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据明慧网统计,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以来,北京市共2677人(2260个案例)向最高检察院、法院递交了《刑事控告书》控告江泽民。其中七月三十日到八月五日一周内,北京市共400人(357个案例)控告江泽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
从五月底到七月三十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逾十二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诉讼状副本。由于网络封锁和信息传输的不便,实际数字不止于此。
这些法轮功学员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绑架、抄家、劳教、非法判刑,在非法关押中,被电击、遭受各种酷刑等迫害。北京市宣武区83岁的张世相老人控告说,“二零零一年大概七、八月份半夜里,居委会,派出所,610等非法组织,突然闯入到我家,非法绑架关押我一宿,第二天又被送进洗脑班强迫我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从非法迫害法轮功至今十六年来,有无数的大法修炼者被打死、打残、打伤,又有数以万计的大法弟子被关押在监狱里,她(他)们与自己的妻子儿女分离不能相见,有的家破人亡,这一切,只为强身健体,提升道德做一个好人,难道错了么?这社会还嫌好人多么?”
北京宣武区75岁的蒋秀珍控告说:“我三妹只因信仰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遭迫害事实:
一、六次被非法抓捕;二、一次被劳教,三、一次被判刑三年;四、家里经营的小饭店被迫关闭、经营中被断水一年之久;五、抓走人还往屋里灌水、淹了所有家具……”“这些年来我的五位亲人相继离世。”
北京市石景山区景大鹏控告说:“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我与妻子孙国中,讲真相被矿山“610”刘兴堂夫妇阴谋举报到迁安市公安局,迁安市公安局七、八名警察联合北京市石景山区内保局五处的警察于当天中午,闯入我家中进行非法抄家,并把我们夫妻俩同时绑架到迁安市公安局,……妻子在唐山市开平劳教所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一年后回到家中又受到街委、北京市石景山区内保局五处多次骚扰。……我被非法送到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体重却由二百一十斤下降到一百五十斤左右,”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下午,我去迁安市给孩子买童车回家,二点多钟左右还没进家门,被埋伏在楼下的迁安警察浦永来、首钢街委、滨西居委会等数十人绑架,也没有出示证件。在车上,我被用手铐背铐了三个多小时,……后来,直接被非法拘禁到迁安市洗脑班,遭到浦永来、盛茂斌、还有一人用电棍电击的残酷迫害。他们把我的两手用两个手铐分别铐上,并串到一起,按倒在地上,再用脚踩到我的后背上,用力向前搡,并用力掰,把两个手腕铐进很深,手当时就不会抬起来了(一个多月才恢复正常,至今留有疤痕),再用两根电棍电击我的大腿,直到电棍没电为止,后被非法送到拘留所中。”
酷刑示意图:把人的双手臂背在后面用手铐铐住,恶警抓住铁链踩住法轮功学员后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极。 |
北京海淀区李兰萍女士控告说:“我姐姐是一九九五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变得遇事能为他人着想了,处处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这样自律要求自己不断提高自身道德修养做好人的好人,却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海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姐姐在监狱中被强制洗脑放弃修炼,做奴工、被野蛮灌食等等非法迫害。姐姐的被非法绑架、判刑给我和年迈的老父以及姐姐的一家带来了极大的打击,生活完全被打乱,给年幼的孩子造成了心灵上的严重伤害,给家人在精神上造成了非常巨大的摧残。我们不知在当今的社会为什么做好人这样难!为什么没有好人的立足之地!我们疑惑不解,对江泽民这样对好人的疯狂镇压家里人都充满了仇恨,真是天怒人怨。”“我七十多岁的父亲因不放弃修炼二零零三年被强行绑架到海淀区610的洗脑班迫害。强迫放弃修炼,强制灌输谎言流毒,每天强迫观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逼迫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在这些日子里我的父亲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折磨。”
北京市朝阳区五十二岁的庞有控告说:“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八年送至前卫监狱,遭指导员梁凯深夜电击,全体犯人在看完新闻联播后对我进行打骂侮辱,并强迫我戴手铐脚镣在操场跑步训练,跑不动就让包夹人员对我强行拖拽,致使双腿脚腕部血流满地。夜间也不解除手铐脚镣,并且手铐脚镣中间用五十公分长的铁链连接,使我只能蜷缩着身体,不能直腰,苦不堪言。二零零二年前卫监狱合并到前进监狱,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将我放到小屋,每天坐三十公分高的小凳子十多个小时进行体罚,并不准许动;晚上还不让睡觉;在指导员彭广霞、刘忠山、武姓警官的授意下,同监区犯人给我‘穿紧身衣(铁衣)’酷刑,使我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在我绝食期间进行强行灌食。二零零九年六月前进监狱陈俊又命令包夹人员体罚我坐塑料小板凳,限制行动,一动就遭到包夹人员打骂,每天一个姿势坐小板凳长达十六小时,大小便都在屋里,并每天戴手铐脚镣,强行走到医务室灌食长达九天。