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头两天,我感到疲劳。第二天背上的一个穴位空空地痛,仿佛能量接续不上的感觉。想到来之前听到的师父所承受的,以及来之前同修们和我自己出现的各种身体上的状况,感到干着急。
第三天去中国使馆发正念。当时天空阴沉,但还没雨。发第二个整点正念的时候,隐隐有轻微的雷声滚动。忽然雨就下来了。这时因为知道是特殊时期,所以不动。
也就一两分钟,雨忽然变得小指头大,象冰雹粒一样打下来。雷声开始变大,雨象倾盆一样。然后雷开始变得暴烈,由高空滚动变成铿锵的炸裂,闪电一下一下在紧闭的双眼前扯开,雷低低地压在头顶一声一声地炸。一直坚持到雷声渐渐平息,不知道多久,也许40-50分钟,也许一个多小时,起来时发现两腿浸在一片自己坐出的水洼中。
事后跟同修交流说,我让我身体内的众生都出来帮助正法,当时只感到全身毛孔一乍,能量蜂拥而出。她说她是请师父加持,请众神帮忙。
确实当时承受很大,腿极疼,全身湿冷,到最后哆嗦不停。最考验人的是不知道自己坐在那到底起作用没有,不知道正念到底出没出来。但当时一念使我始终没动,“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凭一个“信”字,哪个层次的生命也别想动我,就凭一个“信”,我一定灭尽邪魔”。到最后状态变得无比坚定,从微观中传来发自内心的大笑。如果不是除魔太紧张,一定就笑出来了。
接着我们两人湿乎乎地又和三个美国学员一起去它下榻的旅馆清场。该旅馆在一栋极高的楼旁边。当时飘着小雨,天空是一望无际的雨云,高楼的上三分之一全隐在黑灰的流动的云气里。大家在车里发正念,我因为刚才全身湿透,就满不在乎地到楼后飘雨的湿地上盘腿立掌。也许有半个小时,忽然阳光洒下来了,雨还在下着。抬头一看,以头顶上方为中心,开出一个巨大的蓝色天窗。天窗周围是阴沉沉一望无际的雨云,天窗中白云在飘动,蓝盈盈的天幕中间一个圆澄澄的太阳,温柔得可以用眼睛直视,光象金水一样洒下来。因为我正在天窗的下方,所以观察得特别清楚,震撼也非常的大。我当时停下发正念,感到佛法体现出来的伟大和震撼,师父讲的法每一个字都变成了真实可触摸的,而那一面好像瞬间冲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但接着雨云又开始向中间逼拢过来,最后重新合缝,又成了阴沉一片。由此对邪恶的疯狂也有了深刻的认识,感到每一刻失去都是时机,每一刻都要抓紧,发多少正念也不够呀。
从那以后,我进入一种没有疲劳,没有睡意,没有杂念的状态,除了完成我的使命,我什么也不记挂,只想这么不停歇地发下去。物质身体经过一天的劳顿会有轻微的疲劳,因为仍受三界内的制约。但这种疲劳不入心,短暂的休息就会马上恢复。
通过这两个难忘的经历和自身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我悟到一个新的法理,当然“新”只是对我自己来说:
来之前潜意识底和一些同修一样有一个概念:就是这次会非常的严峻,会有承受等等。身旁的美国学员说,师父承受那么大,我们是不是也通过这种方式(指暴雨,身体的承受等)在承受?开始我也有一点迷惑,头两天的状态也确实显得磨难大。这时修过了回头看看,我想起了师父讲过的一句话:你们永远也不要把你们和我相提并论(不是原话)。在我自己的层次上,我悟道:师父为什么会承受?师父完全可以瞬间销毁一切邪魔。所以承受,是为众生和我们在承受。师父给我们的环境已经完全开创出来了,现在我们为救度众生而战。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我们的承受都是干扰,而这种干扰,是以众生的生命为代价的。这是不允许的。腿疼,疲劳,暴雨,按旧宇宙的理,这些干扰会体现出我们的伟大。而破除这理,这干扰与承受不仅不能体现我们的伟大,而且是我们的羞愧。是因为我的正信与正念不足,才令这些干扰上身,而这干扰直接影响正念的发挥,影响了大量的众生无法被救度。从这一点来说,我们的承受,实际是对师父为我们所作承受的辜负。交流时同修说,如果当时雨下来的时候,我们所有的学员都能不动,也许这雨就下不来。我想,也许,真的是这样。法中的生命是不灭的,只要正念达到,以不灭灭邪,结果当然是能量无穷无尽,所向披靡,什么腿疼疲劳承受自然也就没有了。
来之前也看过一篇小弟子的文章说,这次宇宙中的神都不允许帮忙,要大法弟子独立作战。而我理解这是不能承认的,当然只是个人理解。因为我在发正念中隐隐感到了自己的伟大。多长的世纪啊,我承受一切都是为的他们。而这一段时间我闭目就感到周身能量涌动,“威德”的“威”字,今天才体会到这个字的殊胜,众生对王的敬仰是无可比拟的,哪怕王什么都没为他们做,王的“威”DD那光焰无际的主宰一切的能力,都足以让众生拜服。现在这无边威德在大法中修出,能参与正法,这是任何生命的荣幸,是开创生命不灭的永远的基础。宇宙中的生命都应该为这些王与主在法中修出的威德而震动,不管旧势力如何安排的,任何能看到的生命,都应该被触动,都应该想一想,什么样伟大的法才能造就这样伟大的觉者。至少对我自己境界以下的众生,都应该出来帮助正法。当然我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自己的理解。
