家。叫我去学习几天,去乘凉。我不配合他们,不去,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我们就强行把我抬起,在楼梯间撞来撞去的,从六楼抬到楼下停警车的地方塞进车里,立即就把我拉到了洗脑班。洗脑班全是封闭的,四十多度高温,没有电扇,还不准我开窗子。两个包夹轮换出去透风。强迫要我“转化”,我不“转化”。到洗脑班我就绝食,绝食四天半后,出现严重高血压,人都变形了。他们怕出问题,才叫我儿子把我接回家。胸口和膀子全撞成了瘀血,回来家后,十多天都没有散。
遭劳教所药物迫害左眼失明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早上七点钟,我正在喂孙女牛奶,经贸局范某某、黄烦宣来敲门,我把门打开,叫我到办公室去谈几句话。结果把我骗到公安局,到了公安局,我质问他们,你们要谈啥子,快点谈,谈了我好走,我要照顾小孙女,他们叫我等着。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喊我出去上一两警车,我不去。几个公安强行把我拉到警车上,再拉到新区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叫我签字劳教一年,我不签,我就绝食,待第二天一早就把我送到劳教所。
我被到劳教所不久,我父亲就悲愤去世,死前还叫着我的名字。
酷刑演示:大背铐 |
在劳教所七中队,队长张小芳逼迫我放弃“真善忍”信仰,安排三个杂犯包夹我,对我进行体罚:面壁罚站、蹲军姿,坐军姿,不准睡觉,不准喝水,不准上厕所,晚上双手交叉背铐在床头铁架上。我仍然不“转化”。一天下午,他们用小碗装了半杯冷豆奶强叫我吃,当时我认为他们是好心就吃了。到了晚上我心速加快,好像心都要蹦出来了,全身抽筋,走不动。第二天上午,他们又把我弄到医院里强行打针,打的什么针不晓得,过后我大脑失去记忆,然后三个包夹强行把笔拿到我手里,就抓住我的手写三书。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
吃豆奶、打针后,我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叫做啥就做啥,没几天左眼发痒,慢慢就看不见了,到现在完全失明了,一点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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