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敖其镇农民段秀龙一九九五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了,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但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他屡遭中共迫害,失去了正常的修炼环境,历经了长期的痛苦折磨,二零一二年,五十七岁的段秀龙在被迫害中离世。
以下是段秀龙生前自述他修炼及被中共迫害的情况。
一、修炼大法的美好和喜悦
我一九五五年出生,一九九五年得法的,村里有个年轻人在市里上农业大学时,在书摊上请了本法轮功著作《转法轮》,拿回来在三月间给我看了之后,我越看越爱看,一直看完一遍。决定先戒酒戒烟,就选在一九九五年五月五日正式开始炼功。之前,我身体由于上学时吃凉干粮凉饭得了胃病,很严重,除了玉米餷子外,任何食物吃了都胃酸胃疼,粘的东西一点不敢吃。当时炼功没有想治病的心,炼功不到一年,胃就没什么感觉了,吃粘的也行了。身心的变化也很大,真是每天高高兴兴的学法炼功,到各个村屯去洪法炼功,几乎哪个村都有炼功的,佳木斯市广场大型的炼功我也去过几次,真觉得无比的美好和喜悦。
我以前曾吃素修佛的,读了《转法轮》之后,真是感到师父讲的法理透彻明了,是真正的修炼,能修成佛道神的。
二、合法上访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当时真是呼吸都困难,不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呢?每时每刻都在煎熬中。由于邪恶的宣传、造谣,世人不理解,家人也数落:你们怎么能这样等等。我说不是那样的,你看我们这么多炼功的有那样的吗?
中共中央电视台,时时刻刻的反复造谣,污蔑师父、诽谤大法。常人和家人非常不理解,我们学员也很着急。听说有的同修到北京信访办的,到天安门打出横幅的,也有被抓的,被非法拘留的,被非法劳教的,被非法判刑的。
我们怎么办,能无动于衷吗?我们五人商量,也得去天安门,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我们要去的时候,也很难,有不让去的,资金也无法解决,只好等到了秋收,我们提前卖了粮食,偷着留够了路费。我留下了遗嘱,放在没去的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家中。当时邪恶的恐怖,想是很难回来了,为了安全没让家人知道。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日,我和段秀云、张玉芳、段秀萍、高玉霞五人从佳木斯坐上了火车,到天津住一宿,在旅店里写了两个横幅——“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第二天早上,我们坐上了火车到了北京,又坐地铁到了天安门。一路顺利,在车里要身份证,到我们跟前不问了就过去了,住店也很顺利。
走进天安门一看,警察警车很多,但我没有怕的感觉,一心想到天安门打出横幅。看到张玉芳等人受盘问后被抓,也没动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绕过旗杆,到了东侧,在一小群人前打出来“还师父清白”的横幅,想给他们看,没想到这些人都是警察便衣,我刚举起横幅,喊出来“还师父清白”,话音没落,几个便衣就冲上来了。后面一个便衣用警棍把我头打的低了下去,前面冲上来的便衣把我举着的横幅夺去后,抓住我把我送到了着装的警察跟前。他的个头很高,用对讲机通知警车,我仰头向他讲:我们炼功病都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国家不能这样污蔑大法和师父,其实我们是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他没吱声,警车来了,把我劫持到站前派出所。
