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贾桂兰,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今年七十多岁了。一九九四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我们一家三代七口人还去广州聆听师父讲法,亲身感受大法的美好,师父的慈悲。可是自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几年来,我们全家不得安宁,备受邪党经济勒索和精神肉体的折磨,就连我这把年纪也不放过:我曾被两次非法关押齐齐哈尔看守所、双合劳教所、还在哈女监被非法关押七年之久,遭受多种酷刑折磨。下面是我的亲身遭遇。
一、坚守信仰遭经济勒索、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十月,新江路派出所让我们去一趟,我与女儿、儿媳去派出所,竟被警察直接送到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家人被勒索一万多元才将我们释放。
一九九九年年末,我进京上访途中被劫回,于二零零零年初被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家人又被经济勒索,一个多月后获释。我再次进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炼功拉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被送到谷平派出所,家人被警察勒索三千元作为路费将我取回送到看守所。
二、看守所警察李文贵对我上前串、后串、死人床酷刑;建华刑警队给我上大挂
在看守所因我不背监规而遭警察李文贵手铐脚镣前串一周;又因我和郑伟丽打坐,手脚被后串,趴在铺上一天一夜、又扔在地上一天一夜;一天建华刑警队到看守所提外审,在建华刑警大队,他们恶狠狠的将我双手背后手腕缠上毛巾,俩个人抬着将我挂在二层床上,我疼痛难忍,他们竟毫无人性的用脚踢我,让我身体来回悠荡,手腕和双肩的重负使我痛不欲生;郑伟丽被先后挂了四次,身体伤的厉害,当时胳膊抬不起来,几年后胳膊还在疼痛。之后,他们把我按在平板床上,床中部有一可以大小便的窟窿,身体大字形平躺,双手双脚都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就是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三、东市场派出所警察给我上铁椅子、铐地环儿、抻刑
二零零八年九月七日,因发真相光碟我被绑架到东市场派出所。两个警察,一个一米八大个子和一个山东口音的年轻转业军人。他们将我双手从铁椅子背的两个窟窿伸出反铐坐在铁椅子上,双腿伸直双脚放到前面的凳子上,两个警察猛劲拽我的双腿使我臀部悬空,手腕立即疼的生不如死;期间他们还将我背铐在地环儿上,两个人一人拽住一条腿狠命的抻。
酷刑演示:背铐抻腿 |
后来,我被建华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零九年被送到哈女监。
四、哈女监,人间魔窟
由于我身体饱受酷刑折磨,刚到哈女监时行走都很吃力。为逼我写所谓的保证,一孙姓警察指使刑事犯对我下手,十来个犯人一窝蜂的将我按在地上将我双手背后五花大绑后扔在地上。后来又让我坐在凳面有一条一条棱子的小板凳上摧残,由早五点坐到半夜十二点,半月后给个小垫儿由早五点坐到晚十点,坐了十个月。期间还逼着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邪恶录像。
在四监区我坚持学法炼功,他们搜经文我就在道子里喊,犯人侯金凤等十多个人按着我逼我穿号服,我坚决抵制最终她们也未穿上……
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释放那天,东市场新江路派出所和六一零人员来到监狱,他们问:老太太你看电视北京军队大阅兵啥感受?我说:我有两个亲人当兵都被政治运动迫害死了!六一零人员一听转身走了。
后记
如今我虽身获自由,可是我与家人在十几年的迫害期间,遭遇诸种身心残害和经济勒索,曾经红红火火的买卖也无法经营了,我只得住女儿的房子。可是六一零还将我的住所告诉居委会,以图迫害。
以上事实都是我的真实经历,我这把年纪见证过中共邪党“土改”“公私合营”“左派右派”“文革”“六四”等迫害人民的运动,如今对法轮大法这一高德大法的迫害更是惨绝人寰:竟灭绝人性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贩卖。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啊!如此作恶的邪党必遭天惩。法轮功学员坚持讲真相劝三退(退党团队),就是希望大陆同胞远离真正的邪教中共恶党,以免与其遭殃。也希望齐齐哈尔公检法司参与迫害的人,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家人负责,抓紧时机将功补过,也许还有希望!
齐齐哈尔市政法委610办公室主任郭晓峰:13314654777
齐齐哈尔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贺锡祥:13904529220
建华区公安分局局长杨中华:18904520006
建华区公安分局政委于东洋:1335452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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