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您好!同修们好!
我叫谢尔盖,今年41岁。我是从2000年开始学法和讲真相的。在拜读了师父《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之后,我想在法会上和大家交流。
师父说:“其实哪,我跟欧洲的负责人讲过,我说大法弟子在迫害初期的时候,欧洲起的作用非常大,反迫害力度很强,大家那个心哪,真的是都能够聚到一起,后来就渐渐的越来越松散。”
我是拉脱维亚法轮功学员,我想告诉大家自己在证实法的过程中走向修炼成熟的几件事情。
根据我的理解,集体学法和炼功是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重要的是要真的希望和努力做到:大家一起学法和交流。如果能够保持跟上正法進程,那么就会成功。
第一次参加欧洲法会
拉脱维亚法轮功学员第一次集体参加的法会是2001年在瑞典的法会。我感觉很新奇和难忘,几百名法轮功学员在一起炼功,还有游行和其它活动。师父给法会发来贺词,我无法置信其中包括了我。
师父在《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中说:“作为大法弟子,圆满是修炼的结束,正法是在正法期间历史赋予你们的伟大责任。所以,在目前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中,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圆容大法。无论我们在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或参与其它的大法活动,包括我们的法会,都要表现出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正法修炼所体现出来的善。”
当瑞典学员邀请我们去喝茶时,我们断然拒绝了,因为我们没有喝茶的钱,而我们也不想让他们出钱,因为我们不想用德来换茶喝。这实际上是一个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理解出偏的机会。接下来,瑞典学员几次帮助我们,让我们意识到在跟上正法進程方面落后了。例如,我们的城市存在这样一个情况:我们正在市中心炼功和发传单,很多政治家路过;我们以为让他们知道大法和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可以了。但是瑞典学员的反应很快;他们告诉我们,应该跟这些政府官员深度讲真相,让他们有机会公开反对这场迫害。
所以之后我们所到之处,我们那些年所组织的活动中,我的修炼在讲大法真相中走向成熟,我们这个集体也在更加成熟。我们在自己的地区组织了很多讲真相活动,而且也走向其它国家——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立陶宛和爱沙尼亚,我们还参加了所有的欧洲法会。当时我觉得欧洲学员的心都聚在一起,虽然我们每个人都要克服各自的困难和语言障碍。
那些日子里,我得学习和做很多之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学习电脑技术,提高沟通能力,组织各类活动,学习有关传播媒体的专业知识。
当我出来组织各种活动和负责很多项目时,我开始留意到学员之间的区别:一个学员的状态,当学员在做某些项目时,他的修炼状态和对法的理解起决定作用。也就是说——当一个人负责某些事情时,如果他做事在法上,溶于法中,纠正错误,那么无论如何困难都会成功;如果一个人不向内找,不纠正自己,他会感到压力很大,他也无法通过那些考验和冲突。
我在和其它国家的学员沟通的时候也留意到了这一点——总有学员需要协调各个项目,大家都发现了大法的无穷的力量,他们总是得到启发和拥有正念。但是也有另一种学员:当他们为项目负责的时候,他们不看自己——他们在做项目的时候没有修炼和纠正自己,他们感到巨大的沉重和疲惫,他们做事的时候身体要消业,遇到不同的干扰,无法通过考验;他们抱怨其他人不配合,有时候他们还埋怨其他人的缺点而且离开了修炼。
江鬼之访
在2002年,邪恶头子访问欧盟国家,包括拉脱维亚、爱沙尼亚和立陶宛,后面这两个国家当时还没有法轮功学员。我们保持每周集体学法三次,成功举办了很多讲真相的活动。
在小组学法的时候我们交流到,其实大家坚持集体学法是很不容易的:有时候不同的事情看起来都要做,有时候我们对别人不满意的时候会感到疲劳——比如有人读的太慢,有人读的太快,有人总是说话,有人总是不说话,等等。有时候只有很少人参加,但是我们还是坚持集体学法。
江魔头访问欧洲的时候,同修们遇到了巨大的干扰:向地方政府申请讲真相活动许可的進展受到威胁,试图靠近江魔头的同修被抓捕,等等。当时在欧洲跨越国境的时候还要审查证件,而每个海关都有一份中国政府提供的法轮功学员的黑名单。有一次我们面临这样的情况:当载着学员的迷你巴士越过边境时,边境警察想逮捕一些在名单上的学员,但是我们的集体发正念和讲真相阻止了此类事情的发生,我们顺利过境。我认为我们能够度过难关是因为我们经常集体学法,我记得其它国家的学员觉得很惊讶,因为他们每周只有一次集体学法。
我还有这样一次经历,有一次我负责组织在爱沙尼亚中国领馆前的值班(抗议),我们学会了如何克服另外空间经常为了阻止我们的活动的干扰。当时在爱沙尼亚已经有人开始修炼并且希望能够讲迫害真相。我们递交了一个在(大使馆前)值班的申请,并且要求了媒体。很多拉脱维亚的学员支持这次活动并且去参加,但是也有一些人不同意而且不参加。当时我刚拿到驾驶执照,这是我第一次要开车超过300公里。刚离开我的城市,我的背部疼痛的非常厉害,无法开车,我不得不停下来;这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感到这么痛。我知道遭到迫害而且我需要完全否定它,我向内找并且发正念。我注意到自己的自满和一些隐藏的显示心,因为我做什么都能成功。我发正念,几乎无法走到车外,炼第一套功法,所有的疼痛和僵硬消失了,我继续开车。
