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精神病院打毒针致命危 张树珍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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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河北省张家口涿鹿县涿鹿镇法轮功学员张树珍女士,今年六十一岁,从一九九六年春天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按真善忍做好人,先为他人着想,无怨无恨,身心受益。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张树珍女士屡遭非法关押于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在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折磨得生命垂危才送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张树珍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递《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张树珍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陈述的部分事实和理由。

苦难的人生终得法

我从小身体瘦弱、胃不好,挑食,看见小米饭就哭,顿顿饭不顺心、自己闹气,弄的母亲没办法,老是生气。还有头疼病,有火、伤风头疼起来就吃止疼片、脑粒清,这两种药不能断。一到天凉些,就围两块头巾,把头包住,弄得自己很苦恼。长大结婚后,又得了多种疾病,如:胃疼、骨质增生、胳膊、手麻木、疼的不能干重活。还有妇女病,一到来例假时,胳膊、腿疼得在床上躺几天。身体弱常感冒,又是感冒药经常吃。我是长年做裁缝活,给人做衣服,四季都忙,身体又不好,街坊邻居都知道。

一九九五年的冬天,一位朋友对我说:嫂子,你身体不好老吃药,你跟我们炼功吧!那时正是气功高潮。我说:什么功?我都不相信,就拒绝了。

一九九六年的春天,朋友又再次对我说:嫂子,过年了,你不忙了吧!我回答说:过了年,不忙了。她说:我们在谁谁家听讲法录音,你也去吧。我不好意思再推脱了,当时就答应了。第二天,我就跟上她去了,当时有六、七个人炼功。她们在前面炼,我在她们后面看着炼。四套功法炼完后,我就要走。一人说:别走,还要听师父讲法呢!有人问我:嫂子,你会盘腿吗?我不假思索的说:“会。”“那你就上床去。”我就上床坐着,根本就坐不住,心里烦闹心。师父讲法我也听不进去,只觉得头门上紧紧的往起聚。我说:我的脑门怎么啦。她们说:那是师父给你开天目呢。

听完后回家,到半夜就象得了重感冒一样的很难受,当时起来就吃了两颗感冒通。自己心里想:这个功不适合我炼,我明天可不去了。第二天,朋友又去我家,问我:嫂子怎么样?我对她说:我可不去了,我昨天回家难受的很厉害。她说:忘了给你说了:师父讲法中讲的“物极必反”,是师父给你净化身体呢!师父管你了是好事。听她这么一说,我决定要炼下去。就这样,我有幸得到了法轮佛法,走上了修炼之路。

炼功没几天,身体大有改变,我见朋友家院子里种的菜长得好。我家院子里也有地,我回去把地翻翻试一试看,身体行不行?没想到,胳膊不疼、身体也不难受。我当时高兴地说:这个功真好,我炼定了。经过炼功、学法,按照真善忍修炼自己,各种疾病不翼而飞。

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

我没修炼前脾气不好,两个孩子老挨打,我按照师父法的要求做改变了自己。我女儿给别人说:我妈炼了法轮功。,脾气变好了,不打骂我们了。

我家邻居儿媳妇,是一个打公公骂婆婆不讲道理的媳妇。她和我的女儿、儿子,为一点小事闹矛盾,打起架来了,我就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我先拉住我的儿子,可叫那媳妇钻了空子,狠劲的打儿子一通。当时儿子也对我不高兴,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也都说:你为啥把你的儿子拉住,叫人家打呀!别人不理解。可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我要按照“真善忍”做,对人要善良忍让,我是修炼人不跟她一般见识。

又有一天上午,邻居家的儿媳妇又到我家,一进屋就混闹、真是不讲道理的要抄我的家。我家当时是开小卖店,东西多。当时我就想:要叫这个不讲道理的媳妇乱打乱闹,那可就坏了?我又想:我不理她,我出去躲开她,那不就行了吗?我就出去了。师父在法中讲的“退一步海阔天空,保证是另一番景象。”我在邻居家住了一夜。

第二天回到家一看,那媳妇走了,卖的东西也没有动,却一看床上的床单、床褥子上都叫那媳妇给尿了一大片,都湿透了,我当时也没生气。别人又对我说:你给她婆婆把床褥子送去,叫她们看看: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想:我不能去,他们是不修炼的人,我是修炼的人,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再忍一忍这件事不就过去了。修炼人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到了,那不讲理的媳妇也没事了。

在我修炼的十几年当中,所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了,每遇到矛盾时,我首先想自己是修大法的,真、善、忍是我做人做事的唯一标准。

修炼大法后亲身受益的故事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我骑电动车去一个村子办事,一进村子,大约有十米远,就从右侧突然间出来一辆汽车。在那一瞬间的时候,我没有躲开的机会,就想:豁出去了。当时就把我撞到两米远的水泥地上,当时只听“铛”的一声头朝下翻了个跟头,又面向上摔倒在地上,摔的很厉害。自己当时就想:我是法轮功学员,有大法师父保护没事。心里说:师父救我。

