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两年零七个月的囚禁日子里,现年五十五岁的周秀慧女士遭到百般折磨,最后在医生诊断她随时会死亡的情况下,被狱警扔出监狱大门。
周秀慧女士,黑龙江省宁安市宁安镇人,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多次被警察绑架;二零零八年,周秀慧再次遭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命危被扔出监狱回家后,通过修炼法轮功,挽回了自己的生命。
以下是周秀慧自述遭绑架、判刑、酷刑折磨的经历: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我与丁淑华、孙霞、李艳波租车去当地尔站林场附近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在二里屯村被举报,被尔站派出所警察绑架,东京城林区公安局局长一行十人左右连夜到尔站派出所提审我们,其中有局长张某、国保队长邢茂盛、国保于兴臣、两个女的一个姓郭,还有一个姓王的高个子技术人员等,他们都没着装,先对我们搜身、戴手铐,尔站派出所所长一米八的个子,体重二百斤左右,我一米五五的身高,体重一百零二斤,他用胶皮警棍拼命地打我,几次打得我站立不住,我双手被铐在背后,他抓着手铐把我提到半空中,双手腕被割开口子,于兴臣和另一矮个子警察,在前面打我耳光,我当时的感受,他们似乎没有了人性,我当时正来例假,打得我腰疼得直不起来。提审完他们去休息了,把我们五人连成一圈,站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他们把我带到二里屯进行照像、录像,邢茂盛一路满嘴脏话谩骂侮辱我,后带我们回到东京城林区公安局继续提审。下午四点多,将我们五人非法拘留,劫持到东京城林区看守所,他们单独将我关在一个小黑屋中。我炼功时,看守所副所长把唾液吐在我的脸上。第六天,申晓平、于兴臣提审我核实抄家时的事。我去厕所时,我掀开衣服让女警看我的背是什么颜色,她吃惊的说:谁这么缺德,把你打成这样,你不就炼个法轮功吗?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东京城林区看守所期间,我们曾因不穿号服被关小号二十四小时。在那里我们五人被关押了十二天后,被转回宁安市看守所。在宁安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八个多月中,我被迫绝水绝食三次,第一次第四天被插鼻管灌食盐水迫害,管子从鼻孔插入胃里,刺激食管强烈呕吐,灌的几乎都是盐水,嘴里苦涩无比。第二次绝食八天,身体状况很好,行动自如。第三次绝食十二天,一切正常。他们对孙霞、丁淑华灌食迫害,把我和孙霞关小号,孙被关二十四小时,我被关了九小时,绑成大字形。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在宁安看守所被强迫挑冰勺,我们因不干活、不穿号服先后两次被戴脚镣子,都是将两人绑在一起,无论干什么两人都得一起动,宁安市法院先后开庭三次,在看守所被关押九个月后,我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我们四人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狱警每天逼我们坐小塑料凳子,逼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录像,进行洗脑迫害。每天不许和其他人说话,无论去厕所,去洗澡洗脸洗衣服,都会有包夹人员监控。他们逼我放弃修炼,不停的精神折磨,加上之前的刑讯逼供,造成我出现背痛、颈椎痛压迫右手肌肉萎缩不好使,身体上的痛加上精神上的摧残,使我的身体渐渐的撑不住了,到女监不久就出现严重的吐,那一年多的时间真的是度日如年。
有一天,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去找狱警程秀艳让他们领我去检查,她说疼能疼死人哪?去找七监区大队长王晓丽,她说:你够哪项能办保外,除非你生命垂危。后他们听与我同监室的人说我疼得要坚持不住了,才把我带到狱中医院,院长一看吓了一跳,说:赶快领她去法外检查吧。狱警让我给家人打电话要五千元钱,带我出去检查。家人吓坏了,不知怎么回事,拿了二千元钱。
狱警带我去哈尔滨医大二院做了核磁共振、彩超等检查,查出我脖子里有四个囊实性团块、双乳腺有病。在做核磁共振时,医生说我有胸脽结核,问警察我受过什么外伤,说一定是外伤引起的胸椎结核。核磁共振核查报告一出来,医生赵宝权就急了:“怎么才领来?人都啥样了?犯人也是人哪!”狱警说怎么回事?医生说:“你们要摊事了,这人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马上高位截瘫。”
诊断结果是脊髓压迫症。我对狱警说:你们帮我办保外回家吧。他们还说:你以为现在就能给你办哪,得给你治,实在治不了了才能办。回到监狱后,狱方跟大夫问明情况后,吓得马上给我办保外,怕我死在里头。第三天就赶快把我弄到监狱医院,那里的人一看我人这样了,死活不收,狱警只好又把我拉回监狱。第八天,在去做法医鉴定的路上我休克了二十多分钟,狱警害怕极了,程秀艳跟我说:“你就象我手上捧着的炸弹,你一天不回家我都睡不了觉,你走到大门外死,就与我没关系了。”
那时的我,就象个活死人,想起起不来,想倒倒不下,吃不了饭,喝不了水,整个人都不行了。最后,在被绑架、关押了两年七个月后,生命垂危的我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被狱警们扔出黑龙江女子监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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