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易县善良农妇卢俊梅生前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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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河北易县独乐乡寨子村卢俊梅女士因修炼法轮功多次被独乐乡政府、派出所、村干部非法抄家、绑架、勒索钱财,逼她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在关押期间受到非人的折磨,于二零一五年四月十日含冤离世,终年五十四岁。几年来每到敏感日,中共恶人就到她家骚扰,她与全家人十五年来生活在恐惧之中。

卢俊梅学法轮功之前,一身病折磨她多年,头痛病十分严重,并且老觉得冷,到麦秋时节她还扣着冬天戴的帽子。腰、腿痛使她干不了活,收秋时忙里忙外,她一点也帮不上,家里有点钱就给她用来看病,身心承受不住时,越想越没活路,老想一死了之,但见孩子们还小,不忍心,就这样一天天痛苦的活着。

好心人劝她炼法轮功,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卢俊梅抱着试试的想法去了炼功点,看过后觉得里面讲的法理很真切,她很愿意听,也就忘了自己的病,人也精神起来了。于是天天晚上去炼功点学法、炼功。时间不长,她全身的病不翼而飞,脸色红润,也有了笑容,把剩下的药全扔了。村里一个十足的病秧子变成家庭主妇。家里活都能干了,丈夫和孩子看到她的变化,都很支持她修炼法轮功。

一、非法关押、不断骚扰

九九年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刚开始,村主任王来子在大喇叭里喊:“炼法轮功的,到大队里来。”卢俊梅来到大队,王来子逼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再炼就犯法!并还逼她交大法书、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如不配合就不许回家。卢俊梅只说一个“炼”字,独乐乡派出所所长杜荣和赵新星就把她绑架到独乐乡派出所,让她参加乡里的洗脑班。独乐乡里一个叫薛铁军的念诬陷法轮功的报纸,还逼她写所谓的“保证书”。卢俊梅不配合,乡政府、派出所一连六天逼着她到乡政府学习,打扫卫生,还让一个做饭的妇女看着她。后来,大队干部赵云芳诱骗、恐吓家人,被迫替她写了所谓的“保证书”。派出所所长杜荣又勒索五百元钱才让她回家。

此后,每到所谓“敏感日”,大队的广播喇叭就喊:“炼法轮功的,别出门了。”有时大队干部王来子、王文有、李彦宾、赵立元、派出所的一大帮子人非法闯入卢俊梅家中,把所谓的“搜查证”一晃就到处乱翻,没有翻不到的地方,连炕席都要掀开看看,还恐吓“别上天安门,别闹事”,吓得卢俊梅和孩子们也不敢吱声。

二、依法上访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卢俊梅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去北京依法上访。刚走到天安门附近,就被截访的便衣拦住。她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恶警一脚将她踢倒,拽起来塞进警车。到车厢里恶人继续对她毒打。后来她被拉到前门派出所遭群殴、扇耳光、用拳打、皮鞋踹。

然后又把她关进一间装满各地上访法轮功学员的屋子里,当天下午用大巴车劫持到平谷县看守所。下车后中共不法官员强迫她们站队,还给排上号,叫到谁的号就推到一间屋里强制照相。他们狠狠地揪着卢俊梅的头发逼问“你是哪的人?叫什么?干什么来了?”恶徒们诱骗她说:“你说了就回家,今天晚上就送你走。卢俊梅没配合,恶徒们就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头嗡嗡的没有了知觉,还扇耳光、拳打脚踢。恶警逼她按十个手指的黑手印。她不配合,恶徒们就掰手指头,用铁钎子别手指,疼得她死去活来。见她还不报姓名和地址,就把她吊起来用电棍电、扇耳光、拳打脚踢。她被打得浑身是伤,站不起来,头发蓬乱,满脸青紫有血全肿起来了,疼痛难忍,面目皆非,眼睛红肿得看不清东西。只听到不断的叫骂声、惨叫声、哭喊声。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恶徒们见卢俊梅完全不配合,把她关进一间十三个人住的牢房,进门一边是厕所,不到一米高的小矮墙,地上的木板就算床。十三个人吃喝拉撒都在这间屋子里,睡觉都没地方躺。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三天后被恶人强行灌食,一天灌一次。灌食前,几个犯人把她从牢房拽出来,狱医先扇她一顿耳光,然后将她一脚踢倒,几个犯人用脚踩着她的胳膊和腿,另一个死死的按着她的头,狱医插管野蛮灌食。灌完后将她扔到一边,怕灌的食吐出来,一会犯人又大喊大叫,强制她们站队在大院中转圈。一个长得小眼睛尖脑袋的犯人拿着皮带使劲抽打她。稍微走慢一点,就被象打牲口一样,抽打她的腰、腿、胳膊,她被抽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双脚打得没有知觉。

