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今年三十二岁的重庆青年高扬自十四岁起跟随母亲杨松丽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母亲杨松丽四次被绑架、两次被非法拘留、非法劳教,高扬本人也遭迫害。这都使他一家人身心受到巨大伤害,家庭蒙受巨大损失。二零一五年十月,高扬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以下是高扬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的情况。
我自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那时我才十四岁,我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说真话,办真事,做个诚实守信的人;处处善待他人,不打人不骂人,遇事向内找,不争不斗,在学校做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学生和同学。十年寒窗伴我长大成人,毕业后,我步入了这道德下滑,物欲横流的社会,我没有在金钱,物质的诱惑下跌倒,大法就像一盏明灯始终照亮着我的人生航线,我非常庆幸自己在茫茫人海中,了悟了人生真谛,走上返本归真的回归之路。
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上午,我母亲杨松丽和功友黄沪珍(已被迫害离世),在华新街人才市场附近给学生讲法轮功真相,被协勤人员绑架到华新街派出所,下午华新街派出所警察和江北区分局国保支队等人把妈妈杨松丽非法押送回家,进行非法抄家,还强迫我父亲签字。当天晚上杨松丽、黄沪珍被绑架到江北区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几天之后,我和父亲去江北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要人,国保支队人员对我们说:“你们放心,杨松丽关十五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直接去接她就是了”。因是五一节放假分局国保支队没有人上班,我和父亲就回家了。
过完五一节第一天上班,我和父亲又去了江北区分局国保支队,当时有两名国保支队警察在办公室。父亲问我妈妈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够回家。某警察说:“杨松丽已经判了,她和黄沪珍都是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她们要讲真相啥,让她们到里面去慢慢讲。黄沪珍一九九九年去北京上访的时候,就是我从北京把她接回来的。”在江泽民的罪恶命令下,警察执行了对法轮功无辜迫害。之后我们找到了国保支队队长申明,申明伪善的安慰我们说:“没有什么事,关个一年半载就回来了,时间很快,主要是在里面劳动学习。”就这样我过了一年多,没有母爱的日子。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星期四下午三点多钟,重庆市江北区国保支队警察和华新街派出所民警,非法闯入我的家中,要非法抄家。我和妈妈关上门不准他们进屋,因我家是老房子,他们几下就把门踢烂了。我奋力的挡在门口不准他们进屋,妈妈问他们要干什么。警察拿出非法搜查证,说要抄我的家,妈妈把非法搜查证拿到手里撕成两半,紧紧握在手里。之后国保支队两个警察把我拉出屋外,其中一个警察把我打倒在地,全身压在我的身上,用擒拿的方法狠狠地压住我的手臂,我全身都动不了。另一个警察用膝盖狠狠地压在我的脸上,还用大头皮鞋疯狂地踩我的头和脸。
我质问警察:“你们为什么要打人?”警察说:“就是要打你,打了你,你敢把我怎么样?打你还是轻的,把你个龟儿抓去关起,你比那些小偷和强盗都还要可恶,你该遭打。”因我家是平房,周围很多邻居在围观,妈妈喊周围的邻居给我爸爸打电话,喊他赶快回来。警察吼道:“谁敢打电话,不准打。”有善良正义的邻居还是给我爸爸打了电话。警察说:“打了电话也没有用,回来了把他一起抓起走”。
邻居给我父亲打完电话后,警察也开始打电话:“快点派人来,他们要反抗,多喊点人来”。随后来了很多国保警察,国保支队队长也来了。华新街派出所开来一辆警车,下来一个警察和两个协勤,强行将我绑架上警车,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妈妈也在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还把妈妈压倒在地上,强行抢走撕成两半的非法搜查证。拿给我的父亲看。妈妈质问警察:“你们是土匪吗?你来抢我的东西”。警察得意的笑着说:“我不是土匪,你说错了,我是洋匪”。随后非法抄家,抢走了两台电脑和一台打印机等很多法轮功书籍和真相资料。之后将母亲杨松丽绑架到华新街派出所。当时来参与绑架我和妈妈的人,有江北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社区、华新街街道办事处、华新街派出所等人。