另外一点我发现:疲劳实际是和没去掉的执著直接联系的。在这种严峻的时刻,这一点体现得特别明显。一旦人心起了波动,马上疲劳、腿疼就开始上身,而且这种疲劳很难恢复,会拖垮人的意志,除非马上有意识地消除人心,那么就会好。而物质身体的疲劳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一天下来,手脚微微感到发麻,但一点不影响什么,正念强大,清醒。
另外这次因为自己的执著心栽个大跟头,挺不好意思的,无奈说出来对大家可能有借鉴。
因为人心有点无法承受佛法在自身体现出来的伟大,即使什么也看不到,都开始不争气地飘飘然。马上狠狠栽了个大跟头。那就好像上一刻还是天上的神,下一刻扑通掉下来摔个嘴啃泥,一看原来还是个人哪,又爬起来可怜巴巴望着师父,想求又不敢求,因为是自己的错。
因为一件小事居然跟一位从没闹过意见的同修呕起气来了。如果在平时这根本不是关,瞬间就放过去了。可是在那种严峻的时刻,烂鬼的车队就随时可能出现在街上,大家都在紧张地投入战斗,而自己这边不仅耽误了战机,还动了人心,正念无法被控制地减弱。而刚才那种“伟大”的感觉更无限加大了这种反差,无限地痛恨自己不争气,明知道自己是神,居然还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动愚蠢的人心。那个难开始无限的加大,弄得肚子越气越鼓,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发泄出去,好静下心来重新发正念,最好的发泄对象当然就是那位跟我呕气的同修。当时就想,管他谁错,修理他一顿再说。但理智还约束着,知道这脾气要发出来,这一掉就到底了。所以只好气鼓鼓地憋着发正念。怒气越大,发出去的“炮弹”越小。最后开始念一句话:一个伟大的觉者就是能在关键的时刻放下一切人心。
不停地念,不停地鞭策着自己。脑子开始发空,不去想生气的事,正念开始起作用,能量直往上冲,冲到后来重新焕发出所有的威力,刚才的人心一下就没有了。后来就地跟同修道歉,因为本来就是我的错。
通过这一关我又重新开始体会师父说过的一句话,我理解大意是:只要你坚定了,人的执著去起来其实是非常容易的。我因为之前佛法给我体现出来的伟大,而且是直接在人间体现出来,无限坚定了我的信念,就因这信念,才保持住清醒最终战胜自己脆弱的人心。正念冲向天空的时候,执著真的象浮沫,什么也不是。由此我也悟到:有执著并不可怕,发正念时也不是一定要完全的纯净,当然能纯净更好,但一个“信”,一个“坚定”,足以战胜一切。
但同时我还是非常的为自己难过。这次美国之行,真的使我意识到法给予我的“伟大”,我们的一思一念真的牵动着巨大的生命群落的存与灭,我为此对我的众生感到深深的愧疚。因为我的执著心不去,我辜负了大量的众生,每一刻的机会失去都不再有。虽然这一关是过了,但代价太大了,很明显的,人心使我中了旧势力的套,我的愧疚无法言说,一个人的时候,我心痛得无法抑制,我由不得为我的众生哭了。
回来后我还听到不同的同修告诉我,这次在外,不同的同修都捉对儿闹意见,当然吵得比较温柔,毕竟是修炼人,也有激烈一点的。我感到,当这种现象在关键时候普遍出现时,我们也许该引起警觉了。师父反复强调同修之间的慈悲和包容,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正是我们没修好之处?
如果有身在其中的同修还感觉不到这个“争吵”状态带来的危害,那么我想,我的经历就是一个最大的教训,那是以自己众生的生命为代价的,你只是看不到而已。平时不严格要求自己做好,关键时刻漏洞就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同修之间出现的漏洞,害了自己,影响了别人,直接影响了整体,我自己不幸成为这样一个典型。将来,我想,我们每一个修上去的,回过头来看看,也许,每一个人都会后悔的。
关键时刻的正念是以平时扎实的学法炼功为基础的。但关键时刻磨难出现时,心能不能放,怎么放,放到什么程度,以何为大,这也是至关重要的,这直接会影响到修炼人层次的突破。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同样学法看书,有些人修得快有些人修得慢的原因。如何放得下,但摆脱出来看看,沧然一笑而已。
我感到时间真的不多了,除魔中天象的变化都在这个空间直接体现出来了,佛法的伟大已经开始在人间体现。每一位弟子所走的路都是一部伟大的法,能作神就赶快不要做人了。
体会挺多,个人体悟不一定对,希望对大家有所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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