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浙江省宁波市七十九人(六十六个案例)向中国最高检察机构控告江泽民,敦促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立案公诉。
据明慧网部分统计,从五月底到九月十六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178892名(150698案例)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控告江泽民的诉讼状副本。其中有逾十万得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签收或邮局妥投回复。
这些法轮功学员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绑架、抄家、劳教、非法判刑,在非法关押中,被电击、遭受各种酷刑等,家属遭株连迫害。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不但被剥夺了信仰自由权,甚至被剥夺了生存权、失去了公民的基本权利。
宁波市象山县四十五岁的钮紫霞二零零三年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佛法,她的人生也发生了根本的改变,首先明显的变化是她的健康状况,她体质渐渐增强,直到最后她不再生病了,而令她痛苦不堪的失眠也奇迹般的消失,她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
她控告说:“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三日,象山县国保大队副队长蔡福永带领三人突然来我家搜查,……在蔡福永等人的构陷下,我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七月,我被转到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监狱非法关押期间,我遭受到各种非人道的迫害……首先被隔离关在阅览室,由二个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管着我,吃饭、睡觉和白天都在阅览室,三块床板晚上铺上白天拆掉,不准与别人接触,……无论给我施加怎样的压力,我都拒绝所谓的“转化”,于是,我被戴上红牌,被严管,狱警指使犯人让我长时间坐着不许动,所谓的练坐姿,不许订购食品,到我出狱的时候,我瘦得只有七十多斤。”“我从小是外婆养大,我被抓,外婆受惊吓,变痴呆,直到死也没有清醒过来。”
宁波市五十一岁的法轮功学员史孝英女士二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共八年),在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迫害。她在控告书中陈述说:“二零零五年一月五日被非法劫持到浙江省女子监狱,在监狱里610、警察秘密操控犯人对我进行一系列的侮辱、迫害,如不写保证书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酷刑:熬鹰),……每天要坐几个小时小板凳,坐的我脚肿腰疼等,又在一个被封闭的小房间里,用尽手段迫害,还非法强制劳动。……在二零零九年九月四日,我在北仑大润发上班时又被北仑派出所非法抓捕,在二零一零年,被宁波北仑法院枉判四年,同年五月十三日再次被非法劫持到浙江省女子监狱,她们用同样的手段对我迫害,在监狱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使我的身心受到严重伤害。那时我五十不到的人满口牙齿只剩下了几颗……”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45岁的沈筱慧控告说:“二零零一年我因坚守信仰,并履行作为一个公民的合法权益进京上访,却被宁波市白云派出所的警察从北京强制带回宁波,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后,白云派出所警察居然协同白云街道牡丹社区的书记在我丈夫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行把我劫持到宁波康宁医院(精神病医院),强行实施所谓的治疗。在我拒绝不穿病号服、不配合治疗的情况下,几个护士一拥而上把我强压在床上用电棒电击我的头部。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刻骨铭心的痛苦,令我至今难忘。后来在我丈夫的强烈反对下,医生才没有给我用口服药物,但是还是定期对我进行强制性药物注射。让我一个正常人遭受着精神病药物的摧残,我的身体、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记忆力明显减退,以致现在对一些迫害的具体情况的回忆都受到一定的影响。当时医生明确的对我表示说这是上面的意思……”
71岁的王彩珠老太太控告说:“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被控告人江泽民因小人妒嫉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三次被非法绑架……在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我在家,来了许多人,大约有十多人,有南门派出所的、国保的、居委会的,说我在讲真相,这次抄去了大法书、师父法像、经文。当天把我绑架到南门派出所,晚上押到拘留所迫害十三天。我还被洗脑班迫害二次,第一次时间记不清了,被迫害三十天;第二次是二零一一年九月,南门派出所、警察、国保、居委会来了许多人,强押绑架到西山阁洗脑班迫害二十九天。”“我修炼只想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善良的好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过平安的生活。可是这些年来,我没有自由,一直在被迫害中,我和家人天天在恐怖中过日子,造成了精神和身体巨大的创伤和损失。”
象山县五十二岁的黄亚琴女士控告说:“二零零六年十月三十一日晚上七点左右,石浦镇派出所所长叶顺武等三人,到我店里把我带上车后载到我家楼下,接着另有七八个身着便衣的工作人员,进入我家,开始非法抄家,他们其中有两个还是宁波市里口音的,……后来象山县人民法院对我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七日我被送到浙江省女子监狱。一到女子监狱,就被“严管”,有三个在押犯人在狱警的安排下二十四小时看管我,吃喝拉撒全都在一个地方,而且每天强迫看污蔑法轮功内容的书籍、看造谣法轮功的视频,然后强迫写那些污蔑法轮功的所谓作业,一个月后转到三监区,周一到周六要出工劳动,但是仍有两个在押犯人在狱警的安排下二十四小时陪伴、监管我的一言一行,每周还要另安排。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我又被绝对的禁止炼功,所以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有一天我晕倒在地上、失去知觉,然后被送到监狱医院做手术,之后在监狱医院住院二十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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