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按:湖南省衡阳市岳屏镇四十四岁的张安宁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将控告前中共头子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寄给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灭绝性迫害,导致她家六人遭绑架、关押、劳教,一人被迫害致死。
以下是张安宁女士叙述一家人遭迫害事实:
我自一九九五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后,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处处严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自己和家庭都深受其益。我家共有多人修炼大法。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之前,全家人每天活得很充实,很开心。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文明公民。无论在哪里,我都敢堂堂正正的说自己是一个好人,我的家人也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可是自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我们这些好人都遭到了迫害。
被绑架、关押、劳教、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当地政府怕我再次进京上访,先后两次笔录问我是否还炼法轮功?是否还进京上访?因我回答:这是我的信仰自由,绝不改变。结果第三天晚上,我在床上睡觉时,衡阳市黄茶岭派出所与单位保卫科的人把我从二哥办的中医诊所的楼上绑架,非法关押于衡阳市白沙洲拘留所近二十天。这是我第二次被绑架。那时黑云压顶,狱警是在“610”的指令下,强迫法轮大法学员写不炼功、不去北京上访的保证书。对不写的,狱警就指使监室的其他犯人用拖鞋抽脸、用湿毛巾抽身等折磨。我们很多同修被打的鼻青脸肿。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去天安门广场请愿,在天安门门洞内打出“真善忍”横幅时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天安门前门派出所。期间警察和部分驻京办事处来接人的人也参与逼供。我在那里一天两晚,遭到“背宝剑”(将两手的手腕在后背用铁铐子铐在一起。一只手从头部向后背弯曲、另一只手从后腰部弯曲向上。并且要求两腿站直,上身向前方弯曲。右手至今还留下被铁铐铐出的伤疤)、直拳重击面部、用手掐肩部某处穴位,用手打耳光等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
后被湖南省驻京办事处的人关押在驻京办的某宾馆地下室近一个星期。上告无门,上访无路,经历了多次的迫害,那份后怕使得我在被非法押回长沙途中,冒死从火车上跳下,以躲避被关押迫害。至今头部落下伤疤。几经波折,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终于于六月二十二日回到家中,历时一个月。我一个守法公民,不仅遭受酷刑折磨,而且还被逼到了几乎冤死荒野的地步,江泽民罪责难逃。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我正在家打毛衣,被黄茶岭派出所警察彭某从家中诱骗至黄茶岭派出所。当时我母亲黎菊英也陪我去了。笔录有关邮寄三封信件的事。信的内容是“江泽民推卸不了的历史责任”,我因此被非法送进衡阳市白沙洲妇女劳教所。母亲眼看着我被扣押,虽心急如焚,最后只能一人回家。
大约二零零一年元月,我乘机从妇教所的围墙走脱。因此单位派人在我家附近二十四小时蹲坑长达数月。市妇教收容所也派人蹲坑。
母亲遭骚扰 二嫂被非法劳教
母亲黎菊英,现年七十七岁,中南核工业地勘局三零一大队退休职工。她虽然没有被非法囚禁,但她在家也一直遭受着来自单位、公安、国安等各方面的骚扰和压力。他们还说,要不是大哥的半岁幼女和二嫂的刚出生的孩子都需要母亲照看,不然也要一锅端。
我从妇教所走脱后,回老家湖南省安化县东坪镇南金乡陈家坪省亲。大约十多天后,又被湖南省安化县东坪镇南金乡派出所绑架(当时南金乡乡长贺某带人到我亲戚家)。第二天送往东坪镇看守所关押,七天后被衡阳市城南分局及单位保卫科的蔡某从安化县东坪看守所押回衡阳,再次将我劫持到衡阳市白沙洲妇女劳动所。几个月后,我母亲与二嫂来妇教所探望,遭妇教所拒绝。我得知此事后,绝食绝水反迫害。几天后妇教所关所长命令对我进行灌食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的老家安化县南金乡滑石村一位姑父六十岁生日,我与二嫂回老家给姑父祝寿。不想在老家我与二嫂也没有呆多久,就再次被湖南省安化县南金乡派出所绑架,转送东坪镇看守所关押数日。后衡阳市派人押回衡阳市岳屏派出所。继而将我俩关进衡阳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期间我曾因绝食,被逼喝浓盐水。
我在第二看守所关了七个多月后,又被批劳教一年,转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时被强迫做奴工。直到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九日,才由中南核工业地勘局三零一队社区派人(姓左)将我接回。二嫂在第二看守所时曾被电棍电击。
二零零二年九月初,在湖南省衡阳市南分局补办身份证,领取身份证时告知身份证被国安办公室扣押。办理的身份证至今也没有归还给我。二零一三年在长沙市才办理了第二代身份证。
二零零五年八月,一群衡阳市国安,突然闯进家里翻箱倒柜。二嫂罗攸梅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我因此长期漂泊在外,约计三年多。
迫害中,丈夫冤死、儿子辍学、婆母早逝
丈夫赵新, 一九五九年生衡阳市粮油运输队职工,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 。于二零零五年元月十五日离世。赵新的身体原本一直很健康,特别是修炼法轮大法以后。他的离世与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有直接关系。
赵新一九九九年下半年因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而被绑架,非法拘留于衡阳市行政拘留所,过程中没有任何法律程序。至今没有法制档案。
二零零零年过年前夕,赵新再次被绑架,关押于市妇教收容所 。此次非法拘禁中,在市雁峰公安分局(原城南分局)被酷刑折磨:双手被铐;门牙被打掉二颗;前胸连续被一男性警察用飞腿重踢十七脚,造成严重内伤。此后胸内经常疼痛,经常吐出瘀血。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晚,赵新在家中被市雁峰区610警察绑架,再次投入衡阳市戒毒所非法关押,长达半年之久。家中仅剩刚上初中的儿子无人照顾。赵新被放出来后,又被长期非法监视居住,外出时衡阳市粮油运输队门卫处有专人登记出入时间等。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赵新胸部疼痛加剧,经医院检查胃癌晚期,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离世。
因为父母长期被迫害,儿子赵盛琪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无心学习,最后辍学。
赵新的母亲阳梅忠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也修炼法轮大法,后来面对残酷打压(亲眼看见儿子被迫害),被迫放弃修炼,于二零零零年去世。
父亲遭绑架、经济迫害
父亲张光锡,现年八十二岁,中南核工业地勘局三零一大队退休职工。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的皇历小年夜,衡阳市城南区黄茶岭派出所武姓支书带队,闯到家中绑架我父亲,并扬言说:办法轮功不需要法律)非法关进衡阳市行政拘留所(即当时的戒毒所)近半年。中南核工业地勘局三零一大队党委副书记蔡某和保卫科长张某因此停发了父亲六个月退休工资。父亲出狱后反复依法追讨,二零零零年年底才补发。
大哥被非法劳教
大哥张标,湖南省衡阳市钢管厂职工,现年五十二岁,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下旬, 我们看到使自己身心受益的法轮大法被抹黑,师父被诽谤,俩人结伴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步行途中被郑州某桥头部队绑架,在郑州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天。衡阳市南区公安分局派人将我们从郑州押回衡阳,直接送衡阳市白沙洲拘留所拘留关押三十天。关押期间,每天按二十元生活费计算。共收了六百元。
大哥张标被押回衡阳后也被非法拘留了三十天。回单位后又被强制洗脑两个月。二零零零年他被劫持到湖南省长沙市新开铺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年迈的老母去探视,劳教所不许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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