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刘泽升,男,五十岁,原河北省沧州市房产管理局下属沧州市房地产经营开发总公司经营科长、市场部经理。从一九九四开始,刘泽升及父母、岳父母相继得法修炼,全家平安祥和。九九年七月以后,刘泽升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冀东监狱遭受各种酷刑折磨。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刘泽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一、修炼法轮大法给我们一家人带来平安祥和
我本人——无病一身轻 道德水准提高
我于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二十八日,在济南市皇亭体育馆参加李洪志大师的讲法面授班,从此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通过修炼我以前严重的胃病、痔疮和肋间长的一肉瘤等症状,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都好了。我也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我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没炼法轮大法以前比较极端,在社会上随波逐流,也爱贪小便宜,那时根本不知道重德,我记得上小学时就问过班主任老师:“德多少钱一斤?”
但是,我修炼法轮大法前不太长的时间,去河南安阳出了一趟公差,在宾馆退房结帐时,服务员弄错了账目,多给了我几百块钱,我心里很高兴,同行的几个同事也都说咱开着车快跑,回去找个机会吃顿大餐。可回来没多长时间,我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通过学习李洪志大师的著作,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以前的很多思想、行为都是错的,做什么事都要本着对社会负责、对百姓负责、对谁都要好的原则去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私自利了。我后来费了好大劲才找到那个宾馆的营业员,把钱汇了过去。
一九九三年年底的时候,一天晚上我骑着自行车被一辆现代车(当时有一部份从韩国走私过来的现代车)撞飞了几米高,二、三十米远,肇事车逃逸了,车上掉下来后视镜、轮毂等零件。那时我的亲朋好友都义愤填膺,纷纷提供线索,我那时暗暗发誓:撞了我还肇事逃逸,我找到这个人一定要弄死他。我开始准备着练习射击和多赚些钱,好给父母及妻儿尽量多留下些财产。
就在我得法不久的一个宴席上,以前一个托付过的好哥们告诉我,那段时间有个政府某部门的现代车出过车祸,他只说了一半,我就拦住了他的话:你别说了,就是现在那个人站到我跟前,我也不想报复他了。因为我现在开始修炼法轮功了,要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万事皆有因缘,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恨他了。在工作上,我更加兢兢业业了,工作中退不回去的回扣款上缴财务或交给总经理,物品交给办公室。在法轮大法的修炼中,我又从新构建了我的道德大厦。
我周围一些亲朋好友也有一些修炼法轮大法的,思想境界都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身体也变好了。这些人就像浊世清流,真正的在影响着周围的社会环境,不断的向好的方向转变着……
我的女儿——成绩优异的好学生
我女儿自打出生身体就不好,先天性贫血、百日咳、气管炎、肺部炎症,经常感冒发烧,随着我们的修炼孩子这些毛病也都好了。我们平时都是用“真、善、忍”教育孩子,我发现越不带有个人的各种观念效果越好,只是给孩子讲清了一个好人在学生身上的体现,所以这么多年来在孩子的学习上一直没费心。孩子学习态度也很端正,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国家重点大学。
我的父母亲——丢掉了药罐子
我的母亲是有名的药罐子、药篓子,气血两亏、低血压、骨质增生、心脏病等,有个头疼脑热的感冒啊、流行病啊、甚至换季都会得病,常年吃药;身上破个小口都久不愈合,一烂烂到骨头,会烂很大一个洞,我母亲的老伤腿一阴天就痛,痛起来在床上折个,都走不动路。骨质增生严重时都和不了面,做不了饭,胳膊、腿、各关节都痛,据医院的医生说,我母亲等五十多岁连梳头都梳不了,胳膊就抬不起来了。另外,我母亲脾气特别大,和我父亲一生气就寻死觅活、离家出走的,我身为长子就带领我的弟弟、妹妹们给我母亲跪着,求她不要丢下我们。
