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被迫害致残 兄妹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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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河北石家庄双胞胎兄妹王蕾、王蓓和母亲一起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巨大。但是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中,他们家经常遭到骚扰,妈妈遭非法劳教,被迫害致残,兄妹在学校里也受到歧视、骚扰、威胁。这对兄妹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邮寄《刑事控告状》,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以下王蕾、王蓓在《刑事控告状》中叙述的部分遭迫害事实:

王蕾:修炼法轮大法受益无穷

我叫王蕾,记得我们刚上小学的时候,妈妈的身体就经常闹病,打针吃药不断,家务多是爸爸帮助料理,妈妈总到医院去看病,每次回来都拿一大兜子的药,因为身体不好,妈妈脾气越来越坏,我们两个经常挨训。一九九六年五月我们的妈妈遇到一件大好事,体弱多病的妈妈炼了法轮功,时间不长妈妈的身体就好了,再也不见妈妈去医院了,她承担起所有的家务,脾气也好多了,不再训我们了,我们看到妈妈变化这么大,大法的神奇功效令我们惊叹,认为法轮功一定很好。

从小我和妹妹两个人一前一后都闹病,我们难受不说,爸爸妈妈着急,还花家里好多钱。自从一九九六年,我十四岁那年暑假,同妹妹一起炼了法轮功,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十九年来我没吃过一片药,没花过一分钱的药费。

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我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在家里尊敬长辈,礼貌待人,在学校不打架、不骂人、遵守校规、学习刻苦、工作负责,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我都是优秀班干部和三好学生,是师生公认的好学生。高中宋校长就说过:就王蕾在学校的表现,这个家庭教育是成功的。其实,我之所以能做好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后懂得了修心、重德知道怎样去做一个好人。

一九九九年以前,我们感受过到炼功点学法炼功的平和气氛,经历过全市集体洪法炼功的洪大场面,那种祥和至今难忘,法轮大法是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

王蕾:永远忘不了那个可怕的夜晚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一手挑起了针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从此家里就不得安宁,派出所、单位、居委会多次上门让妈妈交书、写保证书。二零零零年一月妈妈进京反映修炼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罚二百五十元关在派出所一天一夜,单位从二月停发她退休金长达三年半之久,全家人生活只靠爸爸工资艰难维持;二零零零年的除夕夜,别人都欢天喜地的过年,我的两位亲人,妈妈和妹妹却被非法关在又脏又臭的铁笼子里,那年的新年我的全家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大年初一爸爸在家大哭一场,从小把我带大的奶奶经受不起这沉重的打击而离开人世。

同年的七月十八日,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当时爸爸不在家,夜深人静我们都已睡下,裕华东路派出所贾明升、史宝进等七八人疯狂敲门闯入我家,乱翻东西,四五个联防兵把我妈妈从屋里拖到院子里强行拖上警车,非法关押近二十天;当时我和妹妹拼命的呼喊妈妈,那声音至今还记忆犹新 。

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我高考完在家待分配,妈妈单位威远医电公司领导刘广宝、田园要妈妈进“转化”班,妈妈被迫离家出走,下午青园街派出所十几个警察从邻居家后院跳墙闯进我家,没出示任何证件就乱翻东西,抢走我师父的法像和讲法录音带;为免遭迫害妈妈在外流离失所一个多月,那年的中秋节前夕派出所、单位多次给我爸打电话说让我妈妈回家不找她了,善良的妈妈信以为真,中秋节晚上妈妈到家还不到两小时,青园街派出所警察李润来等一帮人又从邻居家后院跳墙闯入我家,要把妈妈带走还说今天抬也要把我妈抬走,妈妈给单位领导打电话一位肖姓领导赶来和我爸一起出面担保派出所才算作罢。这一桩桩一件件令人触目惊心的事情,都是我亲身经历,我亲眼目睹了那些警察私闯民宅、抢夺物品、绑架我妈妈给我心灵深处造成重大的伤害。

王蕾:学校里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新年寒假过后,我所在学校二十七中知道我修炼法轮功,硬是逼迫我写一份“不参加非法组织”的文字说明,否则就不让上学,我迫于压力,违心的写了,但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我向学校交了一份声明,声明我写的那份“说明”是我违心的说了假话,不符合我信仰“真、善、忍”的要求,是错误的并表示坚修大法到底。一月十九日中午,刚下考场就被年级主任马云山叫到教育处说要找我谈话,让给家长打电话中午回不去,下午,年级主任马云山、李兰生、宋校长、赵副校长、孙校长和长安区教育局的两个领导找我谈话,目的是怕我寒假期间去北京上访,我说我不会保证什么,因为“公民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孙校长说保证不了就租宾馆,让老师看着你或让老师到你家看着你。我说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被人看着,这是非法监禁行为,一直到天黑了,还不让我回去。

