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六年三月末的一天,天气很冷,警察带我走,不让穿外衣,身上只有羊毛衫、绒裤,光着脚。我被带到齐齐哈尔南浦路针织厂二楼的一个废弃车间里。窗户上没有玻璃,墙角上有两个吊环,此外没有别的。”
“警察把我两手铐在墙上的两个环上,胳膊伸直,成十字,用脏布条蒙上我的眼睛,又用脏布条绑紧我的两腿。然后,从另一个房间拿来什么东西,分别夹在我小手指根部,恶警开始开、合刀闸。我意识到这正是明慧网上曝光的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时用的电刑。”
“恶警打开开关,电流从我身上通过,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隔着布条儿,我看到我身体发出很多蓝光。还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被上电刑的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
“恶警看我不吱声,又用矿泉水瓶子往我衣领里一瓶一瓶的倒水,凉水顺着衣领一直流到脚底。他们再次通电,逼我说出另一位同修的情况。我还是不说,恶警就骂,说让我嘴歪眼斜。恶警又把电极的一端放在我的领口,又打开了开关。我当时只感觉脸部肌肉在颤动,嘴角有东西流出来。”
这是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张继秋于二零零六年三月被绑架后,自述遭受到的酷刑的一幕。张继秋继续说:
“之后,我被带到曙光派出所。那里,警察又把我强行摆“飞机式”(一种体罚),曙光派出所恶警王伟、郝铎、盛××用皮鞋狠狠踢我小腿前面的骨头,踢过的地方瞬间变得黑紫。接着,又打嘴巴子、用棍子在我的肋骨上划来划去,那滋味真是难以形容。他们对我上刑的目的,是逼我出卖同修(法轮功学员)。”
修炼大法 焕然一新
张继秋,今年四十七岁,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前,她患有心脏病、腰痛病、脾不好,每天吃完饭,不一会儿就得上厕所,排出去的东西几乎没有消化。脸上的黑斑很多。还患有痔疮,每次便后流很多血,裂口疼痛难忍。那时候,她被病魔折腾的总是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自从九九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后,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张继秋先前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无病一身轻。特别是脸上的黑斑都没了,脸也变的白白净净的,内心充满慈祥和美好。她真正体会到大法的神奇。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张继秋也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便想与几位同修一起写上访信,可还没等写呢,却已被邪恶跟踪监控了。之后,张继秋被屡次迫害,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了七年非人的折磨。
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张继秋冤狱到期了。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农垦齐齐哈尔种畜场场长史云鹏指使政法委书记王力君、恶警王晓松等人将她从监狱直接劫持到农垦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张继秋回家后,身份证却已被邪党人员非法扣押着,已经十几年了。由于没有身份证,她生活诸多不便,找工作都很难。为了养活自己,只能找那种很累的活儿;逃离了虎穴,张继秋却还在中共不法人员的股掌中遭受迫害。
下面是张继秋女士自述被中共迫害的经历:
九年冤狱 七年蹂躏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和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二零零六年三月末,便发生了文章开始描述的电刑和“飞机式”酷刑。二零零六年四月二日,我被劫持到齐市第一看守所。包房恶警李丽杰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她就打我耳光。吃饭的时候,不准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可是这位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恶人的指令,因这事还被恶警李丽杰打了一顿。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在齐齐哈尔市和平厂医院楼上的一个病房里,我和法轮功学员齐大伟被齐齐哈尔铁锋区法院冤判九年。秘密开庭时,只有我和齐大伟在场,我们的家人都不知道。