酷刑演示:抽打

折磨十天后,身体已非常虚弱的卢俊梅被独乐乡隰姓副书记、村干部赵立元和司机接回独乐乡。回来的路上赵立元问她:“上北京干什么?”她说:“上访说真话,还大法师父清白。”在独乐乡派出所,她又被非法关押两天,隰书记等人向卢俊梅家勒索五千元钱,才让家人把骨瘦如柴的她接回家。

回家后那段日子,她和另两名去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天天被村干部逼着去大队,每天从上午八点到十一点半,下午从一点到天黑才让回家,大队干部王文有、李彦宾、赵云芳、王来子等人轮流值班看着她们,给她们念污蔑大法的报纸。一天,易县“610”派人来村里录像,县电视台也来了三个录像的。当时村书记赵云芳不在,村干部赵立元让强制她们坐在椅子上,在录像机前说污蔑法轮功的话。她们没有配合。村书记赵云芳回来一看,像没录成,气急败坏的扬言要打她们。卢俊梅坚持自己的信仰,被强行洗脑迫害二十多天。

三、绑架、劳教

二零一二年三月三日上午十点左右,中共两会期间,卢俊梅正在院中收拾家务,易县独乐乡副乡长唐永强带着七、八个人,非法闯入她家。这群人不由分说,抬脚就要进屋。卢俊梅就阻止他们进屋。这时一个三十多岁,四方脸的短发女的在屋里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什么,就走了。还留下了一个人没走。卢俊梅平静问她“法轮功怎么了?有时间在家学学法,炼炼功,不偷不抢,不打架,不伤害别人,又不做坏事”,还告诉她炼法轮功只做好人,你们不要到我家骚扰,你们来了到处乱翻,这是侵犯人权!这样对你们不好,那人没吱声就走了。

可到了中午,寨子村村主任赵立元、委员王文明怒气气冲冲的来卢俊梅家,逼问她上午说什么了。赵立元说“有话跟我说,不能跟乡里的人说”。卢俊梅说“每年好几次到我家骚扰、抄家,床板都被他们踩塌了,自己没有做过违法的事”。赵立元逼问卢俊梅“有书吗?有资料吗?你家手机号是多少?身份证有吗?”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寨子村村干部王秋红领着独乐派出所几个警察到卢俊梅家骚扰,见她没在家。第二天下大雨,早上六点多钟,副乡长唐永强领着一伙人,野蛮敲门并大声喊叫。在雨中卢俊梅把门一天,为首的独乐乡610头子程永刚、派出所所长卢凤礼等七、八个人一拥而入进了院子。程永刚扬言有搜查证,说完这帮人像土匪一样搜家、吵闹,吓得卢俊梅心脏跳的极快、浑身没劲。可这伙人全然不顾,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几个人一拥而上,推的推,拽的拽,强行把卢俊梅推进警车,她不配合并大声质问他们自己犯了什么法。

