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身陷冤狱的吴淑杰,一直打听着儿子的消息,从同修处得知噩耗,吴淑杰感觉心一下被整个揪了出去,躺在床上,儿子从小到大的过程象电影一样在她脑袋里演了一遍:小手小脚一点一点变大,从怀里抱着,到手里牵着,到自行车驮着,到并肩行走……
修炼界讲,人身难得,佛法难闻。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吴淑杰与儿子王伟华在身心双重困境中幸得法轮大法,步入身体健康、精神喜乐的正法修炼。然而,在江泽民与中共的迫害下,吴淑杰被多次非法抓捕,一次劳教一年零七个月,一次判刑七年,遭到关小号二个半月、坐铁椅子、电击、冷冻多种酷刑。她的儿子王伟华被三次非法抓捕,遭受冬天扒光浇冷水、上大挂、坐铁椅子、电棍电击、捏睾丸、暴打多种酷刑,被判刑四年,在狱中被迫害致死,年仅二十四岁。
苦中求生
吴淑杰的父亲特别疼爱孩子,可吴淑杰刚刚十岁这年父亲就去世了,她陪着母亲去小山坡烧纸,母亲哭,她也跟着哭,那时就想,爸爸死了,到底是去哪里了?真的就没了?没了还烧纸给谁呢?如果还有那为什么总也看不见呐?所有人都会死吗?
吴淑杰的母亲是一个有勇气的人。那时中共斗地主,把地主吊起来打,她敢给地主婆送水喝,却无奈死于东北地方病——肺气肿,睡觉都无法躺下,坐着喘,一夜一夜的咳嗽,外婆也是死于这个病。
二十七岁那年,吴淑杰也做了母亲,她切实感受到一个新身体孕育过程,人家吐几天,吴淑杰吐十个月,没想到儿子生下来七斤八两,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吴淑杰给儿子起名叫伟华,希望儿子能成为一个经天纬地的大丈夫,生活充满光明。没有婆婆,又没有奶水,一个人照顾孩子,说不出的艰难。喂孩子又把孩子脾胃喂坏了,孩子总拉肚。她自己神经性头痛、胃病、关节炎、肺门结核,也开始整夜咳嗽。
丈夫身体好、可脾气暴烈,吴淑杰胳膊被他打断过。一九九一年,吴淑杰离婚了,领着十二岁的儿子住进了冰冷的单位宿舍,娘俩个到处不是打针就是寻药。幼年丧父,中年离异,处境艰辛,可吴淑杰心里一直有个念头:将来我一定会好!每年春天她都早早拆洗被褥、棉衣,早早做好,总觉得有个重要的事要来了,可不能耽误正事儿。
柳暗花明
一九九三年,吴淑杰生命的转机终于来了。那时为了治病,吴淑杰到公园练气功。夏天,一起练气功的人给吴淑杰拿来一张票:吴姐,这个功可好了,大师来了!吴淑杰拿着票心里还犯嘀咕:真好啊?人家别的功徒弟来了都五块,这票才三块钱。
七月十五日,吴淑杰参加了法轮大法师父李洪志先生的报告会,面容年轻的师父坐在台上,那么和蔼亲切,用最浅白的话,说着最深奥的道理。吴淑杰心象开了一扇门:我就想知道这些,我要炼这个功。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骑自行车回的家,真是太高兴了。
七月十六日到二十三日,吴淑杰参加了大法师父在齐齐哈尔市的传法班,整整八天,吴淑杰和大家听大法师父讲法,人从哪里来;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人为什么有病、有磨难;死后人去哪里,修炼人去哪里,宇宙的特性是什么;怎样才能返本归真……师父要往高层次带人,大法弟子要修炼,她不是为祛病健身,她现在有师父了,她是修炼人了。吴淑杰这回知道人生、死只不过穿上、蜕去这血肉之躯,真正的生命元神是不灭的,而大法修炼能使生命真正的升华,是人的唯一希望。
修炼之后,不知不觉她一身病好了,还自动当起了辅导员,见到她的人都说她又年轻又漂亮,容光焕发。
儿子王伟华也开始修炼,肺门结核好了,内向抑郁的性格变了,高中还成了学校的篮球队队长。王伟华天目也开了,能看到了另外空间高级生命与真实景象。人间的母与子成了修行路上的同修,吴淑杰实实在在按照“真、善、忍”改变自己,王伟华悟性很好,一点就透,两人都一边修炼一边工作、学习,经常交流交流修炼体会,每天快乐而充实的忙碌着。
一九九九年,伟华二十岁,已经是修炼六年的“老弟子”了,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一米八十的大个子,眉清目秀,举止有礼,谁见了都忍不住夸两句。
难中同行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吴淑杰与王伟华在这场灾难中会遭遇什么,又如何守护自己的信仰呢?
