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今年八十岁,一九九六年得法。今天跟大家交流的内容是,只要我们正念足,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
正念否定迫害
二零零八年阴历五月三日,是我们这里的山会,我和另一同修到山会讲真相,遭人诬告,被两个警察带到国保大队。警察问这、问那的,我都不回答。中午十一点半,他们吃饭去了,留下一个小警察,我就给他讲真相,他也很认同大法,并做了三退,他说:“我在学校上学时,就知道你们师父是主佛。”我为这个生命的得救而高兴。
警察吃饭回来要休息。我就盘腿打坐发正念。我发了两个半小时的正念,这时来了一个头头,把我叫到南边的屋要审问我,我发出一念:他不配问我。警察开始问我叫什么名字,住哪里?并拿出本子想记录。这时,我突然出现心脏病的症状,把他吓坏了,赶紧问:“我叫你儿子来接你,你儿子电话号码是多少?”我说:“我记不住。”“那就打你家的。”我说:“不能打,因为我老伴年纪大了,怕惊着他。”他就出去了。一会儿又進来四、五个小警察,问:“你的心脏药在哪里?”我说:“我炼了法轮功,再也不用吃药了,你们不用害怕,我只要念念‘法轮大法好’就好了。”我就开始大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们都来看,有警察问:怎么还不行呢?我说:“你们帮着我一块念吧。”结果他们真的开始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刚念了一遍,我就好了。
这时,我老伴的单位领导来接我,对我说:“走,咱回家炼吧!”上了车,单位领导告诉我,我的大法书被警察抄家抄走了。我要下车回去要,司机不停车,我非要下车,他们用力拽着我,单位领导说:“你别回去了,我把你拉回去,你在办公室等着,我回去给你要,行不?”我说:“行,你不给我要回来我就不回家。”他问我:“你要哪本?”我也不知道警察拿了什么,就说:“只要是从我家拿的,就是空白纸也得要回来,我家没有犯法的。”单位领导回国保大队,对警察说:“赶快把她的书给她,她的病又犯了。”警察问要哪本?领导说:“她都要,只要是从她家拿的全都要。” 半个小时后,单位领导真把书全都要回来了。
在法庭上我是主角
二零一四年四月份,我在集市发真相资料时又被警察绑架,关了四个小时,我又出现心脏病症状,警察叫家人接我回了家。五月底,我出去发真相资料又被国保警察绑架。他们叫我大闺女去接我,让我签了字就回家。我不签。警察说你写上个什么字都行。我就写上:法轮大法好!他们还让我写上我的名字。我就写上我名字,下面写上:我修大法没有错。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立了案,九月份说我的案子到了检察院,又过了几天说到了法院了。我小儿子急了,要到检察院找检察长,因为我老伴原来就是检察院退休的,他们都很尊敬他,我不同意,对儿子说:“不用找,他们说了不算。”儿子问:“谁说了算?”我说:“我师父说了算,找谁都没有我师父高。”儿子听了也就不管了。这时法院来传票,再过四天就开庭。听到这一消息,有的同修叫我出去躲躲,有的说请律师。我想,老伴比我大十岁,他九十岁了需要我照顾,我要走了让儿女照顾他?不行,我是大法弟子,应处处为别人着想。再说我又没犯什么法,凭什么躲?于是我请同修帮我找律师,同修与我交流:只有两天时间请律师已来不及了,同修们会帮我近距离发正念,让我也正念对待。
开庭那天,同修们提前到法院外面发正念。我没有一点怕心,一直发正念清除那里另外空间的邪恶,心想,今天我是主角,谁说了也不算。原定是下午二点十六分开庭,可是快三点了,审判长和两个陪审员才来。审判长直接念了几个所谓罪证。我说:我们炼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叫人向善的。他说:你觉得好你就在家炼。所谓开庭十分钟就结束了,他们什么也没说,就让我回家了。
事后,我和同修都觉得没什么事了,发正念真管用。可能是我们不自觉的起了欢喜心,十月份法院打电话叫我去拿判决书。我想不能消极承受,就提出上诉,中级法院判决还是维持原判。这期间我也向内找,找到自己对公检法人员有颗怨恨心,他们一到我家,我就把他们赶出去。中院来人要我在判决书上签字, 我调整自己的心态,用慈悲心对待,告诉他们:我不签字,我签了字将来这就是你们参与迫害的证据,对你们不好。中院的人又到我儿子干活的工地,叫他签字后把判决书拿给我。我根本就不承认,把判决书撕毁了。从此,他们再也没找过我,这官司就不了了之。
我深深感到,只要我们正念足,师父无所不能。现在,我依旧每天做着三件事,一天不落的出去讲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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