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湖北省洪湖市法轮功学员吴琴玉、胡慧儒夫妇因坚持“真善忍”信仰,遭中共残酷迫害,妻子吴琴玉遭非法劳教三次,丈夫胡慧儒被非法判刑三年。
现年六十三岁的吴琴玉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吴琴玉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是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我身患心脏病、高血压、骨质增生、颈椎第七椎萎缩性骨质增生和坐骨神经等多种疾病,折磨得我痛不欲生,好几次都有死的念头,对人生失去信心。自炼法轮功后,按照“真、善、忍”的要求约束自己,全身疾病消失,并且家庭和睦,身心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中共“610办公室”及国安机关对我的残酷迫害简述如下 :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为表达我们的心声,我去北京天安门广场为大法和师父鸣冤请愿,被北京天安门派出所绑架,然后转交给洪湖驻京办,当场搜走我身上带的六百元,随后带回洪湖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多天。给单位罚款两千元(后来在我工资扣除)敲诈家人三千元,交伙食费六百元直接经济损失约六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又被绑架。洪湖市“610”办公室和市公安局派人接回关押在看守所达六个月,经济损失与上次一样。也是六千元。回家后一直是被专人监控着,所谓的敏感日单位领导和居住地的警察打电话骚扰,经常有公安派出所警察守在门外,有时晚上守到二、三点。给我和家人在精神和经济上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损失。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洪湖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带人到我家非法抄家,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他们多次的威逼审讯,要我交出其他人和资料从哪来的,我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因为你们是在迫害好人,我做好人没犯罪,我要回家。我绝食抗议八天,晚上国保大队带狱医伙同看守所人员,把我抬到会议室,多人强制给我打针,灌水。造成我生命垂危 ,第九天他们不顾我的安危,又多人继续强迫灌,灌的我痛苦不堪,口流白沫。反复插管几次,我大声喊叫极度痛苦差点送命。关押半年后,警察说我太顽固,又给我下了劳教一年的判决书。
在我关押期间,由于我丈夫也长期惊吓担忧,感觉身体不适,结果检查出胃癌要动手术,没人护理。亲戚只好找“610”及国安头子说好话,要他们放我出去护理住院的家人。他们不但不放人,要我给他们出路费,把我押到外省去看一下就回。我坚决不同意,我相信善恶有报的天理,我说我家人没事。就在这一年里,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整个人变了形,亲人看到我只是哭。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到乡下散发真相资料,被当地乡派出所警察绑架,洪湖“610”公安局、国安又把我非法关进看守所迫害。由于不放弃修炼就不放人,四十五天后,判我劳教一年。因长期绝食迫害身体垂危。他们要我家人拿一万三千元交法制科到地区办取保候审。
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我发真相资料遭人恶告,又被绑架到洪湖一看守所迫害,在里面有一个吸毒犯汪艳琴,是曾经在劳教所多次培养当过包夹法轮功的流氓,警察要她搜我身,她命令我脱光衣服搜身,我不配合,她就把我衣裤撕烂。我在里面盘腿准备炼功,她发疯似的毒打我嘴脸及全身,头发被她抓,她用纸写字骂师父和法轮功,喊几个帮凶强行将我惩坐,我拼命大声叫喊抵制,告诉她不能这样,可她两手猛打我头部,我眼冒金星几度昏眩,可有的警察在室外看笑话,也有点良知在窗口制止,我告诉窗口的警察,我要出去,我要炼功,我是好人,迫害好人会遭报!这警察对打我的那个说:不准打她,让她炼。可是第二天又换了一个值班警察,这个吸毒犯又开始整我,叫我穿号衣,背监规,我不从,这时外面姓周的警察叫我报数,我也不报,他就叫打!吸毒犯又暴打我的头,直到打昏了才住手。四十多天后,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又判了我一年半的劳教。
劳教所的“转化”迫害