一九九九年,吴淑杰和王伟华进京护法,十月二十日,吴淑杰在北京郊区被三河派出所绑架,押回齐齐哈尔第二拘留所,所长林永贵长得黑黑的,面目阴沉,眼神凶恶,一见吴淑杰嚷道:不让炼,还炼!因为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吴淑杰和同修被打骂和虐待。回到齐市的王伟华被找来给母亲“做工作”,别的家属都劝自己家人。伟华却什么也不说。警察问,他平静的回答:谁也做不了她的工作。第二次去,他悄悄对母亲说:我还要上北京。吴淑杰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望着长大的儿子——年轻的大法弟子。
十二月初,王伟华再次到北京,到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他被抓到前门派出所,押回齐齐哈尔第二拘留所,被扒光衣服,只穿一个裤头,大冬天,浇了十几盆凉水,打开窗户,晾在光板铺上。
十二月十四日,吴淑杰一行八人被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关押,她们是送到万家的第二批法轮功修炼者,第一批是尚志市苇河林业局的四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因为进京,大批法轮功修炼者被送入劳教所。万家劳教所第三批是鸡西市一次送去二十九人。密山市、哈尔滨市、宾县各地陆续被非法关押入劳教所。一开始万家劳教所只有一个女队:七大队。秋天又增加一个十二队,全是法轮功学员。劳教所这一年开始大兴土木,又接楼又盖楼。
法轮功修炼者一进来,就被要求写不炼功的“保证”,不写开始隔离,天天做工作,还不写,就打骂、坐小板凳,哈尔滨市张宏被关三十七天,出来瘦得皮包骨头。有位密山的同修被电棍电嘴,满嘴和下巴都是燎泡。“转化”后就不打、不骂了,吃大米饭,还炒两个菜。吴淑杰不“转化”,吃用鸡饲料蒸的“板糕”,又粘又硬,一咬一个牙印,有时候还半生不熟,冻白菜帮熬的汤,每人半小盆,不时喝出树叶、虫子、烟头、草,盆底一层泥。
劳教所两层,二楼是宿舍,一层就是车间,早上六点之前到车间,在这里吃饭、干活,晚上九点才让上楼。强迫大法弟子劳役:穿珠子,编制方向盘套、坐垫。用胶粘一次性拖鞋鞋底,据说出口日本。还织儿童毛衣,吴淑杰粘过拖鞋,锁过扣眼,还叠卫生纸……因为干活认真,都不用检查。后来大家悟到不能承认这种迫害,不肯服劳役的吴淑杰和同修被罚站、罚拔草。
劳教所强迫法轮功修炼者看抹黑法轮功的造假新闻,法轮功修炼者闭眼睛、转头。后来吴淑杰和同修商量:咱们背《论语》,双城韩秀华起头,大家齐声背起来,劳教所不敢再放这种电视节目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十二队坚定的大法弟子晚间一起炼功。第二天,被叫到会议室,所长史英白气势汹汹让十五位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书”,吴淑杰们表示不写。几十名警察一拥而上,把法轮功学员们连踢带打都塞进了小号(禁闭室)。
铁笼子示意图 |
万家劳教所十二队有六个小号,后来七队又建了十多个小号。小号一米多宽,不到两米长,地上是肮脏、破损的木板,铁门对着三面墙,没有暖气和通风设备,冬天寒冷,夏天闷热。还有一个不足一米高的铁笼子,被称为“小小号”,双城一位年轻的大法弟子因为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在里面。吴淑杰她们二十四小时被罚站,不许睡觉、不许说话,铁栏门外放一排铁椅子,每天有七、八个法轮功被拉出去锁铁椅子。由于看守所、劳教所环境肮脏、拥挤,法轮功修炼者经常被上刑、限制洗漱,那些年很多人长疥,奇痒无比,吴淑杰全身也长满脓包疥疮,站的腿比腰都粗了,膝盖肿的亮亮的,回不了弯了。去厕所得一点点挪,蹲都蹲不下去。一天吴淑杰跌坐在地,立即被拖到铁椅子上。铁椅子紧紧的箍着吴淑杰身体,手、脚都被铁锁锁住。因为腿肿的厉害,锁脚脖的铁锁都铐不上了,那些警察就使出吃奶的劲硬铐,铁锁深深的嵌进肉里。他们十多天也不让吴淑杰换内衣。内衣里边结满了脓痂、浸透了血水。