这时开车的小伙子可吓坏了,一看把我摔得半死,不敢往我跟前来,当时旁边没人,就我俩。我躺了一会,也没有听到旁边有动静,心想:是不是那人怕担责任走开了?我得赶快起来,不能叫他走掉。我不是要讹他的钱,我是要给他讲真相、救他。

我就动了动身子,叫了一声。小伙子见我醒过来了,这才走到我跟前来,问我:有事没事?我从地上爬起来,对他说:姨是炼法轮功的,没事。小伙子一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这可放心了,就赶快说:我们村谁谁他爸、妈就是炼法轮功的,我和他们儿子是朋友。我对他说:我就是去他们家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讹你钱的。电动车被撞坏了也没有让小伙子给修,我们自己修的。

还有一次也是骑电动车,在下坡一拐弯的时候,连人带车一下子摔倒,摔得够狠的。我当时也是想:“我是修炼人,有师父保护,没事。”车把子撞到我的胸部,后车轱辘压住我右腿,动也不能动。对面过来一男人,被当时的情景给愣住了,吓呆了,站在那儿不动的看着我。我对他说:“兄弟,快过来帮我把车抬起来,”我把腿拉出来。他才缓过神来说:“你没事吧?真吓人。”我说:“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在大法修炼中,在师父的呵护下,多次在遇难时都是安然无恙。

遭高阳劳教所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早,镇派出所杨翠梅等人,将我拉到凡山镇办公室等付芝林,凡山镇的不法人员将付芝林在大街上游行示众,等了一会,她回来了,还非法强行给我俩人照相,在往高阳劳教所送。途中,杨翠梅还不断辱骂我俩,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迫害的我身体虚弱一路躺着,下午六点左右,到了高阳劳教所继续迫害。

刚一进劳教所,就脱光衣服搜身,还把被褥拆烂。我当时对警察善意的笑了笑,警察马丽朝我胸前就打。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受尽种种的残酷折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不“转化”就遭受犯人、管教人员的打骂。六十多岁的老法轮功学员,跟二十岁的年轻人普教跑步,跟不上就被打骂。整天坐小马扎,坐的屁股疼,上厕所几分钟时间。

有一次,上厕所哨声一响,就往外跑,我五十岁的人从上铺往下跳,一下把床边的帘弄掉了,普教班长就打骂我。还有一次,我也不知道为啥,我的后背有人重重打了我一拳,我往后一看是班长就饿狠狠的说:你为什么不问队长好。那个警察不穿警服,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一个月后,我丈夫去世时,女儿去求县(610)的人,叫我回家见丈夫最后一面,他们说我没转化不让回。我知道了,当时我在多方面的打击之下,痛苦到了极限。就想:我修炼法轮大法做个好人,被中共流氓集团江泽民迫害的家破人亡。丈夫死了,女儿一次次来信告诉我,丈夫的家人、街坊邻居、亲朋好友都不理解的骂我,女儿也受人歧视。女儿替我承受了很多。我痛苦的哭了一夜,第二天两眼肿的一条缝,不吃、不喝的。在精神、心灵、肉体上的伤害很大。在各种邪恶的压力下,被邪恶的所谓“转化”了,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事,过后,又后悔极了。

在那黑窝里,我已五十岁的人了,就因为做好人,遭受了很多残酷迫害,冬天摘棉花、秋天搬玉米、夏天挖深沟。一人多高的沟,一人一段,分段完成。在那恶劣的环境迫害中,大多数人身上都起疥疮,我是最严重的。干活累了一身汗,想上厕所,地里哪有厕所呀?见没人时,就在沟里小便了,没有想到一见风,浑身痒的钻心难受。回到洗手间,人都洗漱,可我浑身痒的特别痛苦的哭了,别人问我怎么哭了?我说了原因,第二天,才不让我去干活了。

人间地狱的高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残酷,有致死、致残,致伤、活埋等等恶劣手段,迫害的我家破人亡。

被非法关押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上午,610头目李志明等人又将我送县城东环路一家私人精神病院。医院为了赚钱,把我当精神病人给治疗,给我用不明药物打针、输液。我不配合医生,医生就恶狠狠对我说:你来我们这儿,就得听我们的。我对医生说:我也不是自己来的,是他们迫害我,把我绑架来的。我炼法轮功没有病,你们给我打针、输液,我出了问题,你们要对我负责任。她们不听我的话,就强行给我输液,弄得我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身体出现了严重问题,不省人事。涿鹿县镇吴向东看我,吓得吴向东都不敢在屋里。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上午,精神病院医生吓得把610头目李志明等人叫来。李志明一进屋,见我不省人事,就恶狠狠的用力掐我人中,又说:要叫医生给我灌食。医生说:人都成这样了,还要灌食。你们赶快送县医院吧!我们治不了。医生也怕担责任,把我往出推。可是恶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怕曝光,白天怕人看见。所以,三月十五日晚上,把我转到县医院迫害。