当时,齐大伟正躺在病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昏睡中,竟然被当地邪党人员冤判九年重刑。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七日,我被送进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被关在第九监区。当时九监区大队有恶警陶淑萍、牢头丁辉、组长杜晓霞、恶帮教魏东,还有一个“犹大”叫贾杰。她们白天对我强行罚站,晚上不让睡觉,企图逼迫我放弃修炼大法。她们尽说些侮辱大法的话,我不听,她们就罚我站,一直站到次日凌晨三点半才睡觉,五点半,又被恶包夹叫醒,洗漱完了继续罚站。我的脚、腿都肿了,四十二号的大棉鞋也穿不进去。而且必须在规定的一块地砖上站着,还必须立正站,稍有不直,恶包夹王春兰就踢我的腿。后来,因承受不住邪恶的迫害和诱骗,我屈服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以后,我被关在十三监区。通过学法,我知道不能承认所谓的“转化”,很想重新走回大法修炼,就写了严正声明。一天,恶警大队长徐阳、副队长牛翠松、恶警张蕾、谭丽、恶组长李霞,以检查违禁品为由翻查我的生活用品,翻到一篇大法经文《正念的作用》。恶警谭丽问我哪来的,我说自己背诵着写的。恶警们气急败坏的把我押进小号。小号地铺上只有两个地环儿,其它什么也没有。每天三顿饭都是冰冷的稀粥,还不到一小碗,咸菜也只给一点点。
在那里不让洗漱,给穿的棉衣也很脏,一片片的都没有棉花,坐到板铺上都是冰凉的。晚上十点才让睡觉,也只能躺一会儿。因为身体接触板铺一会儿就被冰的麻木了,只能再翻一下身,根本睡不了觉。非法关小号半月后,我被放回监舍。恶人还不让我休息,第二天就强迫出工。可是出工后,腿、脚都肿了,一按一个大坑,肿的很难受。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我被恶警牛翠松关禁闭,因为不配合恶人,被强行搜查衣物,查到大法经文,被恶警掳走。恶警牛翠松逼我妥协,我不配合,再一次被关闭小号迫害。
二零一三年二月的一天,二监区在晚上点名时,有几位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遭到恶警的殴打。因为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平时讲真相做的好,整个二监区刑事犯就不干了,她们强烈要求见狱长。据二监区刑事犯给别的监区写条子说:“那阵式太震撼了。”恶警们为了挣面子,开始每天晚上在走廊里报数、点名,每报一个、完了就蹲下。点到我的时候,我不蹲。恶警教导员于丽来了,她非让我当众说明我是因腰痛才蹲不下去的。我想我不能承认自己有病,也不配合她。觉得很丢面子,她就惩罚大家都蹲着。我说她是在故意制造矛盾。她一听,就让大家都回屋了。
牢头罗文丽强行把我拖到办公室。恶警于丽让我承认错误,否则就“开票子”送小号。僵持一会儿,还是让我回去了。后来听包夹说,恶警埋怨包夹为什么不打我。包夹知道法轮功的人都好,反问恶警说:当时你也没让我们打法轮功呀。恶警被问的一句话也没说。
冤狱到期 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我冤狱到期了,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农垦齐齐哈尔种畜场场长史云鹏指使政法委书记王力君、恶警王晓松等人将我从监狱直接劫持到农垦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在青龙山洗脑班,主要有恶首房跃春、组员房秀梅、陶华、周景峰、金言鹏等五人,另有哈尔滨女监出来的“帮教人员”,其中,杜桂杰很邪恶,此人到处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流窜在青龙山洗脑班、伊春洗脑班、佳木斯洗脑班等地游说,挣黑心钱。据说,二零一三年年末,杜桂杰得了胃癌,得到应有的恶报。
房跃春等人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施以残酷迫害,把双手分别铐在两个床边,使人站不起来,只能蹲着,强制看污蔑大法与师父的录像。
农垦齐齐哈尔种畜场恶意刁难
农垦齐齐哈尔种畜场政法委书记王力君,利用手中的权力,指使恶警户籍员王晓松不给我办理身份证,并谎称这是总局的指示。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日,王力君借口农垦总局“关心”我生活怎么样,要来看看我。一见面,我就知道是骗局,其中一人在青龙山洗脑班见过。他们根本没有问我生活怎么样,而是问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我问总局的人:为什么下令不给我办理身份证?总局的人说根本就没有这个事。我才知道这是王力君与派出所恶警户籍员王晓松互相勾结迫害我。
目前,由于没有身份证,我找工作十分困难,只能干很累的活,生活十分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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