来了很多驻京办的人问是不是某处的,我们说不是,在派出所里我们登了记,报了名,也有不少被驻京办的领回去了,没登记。我想我是来向政府说不要迫害法轮功,要让他们知道我来了。他们通知了佳木斯驻京办事处,来人把我们领到办事处,说刚才在广场问你们为什么不说呢?佳木斯等登记多了我们都要受罚的。
在办事处里有二、三十人,有个叫王允奇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我们呆了几天。几天后我们镇政府和大队书记来了,把我们劫持回了佳木斯。
他们把我们送进了看守所,一进号里,首先让我洗澡,脱光衣服,犯人用盆装满了凉水,从头顶往下浇,很细的流从头顶往下浇,不一会头顶心象针扎的一样疼痛,后来脑袋发木,全身发抖,一连浇七盆水才停止。到吃饭的时候一看,给一个窝头,后来给两个,没油的冻白菜汤,几个人一小盆,吃完后盆里是泥。码坐、背监规、打扫卫生,人多睡觉时只能侧身,紧紧的挨着,轮流坐班,大小便得请示。厕所就在屋里,一开始在众人面前很难便出,号长同意了才给一块卫生纸。
几天后来了许多同修,他们就把我们关在了一个号里。后来我们绝食,三天后开始被灌食,那个滋味是很难受的。绝食七天后,我们被劫持到劳教所。在拘留所呆了二十多天,拘留和劳教都没有手续。
三、被非法劳教一年
我在劳教所里因没有被褥,睡在上铺的光板床上,当时衣服穿的不多,真是冻的很难入睡。第二天一个劳教犯人给我个很脏的褥子,几天后下到中队,有个叫齐双元的法轮功学员给了我二元钱,买了包卫生纸。吃得是面,有时黑有时白,又粘又酸,菜也是没油,经常被逼洗脑转化,把我们弄到办公室扒光衣服,搜经文。有一次把我扣在暖气管子上吊着站了两宿一天才把我放下来,还有一次把十来个法轮功学员手拉手铐在一起,之后齐齐码坐逼我们在地上一排,两天后才放开,后来被强迫劳动糊纸盒。
由于长期受潮湿,又不见阳光,九个月后,我身上长了很多疥疮,奇痒无比,不挠难受,挠了淌黄水,还有一种难闻的味,又不让炼功,有普通劳教犯包夹看着,只能在心中背法,这样煎熬了一年的劳教。
四、被非法劳教三年
回到家中,家人反对炼功,在经济上控制我。当地没有资料点,发资料只能骑自行车上七十里之外的市里取。回家不到半年,一天晚上,我们四人在法轮功学员高印家,大队书记领着派出所刘所长还有两人,把我们堵在屋里,不容分说,抢了资料后把我们两家也抄了,刘所长说让我们到派出所说说就把我们送回来。三嫂张玉芳说你能保证把我们送回来吗?刘所长写了条子说用党性担保,把条子给了张玉芳。在这期间高印走脱了,我和段秀玲、张玉芳被拉到派出所,有两人看我们一宿,第二天早上,给我们做了记录,按了手印。早上全镇的村长开会,其中一村长到屋里告诉我们说,除他外其他村长都同意把我们劳教,就这样我们三人被劳教了。送到看守所不到十五天就送往劳教所了,两人脚镣铐在一起。我是和毕加新铐一起的,到劳教所,先查身体,之后送集训队,到中队就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由于非法劳教我们绝食抗争,九天后被野蛮的插管,也不知道有没有药物,我几天后牙龈大量出血。在十四天后毕加新高烧不退,把凉水毛巾放在头上,很快就干了,这样我就停止了绝食。两个多月后才告诉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恶警发疯式的把我们都扣在床上,二十天后把我们扣在床角上,坐着线轴。过了二十来天逼我坐在地上,这样二十天后进行大调动,这时听说我外甥高美阳进京上访也被抓进来了,当时他才是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后来听说不到二个月,他就被逼“洗脑转化”了,而且很严重,还帮着害其他法轮功学员。
由于邪恶迫害的加紧,全国的劳教系统都去了马三家学习,学习它们的流氓卑鄙、残酷等没人性的手段对待法轮功学员。那真是非常恐怖,把所有的没转化的学员都弄到楼上的一个会议室,让我们在地中间坐着线轴,端正姿势,不能动,前面放着污蔑大法的录像,声音震耳欲聋。周围有劳教犯人和警察,他们一小时一换班,墙上还有污蔑大法的标语,谁姿势不对马上打你,就连吃饭都不能离开,一天二十小时。
回屋睡觉时,还有值班的警察不停的和你说话,大声的喧哗,目的就是不让你睡觉。就这样的高压下,再一个个的拉出去,强行转化。而我外甥和警察郭刚看住了我,就在这应该休息的时间里和我谈话。我说得休息了,你回去休息吧,外甥说:你说休息就休息呀?我心里很难受,想哪还是我外甥啊?