到县医院,还是给我用不明药物打针、输液,插尿管的迫害。董飞、赵宣、赵来亮等都不去医院,他们指示着李自明、刘美成、吴向东等人,还雇用镇里的两男两女四个人看我(每个人一夜五十元钱)。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上午,因迫害严重,他们又怕担责任,就通知村干部接人,村干部到医院一看,我被迫害的惨状,在门口看了看就走了。刘美成、李志明又叫我女儿雇出租车,我女儿没钱不雇,又逼迫女儿签字。

女儿见母亲被迫害的不象样子,就大声的对他们说:你们把人都迫害成这个样了,我不管了,我妈要出了问题,你们得负责任。就要走,他们赶快说:不要你签字了,就把条子撕了。最后刘美成、李志明、涿鹿镇吴向东一伙开车用担架把生命垂危的我送回家中,把我抬到床上,他们走了。

屡遭看守所、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中共邪党流氓集团江泽民铺天盖地镇压法轮功。我炼功亲身受益,我和同修去北京到信访办说句真话。又听说:去信访办说理,就要被抓。我们就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向民众讲真相、说真话,证实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没走到广场里面,就被北京警察把我们拦住。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当时没有回答他们,就继续往前走。北京警察把我们绑架到一个办公室。他们询问我们是哪里人,叫什么名等等。我们就给警察讲法轮大法的真相,我们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受益者,是来这里为法轮功、为我们师父说句公道话等等。然后又把我们和各个地方的好多法轮功学员都是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的而被关在一起。后来警察又把我们绑架到张家口驻京办,给我们戴上手铐,还把我们身上带的钱和身份证都抢走。

后来我们被县公安局副局长刘桂珍等人,把我们接到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吃的饭是玉米面窝窝头,菜里头有泥、沙子、臭虫根本都不给洗。还叫我们剥杏仁(看守所挣钱)干活。非法拘留十五天。县公安局不法人员,逼迫家人交三千元钱(是我弟弟给借的钱),还有饭钱不知多少,才让家人接回。

回家后,我的丈夫遭镇派出所王建民等人的恐吓和威胁,得脑血栓住进了医院。在住院期间,镇派出所张军等人不断的到病房骚扰,使丈夫病情不断的恶化。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去同修家的路上被警察王建民、张军等人,绑架到镇派出所。他们又到同修家,跳窗户非法抄家。又把三位同修非法绑架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我回家的第二天,警察王建民等人又非法闯入我家,不顾我病危的丈夫,再次又将我强行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放回后,涿鹿镇副镇长闫学军、警察张军等人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给我及家人造成了极大的人身伤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晚上,警察王建民等人再次闯入我家,将我强行绑架,我不配合把我的腿都撞破了,在看守所不让我睡觉,拿手铐把我铐在铁椅子上,七月天蚊子多,咬时也不能挠,钻心的难受,迫害了我一夜。

二零零八年在奥运期间,县、乡镇、村庄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蹲坑、监视着。我是涿鹿镇安排的一个女人天天到我家看着,据她说:那些天不让她们干工作,就派她们监视法轮功学员。我对她讲大法的真相,她也知道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是上边中共邪党叫她们干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中午,我正在午睡时,天天看我的那女人先进我家,见我在,瞬间外边的一伙便衣警察非法闯入我家,不分青红皂白的要绑架我。我修真善忍,没有错,我不配合他们。涿鹿县610、派出所等警察强行把我抬上车绑架到涿鹿县罗庄学校洗脑班,又被抬着扔到学校的水泥的上。我的女儿知道后去看我,他们不让见。我在里边只听到,我的女儿不客气的对一个警察说:又是你,我妈要有了什么事,我就找你。警察把我一个人扔在一间大教室的地上半天没人管我,到了晚上,一伙不法人员打扑克,还哄堂大笑,嘲笑我一个和他们母亲岁数相仿的老太太。到半夜时,我要上厕所,他们都是男人嫌不方便,又把我抬到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

到第二天我没吃没喝,身体非常虚弱。监视、看我的那个女人到洗脑班来看我,一见到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吓的她一直喊我:阿姨、阿姨,你咋成这样了?阿姨,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我睁开眼一看,是天天看我的那个人,我也不恨她。因为我是修炼人,我要按照我师父的教导,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没有怨恨任何一个迫害我的人。就是这样中共邪党利用不法人员迫害我多次。这次又把我迫害的奄奄一息,才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早晨七点多钟,涿鹿县“610”警察刘美成等数人突然砸我家的门,在我开门时趁机把我连拉带拽扔到汽车上强行绑架到县公安局,而后又送往张家口洗脑班进行迫害。在路上,迫害的我身体直哆嗦,当时我只穿睡衣、拖鞋,被他们给弄掉了,警察刘美成等人还不断辱骂我。在洗脑班经医生检查,说我的血压太高,心律也快,洗脑班拒收。他们的阴谋没得逞,无奈,警察刘美成还气急败坏辱骂我,他们将我送到家门口不管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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