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吉林省通化市法轮功学员张洪伟,吉林省舒兰市人,原通化钢铁公司公安处经警大队经警,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张洪伟工作中尽职尽责,利益上不贪不占。领导表扬说:他是信得过的岗位。一次通钢居民楼煤气爆炸,张洪伟第一个冲进去救人,为此公安处向总公司为张洪伟申请了一等奖。同事一致认同他的人品,说他正直、仁义。
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因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向世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真相,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被北京市房山区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违法枉判十三年重刑,先后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铁北监狱、吉林监狱。遭受抻床、手弹眼珠、弹鼻梁、捏睾丸、灌食、拳打脚踢等酷刑,被持续关小号、严管长达两年零五个月。
酷刑演示:抻床 |
十三年中,张洪伟的岳父、法轮功学员宋文华被朝阳沟劳教所迫害致死;岳母与妻子辛苦支撑着家,抚养幼小的孩子,还要长年为营救张洪伟四处奔波,受尽刁难,过着凄苦的生活。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九日,张洪伟结束十三年冤狱回到家中。以下是张洪伟自诉在狱中遭迫害事实:
一、在长春铁北监狱遭迫害部分事实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我被房山区良乡派出所警察绑架。同年二月二十八日房山区检察院对我非法批捕。八月十七日北京市房山区法院非法开庭,违法枉判我十三年重刑。我提出上诉。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没开庭就维持原判。这期间我先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北京公安局七处共十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我被劫持到长春铁北监狱。一到监狱后就被关进小号。
为抵制迫害,我还是继续绝食,狱警把我绑在抻床上。一天、两天、三天、一直到第七天,七天七夜,我滴水未进。小号的窗户没有玻璃,都是钉的塑料布,整个下半截连塑料布都没了,窗外的雪花直接飘到床上,我戴上帽子、穿着大头鞋,盖着在房山看守所买的透亮的黑心棉被子,抱着铐子,冻得体似筛康。个中滋味无法言表……
为了捍卫“真、善、忍”宇宙大法,为了坚守正义、良知,为了向被蒙蔽的世人讲清真相,大法弟子承受了多少非人的酷刑,却始终无怨无悔,初衷不改!这来自于我们心中的信仰——法轮大法的慈悲与伟大!在这东北的寒冬里,在比露天还要阴冷的小号里,被绑在抻床上的我,背着师父的经文《大法坚不可摧》,心变得无比坚定与光明,正的能量充实着我,我坚信:这一切困难都是暂时的,大法一定会正过来!
我识破邪恶的各种阴谋,坚持绝食。第八天,狱警和狱医在小号的走廊里强行给我灌食。四个狱警和狱医把我按在凳子上,往嘴里插管子,给我灌盐水、面糊。灌完后,我吐了出来。记得有一次,他们强行把管子往我嘴里一插,一阵钻心的疼痛,一口血喷了出来。同押小号的犯人都看不过去,指责狱警没有人性。
这样押了两个月小号,我一直绝食。当时身体瘦得不行。到监狱医院,王院长检查,说严重脱水,但没做任何治疗。狱警派一管事犯人和我谈,问我有什么条件。我说:一、放我回家。二、正常学法、炼功。他说,后一个行,“放我回家”他们做不了主。
我可以炼功了。进食后,被分到入监队。我拒绝奴役。
在铁北监狱期间,我还因喊“不准打人!”“法轮大法好!”被拉到刑法执行科毒打。其他大法弟子被各大队来人带回。我们全体绝食抗议。
二、在吉林监狱遭迫害部分事实
抻床酷刑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我身体还非常虚弱,但还是被转入吉林二监,就是吉林监狱。十监区副区长崔云刚把我带到入监队,让我“上坐”(就是盘腿坐在床上,手扶膝盖,身体挺直)我拒绝。崔问我: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我说:知道,他说:你什么身份?我说:我是大法弟子。崔二话没说,把我带入隔壁严管。上抻床酷刑。
