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被害死 北京高级工程师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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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北京市海淀区高级工程师杨占明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邮件于八月十八日被签收。

今年七十六岁的杨占明是北京应用物理与计算数学研究所科研室高工,已退休。在诉状中,杨占明先生讲述了他和家人修炼法轮功而受益的事实,以及在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的不幸遭遇。以下是杨占明先生在诉状中讲述的事实:

夫妇修炼法轮功受益

我是北京应用物理与计算数学研究所退休职工杨占明,现年七十六岁。前妻早在一九八五年就去世了,后(一九九零年)又续弦,与吴垚结了婚。吴垚是北京海淀区北医附中教师,一九四六年生人。她是自学成才的,长期边学边教,劳累成疾。经人介绍,一九九六年暑假后她开始学炼法轮功,然后推荐给我学炼。没过多久,不知不觉中我俩满身的病就都好了。(我一九六六年得了腰肌劳损,腰痛三十年;一九七三年发现高血压、心脏病,一九九零年一月,医学专家给我戴上了冠心病的帽子,心区疼、气短、乏力;一九七零年开始,经常感冒,落枕;膝关节炎十多年等。吴垚多年心脏病、高血压、气短、体虚、气管炎等)

吴垚在修炼法轮功前,骑车很慢,像步行,修炼后,感到有使不完的劲,骑车年轻的同事都跟不上。

一九九八年初(寒假期间)我陪吴垚到校长张悟家,主动向校长汇报了自己的情况,校长说:法轮功真有那么神吗?我说:她说的都是实际情况,吴垚说:我现在可以多承担些担子了。校长信了。开学后给她安排了班主任、两个班的课和初中英语教研组组长,她还带头搞教学改革,受到同事和领导的好评及学生们的欢迎。

一九九九~二零零零年:上访被关押,遭非法监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却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大规模迫害。为实现他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的目的,提出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开动媒体整天对法轮大法造谣污蔑,对此,我俩给中央和江泽民写了一封信,希望中央能深入调查,进一步了解法轮功,我们愿意配合。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我俩带着这封信到国务院信访接待站去访问,接待站一听是法轮功的事,让我退回前厅去。回到前厅一看,右侧有一大门,门上写着“公安值班室”。进去后,让我们填了表,到一边等着。两个小时后,我们所在住地派出所(学院路派出所)警察来了,把我俩强行拉到学院路派出所。下午,我们所的副书记李佑明(负责法轮功的)和保卫科长来了,学校的校长(李秀琴)和书记(龙聪)也来了,把我俩分开谈话,一直到晚上,因为我不肯放弃“真、善、忍”,不写“保证书”,就把我送进了海淀区拘留所;吴垚由校长领走了。几天后,她在住所大院楼下炼功,被警察(片警赵晓辉等人)抓走,也送进了拘留所。这就是我俩上访的结果,而且,据说因为开两会,我被超期关押到三月十八日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起,单位开始扣发我的部分老年福利费。

二零零零年夏天开始,我家住所(志新北里四号楼二单元二零一室)单元的楼下每天都坐着好几个人,他们是:学院路街道的、我所保卫科的、居委会的、学院路派出所的。我们出门去商店、亲友家,都得向他们请假,批准后才能走,还得由其中一人紧跟在身后。

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入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学院路派出所贝副所长和片警赵晓辉到我家,提出要我跟他们走一趟,有话说,我说:既然你们来了,有话就在家说吧。贝说:不行,有地方专门有人跟你说。我说不去,贝向赵一使眼色,赵马上下楼叫上来两个没穿警服的警察,把我强行推拉下楼、抬上车拉到了西山。这是学院路街道610办公室专门用来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到这里,专门有几个已经转化了的犹大对我轮番轰炸,不让睡觉,不让合眼,我说:你们熬鹰啊?其中一个哈哈大笑,说:“就是熬鹰”,一下窜到我身边,说的更欢了,一直到天亮,我就感到头晕目眩,脑袋发胀、发木。我对他们反感又无奈。几天后,又来了一位邮科院的中年老师,也是被转化了的,拉我上山聊了半天,终于把我说的无话可说了。夜里十二点,他们把纸、笔放到桌上,逼着我立即写“保证书”等四书。

