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胡秀风(女),涿鹿县东小庄乡保庄村人。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五日开始学法、炼功的,炼法轮功没几天,全身的疾病都好了。我高兴的见人就讲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一九九九年我刚刚进入修炼没有多长时间时,江泽民一声令下,铺天盖地的打压,一夜之间法轮功在电视上成了向全世界宣传的新闻。大队公安员(张纪勇),在喇叭里喊:叫炼法轮功的人到大队。我们三个人都去了,开始问话:(张纪勇)问我:你还炼不炼?我说了声炼,他就大呼小叫的、拍桌子瞪眼、就开始乱骂了,说这是×××教。我说:不管什么,我也要炼,反正我全身的病好了。他说:你还挺厉害的,国家不让炼你就别炼……。
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迫害
我听说同修都纷纷走出去正法,我和同修商量了一下她也同意,就这样我们出了家门,一大早就到了县城,到了车站坐上了开往北京的车。到北京大约十里左右吧,又换上去天安门的车,到那儿转了一圈,坐了一会起身到了人多的地方,我俩一起大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人们听到喊声都离我而去,只有恶警一拥而上。我还是高声喊着:还我师父清白!善良的人们醒悟了!恶警把我团团围住,我想跑也跑不了,一个恶警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推上车,又去找那个和我一起来的同修,找过来就把我俩拉到了警察局。那个恶警发疯似的就打人,那个同修个子高先打她,把她的脸都打肿了。我低着头就打了我一个耳光子。我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又打了我一下,然后我抬头看他,他不打了,才把手放下了。把我们的钱都抄走,不给了。
过了一会把我们俩拉到一个地方,和外地好多同修在一起见了面,我们大家很热心地围了一圈坐在水泥的地上背法、发正念。半天过去了,下午又要我们走了,上了车不知又要送哪迫害。下车后,先是把我们关在四面没墙就是全铁栏杆、水泥地,三四月份天还很冷,在那儿被关了一宿。
天刚亮了,一个警察胖胖的,个子不高,一进门就让我坐下,他问我:你是哪里的人?我没吱声。又问我家有几口人?你是哪个县的?我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他就急了,打了我一个耳光。我说你打我干什么? 他说:我问你,不说话我才打你的。又进来一个不到三十岁的警察问我:大姐你说你住在哪里,马上就可以回家。我说:真的?他说:嗯。过后我把这件事告诉同修……就这样我们听信了那恶警的谎话。他们不但不让我们回家,又把我拉到一个宽敞的大院里。我一看到有那么多的同修都关在一块。不让我们说话,那么多的恶警盯着每一个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我们只是用目光相互看看,透露出一种对师父、对大法的尊敬和坚定。
排队开始照相,坐在地上把腿叉开,同修们不听他们的安排,就打。我看打同修,打的那么厉害,我心疼的哭了。还要我们照相,不配合,就抓着头发,拽起你就走。
像是照完了,叫出去十几个同修其中有我,走出大院上了车,里面空空,有座位不让坐,叫坐在中间地板上。一恶警恶狠狠的说,都给我好好坐着,谁也不许动。手里拿了个很长的手电,嘴里还不住的乱骂着。那一尺多的手电往我们的头上打,我排的是第六个,把我绕过去,挨着就打我后面的同修,打的同修都要吐了,恶警说:吐出来再给我吃了……。
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把我俩叫出去坐上另一辆车,送到了驻京办事处,到那已经是八点多了。一下车就遇到了办事处的恶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就破口大骂,什么不好听的话都让他骂出了口。
坐了一夜天亮了,一大早我们东小庄乡的书记李志昌、开车的张录,来接我们到县看守所。张录一见面就说:“四婶你不好好在家,出来干什么?”我说:“不要跟家人说我出事。”他说家里人都乱成一团了。
