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的时候,我晚上很晚从炼功点上路,当时一点也不困倦。令我不解的是,我刚刚上路就出现很累的现象,只是眼睛累,好象要闭上似的,就算眼睛睁开的时候也好象很模糊。我不敢继续开车,马上停到了路边睡了半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我想现在好了,可是刚才这个现象还存在,我的眼睛不太管用,好像路在我眼前跳舞,一路上很不舒服。我到家之后我身体和精神上疲劳至极。
一个星期之后,炼完功,我毫不耽搁就上路了。我象往常炼完功一样精力充沛,可是上次的现象又发生了。我知道睡觉没有用,我得想个办法安全地回到家。我的解决方案是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揪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疼,只有这样我才保持眼睛睁开的状态。我想起来有一次曾经听说过“夜盲症”的现象,我就想去弄清楚是不是这么回事。我又想了想,我真的不想往自己脑子里装一些观念,然后去让自己相信它,这样情况往往会搞糟。我还曾经有机会开车去其他的地方,却没发生这样的事。
我明白是有什么东西要防止我去那个炼功点,这反而让我更加重视这个炼功点。
第三次去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路上带了一些葡萄。吃葡萄让我保持较不错的状态,可是我一停下来眼睛就开始跟我“耍”。这次我已经看出这明明是在拿我的命来耍。我问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是要冒险还是要停止去那个炼功点,或者是找另外一个司机开车送我去。其中一次我记得整条路都在跳动,我整个都好象被催眠了一样,每过几分钟我都不知不觉地打瞌睡然后又马上醒来。一睡一醒、一睡一醒的。手一直稳稳地抓在方向盘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怕。我知道发生的事是超常的:我的瞌睡也不是一般的,因为我不是真的累(下午睡足了觉)。
当时很清楚,打瞌睡后有人叫醒我。我感觉好象戏台上的角色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被催眠又被叫醒。我决定不配合这台戏。根据有人叫醒我来看,我明白师父在看护着我。我决定继续开车,该怎样就怎样。因为如果我让别人控制我的话,我就完了。我知道组织炼功点是对的。如果我做的事是对的,那么谁都不能干扰。因为如果对的事做不成的话,我的存在也就没有太大意义。这是一个原则的问题,十分重要,没有任何余地。我必须破除“困”的干扰。
我为自己当时的决定感到吃惊,表面上看这就好象我在赌我的命--这不符合我胆小的性格。这样经历了大约15次,没有一次容易的,每次我到家时都疲惫不堪,马上就去睡觉。这个现象终于消失了,上次我去炼功点的时候,回家开车的路上,一切都很正常。
(2002年第一届以色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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