一九九四年七月,我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以后,这些病逐渐的都好了,这二十多年来,没得过一次病。用老人家自己的话说:比四、五十岁时都好,在家里干活就像个大小伙子。而且自从修炼法轮功后脾气好了,不那么爱怪事儿了,遇到矛盾开始忍了,开始找自己哪儿不对了,能够原谅别人的过错了,心胸也宽了,能包容了。
我父亲也有老胃病,修炼后,现在吃什么都行了。
我的岳父母——和儿子、媳妇和睦相处
我岳父年轻时闯关东、下煤窑,落下呕伤的毛病,一遇烟就咳嗽的上不来气。在生产队时看牲口,被大马踩伤了肋部落下了个病根;我岳父也是脾气不好,公婆和儿媳之间的矛盾不断升级,后来发展到对骂,他就合计着哪天儿媳妇再骂他,就拿镰刀割死她。所幸的是,我岳父岳母也双双得法,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行列。他刚修炼时间不长,儿媳妇又骂他,他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忍了下去,是大法避免了这家破人亡的祸事。
我岳母她常年腰疼,严重时蹲都蹲不下,腰也弯不下,烧火做饭都是跪着半趴着,而且晚上睡觉头前要放上一碗凉水,晚上睡觉嘴里发苦,都能苦醒了,醒了喝凉水漱漱口才能接着睡。我岳母自从修炼以来一身的病也是陆陆续续全好了,腰也不疼了;炼了一两年的时候吧,有一天晚上睡觉,在嘴里吐出一个有腥味的像个江米条一样的带黑血的东西,用棍子捅捅,有点弹性,还有点硬,从此她这个毛病也去了根了。
我们一家人自从炼法轮大法后,充满了幸福祥和。我们一些先得法的修炼者利用业余时间无私的传给亲朋好友及众有缘人。真是修者日众,人人修心向善,在这几千万真修大法弟子的带动下整个社会都出现了道德回升、和谐稳定的局面。
二、首恶江泽民迫害良善,给全家造成巨大的伤害
1、沧州公安和看守所对我的迫害
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三点钟,被当地派出所薛振东所长骗开家门,一下涌进十几个警察和便衣,绑架了我,将我拉上汽车带到一个很偏远的像宾馆一样的房间里,听后来的警察让我看我们家被非法查抄的物品,并让我签字,有我师父的讲法录像带、讲法录音带、《转法轮》等正式出版的大法书籍、我参加师父面授班的学员证、部份学员与师父的合影照片、我们炼功的照片以及其它私人物品(后来还发现丢失了一个日本原装的随身听)。听我家人讲装了好几袋子、好几箱子,他们上下搬了好几趟才搬完。
当时我的女儿只有七岁,我的家被翻得像被匪徒抢劫的一样,对孩子幼小的心灵埋下了深深的创伤,我的父亲母亲也都受到惊吓,我妻子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因为做好人,因为向善,在江泽民的迫害政策淫威下被坏人们带走了。我父亲在我们单位做门卫的工作,也被解除了,在我爱人出门、我母亲不在家的情况下,当地公安竟然不顾家中只有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当着一个儿童的面,绑架了我的父亲,吓得孩子连她姨妈、姨父叫门,都不敢开了。后来有一次,我妻子起大早去外地购买商品进货,刚要出门,孩子就醒了,抱着她妈妈的腿不放,学也不上了,我妻子去哪儿,孩子就跟着去哪儿,在那个恐怖环境下,孩子都被惊吓了……
这是对我们一家人的精神、经济的迫害,并对我非法拘留、逮捕、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七月二十日凌晨三点多——二十四日夜间,我被非法关押在一个像宾馆的带卫生间的房间里,不让出屋,没有自由,让睡地板。在七月二十四日夜间,我被转移关押到沧州市第一看守所,有一个好心的狱警偷偷地告诉我们:上面要求让他们好好教训教训我们。他们就利用那些刑事犯和牢头狱霸来打我们,不让吃饱饭,勒索我们的钱物。
在看守所大约非法关押了我将近一年的时间。在此期间,吃着恶劣的食品,菠菜都是那种很老的带梗子的,根部都不洗,抖搂抖搂带着泥土炖大锅菜,吃到嘴里特别牙碜,每天被迫干活约十八至二十个小时(这一年来就是觉得总也睡不够,长时间缺觉),在羊毛衫上缝亮片、穿珠子,插塑料花,糊火柴盒、糊梨袋等手工活,给我及其他被关押的人员定任务数,有时有关部门来检查就把正干着的手工活收走藏到库房里,等检查的走了再发下来接着赶活,完不成不能睡觉。长时间的紧张干活把手指甲都磨得露着肉,冒着血渍,还要受着一些狱警和牢头狱霸的欺压打骂。
2、冀东监狱对我的残酷迫害
我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被关押大约近一年时,被转到沧南监狱滞留了一个晚上,刚进沧南监狱就被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搜身;第二天送到石家庄第二监狱,因为和关押在那儿的几个炼法轮功的认识,当天就转走了,赶到保定监狱在那儿被关押了一个晚上,第三天被转到冀东监狱继续迫害。开始在一支队,几天后被转到盐滩上的二支队七中队(以下简称七中队)关押迫害。