小号里没暖气,警察穿棉衣还一个劲的说冷呢,吴淑杰她们外衣都被扒走了,只穿着一件内衣。在小号里就这么站了三天三夜,谁要打盹就把谁拽到铁椅子上,劈头盖脸一顿打。第四天晚上让睡半宿。没有被子,只穿着一件单衣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太冷了,再困也睡不着啊,坐着也冷,冻的直哆嗦。每天只许早、晚上两次厕所,;一天给送两次饭,一次三勺苞米面糊,稀稀的,一口就喝完了。一周后,三个人才给了两床薄被。最后大家绝食抗议。两个半月才把她们放出小号。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
吴淑杰因为不写保证,又被加期,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五日才离开万家劳教所,那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已达四百多人。吴淑杰一到齐齐哈尔市,户口所在地新江路派出所就要求吴淑杰写“保证”,否则把户口迁走。不断来骚扰。所长付百涛、片警庞凤凯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把吴淑杰绑架到派出所,逼着她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不写,他们就让把户口迁走。
至死不渝
王伟华从北京回到齐齐哈尔市,开始了离开母亲的独立生活和修炼,他开始制作讲述法轮功真相的资料。王伟华给同修送资料,一次,同修把资料贴到万人大厂厂区,引起了轰动。王伟华还引导同修发资料,从一张到两张,逐渐走出来。妈妈不在家,家里还开了一次几十人的法会。伟华又开始制作小喇叭。那是一种定时播放的小喇叭,可以挂在树上、楼顶,在闹市、拘留所放置,讲真相效果很好。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王伟华被齐齐哈尔市建华区刑警队非法抓捕,家被抄。齐齐哈尔市新江路派出所伙同建华刑警队,把家中仅有的一千多元钱连同电视机、录音机、放像机、英语复读机、皮箱、首饰等家中略微值钱的诸多物品抢劫一空,听邻居说是用车拉走的。
酷刑演示:上大挂 |
王伟华经历了酷刑拷打与难以启齿的羞辱,上大挂、坐铁椅子、被恶警捏性器官等等非人折磨,五月十五日,吴淑杰从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回到齐齐哈尔家中,王伟华尚在看守所中。吴淑杰得知王伟华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六月末,亲属营救出王伟华送到医院抢救,发现王伟华发高烧,双眼红肿、溃烂,胸部严重积水。
九月二十日,新江路警察再度上门,这一次,刚刚团聚的吴淑杰和王伟华在家中被一起绑架。出院不到两个月、身体还没有康复的王伟华,穿着单衣被从家中绑架。惦记儿子,在看守所吴淑杰脱下自己的坎肩和绒裤给伟华捎过去。中秋节前一天,吴淑杰在囚室听到儿子的声音远去,知道儿子被带走了。
二零零二年一月份,王伟华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三监狱。正月二十,走出看守所的吴淑杰拎着大包小裹赶赴到哈尔滨市第三监狱,却被接见室狱警拒之门外:法轮功都不许见!
