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弟子。师父在讲法中多次告诉我们:“要堂堂正正的修炼”[1]。下边我把这方面的修炼体会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那时的修炼真是堂堂正正,学法炼功都很精進。有时间就洪法,碰到谁,三句话不离本行,总在说:我炼法轮功了,身体如何好了,精神怎么愉快,家庭怎么和睦,工作怎么顺利,希望更多的人炼法轮功,都说大法好。
七二零迫害后,情况发生了变化,就不怎么能堂堂正正了。师父教我们“真、善、忍”,大法确实好,遇到被蒙蔽的人就想让他们明白真相,如果不堂堂正正这些做起来就不顺畅,逐渐的我堂堂正正起来了。在单位领导面前,迫害中在警察面前,在社会和各种人的接触中,不管是别人问到我还是我主动说,我都直言相告,不能说的,我就告诉不能说,说了对你不好,能说的我就实实在在、坦坦荡荡的跟他们说清楚。
十几年修炼下来,我觉得堂堂正正修炼真好,下面我就谈谈这方面的体会。
一、害怕的是邪恶
二零一四年四二五前两天,我隔着门窗看到三个夹公文包的人向屋内窥视。我立刻迎上去,并顺手拴好门,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他们其中一人说:“我是新来的派出所所长,这位是新来的局长,那位是国保大队长,今天来想和你谈谈,你开门让我们進去。”我心里想:师父告诉不配合邪恶,你们什么命令指使都没用。就说:“不行,你们迫害法轮功,叫你们進来就是害你们,你们走吧。”他们坚持不走,我就讲邪恶迫害我和我家人的经历,希望他们珍惜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停止迫害。他们说:咱们交个朋友吧,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帮你解决等等。僵持了几分钟,那个国保大队长不耐烦了,发着狠说:“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些天你哪也不许去。”我说:“我是合法公民,我有行动自由,你敢否认吗?你让我哪儿也不许去,就是违法,是执法犯法。你说出来不许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国保大队长愣在那里,想说话又无话可说。这时我感觉自身能量场很强,邪恶完全被镇住了,抑制住了。我继续对国保大队长说:“你给我出去,马上出去。”他很不情愿的退出了我家的院子。出去后又派别的警察来我家照相,我对那个警察说:“放下相机,不许照相。”照相的警察也蔫蔫的出去了。那个局长和所长见状说了几句圆场的话也出去了。后来明真相的干部告诉我:“这次是市里、区里、镇里、搞迫害的干部一起到你家来。来了好多人,来了十辆车摆了半条街。”邪恶拼凑了大队人马,本来计划在我地搞一系列迫害,因我地区整体修炼环境比较好,第一站到我家就被解体了,也没再去骚扰别的大法弟子,就散去了。
二、我对“师父加持”有了更深一层理解
在修炼中,不少同修在过关中,特别是一些过病业关的同修,常常请师父加持,但有时管用,有时感觉不管用。有不少人不理解,个别心性差的学员对师父还有点埋怨情绪。经过了下边这件事,我对“师父加持”有更深一层的理解。
一次我从公路北侧向东在电线杆上贴大法真相标语,贴了一段路想到另一个地方去贴,正好有条由北向南的河挡住了去路。借着月光看,河比较宽,感觉跳过去较费劲,就请师父加持,想一跃而过。结果“扑通”一声掉進河里,水一下漫过前胸。当时心里一愣,“师父没加持我?”带着不解爬上岸。当时正是(十二月)一年最冷的时候,浑身湿透了,怎么办?这还怎么做真相,回去吧。念头一出心里马上否定:不能回去,一定贴完真相标语再回去,心里这样一想步子已经开始往前迈了。这时有个明显感觉:刚才还有些发冷的身体,这时感觉暖和了,衣服冻得邦邦硬,走起路来“叽里呱啦”响,像穿着铠甲一样,贴在身上却不觉得凉,我立刻意识到师父加持我了,这深冬寒夜,穿着湿透的棉衣,如不是师父在身边保护,也许已冻僵卧倒在荒郊野地了。
过河时请师父加持,师父没加持,现在没请师父加持,师父却帮我了,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想,我一下悟明白了:过河时师父如果加持,就没有后来思想的升华了。旧势力安排我掉河里,是为了障碍我继续做真相,师父看到我该提高了,就做了这样的安排。师父为了弟子提高的苦心,用常人心是永远都无法理解的。我悟到了法理,思想真的感觉到了提高,迈着坚实的步子,怀揣着大法真相资料,心里背着“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2],继续走在深冬的原野上。所以当我们请师父加持,师父没有加持时应当找自己,因为师父一切都是为我们好。