后来警察郭刚来了,把我拉到墙根前面墙而站,问我看到什么没有,我说没看到,又把我拉到离墙很远的地方,说这回看到没有,我说没看到,他说你站在法轮功里看不到,你跳出法轮功就能看到是×教。由于在这种高压下,脑中是一片空白,只觉得眼睛发直,看不清东西,头脑发木。这时我大脑也没有分辨能力了,答应“转化”,恶警说法轮功学员宫再力还没转化,你去说说,我就告诉宫再力“转化”对等,后来他也“转化”了。接着还有个姓李的,也让我去说说,我到他面前,没等吱声他就很严厉的告诉我:能对起师父吗,出来干什么来了?我突然头脑清醒起来。
几天后上楼,在会议室里看见了宫再力,我告诉他转化不对,回家后马上声明,因为他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后来我告诉劳教所队长刘宏光,我说转化不对。他们说我反掉了,把我弄到一个黑暗的屋子,和一个病号在一起,不让和外面接触,不让出屋两个多月,又把我送回原来的地方。在高压下转化的,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后,在别人的文字游戏下写的所谓“五书”上,我顺水推舟签了字。在那里也炼不了功,你刚一想炼,警察就把你扣起来。不断的给洗脑,看那些污蔑大法的片,还得“学习”,应付考试。
有一次,在上楼“学习”时在楼梯口北侧,看见了张长明,那一幕在我脑中永远不灭。张长明是七台河人,身体非常壮,个头不高,为什么有两个普通劳教犯人架着他胳膊,他脸上的表情很难看,眼睛通红带着泪,咧着嘴。那么坚强的大男人怎么这个表情。因为我们上下楼不让停,无法和他说话。回到屋里,问劳教犯人,他告诉我说是用铁钉子扎了他的脚底,脚不敢着地,用人架着他走。还用塑料袋套住他的头,在脖子上系紧,使他喘不上来气,窒息后再拿下来。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他,不长时间听说张长明死了。
劳教所里的黑暗外人无法想象,对待法轮功学员肆无忌惮的打压,对饭菜的克扣更是见不得人,菜中无油,吃的饅头有酸的,有粘的,有黑的还有更黑的。一次我藏起两个,黑的程度无法形容,还发光发亮呢。我想保存下来,经过几次翻号就被拿走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是证据。
劳教所里小卖部的东西要比外边成倍高,每次上边来检查都是造假,把小卖部的菜等拿出来上录像,其实那不是给我们吃的,他们待我们如敌人,而对待流氓的犯人却亲如兄弟姐妹。我上北京到被劳教对警察没什么看法,也不害怕,最后解教回家,对警察又恨又怕。他们的罪恶之举,卖淫罪比不上他们,强奸罪比不上他们,打砸抢更比不上他们。而他们迫害的是好人,佛的弟子,真是往死里整,甚至致死 。
这次劳教,我又长了疥疮,疥疮连片之后,开始腐烂,烂出一个大坑,都能装进手指头,无时不在痒痛,忍不住了用水洗也不好使。
从劳教所回家不长时间,发现家人不正常,贼头贼脑的防着我,我问家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防着我?妻子说,我怕你把我们都给杀了。我明白了,她不明真相,信了恶党的宣传,家人说电视上那个法轮功把妻子和孩子都杀了,我告诉他那是假的。
我被非法劳教这四年来,他们无时不在担心害怕,种地更是难。孩子在上学,生活都很难。我回来后又不放弃修炼,邪党还在不断的打压,感到前途无望了,妻子最后无奈和我离了婚,领着孩子离我而去,就这样我妻离子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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