我被绑架到华新街派出所后,警察喊我蹲下,我不配合,因为我知道,我是做好人,没有犯法。警察看我不配合,就把我铐在木沙发上,因我被打身体非常虚弱,我在派出所里面都呕吐了两次。警察怕担责任,当天晚上就把我放回了家;而母亲杨松丽却被非法送往洗脑班。警察还伪善的对我父亲说:“我们尽量不判杨松丽的刑,判了刑她退休工资就没有了,在我手上的法轮功有四十多个人(实际人数已经上百人),还有十八中学的那些老师,我们对她们都是手下留情,都没有判她们的刑,最多就是劳教。”可是没隔多久,他们偷偷地将母亲从洗脑班绑架到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我回家后全身是伤痕,头和腰都非常的疼痛。好心的邻居都来关心我。九月三十日中午华新街派出所民警和社区主任,到我家中“关心”我,表面是来“关心”我,其实是为第二次迫害做准备。九月十七日至十月二十七日这一个多月时间中,他们到处打听我的情况,
我的身体刚刚恢复健康,他们就上门了。十月二十七日星期二晚上七点多钟,警察非法闯入我家中,强行将我绑架到华新街派出所,非法关押在派出所的二楼,警察还说:“你要反抗我们就要打你,我们那天没有安心打你,我们真的要打你的话,你娃捡都捡不起来。”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点同修们的消息,他们非法审问我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结果。晚上两个警察出去吃饭,就找来三个协勤人员非法看管我,还叫派出所警察看管。临走前,警察非常的意地对协勤人员说:“不要着急,我们吃了饭就回来,一会儿送他到度假村去疗养(黑监狱洗脑班)”并讹诈我伪善的说:“扬扬,你娃娃还不老实,某某人和某某人都把你说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零口供,自己好好的想一下,一会我们回来再问你。”随后把我带到派出所的一楼接待室,铐在木沙发上,并吩咐派出所的警察和协勤非法看管我,还吩咐另外一个协勤回家去拿衣服,准备把他调到洗脑班去看管我。我看见那个协勤很不愿意参加这个事情,很无奈的回家拿衣服去了。警察吃饭去了,协勤人员和派出所警察坐在我旁边,我的父亲坐在对面的板凳上流着眼泪看着我。我当时的心情也非常难受,我按真善忍做好人,遭到江泽民及其追随者的迫害,连家里的亲人心里都承受着巨大的伤害。
当天晚上九点多钟,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用正念挣脱手铐跑出了派出所,当时派出所的所有人都出动来追我,当晚我成功的跑脱,从此我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负责绑架我的两名警察,得知消息后,恼羞成怒,强行扣押并审问我的父亲,威胁说出家里所有的亲戚朋友和同学的电话,如果不说就要非法关押我父亲。当天晚上警察们非法查询我所有亲戚的户口档案,父亲在他们的恐吓和威逼下,被迫录口供还签字盖了手印,被迫给所有的亲戚朋友打电话,警察在电话上威胁我的亲戚朋友说:“不要收留高扬,高扬是通缉犯,哪个敢收留高扬,哪个就犯了包庇罪,一样的要坐牢。如果高扬来了,要马上报案。”警察对我的父亲骂道:“你那个儿,还要在网上去发表文章,还要把我们的名字发到法轮功网站上去,一定要把他抓回来,抓回来要判重刑,最好喊你的儿自己回来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随后的这一年多的日子里,重庆江北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派便衣跟踪我的父亲,在我家附近蹲点,对我及亲戚朋友的座机、手机和QQ号都非法监控并录音,国保警察、派出所还经常上门骚扰。他们还去骚扰我的邻居。规定我父亲必须随叫随到,经常强迫我父亲去国保支队报到。
警察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给我的父亲说:“其实高扬也没有犯好大的事情,何必跑嘛,喊他回来,把事情说清楚就是了,我们也不追究。”警察还请我的朋友出来吃饭,说了很多诽谤大法和威胁我朋友人身安全的话,目地就是要找到我。
妈妈被非法劳教,我被迫流离失所,父亲也承受了非常大的精神压力,一个好好的家庭被江泽民及其追随者迫害得妻离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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