刚到七中队时,中队长讲过:信仰是个人问题,到你服刑满了出监狱时不改变,我们也不会强迫你改变,对我表现的还是比较温和,也照顾我干些轻些的活,如修补塑料苫布等。经过几个月的时间,有一天他跟我大发雷霆,因为一支队的几个队长转化了几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狱警队长被长了一级工资、获得很多的奖金、记功一次、晋升了警衔、戴大红花受到表彰,而他什么也没得到。从此对我开始了一系列的措施:
首先,态度不好了,开始由干轻活转成拉耙子的累活。后来还安排了一支队转化的昔日的同修做我的转化,过程中给我录像。给我造成精神上的压力。我发现一支队的那个昔日同修说话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有些过去我们经历的事情他明显的在撒谎。也开始了以谈话为由的变相罚站了,以前可以坐着谈话改为几个小时的站立了。
大约在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期间,我被关了二十多天的小号。在关小号期间,我被连续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监狱里俗称熬鹰)、连续站立三天三夜不让坐下,当问我:法轮功是不是邪教?我说真善忍要是邪的,这世上再没有任何正的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说:教育教育他!我就被四个人抻胳膊拽腿的架起来,另外几个人同时用几根电棍电击我的头部、颈部、肋部、腹背部等地方。电一段时间后,放下来。再问我: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说不是。他们就有说教育教育我,再架起来电击一段时间。如此反复电击,电的我身上出现了很多电击的斑点,经过一个夏天后,才看不出来了。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还强迫我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等,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诱导我放弃修炼和信仰。在关小号期间,每顿饭只给一个窝头,窝头还带着玉米瓤,玉米是粉碎用来做饲料的那种程度,再加上点面粉,不然和不成个。小号里面睡觉的地方就在水泥地板上加一个薄垫子,大小比一张单人床垫大不了多少,房间高度却有五米多高,在这样不合常理的居住环境,对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摧残。在关小号期间,强迫我写了“不炼功保证书”等。
关小号出来后,中队长对于我在小号里写的“四书”不满意,要求我重新写,我说在那种压力下、长时间不让睡觉的情况下写的东西并不是我写的,我不承认。负责迫害我的中队长又问我法轮功是不是×教的问题,我说不是,他在我正直站立、目视前方也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用右掌猛击打我的左脸部,我差一点没有摔倒,我不得不本能的右脚向右前方跨出半步。当我恢复立正站立姿势后,他又用右手背从左向右猛击打我的右脸部。打的我两耳轰鸣,眼睛都蒙蒙的。我的左上侧,从后数第三颗牙当时就活动了,过了两天,就自己掉下来了。而且我的牙被垫破了好几处。
我在关完小号和出来的那段时间,白天到盐滩高强度劳动,晚上在中队还经常遭受罚站、电击的刑罚。电击时让我蹲下,用细长的电棍身上带螺旋金属线的电我头部,我被剃成光头,电阻丝在头上点击就像拿刀刃割头皮似的感觉。那个短粗的电棍,电上力量特别大,能把肉电透,电流在肉里乱窜、乱撞的。直到中队安排对我包夹的刑事犯实在看不下眼去了,偷偷的告诉我,他们这样做违背了“狱警十不准”原则是在犯法。记得有一次,大队长在旁边看着,中队长拿着警棍命令我蹲下,我没蹲下,他就硬过来电我,我就开始反抗了,从此后中队长才停止了对我时不时的电击虐待行为。那段时间我每天看到太阳落山,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极大的肉体虐待和高度的恐惧、压抑、精神紧张、睡眠严重不足、过度劳累造成对我身心的严重摧残,我的头发在二十多天里就白了一半多。
接下来就让我跟全队身体最棒的几个刑事犯编到一个组,干全中队最累的活,超强度劳动:在盐滩耙盐(盐耙子三米多长、约一米多高,沾上卤水一百几十斤重,一背就是一天)、挑池子、抬超重泥包(有时能抬断两根缸子、扁担,有一次我的腰扭伤了,忍着疼痛继续干活),在炎热的季节拉盐耙子,在寒冷的冬季挖卤沟、挖卤池,每天要完成坚硬土十立方米的土方量,完不成就是抗拒改造,要受到肉体惩罚。
