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重庆法轮功学员张军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被中共非法判刑五年。现年七十二岁的老人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张军老人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今年七十一岁,是原重庆光电仪器有限公司重庆科艺光学仪器厂的职工。我四十岁就患有严重前列腺炎,后发了精索静脉曲张,辗转救治重庆各大医院无效。练了多种气功,效果也不佳。十年过去了,病情日趋严重,令我痛苦不堪,几乎绝望。
一九九四年五月,当时五十岁的我,终于找到了救我出苦海的佛家上乘功法——法轮大法。大法要求修炼者要修炼心性,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不做坏事做好事,守德行善做好人。向内修向内找,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超出常人境界的人。心性多高功多高,才能长功和好病。我全身心的投入大法中修炼。实修中不但治好了我的病,更重要的是还能使我的精神文明、思想情操得到升华。不但为国家节约了大量医药费,更使人道德回升,治安变好,这对国家,社会是有益处的。大法对国家对人民是负责任的。
可是令我难以理解的是,这么好的功法,就因为修炼的人多,触动了江泽民膨胀的嫉妒心,竟然对法轮功发动了一场旷古罕见、持续十多年的血腥迫害。我本人也不能幸免。
一九九九年九月,为了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对政府讲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去北京上访,住通州,被湖北警方跟踪,同室3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抓,送附近派出所等待各省市驻京办接人。在那里,警察打骂我们,晚上十一点,我被送到重庆驻京办六楼会议室。室内关着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第二天早上,我与五个法轮功学员被驻京办和警察送上北京——重庆的列车上。乘警搜走我们的车票和身份证,关在餐车里不准走动。车到石家庄,我与一个江津的同修乘其不备走出车站,返回北京。10月底返回重庆,单位领导陈民权通知派出所押往重庆江北区华新街看守所,天天逼我洗冷水澡,从头一盆盆慢慢的往下淋,几盆冷水下来,人已冻僵了。二十天后解禁。江北区公安分局的宗教科长经常打电话骚扰,要我去分局“谈心”。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重庆江北区街道办主任马善祥,花园派出所民警刘玲把我们七八个大法弟子,以各种借口骗去洗脑班,进行“转化”迫害,不准与外界联系,不准带任何生活用品,非法拘禁十四天。其间,江泽民策划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突发。更加强了严管与洗脑的力度:不准自由行动 ,坐时腿稍微交叉即被指责“炼功”,监管人员马善祥就用不堪入耳的脏话骂人。一天,我坐床上穿衣服,马突然过来猛一下掀开我的被子骂道“(脏话),不准用这样的坐姿。”有一对老年学员,带着不满一岁的小孙子,警察骗他们说:去派出所问一下情况就回来,让他们把孙子带上,结果在那里没吃的,孙子饿得哇哇叫,哭闹不止,连这么小的孩子也遭罪。天良何在?洗脑班结束,还勒索我们食宿费。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公司党委书记薛立川,骗我去他办公室谈心,去了即通知北碚歇马派出所警察将我绑架,并被铐在派出所的铁窗栏杆上审问我,一群警察进来,用报纸挥打我的脸,打在我眼睛上,当即流泪不止。边打还狠狠地说“看你嘴硬”。晚上被推进不足一平米的小间里,象个笼子,地上有一寸厚的灰,角落有两堆屎尿,臭气熏天,不能下脚。半夜守夜的人扔进来一个破垫子,才勉强坐下,又饥又渴又困,我把脚抬起登在对面墙上,身体呈V字形,辗转一夜。次日,我被押至北碚看守所。进门时,一武警在背后踢我一脚,差点摔倒,他还幸灾乐祸的笑。在办理登记手续的时候,登记狱警将我一百二十元现金扣下说会转入我舍房,但此后却了无结果。显然被他据为己有了。此后不断有公检法司来人提审,要我出卖同修,逼我说出真相资料来源,被我拒绝。
在看守所,每天强迫做奴工,包头痛粉袋子,不合格的袋子,牢头强迫包上混合胶液的浆糊吞下肚去。戏称“吃饺子”,吃下这种“饺子”,拉出的粪便都是五颜六色的,四、五天都拉不干净。我曾经被强迫吞下二十多个“饺子”。
一年后,北碚区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五年。我上诉一年无音讯,方知上诉书被扣押,中院根本没收到我的上诉。我又再写一份上诉书,四个月后才接到维持原判的裁决书。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劫持入重庆永川监狱兴盛茶场。单位立即将我开除。
在监狱,我遭强制洗脑“转化”,每天四个犯人包夹监控,强迫看、听栽赃陷害大法的谎言书籍和光盘,不“转化”就罚站、不准睡觉,一闭眼就被打,几天几夜下来,精神恍惚。每天繁重的体力劳动,又不能学法炼功,几年折磨迫害,致使我身体出现多种疾病:血压高达200;颈椎、肩椎疼痛;腰椎间盘突出。
我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出狱。当时我已经六十一岁,去社保办理退休,被拒绝,说要没收单位所交社保费,退还个人部份。我说要去北京上访,最后同意补交3646元,每月领取370元退休工资。而我三十三年的工龄就一笔勾销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六日,被渝北区六一零办公室人员和国安、龙山派出所等七、八个警察闯进我家,非法抄家,并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审问,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察将我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双手扭向背后,强压我在沙发上,不准动,录像。警察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和私人物品。然后把我拖下楼推上车,绑架到渝北区回兴镇长河村双裕休闲娱乐中心洗脑班非法拘禁,那天有十几个同修被绑架。他们逼我出卖同修,我不配合,非法拘禁我十五天后才放回家。
在我出狱后,不仅我本人多次受到街道、居委会、“610”人员上门骚扰,乱翻我屋里东西,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大姐和妹妹也多次受到骚扰,我大哥因为怕影响他的前途和正常生活,与我断绝来往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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