我妈见我还不回家冒着大雪赶到学校跟学校交涉,才让我回去。第二天一早,马主任和赵校长又到我家说让我到学校,老师给辅导功课,我妈说这段时间王蕾学习、考试很紧张,需要调整一下,又快过年了也要帮家里干点活儿,后来学校又让同学不断往家打电话约我去同学家(实际是为了把我控制起来)。腊月二十七,学校又派几个人去我爷爷家找我(他们明知道我爷爷身体不好),爷爷给我爸打传呼,我爸怕我爷爷着急急坏了身体,叫他们赶快离开爷爷家,约在外面谈话。我爸回家后就冲我们大发脾气,妈妈哭了我和妹妹也哭了,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一份声明,说句真心话,学校上上下下如此对我,甚至在年三十,长安区教委和学校几个人还找到我家辖区派出所,要求把我控制起来。

二月二日刚开学,校团委林书记找我谈话,又让我写一个不炼功的文字说明,说否则填表“未“转化””上网后,可能就没有高考的资格了。高三最后一学期,我本应全力以赴投入高考,可被学校多次找谈话并以取消高考资格相威胁,使我经常落课更踏不下心来复习功课,导致高考成绩不佳,本应考上大本的我,却只考上大专,因为成绩不理想对我打击很大。可想而知这对一个学生意味着什么?

王蓓:妈妈被劳教所迫害致残

六月三十日六点多,我有事出去,几个警察把我挤到楼道的角上,混乱中打掉我的眼镜,抢我的书包,目的是要家门钥匙,我不给,他们掐我的脖子,使我差点儿窒息,两个警察抢了我的钥匙,开我家的门,硬是把妈妈扭着胳膊,掐着她的脖子往楼下拖,警察私闯民宅、绑架整个过程我看的一清二楚。眼看着妈妈被拖走我被警察摁着不让动,我无能为力、泪流满面。这次我妈妈无辜的被判劳教一年三个月。妈妈不在家,家里象天塌了一样,没有了往日的温馨和欢笑,几个月后,我和爸爸去河北女子劳教所看妈妈,往日红光满面的妈妈面色憔悴、满头白发、我们的心都要碎了,爸爸回来说: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心痛”。全家整日提心吊胆不知妈妈还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中旬,爸爸接到劳教所打来的电话,爸爸赶到劳教所才知道妈妈的左腿骨股颈折了,左腿动不了,由于时间拖的太长骨头错位很多,劳教所不得不给妈妈办保外就医。回家后我们才知道在劳教所所长冯可庄的授意下、狱警刘子维、师江霞把我妈弄进洗脑班将近一个月,这期间有半个多月连续让她罚站、不让睡觉不让坐下,为让她“转化”中午每人一碗仅有的水煮菜不给她,狱警师江霞恨我妈不“转化”,打我妈,劳教所的诈骗犯刘宗珍揪她的头发散落满地,师江霞还指使罪犯朱丽英、刘宗珍、巧珍、王先娥四人强逼我妈在她们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摁手印,我妈不摁被刘宗珍抠的手指鲜血直流,最后连厕所也不让去,妈妈是用脸盆端着尿走出洗脑班。近一个月的折磨妈妈满口牙齿全部松动、两腿脚又红又肿,狱警王伟卫又强迫她与劳教所的犯人去干重体力活儿,经受多天非人折磨的妈妈终因体力不支摔倒在地,左腿受伤动不了,劳教所一大队的狱警们和罪犯朱丽英逼她在屋里干活儿,不让别人帮她,每天洗漱上厕所只能靠一个塑料方凳支撑着一点点挪到水房,狱警师江霞说我妈是装的,连方凳也不让用,妈妈只能靠着墙一点点艰难的挪到水房。受伤后我妈晚上腿疼的不能平躺在床上,只能把被子枕头摞起来一直靠到天亮,腿疼的睡不了。受伤半个月后狱警刘子维才带我妈去医院检查,第二天才通知家人。为治伤腿,医院在妈妈腿上钉了三颗钢钉,医疗费花了一万多,我因照顾母亲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去工作。九个半月的牢狱生活使妈妈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头发变白而脱落,由于受伤后治疗不及时造成股骨头坏死,妈妈现在走路吃力,给以后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

妈妈回家后还不能下地走路,青园街办事处、范华居委会杨月明等三人就到家里提出不让这样、不让那样的无理要求,范华居委会在市“610”的指使下,把妈妈劳教期一年三个月的退休金全部扣除,本来二零零八年已涨上的二百零五元退休金又被取消,至今未给。这几年的直接经济损失达八万多元,而以江泽民为首在中国挑起的这场浩劫,给我们全家及所有亲人造成精神上的重大伤害,是花多少钱也弥补不了的!

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使多少修炼人和他们的亲人失去生命、给多少家庭带来创伤和无尽的苦难、使多少相关部门的人员参与其中追随其违法犯罪、又使多少受谎言欺骗的人因仇视法轮功而没有未来,江泽民血债累累、罪大恶极、恶贯满盈!我们请求:司法机关依据中国法律、国际法律对江泽民诸多的犯罪事实立案调查、依法提起公诉、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希望司法机关秉持公正、惩恶扬善、伸张正义,将江泽民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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