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当聊起七年,八年,甚至十五年,大多数人会感叹:时间过的真快呀,转眼间十五年过去了!十五年,可以让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长成少年;十五年,可以让一个踌躇满志的青年事业有成……过去的十五年,留在大多数人心中的是与家人一起度过的美好而温馨的回忆。
然而,对于山东平度市法轮功学员张辉荣一家来讲,这是怎样的十五年啊!不堪回首,血泪斑斑,令人心酸又漫长的十五年!
2015年8月10日,张辉荣结束七年冤狱,回到家中。
八年被迫流离失所,女儿对爸爸几乎没了印象
现年46岁的张辉荣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妻子温柔贤惠,女儿聪明活泼。张辉荣以维修摩托车为生,因为信仰法轮功“真、善、忍”,他诚信经营,从不欺诈,赢得大家的信任好评,生意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经常从家里飘出一家人快乐的笑声。
然而,自从1999年7月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张辉荣一家的生活就没安定过。因中共有关人员不断逼迫张辉荣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张辉荣被迫于2000年流离失所。那时女儿上幼儿园,长达八年被迫流离失所的日子,使幼小的女儿渐渐对他几乎没了什么印象。“到现在,提到她爸爸,孩子都说对‘爸爸’这两个字有陌生感,更别说父爱了。”张辉荣的妻子含着泪说:“他爸爸在家时,可亲女儿了,别看他一米八三的大个子,自从修炼了法轮功,大家都说他好脾气,对孩子更是疼爱有加。我婆婆整天夸他孝敬,细心体贴。”
七年冤狱折磨 九死一生
女儿上小学五年级时,张辉荣因挂念母亲、妻子与女儿,回到家想安稳过日子。他重新干起维修的活。
然而,安稳的日子没过几天,苦难再次降临。2008年8月的一天,南村派出所非法绑架了张辉荣。张辉荣的妻子质问派出所的人:他回来想好好过日子,你们为什么(非法)抓他?派出所的人说:平度叫抓的。
张辉荣身陷冤狱,历经九死一生的残酷折磨;全家人开始了痛苦漫长的七年等待……
以下为张辉荣自述七年冤狱所受的残酷折磨:
一、平度看守所的非法劳役折磨
我于2008年8月被非法绑架关进平度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强制掰辣椒把,干辣椒带着土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每天劳动十三、四个小时,又脏又累。冬天手被冻的裂开一条条大口子,溃疡化脓,还得不停的干活。大部分被关押者瘦的皮包骨,我也瘦了三十多斤。
二、济南监狱的酷刑折磨
2009年5月我被非法判刑七年,并被非法关押进山东省济南监狱十一监区,这个监区是专门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成立的监区。
入监第一天就遭到非人折磨。
1、用木棍敲脚心。“别打一个地方,(打一个地方)打(麻)木了,不痛。”
入监第一天,青岛杀人犯张丰顺带领七、八个犯人把我叫进一个警察办公室,逼我写背叛大法、师父的“五书”,我不写。恶人们就扑上来,把我扳倒在地,进行围殴。他们对我拳打脚踢,还把我面朝下,摁住我的头、胳膊、身体,把我的小腿竖起来,脚心朝上,用木棍狠敲脚心。打的我痛不欲生,行凶的犯人毕于震还对其他行凶者说“别打一个地方,打木了,不痛”。
2、用木棍擀小腿、纤维板打臀部,牙刷柄划两肋、狂扇耳光、强拽秋裤致流血
行凶者见我不妥协,又用木棍把我小腿擀的血肉模糊,至今留下明显伤痕。用一根长约半米,宽三、四 公分,厚约一公分的绝缘纤维板,把我臀部打得皮开肉绽;用牙刷柄在我两肋狠命的划出一道道血痕;对我狂扇耳光,我被打的眼冒金星,头轰轰响。
行凶者疯狂的打我一阵,就将我拽起来问我写不写背叛大法、师父的“五书”,我拒绝,他们就接着再打,也不知打到了什么时间,只觉痛苦而又漫长。当我没有承受住酷刑,违心妥协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再坐起来了,整个脸肿的完全变了样,脚肿的穿不上鞋,行凶者把我弄到一块床板子上躺下,全身伤痕累累,剧烈疼痛,除了喘气之外,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第二天我勉强起来上了一次厕所,尿里的血把便池都染红了。
后来他们把我抬进第二十五严管组。当时天已经很热了,犯人们都换上了背心。我由于被他们折磨的身体极度虚弱,穿着秋衣秋裤,还觉得冷,犯人们不让我穿秋衣秋裤,可是秋裤黏在小腿伤口上没法脱,被强奸犯李鸿祥和一名叫张登云的犯人嬉笑着强行拽了下来,伤口鲜血淋漓。内裤黏在臀部上,每次上厕所,伤口就会被拽破流血。半月以后,身体才开始慢慢恢复。
