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一九九七年春天,有人给我说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不仅祛病健身有奇效,还会使修炼者心性得到提高,我一听就非常兴奋、特别想学。在一九九七年七月我找到了炼功点。记得那天我四点多来到炼功点,站在几十人的后边跟着学炼动功,四套动功刚刚炼完,神迹出现了:折磨我十几年的沉重身体一下子轻松的象要飘起来一样,身体从未有过的舒服。我高兴的就象孩子一样在人群中喊:太神奇啦!太神奇啦!辅导员告诉我:要想炼法轮功,首先要先学法。我向同修借了《转法轮》,同修只借给我一夜的时间,我就如饥似渴的看,虽说当时似懂非懂,可就是觉得好。
后来我请了大法书,当我看到《精進要旨》中的《真修》这篇经文时,一个很强的念头——我要背过这篇经文。经文会背了,可真修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容易了。那些为私为我的思想、几十年形成的人的观念、生生世世积攒的各种业力,它们就象戴在孙悟空头上的禁锢一样控制着人。要砸开这方方面面的禁锢,不仅要吃苦还得要悟,遇到具体事情能够用大法法理破除人的观念。怎样破除?师父给了我们一个法宝:向内找。现在说起来好象挺轻松,真正学会向内找,这可是个漫长的修炼过程,也是真修弟子在修炼过程中、在具体事情中能否真正向内找、学会运用这个法宝的过程。
一、不向内找形成的间隔
记得在二零零九年九月底那几天,发现单位保卫科对我的住所進行监控,我丈夫(同修)正巧路过A同修丈夫的办公室,就把此事告诉了他。A同修对我们的做法很不理解。我想:不是为了你吗?当时并没有找自己哪儿错了,总觉得同修怕心太重。过了几天,又听说我们学法小组的B同修传看假经文,我和丈夫找到B同修非常严厉的批评、指责她。可无论怎么说,B就是不认错,还狡辩的说:我只是想看看这假经文到底怎么回事。由于我们的指责,使她心生怨气,不断的在同修中说我们太霸道。那段时间经常听到A、B同修对我的微词,当时也知道向内找,只是找的太肤浅,没有挖根,总觉得自己在维护法,没有错。就因此我们坚持了十二年的学法小组解散了。有一天我去找B正好碰上A同修,我很想与她交流,可她却说:你们怎么那样?知道自己被监控、跟踪还到他办公室去,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我开始还忍着,一听她说我们是故意的,那火就上来了。我说:一个常人都不会象你想象的那样做事,何况我们是修炼人呢?你简直在侮辱我的人格。回到家满脑子A同修气愤的样子,越想越生气,那几天气的我法也学不了,功也炼不了。找其他同修诉苦,感到自己很委屈。自那以后,我们之间的间隔渐渐的形成了。
二零一一年前后,我们六人学法小组四人遭迫害,我被绑架到洗脑班的那天晚上,我坐在床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自己的修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让邪恶钻了空子?间隔!对,就是间隔!可这间隔是怎么产生的?以前的事又在眼前出现了,思想中还是她们不符合法。可我明白:自己一定有漏,否则旧势力也钻不了迫害自己的空子,我强迫自己不再想别人如何,现在是实实在在的找自己哪错了。
A同修的丈夫是常人,在单位办公室上班,我和丈夫都是单位挂了号的大法弟子,在中共严酷的迫害中,一般人看到我们都想回避,何况他呢?我明白了,是我错了,没有站在他人的角度上想问题。这里边还有情,对丈夫的袒护。
B同修的问题很显然是错的,应该制止的,问题是修炼人遇事的心态和解决问题的方法。批评、指责、埋怨这不是常人的处事方法吗?为什么B同修不认同,反而有意见、闹矛盾?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总认为自己在维护法,而B是在破坏法,对B产生了鄙视、厌恶、瞧不起。一味的指责、说教,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使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难受。那种表面为同修实则是表现自我的显示心、争斗心,还有许许多多不在法上的言行历历在目,我心里非常难过,我双手合十对师父说:师父!弟子错了!
由于自己没做好,没有及时向内找,和同修有间隔而又没及时消除间隔,造成了我们学法小组四人被迫害。修炼十几年了,真修挂在嘴上是给别人听的吗?自己并没有真修呀。悔恨、痛心、惭愧使我无颜面对师父。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呀,弟子以前没做好,从现在开始,我要堂堂正正做好一个真修弟子应做好的那一切。我横下一条心无论如何,绝不做对不起大法弟子称号的事。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绝食三十天闯出了魔窟。
二、向内找领我度难关
二零一二年秋季的一天,单位六一零和派出所十几人从单位把丈夫绑架到洗脑班。我找同修商量如何营救丈夫,正巧碰到二十几位同修在开交流会,我就说了自己的想法,当时两名同修冲着我说:你丈夫被绑架了,你不去要人,你还不如一个常人呢。另一个说:你的怕心太重了。不能依赖别人,得你家人出面去要人。我听着她们的话,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了,总觉得自己的脸一阵阵的发烧。极强的面子心使我情绪低落,孤寂无助。
第二天下午,我强打精神来到一个学法小组学法,学得很入心,觉得很好。晚上就有同修告诉我说:你可别到那儿去学法了;有同修说:你如果再去,她就不去了。我听到这话愣住啦,突然我脑子里闪出“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1]这段法,我好象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对着我的人心来的。那就找找还有多少人心?自尊心、怕人说的心、怕心、依赖心、情、埋怨心等。当我找到这么多心时,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一个人要想修成神,就得把所有的人心割掉。我鼓足正念,求师父加持,去掉这些本不属于我的人心杂念。我要做真修弟子,就得为同修着想,我不能因为自己影响了同修。虽说当时自己非常需要同修的正念相助,但我明白修炼是严肃的,旧势力给我设的这个坎,我必须得破除,还得过好。
我回到老家,找到丈夫的兄妹,给他们说了大概情况,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不仅不帮助要人,还让我去劝丈夫“转化”。面对这样的局面,我知道自己和丈夫平时没有做好,也没有认真的给他们讲过真相。没事时,你告诉他们大法好,他们也说好,当看到我们遭受迫害时,他们就害怕了。我看到他们这样的态度,真是无可奈何,又觉得他们可怜。我又找到在司法机关工作的哥哥,开始给他说这事的经过,他说绑架者犯法,并答应和我一起去要人。第二天我再去,哥哥却一反常态,说现在大气候就这样,去也没用。我再给他说什么,他却气愤的说:你们再炼就别進这个家!我不解的看着他说:哥呀,你是司法工作者,你明知道他们是犯法,为什么就不能用国家法律为你的亲人讨个公道呢?《宪法》规定信仰自由,再说学“真、善、忍”有什么错呢?无论我怎么说,他就是不去了。我无奈的走出家门,抬头仰望着蓝天,心里呼喊着:师父!师父!!
当我静下心来,理顺着发生的所有大事小事时,我明白了,一件事的发生要去多少人心呀,那段日子表面看似很艰辛、很苦、很无奈,一个一个的人心暴露出来,如果顺着人心走,那就是苦海无边。我庆幸自己发的愿:要做真修弟子。所以能够在困难面前心想师父和大法,并用大法法理破迷雾、识正邪,用“向内找”来审视自己。同修的微词是因为我不在法上;同修的冷漠是因为我想依赖他们;同修的婉言拒绝是因为我向外求;家人的无情是因为我的情太重。
当我转变观念在回想这过程时,我感激他们。当我真正明白“向内找”的内涵时,心胸豁然开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丈夫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邪恶的洗脑班。
由于层次所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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