五月二十八日, 九名参与长春插播真相的法轮功学员杨光、孙长军、刘伟明、张闻等被劫持到入监队。为在严管、小号迫害他们,为了我们不碰面,我被转到十监区非法关押。
当时吉林监狱关押着大量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是四、五、六监区,狱警教唆犯人用“抻床”、“死人床”折磨法轮功学员,“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犯人可以得到三、两分减刑分。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八日,严管屋被搬到新盖的三楼,隔壁就是小号,我被逼,在角落里脸距墙壁一尺多远,他们把窗户用塑料布都封死,当时六、七月的天气,非常热,屋里四十多度,像蒸笼一样,汗从后背往下淌,头发抓一把和稻草一样焦黄焦黄,由于人多屋热,热气夹杂着臭气和汗酸味,人简直快窒息一样。
为“转化”迫害我,十监区专门成立一个洗脑班。狱警指使犯人强迫我“坐板”——即九十度角坐姿、两手背后、两腿伸直并拢不能弯曲,此姿势五分钟后就使人腰酸腿痛难忍。后五个犯人二十四小时两班轮换的监控我,坐姿稍有改变即遭毒打。
有一次王绍臣、宁正宇等在小号夹控我,马上过年了,他们不愿陪我,想回去玩。他们给我设“陷阱”,他们谈论犯人如何逃跑,随后就向狱政科长刘伟嫁祸我要逃跑。正好给狱政科迫害我找到了借口。刘伟直接把我提出小号到严管,上了抻床。
抻床就是在一条大铺上,按人两臂、两腿分开抻直的距离,分别在铺下镶进四大块铁板,上面分别钻几排带螺丝的眼,把铁用车床车成能铐上手腕和脚腕的扣子,铐口边上能拧螺丝,下面是螺丝扣,按人体高度,移动在相应那排螺丝上,再打开铐子,两个人在两边一抻,扣在手腕上,拧上螺丝。另两个人拽腿,差点距离时,用脚蹬肩膀,扣在脚腕上,整个人就起空了。抻十多分钟活动活动手腕,说怕抻坏。边抻边活动,手腕象掉了一样,更疼。整个胳膊和腿的骨头抻开,如掉了般剧痛。一般不超过半个小时,即便这样,有个犯人抻完就永远瘸了,被抻残废的也有。上告也得不到受理。这一切都是恶警指使犯人干的。
小号狱头宋丽国为了给我下马威,抻过后就固定,共五十二天。
粥里下白粉
因我不配合监狱的所谓管理,出了小号又被关入严管。三个月严管后,因我不转化,又被关小号。犯人金东伟受十监区改造队长魏向辉的指使,在小号专门夹控与折磨我。有一次金说:魏队长让你写感谢信。我说:让我感谢他什么呢?感谢他迫害我么?感谢信我是决不能写的!金一听,不由分说把我打得鼻口窜血。恶徒白天折磨我,晚上也折磨,我刚睡着就把我拽醒。就这样一天天熬我。他们用尽各种方法,还是无济于事。
在同号还有一个老残监区的犯人是吸毒、诈骗犯,跟金东伟说,象我这样,一包白粉就解决问题。这样过了两天,有一天早晨打饭,因为平时打饭都只给我大半勺粥,这次给我盛了小半饭盆,我看见盆边白花花的一层白色粉状物,感觉上象白面一样。我问:这盆边是什么呢?金东伟见状,马上把盆夺了过去往外走。问打饭的犯人高玉林,高玉林高声说:是墙皮灰。金东伟连早饭也没吃就跑出去找狱警。当时值班狱警是赵殿明。赵殿明没说什么,就回狱警办公室了。那天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七日。
魏向辉马上过来把我叫到审讯室,追问我情况,问我吃饭看到什么了?并问这问那,我佯装不知,当时我心里明白,我要说出白粉的事,就可能不会活着出去了。魏向辉见问不出什么,就威胁我,说周围全是他的人。
小号、饿饭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左右,狱警看金东伟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就换了犯人于立伟来夹控我。又给我换了一个小号。这个小号与其它小号不同之处是:整个冬天都没有暖气。这时外面下雪了,屋内冰冷似冰窖,而我还被迫穿着半袖。我向队长魏向辉要棉衣,魏向辉环视屋内的环境与人员一圈就走了,过了几天魏向辉才把棉衣拿给我。虽然穿上了棉衣,但是坐在柞木地板(这种地板特别凉)上,在东北寒冷的冬天,屋内又没有任何取暖设施,这层棉衣几乎无济于事。我耳朵冻得发热,先是红肿,后来就化脓了。结痂褪去后,我的耳垂小了一圈。
狱警看还是达不到转化我的目的,就使用另一种酷刑“铁锅烤大鹅”——就是在冻我的同时又饿我。小号一天两顿饭,开始每餐给我大半勺粥,拳头大的一个小馒头,后来这一个小馒头也要掰去一些。当时我只有三十五岁,每餐这一点东西根本维持不了基本消耗。
有一次于立伟弹我眼珠、鼻梁,鼻血立即流出来。眼睛火辣辣的,疼痛难忍,象抠出来了一样。三月中旬,天气转暖,才把我转入别的小号。