3、密封的严管组里致人死命的“法德结合”——夏天用棉被捂、逼迫学员夹木棍蹲、熬夜、敲小便头、用手淫后的污物侮辱法轮功学员的人格、用约束带折磨……
由于深感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帮助过我的同修们,我写了声明,严正声明酷刑折磨下违心写的“五书”作废。我因此又被关进严管组。
每个严管组只关一名法轮功学员,另外有六、七名犯人包夹及所谓组长参与迫害被非法严管的学员。
严管组的门窗都用一种蓝色的绝缘板密封着,门用木棍顶着,平时警察根本不去。犯人们在这个警察特许的封闭环境中恣意折磨、打骂法轮功学员,组长再在这种高压恐怖中逼学员转化。他们管这叫“法德结合”。(“法”就是折磨摧残,“德”就是在这种恐怖高压中,用谎言欺骗说教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因为这种所谓的严管组没有劳动任务,挣分高、减刑快,犯人们趋之若鹜,表现积极,他们想出各种办法折磨法轮功学员。夏天用棉被把法轮功学员包住,里面放上玻璃丝,逼迫法轮功学员腿弯夹木棍长时间蹲着;逼迫法轮功学员熬夜,用木棍敲法轮功学员的小便头;还把自己手淫后的污物涂到法轮功学员身上取乐。
他们折磨一名八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竟然把木棍打断; 2009年6月蒙阴法轮功学员吕震被犯人们折磨后,又被头朝下倒吊在高低床上致死(听说检察院介入此事)。
此后环境稍微有所改变,封门窗的塑胶板撤掉了,门也不关了,但打骂法轮功学员的事从未间断过。他们还定期给法轮功学员量血压,根据学员的身体情况施以迫害,以免出现意外。
由于殴打、折磨会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留下伤痕,他们现在换了办法,用约束带把法轮功学员固定在椅子上,再把一只手斜绑在椅子下方,使上身弯下去。这样他们既不用费力,也不会留下伤痕,又能使法轮功学员痛苦不堪。
我在2012年7月被死缓杀人犯綦东兴及滕得医、宁勇、徐文斌等几个打手打伤,被送往一所监狱医院——新康医院非法关押至出狱前三天。在出狱前三天监狱警察把我非法押回省监狱十一监区。由于我不接受所谓的出监教育,警察陈岩就指示孙继东等一帮犯人用约束带把我绑在椅子上,身体、手脚都不能动,令人痛不欲生。我两天没吃饭,即使第二天就要被释放了,他们还把我用约束带绑到夜里十一点钟。
我于2015年8月10日走出山东省济南监狱。
年仅47岁的妻子头发全白了 牙齿几乎掉光
在张辉荣被迫流离失所的八年间,几乎就是妻子一个人带着女儿艰难度日。本以为能与丈夫开始过安稳日子了,谁知平度警察又将刚回家不久的张辉荣绑架并冤判七年!抚养女儿的重担再次落到了柔弱的妻子一个人身上。一个女人的艰难可想而知。
由于自己家的房子年久失修,妻子与女儿不得已搬到婆婆家住。母女俩靠妻子上班的微薄工资艰难度日。
张辉荣被冤判两年后,妻子第一次去六百里之遥的济南看他,看到他挂在胸前的牌子上的相片,相片上的他眼眶、嘴角青紫。就问他:(监狱)打你了?他点头。妻子心如刀绞的哀求监狱别打他……
七年间,妻子共去探望张辉荣四次,第三次监狱不让见。第四次,即2014年腊月二十二,妻子历尽艰辛再次辗转来到济南监狱。济南监狱还是不让见张辉荣。妻子强烈要求未果。等到晌午,探监的没人了,妻子再次要求,监狱联系了郑队长,才安排家人到济南警官医院(新康监狱)。到了新康监狱,监狱又一次刁难不让见。别人的家属接见完后,张辉荣的妻子再次要求见面,说再晚了就坐不上回家的车了,才让见面。郑队长说:这么长时间,张辉荣身体一直不好,血压高。妻子看到张辉荣脸色苍白。张辉荣说写过两封家书,但家人都没收到。张辉荣还给他舅舅写了一封,但家人不知情,估计也没收到。
七年来,妻子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家人的生活,女儿的学业与成长,对丈夫的日夜牵挂,亲人邻居的不理解、讽刺与挖苦……年仅47岁的妻子头发全白了,牙齿几乎掉光,整天感到心情压抑、筋疲力尽,干不动农活,没有办法,只好将七亩多田地全包给别人种了。
渐渐长大的女儿心理压力也非常大,始终不敢让同学们知道自己的父亲被冤判七年的事实。
八年+七年,整整十五年!一个原本因修炼法轮功而幸福美满的家庭,却无辜承受了十五年的残酷迫害:张辉荣伤痕累累;年仅47岁的妻子头发全白了,牙齿几乎掉光;女儿从幼儿园到高三几乎没见过爸爸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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