三、讲真相中我由“被告”成为“原告”
一次邪恶绑架我,610头子下决心要劳教我,在师父加持下,邪恶解体了。他们不死心,又把我关進洗脑班,想把我永远关在里边,一个星期后我走出洗脑班。邪恶仍不死心,又把我的所谓材料报到检察院。检察院以上级政府规定为依据说我的行为是犯罪。在检察院,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批驳了国保大队对我的指控。1,说我拉谁谁炼法轮功,名字列了一大串。我说:“如果这个人不想上天安门,我拉折他的胳膊他也不去,修炼法轮功这么严肃的问题,迫害又这么严酷,别人炼不炼是我能决定的了的吗?”检察员承认:是这样。2,说我七、八月份组织法会。我说:“由于邪恶迫害我,七、八月份和在那之前的一段时间我正流离失所,家都不能回,我可能公开组织法会吗?再说,七月六号那些所谓参加法会的人都被抓進了看守所了,我能追到看守所去组织法会吗?”检察员说:不能。3,说我在洗脑班洪法。我说:“洗脑班没说不让人说实话,说实话也不犯罪。我叫洗脑班头子让他老婆念‘法轮大法好’,是他跟我说他老婆有病,怎么也看不好。我出于好心,告诉他这个神奇的办法,我为他好,说的都是实话。我跟转化我的人说的都是为他们好。用实话谈自己的看法也有罪吗?”检察员同意我说的,说向上汇报后再决定。
我说:“国保对我所有指控都不成立,可他们却有很多犯罪事实,我能不能指控他们。”他沉吟了一下说:“你可以说,他们我也敢调查。”我说:“国保大队用欺骗的手段绑架我,都没调查,就事先编好了三条罪状,在处理意见栏上早填好了‘刑事拘留一个月’的处理意见,这是办案程序颠倒,是执法犯法。他们问题很多,我书面整理后给你。”他同意了。
从检察院出来我心想:我从“被告”变成“原告”,给不给国保队长立案先不管,把真相讲到位不让检察院的人对大法再犯罪才是目地。
我先后给检察院写了三封信讲了大法的美好,给人和社会带来的福音;从法律角度讲了迫害违法;还讲了江泽民种种劣迹恶行。最后检察院也不找我了,国保对我指控也不了了之。
四、摆正基点,否定经济迫害
扣发工资是旧势力安排的对大法弟子的经济迫害,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作为弟子当然也不能承认。我决定向单位和上级主管部门讨回被扣发的工资,否定邪恶对我的经济迫害。
第一次去上级主管部门要工资,见到部门领导,他根本就不提工资的事,只说:“法轮功不让炼就别炼了。”我说:“这是《宪法》规定的信仰自由。”他说:“各级党委都定了不让炼还炼?”我说:“什么各级党委,还不是江泽民一句话。”他说:“江泽民是总书记就更得听了。”我说:“你们要依法行政。”他说:“那你告我去吧。”此人没有半点法律意识,我讨工资的大门被他关上了。
回来后通过学法,向内找,我认识到:讨工资不是目地,应该在要工资的过程中讲清真相救人。基点有问题才造成往前走不通。师父说:“但是大家往往重视结果,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把你们应该讲到的真相都讲到位。”[3]“问题出在哪里你们就去讲,并不是单单为了推动官司才这样做,而是为了讲真相”[3]思想在法中归正了,该怎么做心里就亮堂了。
我放下讨工资的心,开始写真相信,当面交给单位领导和上级领导。居住区领导,派出所所长,镇领导,我也都当面给了真相信。信中详细介绍了修炼大法的美好,迫害的非法与邪恶,介绍了我被扣除工资的情况,提出了归还工资的要求。至于工资什么时候给,怎么给,不去想了,顺其自然。
有一次,我在镇政府会议室和一些方面领导座谈,我又当面系统的讲了真相,在场的人都听着,没有一个人提不同意见。真相讲完后,看的出来,大家都很高兴。单位领导拿着一沓钱跟我说:“这是一个月工资,你数数。下个月给你办工资卡。”上级领导也说:“以前欠的工资随后都给你。”在由下至上讲真相中,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否定了邪恶的经济迫害。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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