七月一日,我被劫持到湖北省了女子劳教的一天,到那里时我都是头晕晕的,一点力也没有,体检身体时医生说我高血压,不想收我。可送我去的警察叫叶汉生,他把医生叫一旁说了些什么,医生不得就收了,接着硬把我送进劳教所。我进大门吃力的上了第二楼,就在警察们办公室旁的一个空室里,强行扒光我衣服搜身,然后由包夹人来教我一些什么规矩:什么报告、报数、背监规,穿号衣等一系列。我不配合,包夹我的吸毒犯李容和叫春梅把我拖到的洗澡间,因那没有摄像图,问我配不配合,我说我没罪,我不配合,李容就把我按在地下,把两手往背部提起,用她的腿膝抵住我的背脊骨往后使劲的抵,抵我的心胸好像被抛出,脊骨好像被捶碎,痛的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们就这样抵着背脊骨从上至下,我声声的惨叫,不能使她们停手,在昏迷中听她俩说用厕所的脏抹布堵嘴,用胶布把我的眼睛拨开。
后来,她们把我单独关在一个空室里做“转化”,李容、冯小霞、犹大等三人念污蔑毁谤大法和师父的文章,专门给我洗脑,我闭眼不听,她们要我站着,不让我坐,看我站着不行了,怕我倒下才让我坐,就这样一天天直逼着我写什么保证、认错。犹大也在旁灌输邪恶的东西,我告诉她们今天你们所做的一切,将来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我也跟她们讲了很多真相及劝善的话,她们说不怕报应,只要能减刑出去就好。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心狠手辣为所欲为的都敢做,是因为她们已被教育成了没有人性了。
就这样折磨了我十多天,在背后专门操控的警察就出面了,恶狠狠的对我说:不怕你不写,我只要你的手印就行了,说完就走。李容立即行动就拿纸笔写好,然后,她整个身体压住我的后背和肩上,紧抓住我的手,犹大按我的脚,冯小霞也帮李容按我的手签字盖手印。我被她们压的喘不过气,折磨的筋疲力尽,我就说这不是我写的,不算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声音很小。李容等三人哈哈大笑,说我苍白无力,你已“转化”了。我只是摇头说不算数。李容说:谁跟你作证,我手指着天和地,我说有天地作证。说完我只是流泪,她们很得意,当着其他警察也说我已“转化”了。
第二天就有警察马上找我谈话,说我表现好,进一步的跟我做“转化”迫害,我说我没“转化”,是她们写的,按着我签字盖手印。我师父是冤枉的!法轮功是冤枉的!她立刻叫我走。我身上的,胳膊上的瘀血疤伤痕数月后都不消,心脏、胸部经常犯痛,我的脚手经常是肿的,已经是半死的人了。后来她们才没敢太放肆。
接着又开始第二轮的“转化”迫害,要我写我的修炼经过和犯罪过程,我说我没犯罪,我不写。她们软的硬的都来,无论她们怎么对我,我总是闭眼不搭理。一直僵持到晚上,李容耐不住了,说你不写,我就把你师父名字写在纸上贴在你身上,还要写污蔑师父的话,就在她们去拿纸笔的时候,我想用生命来维护慈悲师父的尊严,我用力往墙上一撞,谁知没有流血,只是头很闷,在场的冯小霞吓坏了,看我没事,当时打了我两嘴巴,说我害她,李容拿纸笔回来也不敢再来威逼了。因为我身体已非常虚弱,怕我出事,承担不了责任。后来检查出了严重的心脏病,高血压、血压高到二百四十,轻点的就是一百八十。
由于长期处于高度恐惧中,我出现高血压,心跳过快的症状。往后越来越严重,精神上的崩溃,晚上睡觉经常闹醒监室的人,劳教所怕出大事,怕承担责任。就叫家人办了保外就医。
丈夫胡慧儒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日早上,老伴买菜回来,刚开门锁,一伙躲在楼上的这伙人就是洪湖“610”国安头子等人突然冲进屋,非法抄家。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抢走电脑、打印机、空白光盘等及其他私人财产,还有师父法像,大法书籍。他们硬把我和老伴都劫持到洪湖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在里面拒绝报数、穿号衣、签字、非法审问等。我告诉所有人:“法轮大法好”!
五月上旬的一天,警察刘汉生要我到门外报数,我不报,把我从床上拖到外边边骂边暴打后脑,我昏倒在地,他看到事态严重,叫医生赶来给我查心脏,非给我药,我没吃。过后怕我出事,承担责任,只好放我回家。
可是我丈夫胡慧儒还被关着,他们要给他判刑。我丈夫曾癌症,炼法轮功炼后痊愈,几年后曾复发过一次,一个月食水不进,在医院检查难受时,他就喊:“师父救我。”第二天就能进水吃东西了,什么事都没有了。这难道不是奇迹吗?医院能救得了他吗?科学解释的了吗?并且为国家节约了一大笔医药费,因为他是公务员的待遇。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人要迫害,非要置他于死地,昧着良知判了他三年刑期。胡慧儒在狱中难受时要求检查身体,他们不批准。听说他们为了六万元奖金到手才判他的,判后及时送走,怕出麻烦。
后来在亲友强烈愤慨要求下,他们同意检查身体,到省城指定地点检查出了高血压、心脏病、尿毒症,并且很严重,无论哪一种都是要命的,所以他们无话可说只好放人。七个多月的关押,对胡慧儒本身的情况来说,如果他不是修炼法轮功的,吃的是没有一点油带有黄叶的有沙的菜水、和饭,加上心里的恐惧、精神的压力,还能活着出来吗?所以说这三种病是他们长时间非法关押迫害造成的。
根据以上对我和胡慧儒迫害事实,虽然是地方政府工作人员所为,但是根源是被控告人江泽民!正是他的命令、唆使、歪曲事实和造谣洗脑的结果——迫害的元凶正是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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