大概是二零零二年的冬季,那是一个最寒冷的一天,当我在几米深的卤池子里干活正大汗淋漓时,中队长把我叫到岸上,他穿着棉大衣坐在背风的掩体里面,让我站在风口上,脚底下还有一洼卤水,我虽然穿了个小棉袄,但是寒风一吹就透了,被汗水湿透了的贴身汗衫,就像一层冰一样,冻得我身体发抖,中队长不让我回去,在问完一个问题后,就不说话了,就那么让我冻了一个上午。我嘴唇都冻青了。
还曾经强迫我每周写“思想汇报”材料,别人休息娱乐时,不允许我休息娱乐。对我还采取长期包夹,利用刑事犯立功减刑的心理,对我寸步不离的监视,在狱中本来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可对我及其他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又制造了狱中狱,不允许其他刑事犯跟我们说话,每天包夹我们的刑事犯要写详细汇报材料,跟谁接触了,狱警队长就找谁谈话,吓得其他人都不敢跟我接触。
3、出狱后沧州610、单位领导对我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四日结束了长达四年零四天的牢狱迫害,我还天真的想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可是社会变化太大了,公司股份制改革了,我工作那么多年为之作出很大贡献的公司根本没有我的股份,我回原单位上班后,沧州610办公室要求我们公司每月只能给我八百元/30天的工资,休一天扣一天的工资,国家法定节假日要求我加班,也不给加班工资。还限制我的自由,要求我出沧州市区必须向公司请假得到允许后才可出市区。
当时我在监狱被迫害时,我们公司几个领导去看过我,监狱跟他们说不让我干活、吃的伙食特别好,在里面就是看看电视、报纸什么的,原公司那几个领导回来后和公司职工这么说的,我回原公司上班后,同事们问我是不是这么回事?我将在监狱怎么被迫害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点点,就令同事们非常震惊。没想到很快公司领导就找我谈话,叫我不要说被迫害的情况。我这才意识到,迫害并没有结束,它以更加隐晦的方式继续存在在我的身旁,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还是阴魂不散!在经济上也对我迫害,同工不同酬,我被迫离开我热爱的工作岗位和打拼过的公司,离开家乡去到全国各地打工糊口。
4、我家人被殃及遭到的迫害
我的女儿当时上小学二年级,学校校长、教务处主任等学校领导也是在江泽民的这种迫害政策下,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进行恐吓:你再信仰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就不能上学了。对孩子连续两次谈话、恐吓,一个教书育人的地方却对一个孩子进行这种卑劣的行为。没有父亲的呵护,孩子的心是残缺不全的,何况在那种江氏发动的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下呢?她们班上的同学们就嘲笑孩子,说她爸爸是犯人、是坏人,直到有一个良知未泯的老师站出来说,她爸爸不是坏人,是世上最好的人,是被冤枉的,那种嘲笑才平息下去。
那年过八月十五,我妻子带着孩子去监狱看望我,我岳父被劳教关押在保定劳教所,我妻子分身乏术,只能顾一头。对我岳母来说:丈夫被劳教、女婿被判刑、女儿备受煎熬,这老人自己还经常受到骚扰,心里也是吓得够呛,也不敢公开炼功了,老太太不识字,有问题也没办法找其他学员交流了,弄的大家人人自危,那年中秋节老太太蒸了一大锅包子,可我妻子没有回去,老太太和着泪水吃包子,心里憋囚,家里又没冰箱,又舍不得扔了那些变坏的包子,都吃得长了毛,变了质,还是忍着吃完了。吃完后不长时间就病了,越来越严重,最后就含冤去世了。去世时,我岳父都没能回来与老伴见上最后一面。我岳父在劳教所里也被迫害的高血压手脚疼痛,直到突然昏迷了,才放回家。
由于我被迫害的丢失了原本很优越的工作,抛下妻儿老小到处去找活打工、养家糊口。多年的漂泊打工,不光我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我妻子工作也丢失了,为我担惊受怕不说,居委会、派出所多次到家里敲门骚扰,还扬言要把她弄进去。
大概零六年,我正在打工的单位上班,我妻子打来电话,说我们家楼下来了两辆警车,下来六、七个人在楼下按门铃,我妻子吓得够呛,也不敢应声。我赶紧找附近的亲戚、朋友,让他们快到家里看看。
十六年的迫害,我们修炼“真、善、忍”的一家人被江氏集团迫害的家破人亡,始终没有正常的环境生活。在此,我谨希望善良的人了解我一家的遭遇,看清真相,了解法轮大法好,和中共的迫害,在是非面前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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