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六日,在陕西宜川看守所又遭同监区刑事犯多次殴打,报警后,邓、陈姓管教不但不制止,还公开纵容,并上‘老虎凳’进行酷刑,多次将我打昏,并且制度性破坏人权,一天只吃两顿饭,每顿只一个馒头一碗白菜汤,用饥饿虐待我。”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北京市丰台区席照文女士控告说:“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丈夫被绑架到芳城派出所,我知道后到派出所要人,他们绑架了并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凌晨四、五点钟又把我们绑架到丰台看守所。我进行绝食抵制对我的迫害,十三天后我被绑架去清河医院,对我进行鼻饲灌食迫害,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迫害,揪住头发几个人一起灌,弄的脸上、脖子上都是,呛的我出不来气,胸腔憋气,咳嗽,后来咳出血块才好些。手脚被锁在床上半个月,不让上卫生间,床上拉尿,三十多岁的我一下就被迫害的头发花白,身体虚弱。三月末又把我绑架到呼市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北京市丰台区六十八岁的退休干部马秀芬控告说:“十几年来办事处,街道居委会,派出所及单位对我进行无数次上门骚扰,使我在家中不得安宁,严重的影响我的家庭生活并给家人带来极大精神压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上访说真话,把我关押在石景山体育馆一整天。七月二十一日又把我关在丰台体育馆一天。当天晚上六点方庄办事处又把我押送到方庄办事处一直关押到晚上十一点才让我回家。二零零六年六月我们外贸部机关党委和退休干部局对我洗脑迫害五天,强迫我不让修炼。”
北京市西城区六十九岁的李秀英老人修炼法轮功后,腿病不翼而飞,全身轻松。她控告说:“二零零九年,当地公安部门得知我修炼法轮功后,一天下午,西城分局、月坛派出所、阜外派出所八至十人闯入我家,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手续,把我的电子书强行抢走,还把我的姑爷从班上叫回来,威胁施压,当时把我九十岁高龄的母亲吓的够呛,这个场面使老人受到很大惊吓,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北京市大兴区农妇靳淑英控告说:“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十二点钟左右,长子营派出所和大兴分局国保支队杨国辉等二十多人,大约五六辆警车,到我家进行非法搜查,……又把我俩非法绑架到大兴分局,晚上被关押到大兴看守所,三天后区委六一零和国保支队的人又把我们强行绑架到大兴区的洗脑班,恐吓威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非法拘禁我们俩一个月。当时孩子刚上中专,我们被非法关押,陷入极度恐惧之中,给孩子带来巨大的精神伤害,又是农忙季节,都是好心的邻居帮助干完农田的收秋农活……
我们被非法劳教二年,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到大兴调遣处,在那里失去做人的尊严,把衣服脱光进行搜身,还得义务给他们干活,没日没夜的干。在调遣处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遭到迫害,不写三书,就不让睡觉,体罚我,强行洗脑,还要干各种活……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我的儿子和年迈的婆婆终日以泪洗面艰难度日,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亲戚朋友帮助和他自己假期打工来的,……我的老父亲由于害怕过度忧虑,原本健康的身体,受不了如此大的精神打击,突然生病,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日去世,我的母亲在重重压力下也于二零一三年腊月初五,离我们而去。”
北京市延庆县农妇刘栓计控告说:“仅从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一年,数次被镇政府、派出所闯入家中骚扰、恐吓,不管是白天,还是深更半夜。那时至少有三次以上给弄到镇政府和派出所罚站、洗脑,逼迫写保证书,在太阳下暴晒,累计起来好几个月。……直到今天,我们一直生活在迫害当中,每到所谓的‘敏感日’他们以各种形式骚扰,通过电话监控,背地里进行监视。”“由于镇里的干部、派出所警察经常去家里骚扰,把家人吓坏了,婆婆的脑血栓也犯了,这一病就是十四年,我无法上班……”
北京市通州区杨少成控告说:“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的一天,我去住在通州觅子店的张勇家串门,下午二点钟左右,廊坊市公安局国保处的人把我们一起抓走。到了廊坊市局,他们给我们都戴上手铐,脚链,再把我弄到大铁椅子上,两只手各铐在椅子背上。前面铁板用铁锁锁上,下面脚链子从椅子腿内穿过。然后他们几个人就把我这个大椅子从楼道推进了一间屋里……这个国保处长,人长得挺瘦,可拳头倒挺硬的,他用拳头打我的胸部,打了一会,那处长身上都出了一身大汗,他可能累了,就又上来一个,用手打我的脸部,打得我都不知道是自己的了。他也打累了,我也晕了,他们看到我晕过去了,就用桌子上的矿泉水,把瓶盖打开,用瓶水往我头上、脸上倒水,倒了几瓶水后,他们就等了一会,看我醒了,就开始用长方形高压电块电我。电块两集啪啪发出强烈的蓝光,声音很响往我身上身下电,电的我就像两根大针穿透了一样,我真的是受不了。他们不是一个人电,电的我都能带着大铁椅子动,他们真是惨无人道。这就是在江泽民淫威下的公安局国保处凌驾于国家的宪法之上进行和实施这样的血腥迫害,刑讯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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