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罗纳德,来自瑞典哥德堡。两年前,就在过我80岁生日那月,我喜得大法。
我对内心的探索是从我48岁时,经过心理和精神疗法开始的。我在80年代还曾去过印度,15年前接触了西藏佛教并在一个佛教修道院呆了一年。我对这些并不后悔,因为这些都是我路上的一步步。
我从小时候的基督教信仰,到青年时的无神论者,到中年时的怀疑论者,再到心理疗法的精神追求者,最后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大法。
以前的那些步骤尽管对我也有点帮助,但我感到都没有涉及实质,即自己做好,负起责任,而不是做一个受害者。说起来容易,可做到就难了。
当然,在得法前的30多年时间里,我通过心理疗法来加强责任感。用现在修炼人的眼光看,那无非是用前世的一点经历,来释放曾被虐待,也就是受害人的情绪的。
如今我是修炼人,最大的不同在于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碰到矛盾时(几乎每天都有)要及时纠正自己,如果把自己当作一个受害者或躲避对自己言行导致的后果负责,那会引发有更多的矛盾。
现在,我由一个普通常人变成一个大法弟子。我很感激现在能有检查自己提高心性的机会。
我曾认为自己是一个正直人和讲真话的人并引以为豪。现在我理解到,那都如同被包装在一个盒子里,根本不懂“真善忍”是一体的,真是包含在“真善忍”中的。没有了善和忍,单一的真会使人变得凶狠。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还有很多东西要修。讲到这,我在心里祈求师父帮我。
下面,我与大家分享一下我初步修炼的体会。
得法
2年前的八月份我满80岁。那时,我对法轮功的了解只限于我在公园得到过的几张传单,因为在夏天我经常去那里散步。
一天,我和一个朋友坐在公园的一家露天咖啡厅喝咖啡。一位面带笑容的女士向我们走来,将一份传单递给我。我们愉快地聊了起来。她向我介绍了法轮功并告诉我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他们会在附近炼功。第二天早晨,我理所当然地来到了炼功的地方。我自己也很惊讶为什么我头脑里没有出现过一丝疑问,却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那里学功。
动功马上吸引了我,而且学得很快。然而,到第五套功法打坐时,我感到其远远超出了我肢体的可能。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后,我终于可以坐在地上了。可想而知,我的腿是根本盘不上的,我是双腿交叉坐正在地上的。
修炼后,我开始快速的减少了一直服用的药物。直到一年前的一个星期六,参加完集体炼功后,我向药片彻底道了别。
那次炼功的前一天,我曾服下了我的医生要求我服用的降压药。出来炼功前一个小时,我又服用了半剂药,是处方剂量的一半。当我炼到第二套功法时,我忽然感头晕,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我问自己是,我要晕过去了吗?我马上坐到了地上,周围的同修关切的跑过来。我高声对他们说:我知道,这是由降压药引起的。一位同修在我耳边轻声说:“你要记住是你自己决定吃不吃药,不是你的医生”。从那时起,我停止了用药。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健康了。
去人的观念
2015年听到神韵要来斯德哥尔摩演出的消息时,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啊!3个半小时的火车旅行,太远了!尽管我察觉到了我那根深蒂固的拒不远行的观念,我仍然觉得这并不适合我这个年纪的人。
拒不远行的观念源于我的儿时。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家每次出行都意味着很多麻烦。现在又多了有一个麻烦因素,即我这个年纪的人出远门肯定很不方便。还是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为好。
在同修们多次帮助和鼓励下,我还是去了斯德哥尔摩。终于亲身体验了神韵的洪大。
今年春天当神韵巡演到欧洲时。我已经没有怕远行这个执着了。我做坐飞机飞到了汉堡,再次体验了神韵的艺术震撼。然而,此行却也暴露出我的另一个执着。
修去怕噪音的执着
入住汉堡的酒店时,我的房间激起了一个已伴随了我一生的执着:不能忍受噪音。
我的房间是一间在酒店底层的单人房间。窗户很高,人根本够不到。这还说,窗户还是半开着的。大街上的嘈杂的声音直接涌进房间。我马上走出房间,到酒店服务台要求换房。费了很多口舌,可酒店已经住满了客人,根本没有空房间给我换。
也许是我们双方对话的语调中都带有不满情绪,马上有一位来自瑞典的老学员走上前来帮着解决了问题。她和她先生主动提出要用他们的房间与我的对换。事情发生的很快,我还没来的及多想。换了房间后,我感到很难为情,感觉是我把事情搞糟了,让人家放弃自己的双人间房间来解决我的问题。
我的这间新房间在酒店的高层。房间很大,出双人床外,还有一张加床。
离出发去剧场看神韵演出还有一段时间。我准备休息一会。我躺在那张加床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和他们把房间换回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对我说:先去打打坐吧。我真照做了。接下来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我坐下来时,竟然能单盘!我的腿竟能降到可以挨到地板。这是我第一次在没有一丝疼痛的情况下单盘,而且还单盘了10分钟。
当然,那位两位同修不肯换回到他们原来的好房间去。他们只是对我微笑。对他们来说,这根本不是个事,而我却把舒适与安静看得这么重要。
不乏幽默感的考验
师父在《转法轮》书中提醒我们,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体会到了如果我在问题一开始能平静的对待,可能会是另外一番结果。
我的单人房间关上窗户是可以非常安静的。后来同修爬上去,把那高高在上的窗户关上了。我到他们的房间要求换房时,注意到他们房间非常安静。而我那个位于高层上的大房间却完全相反。那房间里的两扇窗户之间有一个让人束手无策的大缝。
我和噪音之间的抗争并没就此结束。今年5月,在我飞往纽约首次聆听师父讲法时,再一次遇到了噪音的考验。
破执着
因噪音,我在纽约的宾馆度过了第一个不安的夜晚。第二天,我又找服务员要求换房间,因为我受不了来自大街和室内空调的噪音。这次,我得到了另一间被认为没有那么多噪音的房间。那位耐心的服务员给了我一间17层客房的钥匙。一进房间,我一下子被窗外的风景所吸引。我的呼吸几乎都被曼哈顿摩天大楼的壮观夺去了。我快速跑下楼来告诉前台服务员:“好,好,我就要这个放间。”
然而,当我再次回到房间时,我听到来自卫生间通风系统的声音!比第一晚住的那间的噪音更大!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我第一次进来时没听到吗?难道我被窗外的美景震撼得耳朵失聪了?
现在我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了。当我学着接受了,我的心也就静下来了,也不觉得噪音那么大了。这次,像是给噪音将了一军,我感觉很轻松。
现在,我与噪音之间的关系已完全不同,我不再怕噪音了。这个折磨了我一生的东西,如今几乎变得无关紧要。
现在,当我一旦再遇到矛盾,回到过去的思维模式时,我就会用纽约酒店房间经历提醒自己: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衷心的感谢这2年来师父给予我的一切!也感谢瑞典同修给予我的诸多支持和帮助。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16年慕尼黑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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