在路上,我开车的时候犯了一个错误,因此差点发生事故,但是大法的力量利用我的脚撞击到刹车上,我的车停下了,这时我看到了一辆之前没有看到的车——根据规矩我应该让它先走,如果我的脚没有踩刹车,一场交通事故就已经发生了。师父在这种神迹中将我拯救于一场车祸。我准时到达,活动很成功。我们向很多媒体讲真相,很多爱沙尼亚人了解了迫害真相。
排除“困魔”干扰
在2005年,欧洲举行了两次法会和很多活动,在一次法会中我发现了这种想法,非常的不满意:只有几百人参加了法会,而且每次都是同样的人,有一半的人在法会上睡觉,因为他们做了很多事。
虽然我知道对于这些同修来说都很不容易,当时我心里很愤怒:这些人怎么能在别人读交流的时候睡觉呢?从那开始,我也开始在法会上听别人交流经验时打瞌睡了。之后我有两次无法参加欧洲法会,无意中停止了去体会其中的神圣。
2006年,我第一次参加华盛顿法会;我看到了师尊,我在心里希望师父能够帮助我们解决我们环境中的冲突。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同修之间无法相互理解,经常相互发生冲突。
师父在法会上说:“在学员的修炼中会出现很多矛盾,许许多多的心放不下,环境状态就不会好;反之就会非常好。出现一些问题呀、矛盾哪,自己不向内去找,矛盾就会突出,那是自己的执著造成的矛盾突出。有的越来越突出,实际上是自己没修好。直到解决不了了,自己又被这个状态困扰,怎么办?找师父。每次都是搞的不行了之后找师父,每次都是过不去了、不想过去了找师父,你们是帮着师父修呢还是自己在修?”
而且我发现,当时师父在看着我。我突然间意识到是想把自己的苦难和对别人的不满意放到师父身上,我感到很惭愧。
我明白了:无论如何艰难,我们都得做好三件事,无条件的配合别人,总是要向内找为什么会出现问题。甚至有人认为他是对的,无论怎样,他也得向内找自己的缺点。在那次法会上,在那几天,有两位学员找到我说他们做的好,其他人做的不太好。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照顾我,让我看到深处存在的问题——我经常认为自己做的好,我比别人要好。
问题和沮丧
2007年,世界经济危机开始了,也影响到了我们国家,当时我已经开始全职的为我们的媒体做义务工作。我的生意赚的钱很少,大量的债务和问题出现了,我们家出现了问题,我父亲得了重病。我脑中不适应:我到底要如何修炼自己,我经常学法,我很努力的帮助别人,我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我无法应付日常生活,而且还做错了很多事情?我至今无法理解。我们当地的小组和欧洲学员协调的很好,我开始感到孤立和被动——尽管我一直在忙着媒体的项目。
当时非常艰难,我感到很沮丧,我知道自己必须去纽约;在那里我开始在NTD的总部办公室工作。在纽约的所有事情都非常的紧张,两年的时间象两个月般过去了。在为媒体工作的同时,我参加地方的活动,从《自由中国》项目到神韵推广,每年至少六个月,每周还到山上工地工作。当时我担心同时做这么多不同的事情是否正确;也许我应该只做一件事——很多项目协调人都认为这才是正确选择?
有时候我找不到奔跑的方向——甚至在文字上的感觉也是如此,因为这些事情很严肃,必须做好和做成功,而所有的地方都缺人。然而,我平静的学法,希望跟随师父,结果是我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很有精力,而且一件事跟着一件事都清晰的展现给我。
例如,我在组织媒体活动和播放的时候,我发现了需要广告的客户。当我在寻找广告客户的时候,邀请人们来看《自由中国》,然后帮助他们去看神域演出。当然,假期的时候,我和朋友一起义务帮助工地,为音乐家们安排剧场。这些安排看起来对人来说是对的,还可以得到他们的支持,但是在同修之间却不一定总是对的。
当我精進和坚持学法的时候,每个矛盾在我提高心性的时候都消失了。但是当我无法集中精力学法和克服困魔的干扰和打瞌睡时,矛盾成为了阻碍协调和做事的干扰。有时候在某些冲突的情况下我很难找到自己的问题,看起来很明显是对方同修错了。我内心深处对自己和别人的不满意,阻碍了我。
例如,一次我们要给活动摄影,但是最后一分钟另一位同修告诉我他来不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够强。当时不可能找到其他同修来填补他的位置,看起来我们会让常人失望,无法完成我们的承诺。然而,在那种处境中,我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平静的向内找,我放弃了任何追求结果的心,放弃对那位同修的不满;我发自内心的希望那位同修能够做大法需要他做的事情。这时奇迹发生了:那位同修感到自己好了,所有关于设备的问题解决了,他准时到达,我们圆满完成任务。
在过去的五年中我基本都是在纽约;我为媒体和神韵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来自不同国家的学员配合好是如此重要,帮助师父救度众生。在有人不知道如何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他也应该继续做该做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可以学到东西,修炼好自己,一定要参加集体学法,到最后什么事情都会做成的。然后,我感到自己在这个期间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在2015年纽约法会之后,我再次回到拉脱维亚。虽然我们当地有很多讲真相活动,我感到自己的修炼松懈了,而我个人的感觉是——在欧洲——在正法進程上是落后了,这也是为什么在欧洲没有很多场神韵演出,我们在媒体中也没有重要任务。我想,虽然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语言和心态,要成功履行这些任务,关键是定期学法和成熟的协调。
这是我这段时间的个人体悟;不足之处请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2015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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