在北京待了三天,好象三年。离开这儿坐上了张录的车开往涿鹿县。那个书记李志昌就问:“你们家都有钱吗?”我就说没钱,李志昌又说没钱就难办了。意思是想要点钱。
看守所迫害勒索钱财
到了看守所,一见面那人就说:“你们瞎折腾把家弄成什么样了。”罚了(五千元钱)、又把三轮车开走了,一个人跟我说:她们又罚了(一万元钱),把你家人叫到大队挨打,把你家弄得乱七八糟。又搜出好多书。”我说:“你去我家了?”他说嗯……
一恶警把我俩叫去,说了一些看守所规章制度。然后把我们分开,不让回家。邪党迫害好人,家人害怕邪党。也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孩子下跪求我,丈夫、亲人骂我。我丈夫说:“你过来我打你两个耳光,你看看你成什么样了。”恶警见丈夫骂我,恶警骂我是冷血动物。
在看守所半个月,董飞提审我,给我戴上了手铐。进门就让我坐下。问我:“你是胡勇的姐姐吧?我说:“嗯。”又问我“谁把东西送你家的”。我说:“炼功人那么多,我哪知道。”他说:“人家送东西的都承认了。”我说:“我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是绝不会出卖一个同修的。”又说:不在家待着,去北京干什么?我说:因为法轮功是最好的功法,我那么多的病都好了,我师父是清白的,我得说句真话。他又问我:你说:你还炼不炼?我说:“炼”。他说:那就判你三年。
在高阳劳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天上午九点左右,由潘润萍把我送到高阳劳教所迫害。
到了劳教所让我们把衣服脱光搜身。这个队长叫叶素仙很邪恶,成天叫干活。如果要休息一天,就强迫让我们在大院听喇叭里诬陷师父、诬陷大法的邪说。让我们写揭批材料。整天都是洗脑、转化。不转化,就叫邪悟人员天天给做工作。我在邪恶的黑窝里的迫害压力下被转化了,写了三书。逼我写三书的人叫(王纪东)。写了三书后,自己的心里特别难过,真是对不起我的师父。
在邪党的迫害中,两年半的牢狱之灾。真的是吃了不少苦,什么活都干,摘棉花、掰玉米、叠手卷、做炮、毛毯厂、喂鸵鸟、挖大沟等。只要你能动恶警就让你干。一天一天的熬了不知多少的夜晚,度日如年呢。
我记得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个中午,一个警察叫我上二楼,我不情愿的跟她上来,一看那么多警察都在那儿,我有点惊慌,恶警们看出我的弱点,就说不要怕,我们都是为你好。快过年了,你放弃法轮功,真心转化我们是可以叫你回去的,亲人们都在盼望你回家呢。就在这时谁不想家呀,一天都不想待,因回家的心太强了,就对恶警说不炼了,我要回家。就这样恶警用假慈悲、假善来劝我放弃大法、放弃修炼。两次的欺骗使我看清了邪党的真面目。
二零零四年五六月份的牢狱迫害结束了。亲人们把我接回了家。丈夫怕我再有什么事,让我出去打工。打了半年的时间,我就不想打了。老在外面打工这也不是个事啊。我必须得回去,我跟丈夫说:这两年的迫害,身体怎么样,跟他说明白,丈夫也不怎么高兴,可是丈夫又不能硬管我。丈夫打工,我在家种地,还能学法。见了有缘人还能讲真相,虽然做不多,总算在迫害中走过来了。由于邪党的迫害,我丈夫原来也跟我炼功,九九年的打压,吓得我丈夫不敢炼功。在邪党的恐惧下,不敢说真话,在邪恶的压力下得了重病失去了生命。
借奥运村委会对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午休时,我村妇联李桂香到我家对我说要开奥运,说让我去大队。说:乡里副书记(胡君园)要跟你谈话,一会就回来。丈夫说那就去吧。我对妇联李桂香说:你们说的话我都不相信。她说“四婶走吧,一定算话。你要不去胡君园要往乡里闹你。”就这样去了,问了我好多话,不让我回家,就让我在大队住着,有家不让回。
在大队非法关押迫害我一个月。我想回家,监视、看着我说:你交3000元钱就叫你回家。迫害的我家哪有钱呀!那时不明真相的村书记白光明,也说了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
以上是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指示下迫害我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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