回家后,我给学院路街道和单位都写了信,表明自己在转化班上所说所写全部作废。我俩也因此不敢在家住了,我的养老金也全部被扣,我俩天天在亲友家游走,靠亲友们支援。

二零零二年再次被劫持入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我到小营买完菜,刚上车,就听车下有人叫我,我扭头一看,是学院路街道610的小李,他上来一把就把我拉下了车,说“我找了你一年呐。”他叫来警察,把我绑架到西三旗派出所,用力一推,我一下栽倒,脑门磕在水泥地上,立时起了个核桃大的包。接着又把我转送到学院路派出所,又弄到学院路街道(610办公室主任是郭海涛)洗脑:每天由两个联防队员看着我,三班倒,另有三个犹大整天逼着我放弃修炼,而且让我站着,边说边拍我的头顶。一连几天,没完没了,没办法,我只好于一天半夜在他们逼迫下写了“四书”。可是,一躺在床上气管就痒,揉心口也不管用,我知道错了。第二天,610的人又以“真”做要挟,让我给吴垚的儿子做工作,带领警察去把吴垚抓了来。面对犹大的无理对待,吴垚绝食抗议,六天后,吴垚生命垂危,是吴垚的儿子找到贝副所长,才把吴垚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再次被绑架,妻子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我俩回东高地(吴垚的娘家)看朋友,顺便带了些真相材料发放,被人叫来警察把我俩抓到东高地派出所。晚上,丰台区来警察将我俩分开审问,整整一夜,对我又是踢打又往头上浇剩茶水,天亮了,也不得闲,我的脚都肿的老高。傍晚,押送我们到丰台区看守所关押。大约一个月后,北京市政府下达了对我俩劳教两年的决定。之后的十月、十二月,两次送我俩去团河劳教所,都在团河医院检查身体后打回了。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和三、四十个刑事犯人一起,第三次送我们去团河,也是先由医院检查身体,但是,不管身体如何,统统拉到了劳教调遣处。

到劳教调遣处的当天下午就把我送到了团河医院住院。

同吴垚关押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警察逼她转化,她始终不肯,并给警察和刑事犯人讲真相,影响颇大。可是,六月二十二日凌晨人就死了。人好好的,到调遣处刚十天就死了!(吴垚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名列明慧网报道的3888件被迫害致死案例中的第755例)

吴垚的遗照

那天(二十二日)刚吃过午饭,警察就叫我到院长办公室。到那儿一看,吴垚的儿子在那儿,问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妈已经死了,遗体就停在楼下。一会儿,吴垚的两个弟弟来了,我的三个孩子也来了。调遣处来了两个处长,都姓张,还有教育科长,姓王,医院的(副)院长。由小脸的张处长向家属介绍情况:她(吴垚)没有病,也服从管理,凌晨四点半巡查宿舍的值班员到她们屋,发现她呼吸不正常,叫她,不吭声,没有反应,叫来医生,量血压,是一百二十六/八十,赶紧送医院,抢救四十分钟无效,停止了心跳、呼吸,医生定为心源性猝死。家属问:有没有抢救记录?院长答:有。家属:我们想看一下。院长说:必须得由检察院批准才行。吴垚二弟说:有些事我们想商量一下,请你们回避一下。商量后,警察回来,张处长(张继忠,大脸盘)见面就催我快回医院关押地,说让我来参加已经是特殊照顾了。还说家属的意见必须得由死者的直系亲属跟他们联系,并催说:这里没有冰柜,天这么热,不能放,得赶紧火化。

我们看到,吴垚的遗体,左手是黑的,右手不黑;左手臂有大片瘀血;背部有尸斑;脖子上有表皮破损;嘴唇虽然涂了红,但还是盖不全原来的紫黑色。她生前穿的短袖白背心左袖上有一滴鲜血印(距离袖口四十五~六十毫米,横向十一毫米宽),其上下还有一~二毫米的小血印三块。

六月二十八日,吴垚遗体火化那天,处长张继忠见到吴垚的二弟,笑嘻嘻的伸出右手说“谢谢你。”二弟是律师,原来想了解情况后上告,后因有顾虑,没敢动,因此张继忠高兴的都掩饰不住。二弟没理他。可见,吴垚的死,就是张继忠一手操控、指挥的,他是积极执行江泽民“肉体上消灭”政策的得力干将。

另外,还有一件要说的事,因为我血压高,团河劳教所怕出事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中对我做保外就医。可是,到家没几天,劳教所的好几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说要过年了,都得回去。到了劳教所,进了严管队,叫我交代这几天都到哪儿去了?干了什么?我把每天的活动都写出来了,他们还是没完没了。中年女队长说:你们院里贴出了“真、善、忍”,怎么证明与你无关呢?你就再写份揭批材料给我吧。

在丰台看守所九个月,每天坐板儿(双手抱膝),把臀部都坐烂了。在劳教所,平时只能坐小板凳,又小又矮,双手抱膝,不能乱动,臀部也疼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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