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原西藏军区印刷厂职工徐凤琼因为修炼法轮功,十六年来遭到绑架、非法劳教、开除工作,被拒绝办理身份证,等于被剥夺生存条件。她还被西藏、拉萨市“六一零”、国保、国安列入公安身份证读卡系统的“重点关注人员”,长期遭监控、骚扰,动辄被各检查站查扣。
徐凤琼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及公安部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和家人遭到严重迫害。以下是徐凤琼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我于一九九八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身体状况明显改善。从此我按照“真、善、忍”修炼标准,从做好人开始,不断去掉自身不好的思想和行为,不断去掉为私为我的人的观念,做任何事情先为别人着想,不再与人争名争利,不再计较个人得失,思想境界得到了极大升华,人也变得快乐、祥和。
遭单位批斗、非法拘禁
从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开始,拉萨市“六一零”、金珠中路派出所和我所在单位就长期不断地对我进行跟踪监视骚扰,单位大会小会都会点名批评,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找各种理由进行迫害,不准我休假回内地探亲。二零零一年,“六一零”人员非法搜查了我的家。给我和家人及年幼的孩子造成极大的精神压力和伤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早晨,我刚上班就被通知去办公楼会议室开会。整个会议室大约有三、四十个人,经过厂领导介绍知道有:西藏军区后勤部领导刘廷华、张某某、一政治部保卫处干事、金珠中路派出所警察元旦(后调“六一零”)、西藏军区印刷厂政工科科长赵荣和、一车间支部书记刘贵豪和本单位政工科、办公室、保卫科、我所在车间等上上下下几十人,其实就是对我进行又一次批判会。这次的排场很大,目的性很强,采用疲劳战加车轮战,找一些我不认识和不熟悉的人的所谓供词,给我强加了许多的莫须有的罪状。我要求单独与厂领导谈话,他们不准,并把我非法关押在单位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不准上班、不准回家、不准打电话、不准见任何人。单位组织了厂里几十个人,四人一组,一天三班轮流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上厕所他们也是寸步不离。从五月二十日开始,每天逼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为逼迫我检举和所谓认罪,他们对我进行殴打、逼供。同时他们还非法搜查了我在单位的宿舍。我被单位非法拘禁九天。
九天后的五月二十九日清晨,我在监视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单位,离开了拉萨,一路在好心司机、路人的帮助下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我为法轮大法喊出公道话。
遭绑架、判劳教、开除工作
后来我被单位诬陷为出逃北京。期间西藏“六一零”、西藏军区后勤部、西藏军区印刷厂等派人去我四川老家(我父母家)伙同当地“六一零”、公安、乡镇府及派出所等共二十多人,到我父母家对我年老多病的父母进行恫吓、威胁,并在房前屋后蹲点监控,给父母和家人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伤害。致使我老母至今见到警察或警车都会吓得浑身发抖。
当年六月四日,我给单位领导范伟打电话,希望能回厂公平公正、依法处理我被诬陷事件。结果他们将我绑架回拉萨后,直接关进西藏自治区公安厅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他们逼迫我:只要不炼法轮功,什么都可以,否则就是开除、判刑。我的家人为我请了律师,律师收钱后去了解了情况,回来说:所有法轮功的案件是“六一零”说了算,律师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看守所期间,我受到很多羞辱和侮辱,生活条件极差,被看守所警察拉珍等多次非法搜身、侮辱。当家人来看望时,他们就找各种理由上下搜身等下流行为,不让洗澡,饭菜、极差,汤里多次出现活着的和死了的虫子。被隔绝,不准与任何人接触。看守所还有意安排一些犯罪嫌疑人住到我住的监舍,整日不停地哭闹、砸东西,撕被子等想挑起我与她人的冲突,为迫害我制造借口,从而在精神和肉体上对我进行各种摧残,以达到不让修炼法轮大法的目的。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绝食五天抗议。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被拉萨市劳教委员会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九日被西藏军区后勤部非法辞退工作。
在西藏公安厅看守所,由于遭受迫害,我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被查出肝癌。二零零三年三月看守所不顾我身体情况将我强行送往拉萨市劳教所,被劳教所拒绝接收,就又将我押回西藏公安厅看守所继续关押。由于病情严重,后由家人保外就医。
保外就医回家后,我无身份证、无工作。我家住在我丈夫单位西藏自治区经贸委宿舍,之前我丈夫也因修炼法轮功已被非法抓捕和关押,在“六一零”和辖区派出所的压力下,我被该单位强行赶出宿舍,家中的家具等生活物品被迫廉价处理掉,年仅六岁的女儿被送回四川老家由爷爷奶奶照看。
遭监控、骚扰、勒索
因为我被单位非法开除后,单位伙同派出所拒绝给我补办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就无法租房子、找工作,使我在经济上立即陷入困境。后幸有好心的朋友为我提供了栖身之所,又在一家广告店找到一份工作,得以勉强维持生计。
但“六一零”和拉萨市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警察刘长军等仍不停的对我进行跟踪监视和骚扰,时常在我住的房子窗户下蹲点,半夜三更大喊大叫,有时还疯狂敲门,经常寻找各种借口到我上班的店内进行骚扰,还多次向我打工的广告店老板和广告店房屋产权单位施加压力,让广告店老板辞退我,房屋产权单位也向广告店老板施压,如若不辞退我,他们就要收回房屋等等,后在广告店老板的据理力争下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二零零五年(记不清准确时间了),他们将我绑架到拉萨市“六一零”秘密办公地点非法关押一天,强行要录什么口供并逼我签字,遭到我拒绝后,他们一群人围着我,大力地抓着我的手腕,又有两人用很大力的压着我肩膀,我当时把眼闭上不看他们,不知道他们想干啥,过了很长时间这四个人又突然的放开我,迅速离开了房间。后来他们给团结新村派出所打电话,让来车把我带回监控起来。
这以后团结新村派出所就变本加厉的监视、跟踪、骚扰我的生活,使我长期处于恐惧之中,有时睡梦中都会被惊醒,随时都担心被他们抓走。
为我提供住所的朋友为了减少他们对我的骚扰和迫害,减轻我的压力和痛苦,被迫请他们吃饭、给他们送礼,并被迫将经营酒店的客房免费提供给他们及其亲属;他们还时常让广告店的老板免费给他们复印东西等。
从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时至今日十六年来,西藏自治区“六一零”、拉萨市“六一零”、国保、国安、派出所将我列入公安身份证读卡系统“重点关注人员”和各级公安系统及社区等“重点监控人员”等,一直监视、跟踪、骚扰我的生活,我来往内地和西藏及在拉萨市内各检查站时多次被查扣,给我的身体、生活、精神等各方面造成巨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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