这里在押的犯人多了,一个犯人看我长时间不刷牙,就给我牙膏、牙刷。我正蹲着刷牙,于立伟朝我软肋猛踢一脚。剧烈的疼痛使我呼吸困难,脸色惨白,蹲在地上就起不来了,晚上睡觉都不敢翻身,这样能有半个月。期间没有任何检查、治疗。二十多天后,我全身发冷,半个小时排泄七次,人已经不行了。朦胧中听到一个声音:赶紧把他送医院,别摊责任。于立伟的声音说:再等等,大约又过了10多分钟,确定我真的不行了,才架起来往外拖。于力伟使劲抠我肋骨。到医院后,犯护给我注射不明药物,当时是周日。周一别的人都下药治疗,却不管我。教育科干事王元春来找我,问我转不转化。如转化回大众队,不转化继续关小号。我告诉他:转化是不可能的!我又被送回了小号。这样生命告急的情形,之后又出现过两三次,狱方都没做任何治疗。我完全是凭着对大法的坚信闯了过来,一次次走出死亡的泥潭。
被迫害致重病
我被又转到十监区,迫害依然没有停止。由于长期残酷迫害,二零零六年初,我整天咳嗽,到监狱医院检查出双肺结核(Ⅲ型),胸膜炎腹水已很严重。监狱医院找来铁路医院驻监狱医生李院长给我抽水,100CC的针管,抽了十管。监区向监狱提出给我办理保外。二零零七年三月份病情加重,狱外医院检查出胸腹水、高血压、心脏病,身体极度虚弱。由于王元春阻挠,保外没有成功。我被送监狱医院长期住院。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胃痛,腹胀,吃东西后就吐,往上返,只能坐着。三月二十五日我又绝食反迫害,又被强行关押小号。于四月九日我被送入吉林铁路医院住院六天,检查结果是胃息肉、胃糜烂、十二指肠潰疡、肺部出现钙化灶、肝血管瘤。已不能进食,吃了就吐,我瘦的皮包骨。
六月十二日,父亲和姐姐到监狱探望我时,我因身体虚弱,是被两个人架着出来的,自己站不住需人扶着,脸色苍白消瘦,父亲和姐姐心痛的落泪。家人向监狱提出办理保外就医,但监狱说“不够条件”。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日,正是国殇期间 。早上我肚子突然疼痛难忍,被架到狱内医院,诊断为急性阑尾炎,被送往狱外465医院。当时改造队长王致清、小队干事陈德山送我去医院。我告诉他们我没事,说服了他们没有动手术便回来了。晚上又疼痛不止,陈叫人又把我送到医院。他们抽血化验说血象1.2万(成人血象正常值为4000-10000),我便再次被送往465医院,要做手术。手术要本人同意或家人签字,我要他们通知家人,可是他们没通知,却骗我说家人没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签字。在医院僵持了两个小时,李永生强行拽我手签的字,术后七天拆完线后,狱方不顾医生劝阻,强行把我带回监狱医院,根本不为我的健康负责。半个月后,我回到监区。这样的卫生条件与生活环境致使刀口不愈合,半年多还往出流脓,至今还有一个大包。
在这里,对法轮功学员每个季度都要抽血、化验、测心脏、血压。半年后的一次检查中发现我有胆结石,并让我做手术,我没做。第二次检查诊断出高血压、心肌瘤等病变。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转入十一监区即老残监区,又查出颅内有瘤,那时我只有四十多岁,家人为了我能得到更好的治疗,要办理保外就医,但狱方以我不放弃信仰为由不予办理。还因翻出经文,关我四天小号。二零一一年、二零一二年十监区长是汪洋。主管狱警陈德山。监狱管理局方面对家属说我的身体状况不够条件,说:必须肺结核出现空洞时才能保外。
我在吉林监狱十二年,共在吉林市中心医院做三次身体鉴定。第一次二零零六年,检查结果:双肺结核、心脏病、胸腹水,第二次二零一零年检查结果:脑梗、心脏病、胃溃疡,第三次二零一二年脑瘤、心脏病、高血压、但监狱、监狱管理局等各方仍以各种借口不放人。
监狱和“610”勾结,冤狱期满被劫持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九日早上六点半左右,老残监区狱警刘彤,带我办完释放手续,说领导要找我谈话。监狱院内停了一辆警车,刘彤让我上警车。车上下来四个人,也让我上车。我问他们是哪的,他们说是(通化市)东昌区610的。我不配合他们。结果他们几个人把我抬起来塞进车里。车开出监狱大门,向前行驶。我说心里难受,心脏病犯了,头撞在玻璃上。他们给监狱打电话,问我是否有心脏病。接电话的是老残监区狱警王立波,说:没有。车继续行驶,我手抱着头,往玻璃上撞,说头疼的受不了,让他们停车,要下车。他们不肯,问我有什么病,我说有脑瘤。他们又打电话问老残监区,王立波又接了电话说:没有。由于长时间不坐车,头晕,我便呕吐起来。车里有味,开窗他们怕冷,加上我前撞后仰的,苗英(时任通化市东昌区610主任)说:我这图啥?领导让我们把你接回去,我还搭好几个人的旅差费,你还这么折腾。他们让我给家里打电话。苗英给我妻子打电话,没人接,我让他给我姐打电话。我告诉姐姐:我被他们劫走了。我姐问明了情况,他们说是通化610的。他们把我拉到老站派出所,家人把我接回家。
吉林监狱的黑幕我只是说出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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