吴淑杰为了探望儿子留在哈尔滨市,可直到三月份,才见到伟华,而且只见了儿子两次。第一次,王伟华见到母亲特别高兴,吴淑杰坐在小姑子身边没敢多说话,儿子特意说:“这里什么都有。”用口型说出师父经文《洪吟》,吴淑杰心放下不少。第二次见到儿子,听说第三监狱的“转化”迫害极其残酷,眼前的王伟华明显消瘦,蔫蔫的,历经迫害吴淑杰怎能不理解儿子的处境?吴淑杰临走,还用手捅一下儿子胳膊,示意他正念对待这些。
二零零三年年初,哈尔滨市大肆搜捕,悬赏五万元抓捕大法弟子韩少芹,吴淑杰在一个资料点和韩少芹同时被抓,警察说:你是第八十八个。在文化派出所,上半夜,一个范姓队长和另外一个三十多岁警察,都是个头近一米八的壮汉,把五十多岁的吴淑杰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用一种象铁棍一样的硬棍夹在两手指中间,使劲捏。姓范的还使劲的抠掰吴淑杰的肩胛骨和两肋。吴淑杰劝善,他们满嘴脏话,用脚使劲踹吴淑杰的头。下半夜又换了两个四十多岁的警察,他们不戴名签,把铁椅子倒控过来,用两根粗铜丝绑在吴淑杰两个大拇指、两个大脚趾上,另一头按上大号电棍放电。吴淑杰大头朝下,强大的电流使她身体极度的震颤,五脏六腑都难受到极点,几乎没气了。他们就往吴淑杰嘴里倒凉水。看到有呼吸了,就继续电,直到第二天早上。这两个警察把吴淑杰拖出送到看守所。当时吴淑杰身体抖个不停,手指头脚脖子红肿吓人,心脏激跳,衣服都随着上下抖动。看守所的人吓的都不敢看吴淑杰。有个女医生检查心脏,说随时有生命危险,让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吴淑杰。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七日,王伟华的老姑接到监狱通知,王伟华父亲、叔父、姑父、姑姑、姨母、表哥等人,赶到哈尔滨市,在监狱指定的消防大队招待所,哈尔滨第三监狱狱政科科长刘希民说,王伟华昨天被刑事犯张树友用铁器打伤,送医院抢救,不治身亡,时年二十四岁。
坚守正信
而此时,吴淑杰被关在同一个城市的看守所,家人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和文件。三年后,一个出狱的犯人才把吴淑杰的下落告诉她妹妹,得知姐姐还活着,妹妹当场泣不成声。
二零零四年,吴淑杰被非法判刑七年。五月十二日,吴淑杰是艰难挪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大门,她手抖了五年。在集训监区,她见到了韩少芹,韩少芹被判十三年,审讯时用八小时电刑,是被抬进监狱的。
吴淑杰一进监狱,监狱警察和片警、看守所、劳教所警察一样,又让吴淑杰写放弃信仰的“保证”,吴淑杰坚决的拒绝。一个戴眼镜的苏姓警察拿一卷子书使劲抽吴淑杰脸,边打边逼着写,还威胁要把吴淑杰送小号。集训队把全监狱所有的刑事犯都调到集训队“转化”大法弟子,不“转化”就不让下监区。警察采取各种方法打、骂、体罚,法轮功弟子每天从早五点坐到晚九点,脚和腿几乎都控肿了。吴淑杰根本就坐不住了,每天只能躺在监舍里。后来集训队队长吕静华又找吴淑杰谈话,同样没有成功。
吴淑杰一直打听着儿子的消息,儿子被害一年多后,狱中的吴淑杰才从同修处得知噩耗,吴淑杰感觉心一下被整个揪了出去。她躺在床上,儿子从小到大的过程象电影一样在她脑袋里演了一遍:小手小脚一点一点变大,从怀里抱着,到手里牵着,到自行车驮着,到并肩行走。从低头看儿子,到仰头看同修。她梦到自己又骑着自行车驮着儿子,一次,是儿子坐在后边,她一边骑一边担心他睡着了掉下去。一次,是儿子坐在前面,到家门口了,儿子蹦蹦跳跳先走进门。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 |
二零零六年,吴淑杰被弄到最邪恶的八监区(现在的二监区),十一月二十八日,女子监狱突然间黑云密布,全监狱的二千多名刑事犯都不让下车间干活,都回监舍看着法轮功学员。又一轮迫害开始了。二十多个膀大腰圆的恶犯,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的按在小板凳上,从早五点一直坐到晚九、十点钟,不坐就一起打。新成立的十一、十三监区,称为“攻坚监区”,七、八个人围攻一个大法弟子,轮班睡觉,用各种方法折磨大法弟子,白天黑夜洗脑。怕消息传出去,连刑事犯都不让和外监区的人见面。一个叫王洪洲的大法弟子在十一监区被迫害的直吐血。有刑事犯到医院看见她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极其消瘦。
有一天,八监区姓崔的队长把吴淑杰找出去,原来是十三监区的队长贾文君领一个人来带吴淑杰,吴淑杰双目直视她们说:我儿子都被你们迫害死了,我都被你们搞成这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我?她们没敢带吴淑杰。谁都得出来,为维护自己的信仰,吴淑杰不惜任何代价。因为不“转化”连走廊都不让去,吴淑杰在十几米的囚室呆了近六年。
吴淑杰走出监狱时,满头白发,大部份牙齿掉了,迈步都几乎不会了。但是她的目光更加清澈坚定。红魔能迫害的只是人的肉体,大法弟子对大法坚如磐石的正信,是它永远无法撼动与剥夺的。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