卢俊梅被劫持到独乐乡派出所关押。派出所所长卢凤礼强行把她一只手铐在椅背上,被一个叫小旭的等三人看着她。一个小时左右,本村法轮功学员赵志荣也被绑架。

晌午时村委员王文明带着卢凤礼、程永刚、副所长谢永军等六、七个人吃饭馆去了,没让卢俊梅和赵志荣吃喝。卢凤礼、程永刚、谢永军酒足饭饱后,把卢俊梅和赵志荣的铐子打开,强行把她们推进警车,劫持到易县公安局。

在公安局,一个高个、尖下颌的小旭(30多岁左右)和程永刚强行给她们照相。卢凤礼拿针强行扎她手指头,还说是给她化验血型。独乐乡副乡长唐永强在一边破口大骂“叫你们不要脸,给我找麻烦……”。一个认识卢凤礼的人说“卢凤礼,你又发财了”。卢俊梅遭王立超非法审讯,逼问究竟给谁讲真相,讲什么……。一个个子不高的人做笔录,还逼她按五指的手印。

直到晚上八点多钟,又被送易县拘留所关押,一天没吃没喝的卢俊梅,感觉头昏脑胀,心脏非常难受。拘留所人员强迫她在拘留证上按手印,她不配合,他们又强行把她的腰带抽走,钥匙也被收走。

四月二十六日晚上,夜深人静时就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打得“哎呀!哎呀“撕心裂肺的惨叫!喊得不成声。卢俊梅顿感觉特别阴森可怕,就像人间地狱。四天后,拘留所的人对卢俊梅和另一法轮功学员谎称说家人接来了,让出来。刚走出拘留所门,就被逼着上了车。卢凤礼恶狠狠地说“非得好好收拾你们!你们这两个大傻子!”

车开独乐乡停下,把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王金荣推拽上了警车,还强行铐上铐子。当质问他们拉到哪儿去?他们不敢堂堂正正的说。卢凤礼、小旭把准备好的晕车药拿出来逼她们三个人喝。她们不配合。卢凤礼气急败坏地说“不喝也得喝!”赵志荣不喝,小旭下手把赵志荣的嘴捏开,往她嘴里塞药片。卢凤礼还说“如果你们吐出来,让你们用舌头舔了”。被拉到一个不知什么地方强行量血压、听心脏后,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下车后,谢永军拉拽她们进劳教所医务室,强行检查身体。在卢俊梅血压198还多的情况下,劳教所拒收。派出所所长卢凤礼急得来回转,还不死心,让狱医再量,结果还是高。

在从劳教所返回的路上,卢凤礼气急败坏的说“叫你炼!回来罚你三万,叫你家过不了日子!”。他们把卢俊梅拉到独乐乡派出所,卢凤礼等人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逼她对录音机说不炼功的话,被卢俊梅拒绝。卢凤礼伙同村干部威逼卢俊梅交钱再接人。村支书赵云芳还威胁卢俊梅得多交钱,不然不放回来。卢俊梅丈夫被迫拿了二千元钱,卢凤礼还对卢俊梅威胁说“你算监外执行,你必须一个月来三次派出所报到”。第二天主任赵立元又去她家骚扰。

四、含冤离世

二零一三年七月间,家里正忙着卖李子,卢俊梅的丈夫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买主,告诉买主到家里去,那人到卢俊梅家敲门,卢俊梅以为又是乡、派出所不法人员来骚扰绑架来了,先前遭绑架迫害后的记忆全翻出来了,吓得她浑身哆嗦,就不敢开门。那人没办法走后,卢俊梅穿上衣服就离家出走了,全家东跑西颠找了几天,才把她找回家。

残酷关押迫害的阴影,造成的恐惧心理创伤,令卢俊梅一听到汽车喇叭响就吓的一惊一炸的,半天也提不起精神来,也不敢学法炼功了。有时几天不想吃喝,感觉浑身没劲,也不敢出门。即使这样独乐乡政府、派出所、村委员人员一到邪党敏感日就闯到家骚扰,威胁她不许出门、索要手机号码,逼交身份证。卢俊梅身体也日渐消瘦,每况愈下,于二零一五年四月十日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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